考量化肥與腐植酸類肥料發展的16道思考題

46年前，《國務院轉發燃化部、農林部關于積極試驗、推廣和發展腐植酸類肥料報告的通知》（國發〔1974〕110號文件）明確提出，腐植酸類肥料“既能增產，又能養地，原料容易解決”。當時煤炭部、化工部、農業部等12個部委聯合行文，匯聚了中國科學院、農業科學院、北京農大大學（中國農業大學前身）等30多家科研院所包括化學、生物學、土壤學和營養學等方面的一大批專家和科技工作者，參與了腐植酸類肥料的科學研究和開發應用，為中國腐植酸工業發展、人才培養和普及工作作出了重大貢獻。如今，活躍在國內的大多數知名專家學者都是他們的學生，“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尤為可嘉。肥料是一門社會性很強的實踐科學，腐植酸類肥料更具廣泛的社會實踐性，既是土壤本色肥料又是充滿活力的田園肥料，是肥料必須在田園實踐中共享美好。

1.誰能說化肥一成不變會好？必須破解“化肥二元無解”的魔咒[1]。

2. 誰能說化肥與土壤沒關系？土之不存肥將焉附？！

3. 誰能說在化肥之前，肥沃的土壤不長糧食？！維護土肥關系，應當不忘初衷。

4. 誰能說“否定之否定規律”，不適合重構“土肥和諧”新關系？！

5. 誰能說“黑土地肥得流油”會不管用？！歷史上人們闖關東，撒一把種子就打糧，說的就是腐植酸的事。保護黑土地是國家的使命。

6. 誰能說土壤沒有腐植酸還有活力？！腐植酸是土壤的“活力素”，還是土壤肥力的“運轉倉庫”。

7. 誰能說發酵腐植酸產生的有機氮磷等元素與養分無關？！

8. 誰能說腐植酸有機質不是植物營養源？！腐植酸是土壤最好的有機質，既是“土壤的養分庫”，又是“植物的營養源”。

9. 誰能說活化腐植酸有機碳在土壤中就一定不被植物吸收利用？！活化形成的小分子有機碳，不但“提供營養”，還“調節代謝”“改善品質”。

10. 誰能說“蝴蝶效應”不是蝴蝶發揮的？！當下，構筑“土肥和諧”新關系，工業活化的腐植酸十分給力。

11. 誰能說“杠桿原理”不是支點起的作用？！中國農業科學院趙秉強研究員團隊開發的“增值肥料”可謂“四兩撥千斤”！

12. 誰能說泰伊爾（土壤腐殖質肥力理論[2]）和李比希（礦物質養分供給理論[3]）親密結合不是佳話？！

13. 誰能說腐植酸與化肥結成“伴侶”會不甜密？！基于“兩個最大”即土壤內源性最大的腐植酸有機營養與植物外源性最大的化肥無機養分“內外結合”就很好。

14. 誰能說基于腐植酸設定的“土肥和諧”方程式，融合大中微量元素于既定的模型之中，形成腐植酸系列肥料于最佳結合狀態會不好？！腐植酸是構筑“土肥和諧”的法寶，一刻也不能少。這不是腐植酸挑頭的問題，是求真的事。

15. 誰能說穩定土壤碳庫不重要？！在土壤碳庫中，腐植酸碳最大[4]。通過大量反哺腐植酸、腐植酸肥料，開展氣候智慧型農業是必由之路。

16. 誰能說堅持兩為方針[5]，“點亮腐植酸與化肥工業文明互鑒的美好未來”[6]不精彩？！

實踐出真知，前進有方向。不論是化肥的問題，還是腐植酸的問題，都是人的問題。什么是科學，什么是偽科學，什么是科學發展觀，一定要抓住活的靈魂，致力當下，篤真行寬。切忌本本主義和教條主義[7]，必須打破思想藩籬。面向田園制肥與用肥，一定要用哲學思維，用科學發展觀指導，系統解決“化肥-腐植酸-土壤-肥料”之間的協同關系，方能行就“土肥和諧”之道。

本文系為了紀念《國務院轉發燃化部、農林部關于積極試驗、推廣和發展腐植酸類肥料報告的通知》發布46周年，中國腐植酸工業協會名譽會長曾憲成于2020年5月11日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