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冠疫情防控中,美國無疑交了一份很差的答卷。為了轉移國內矛盾,特朗普政府以國務卿蓬佩奧為急先鋒, 極力“甩鍋”中國,污蔑中國為新冠疫情發源地,荒謬地聲稱中國應該為美國的損失負責。
其實,美國政客此種惡劣做法,早在2400多年前的古希臘雅典城邦就曾上演過,其結果就是雅典因此錯失疫情防控的最佳窗口期,導致瘟疫大暴發,死人無數,整個雅典陷入恐怖之中,成為一座地獄之城。雅典也因此輸掉了與斯巴達的戰爭,昔日的黃金城邦走向衰落。
公元前431年,以雅典為首的提洛同盟與以斯巴達為首的伯羅奔尼撒同盟發生戰爭。當時,雅典的首席執政官名叫伯利克里,是個非常具有政治才華的執政者。戰爭開始后,他意識到,在陸地作戰中,雅典不是斯巴達的對手,必須揚長避短才有戰勝斯巴達的可能。于是,他發揚雅典善于海戰的優勢,不斷打擊斯巴達的同盟——伯羅奔尼撒沿海的一些小城邦,實行海上禁運,阻斷斯巴達的供應鏈,同時還堅壁清野,把雅典周圍的農民遷入雅典城內,修建長墻,阻止斯巴達人的進攻。這樣的戰略戰術非常奏效,到了第二年,戰爭的形勢越來越有利于雅典。
突然有一天,在雅典城里,有人莫名其妙地接連死去。經過初步調查,發現死者生前都有發燒、嘔吐、腹瀉、抽筋、身上長膿瘡、皮膚嚴重潰爛等癥狀。
“這是中了毒!”有人說。
“那肯定是斯巴達的奸細所為!”有人附和著。
這樣的觀點很快就在雅典城里傳播開來,沒人質疑這個說法。因為當時戰爭正處于膠著狀態,雅典人處于高度戒備和焦慮之中,強大的思維慣性,很自然地推動人們去進行最簡單最直接的邏輯認定——既然是中毒,那肯定就是敵人干的。
于是,雅典城里掀起了深挖斯巴達奸細的運動。有人負責偵查,全力以赴尋找斯巴達奸細的蛛絲馬跡;有人撰寫文章,分析斯巴達奸細可能用到的作案手法;有人站在街頭發表演說,憤怒地譴責斯巴達人的卑鄙行徑……可悲的是,折騰來折騰去,雅典人也沒有挖出一個斯巴達奸細,而每天死亡的人卻越來越多。
直到這時,雅典人才真正意識到,他們遭遇的不是人為投毒,而是更為可怕的瘟疫。可是,覺醒為時已晚。由于當初雅典人錯誤地將大量精力用在“甩鍋”斯巴達上,錯過了最佳阻斷瘟疫傳播的窗口期,疫情迅速擴散,并且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后世的歷史學家經過考證認為,在這一年,瘟疫先從非洲埃塞俄比亞傳到埃及和利比亞,再從海上傳到庇里猶斯港,然后蔓延到雅典城。這場瘟疫給了雅典以重創,城內尸橫遍野,慘不忍睹,據估計,大約有四分之一的雅典人染病而亡,其中就有首席執政官、一代豪杰伯利克里。這場瘟疫直到名醫希波克拉底出現,才逐漸得到控制。
元氣大傷的雅典最終輸掉了整個戰爭。當代有學者指出,瘟疫給了雅典同盟以物質和精神上的雙重打擊。雅典不僅損失了大量的軍隊和優秀的統帥,而且導致自身統治集團內部爭權奪利,無法做出明智的戰略決策;雅典居民也因之而失去了繼續奮戰的銳氣。
歷史是一面鏡子。中國古人早就說過:“后人哀之而不鑒之,亦使后人而復哀后人也。”可笑的是,今天的美國政客似乎對這段歷史和中國的古訓選擇性失明,仍然愚蠢地堅持在錯誤道路上自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