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 -2020
《中國工人》創刊96 周年回眸




1940年2月,《中國工人》在延安再次創刊,并在1940年至1941年間,連續出版十三期。這兩年正是抗戰最艱苦的時期,也是邊區部隊、機關工作人員物質生活最艱苦的兩年,在這樣的條件下出版報刊,困難可想而知。所以,與1924年和1928年出版的《中國工人》相比,延安時期出版的《中國工人》無論在用紙還是印刷質量上,都明顯粗劣很多,直觀地反映了邊區的物質匱乏。
進入1941年,《中國工人》編輯部宣布,從第十二期起,“由于印刷和紙張困難,改為雙月刊”。實際上,第十三期以后,《中國工人》就停刊了。今天,在位于延安寶塔區的延安革命紀念館內,一套當年出版的《中國工人》作為國家二級文物,被收藏其中。帶著80年前艱苦而光榮的印記,向我們講述著那段珍貴的故事。
讀者來抱團
本期話題:我印象深刻的職工文體活動
(每月25日,關注“中國工人小管家”微信朋友圈參與話題討論)
@江蘇讀者 王廣超我們公司2004年組建過一支“威風鑼鼓隊”。66名“老中青”職工每天一有空閑就跑到廣場的空地上練習敲鑼鼓。這支鑼鼓隊平時除了敲鑼鼓,還打腰鼓、跳廣場舞等,表演的節目十分豐富,十余年里參加過我們礦區的很多比賽,獲過很多獎,深受礦區廣大職工群眾的喜愛。
@山東讀者 孫立坤今年五四青年節,公司辦了一場“吐槽大會”,主題是青年職工的需求。一群平均年齡28歲、最小年齡僅22歲的年輕人盡情吐槽。“項目食堂伙食太油膩”“工作飽和度較高”“工地女生太少,婚戀難”“休息休假有時難以保證”“和家人不在一個城市,團聚困難”“季度績效考核指標過多過雜”“導師帶徒灌輸式的教育方式陳舊”是幾個比較集中的吐槽問題。作為一種回應,公司也建立起了青年職工的需求清單,用來更好地提升青年職工幸福感。
@安徽讀者 夏忠2000年電建市場遭遇“寒冬”,公司帶領我們四處找活兒干。記得那年“五一”前夕,我們到千里之外的集鎮上吊裝糧庫,幾十個人住在一個工棚里,起早貪黑。大伙唉聲嘆氣,情緒低落。公司為了活躍氣氛,準備開展文體活動。由于位置偏遠買不到活動器材,只好利用吊裝使用的粗棕繩進行拔河比賽。比賽時,鼓勁加油的吶喊聲震耳欲聾,沖散了眾人心中的郁悶和不快。我們也明白了,只要大伙擰成一股繩,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湖南讀者 魏亮2018年,區直機關組織職工參加長沙國際馬拉松賽,我代表單位參加。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跑過這么遠。比賽時,從賀龍體育場出發,途經長沙幾座大橋和著名景點。跑到一半時,我略感吃力,但為了完成人生第一次馬拉松,我咬牙堅持,沖向終點。沖過終點那一刻,我心情十分激動,這次活動讓我非常難忘。
@湖北讀者 周建仁我們公司在開展文體活動上總能推陳出新,這兩年還舉辦了“王者榮耀”“絕地求生(吃雞)”等電子競技類活動,深受公司90后職工的熱捧。而我最喜歡的是公司每年舉辦的“迎新春”職工廟會活動。活動有很多小項目,有的項目拼運氣、有的拼體力、有的拼智力,獲勝的選手可拿到新年禮物,所有員工還可以領到手書春聯,讓大家在公司里感受到濃濃的年味。
@安徽讀者 胡智慧我以前的單位馬鋼煤焦化公司工會經常組織龍舟賽。起先的龍舟賽是每年6月6日廠慶紀念日的一項活動,后來擴展到一些重要節慶。比賽以分廠、車間為單位,每隊10人,8人持槳、1人打鼓、1人掌舵。各單位都不甘示弱,挑選身體素質好的職工在賽前訓練。比賽當天,不當班的職工組成啦啦隊來給工友助威,好多職工的家人也興沖沖趕來觀賽。各隊抽簽選賽道,隊員們穿著同一色的汗衫,精神抖擻地登上龍舟,比拼團體力量和整體協調能力,水面上“蛟龍”競渡、水花四濺,河岸上彩旗招展、吶喊連天。那幾天真像過年,熱鬧非凡,其樂融融。龍舟賽也給我們這幫攝影愛好者提供了舞臺,我們扛著“長槍短炮”來回奔跑,抓拍沖刺時的精彩瞬間。
@新疆讀者 郭建軍上世紀80年代,交誼舞會盛行。記得那年“五一”,農場工會在職工俱樂部舉辦舞會,彩色的燈光下,青年男女翩翩起舞。在換曲的空當,我看見一個上身穿著格子翻領襯衫的女青年,她安靜地坐在板凳上,端莊的臉龐嵌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我果斷快步走上前去,攤開右手禮貌地邀請她跳一曲。就這樣,我和她漸漸熟悉起來,后來談起了戀愛,喜結連理。
工人君:職工文體活動不僅可以調劑我們忙碌的工作,還有益身心健康,大家一定要積極參加呀!
本期推薦

本刊記者 張天宇
《2016-2020:工人文化宮“重裝歸來”》
工人文化宮是工會組織職工開展文化活動、提高職工文化素質的重要陣地,它承載著無數普通職工業余參加學習及文體活動的美好記憶。本期深度報道聚焦了多地生動而鮮活的工人文化宮“變身記”,通過改革創新,越來越多的工人文化宮正努力回應職工期盼,重新煥發生機與活力。
在上海、山東等地,許多工人文化宮從走出低谷到煥發生機,有的堅持“工”字特色和公益性;有的建立起更穩定的制度保障與資金支持;有的更加與時俱進,利用有限的資源和力量服務龐大的職工群體;還有的擁抱互聯網,用數字賦能打造智能化的工人文化宮。總而言之,工人文化宮實現“華麗轉身”,是當下工會改革創新的重要體現。工人文化宮的建設和發展,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當下工會服務職工的能力和水平。結束上海的采訪前,我特意趕到工人文化宮瞻仰了上海市首任市長陳毅題贈的“工人的學校和樂園”橫匾,縱然時光流轉,工人文化宮服務職工的定位一直不曾改變。

本刊特約記者 韓靖
《“雙11”下的快遞小哥》
支撐起“雙11”購物神話的快遞小哥從不缺少故事。被稱為“史上最長購物季”的今年“雙11”前后,我把鏡頭對準奔跑的他們,試圖定格更多的故事。
30歲的快遞小哥張盼來自河北衡水,初次接觸,他健壯的體格和憨厚的性格總能給人一種勤奮踏實的感覺。2008年,不到20歲的他來北京闖蕩,輾轉多個行業,也曾“逃離”北京又重回北京,生活的歷練讓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成熟很多。今年的“雙11”,張盼依然在忙碌中度過。早晨六點多卸貨,晚上九點多收工,單件20多公斤的貨物是常態。雖然疲憊寫在臉上,但他卻格外珍惜這樣的忙碌。2020年,突如其來的新冠肺炎疫情對快遞行業產生巨大沖擊,在外跑慣了的張盼在家閑得“心里發慌”。隨著疫情得到控制,張盼終于上崗,他見證了營業點的貨物從無到有、從少到多。重新忙碌起來的張盼也許不會想到,他身后的小小車廂里,裝載的不僅僅是消費者的“心頭好”,也是疫后經濟復蘇的“晴雨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