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平

“膩”,從字體結構上看,左邊是“月”,右邊是一個大寫的二,即“貳”,指兩個月亮親密得黏在一起。天上只有一個月亮,怎么會有兩個月亮呢?
我想,古人造這個字所要表達的意思是:天上原本是有兩個月亮的,只因為它們關系太好了、太親密了,天天黏在一起,結果日久生厭,一個月亮離開了另一個月亮,天上只剩下了一個孤獨的月亮。
看來,月與月之間的相處,人與人之間的交往,不是越親密越好,彼此間保持適當的距離,給自己一點自由的空間,也給別人一點自由的空間,彼此之間的相處,才能長久、永固。
“初”,《說文》中是這樣解釋的:裁者衣之始也。即開始的意思。而“初”的字形告訴我們:做“衣”,是從用剪“刀”裁剪布料開始的。倘若一開始,就顧及布料的完整,而不忍去裁剪布料,也就做不成衣服,這叫不破不立。
做成衣服,是從剪破布料開始的;成就新我,是從打破舊我開始的。
“閉”,把人“才”關在“門”里。有的地方引進了人才,就設置重重的“門”和障礙,把人才封閉起來,以為這樣就可以留住人才。其實,留住人才的,不是靠有形的門,而是靠無形的情感,靠對人才的關心和厚愛。
“帆”,由“巾”和“凡”構成,“巾”指紡織品,可通稱布;“凡”則為平凡,說明“帆”原本只是一塊平凡的布。
但當帆用在船上,為在海上的船破浪前進,可謂立下了汗馬功勞。平凡的東西用對了地方,就不平凡了,就能發揮其獨特的作用,實現價值的最大化。
“急”,上下結構,上“芻”下“心”,“芻”為草。是啊,“心”里長“草”,而不長莊稼,肯定又是欠收,如何不“急”呢?
要在“心”里長滿莊稼,就得勤于耕耘,努力勞動,否則,臨時抱佛腳,那就晚了,急也是白急。
食物只有在“舌”頭上“走”過之后,才知道是否“適”合自己的口味。世間的事物,只有經過親口嘗試、親身體驗、親身實踐之后,才明白什么是適合自己的,什么是不適合自己的。
人生就是在不斷地嘗試、體驗和實踐中,找到適合自己的情趣和愛好,找到自己心中的夢想和追求。
“吵”,即“少”說一“口”。哪怕是與人爭吵,也要記住少說一口,得饒人處且饒人。
哪怕是你爭吵得在理,也不能得理不饒人,還得少說一口,給別人留有余地。
“晦”,組成“晦氣”一詞,有倒霉的意思。“晦”,由“每”“日”組合而成,指倒霉的事每日都有,不然怎么說“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呢?
但我們如果把“倒霉的事每日都有”當作一種警醒,又有什么不好呢?人生之事,往往生于憂患、死于安樂。
“值”,指正“直”的“人”。“值”字體現了我們普世的人生價值觀:做正直的人,才有價值!
做一個正直的人,也就意味著你是一個有價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