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平兩岸闊 風正一帆懸

摘 要：《全國大學生黨史知識競答大會》以知識競答的獨特創(chuàng)新手法，完成了對黨的一百年歷程的深度呈現(xiàn)。節(jié)目以時間脈絡推進情節(jié)發(fā)展，運用諸多具有象征性和儀式性的表達形式，突破歷史視角的局限性，展現(xiàn)廣闊背景下的重要事件和重要人物、重要會議等，努力尋求實現(xiàn)多重歷史敘事，提升節(jié)目的思想深度和哲學高度。多彩的藝術呈現(xiàn)、強大的敘事張力、深刻的人性思考、精良的制作水準，樹立了重大歷史題材節(jié)目創(chuàng)作的新高度，引發(fā)觀眾思考。

關鍵詞：戲劇沖突;敘事張力;情感共鳴;人性挖掘;哲學思考

由中央廣播電視總臺、中央黨史和文獻研究院、教育部聯(lián)合制作的《全國大學生黨史知識競答大會》，以百年黨史為主線，擇取黨在一百年發(fā)展歷程中的重大事件、典型人物，展現(xiàn)一百年來，中國共產黨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為中華民族謀復興的壯美畫卷。該節(jié)目形式活波新穎、充滿青春氣息，整個節(jié)目既不失歷史厚重與深刻，又不失競答的緊張和懸念，讓觀眾在一種潤物細無聲的不自覺的狀態(tài)中，不僅參與了答題，而且完成了黨史的歷史教寓，達到了“物我兩忘”的境界。

《全國大學生黨史知識競答大會》（以下簡稱《黨史大會》）根據一百年來中國共產黨走過的歷程，在時間脈絡中抽出同一歷史時期的重大事件和重要人物進行題目設計、故事講述和選手競答。從縱向方面看，該節(jié)目敘事服從于黨的百年歷史發(fā)展順序。從橫向方面看，節(jié)目選取黨的百年歷程中某一個時間節(jié)點上發(fā)生的重大事件，進行平面鋪開和敘述，挖掘某一特定歷史時期的政治、社會、文化等廣闊的社會歷史狀況，反映百年大黨在血與火洗禮中的成長與成熟，展現(xiàn)中國共產黨如何帶領中國人民在困境中站起來、富起來、強起來這一艱辛歷程。構建出歷史與當下相互交映的時空畫面，完成歷史對當下的觀照。

《黨史大會》的敘事是通過選手競答、嘉賓點評、講述人講述、歌舞展演等方式組合呈現(xiàn)，這一突破常規(guī)的多種藝術表達形式，使得黨史變得色彩斑斕，熠熠閃光。國學大師王國維先生認為古今之成大事業(yè)、大學問者，必經三種境界[1]。借用王國維先生境界說的概念，筆者認為《黨史大會》完成了傳播的四重敘事境界。

第一重境界：知識傳播

《黨史大會》內容設定清晰，即按照百年黨史的時間發(fā)展順序建構全局。以第一場為例：從五四運動開篇，通過建黨、建軍、建政三個重大的歷史節(jié)點，縱向地勾勒出一條時間線。在這條時間線的基礎上，橫向選取有價值的事件、人物等，完成橫向歷史事件的競答、解讀和信息延展。如果把黨史比作一條線，那么那些重大的歷史瞬間就是散落在這條線周圍的珍珠，每一場都要“串珠成鏈”。基于這樣的設計思路，第二場的主線是長征，第三場的主線是抗日戰(zhàn)爭和解放戰(zhàn)爭，第四場的主線是新中國建設。依此時間脈絡，直到第十場新時代等，整個縱線架構清晰明了、主線突出。橫線內容豐富多彩，一百年來，黨史寶庫卷軼浩繁，那些光彩奪目的珍珠，每一顆都晶瑩剔透、富有生機。一場競答去除嘉賓點評、文藝表演環(huán)節(jié)，它的容量是一定的，被取用串成項鏈的珍珠十分有限，有諸多細碎的歷史，可能就會被舍去。從另一個角度講，《黨史大會》是一檔電視節(jié)目，不是黨史知識講座，更不是學者發(fā)表個人創(chuàng)見的論壇。系統(tǒng)化的理論體系、全面化的分析論述，觀眾既難于接受，又不利于電視表現(xiàn)。但黨史題材不同于其他題材，總有一些黨史知識是觀眾必須要掌握和了解的，節(jié)目組稱之為黨史的“硬核知識”，比如：中國共產黨的宗旨是什么？中國共產黨的黨徽是由什么組成的圖案？我國第一個五年計劃是從哪一年開始的等，這些觀眾應知和必知的黨史知識，也是一顆顆熠熠生輝的珍珠，它們也是黨史的重要組成部分。如何讓這些珍珠也在節(jié)目中“巧妙”地表現(xiàn)，是節(jié)目組反復討論的一大問題。如果把這些“硬核知識”放在大的時間序列里，由于篇幅有限，會擠占大量的黨史本身重大事件的敘述空間，并且在信息延展上，點評嘉賓也會陷于枯燥的理論敘述，降低了黨史本身的豐富性。

在反復權衡之后，節(jié)目組在不打破黨史時間縱線敘述的情況下，采用在每一場的最后，改變競答規(guī)則，增加一個輪答環(huán)節(jié)，兩名選手1對1比拼，考核內容就是黨史“硬核知識”，開始取名為“黨史飛花令”，后改為“五星直通賽”。這一環(huán)節(jié)設置，使每場增加15到20道題目量，把那些重要而又串不進“項鏈”的“珍珠”拼合起來，完成了信息量巨大的黨史知識普及和傳播。特別是進入新時代以后，諸如：“四個意識”是指哪四個意識？脫貧攻堅戰(zhàn)提出“兩不愁，三保障”的“三保障”是什么？“四個偉大”指什么等等，這種應知必知的硬核黨史知識通過選手之間的激烈對答，避免了內容單一性，增加了黨史知識豐富性、可視性，讓觀眾在為選手揪心的同時，把競答推向高潮。這種一石三鳥的藝術化處理，創(chuàng)造了高度的藝術展現(xiàn)技巧，即是對前面敘事結構的有益補充，又于無形之中營造了知識傳播的第一重境界。

第二重境界：情感表達

亞里士多德說，我們無法通過智力去影響別人，情感卻能做到這一點[2]。凡是有人類生存的地方，都會有情感存在，在藝術創(chuàng)作中，情感的作用則更為重要。情感是藝術創(chuàng)作的基礎和靈魂。百年黨史就是一部情感飽滿、充滿人性光輝的奮斗史。方志敏、瞿秋白、夏明翰、趙一曼、左權等，中國革命史上這些閃亮的名字，最能觸動人們溫柔的內心，是人們情感爆發(fā)的觸碰點。《黨史大會》在每一場的設置中，牢牢地抓住情感對于受眾的影響，做足了“情感戲”，升華了節(jié)目深度，創(chuàng)造了第二重的表達境界。

《黨史大會》主要運用三種情感調動方式：第一，充分挖掘具有戲劇沖突的故事和人物，利用明星講述。黑格爾在《美學》中指出，戲劇就是表現(xiàn)分裂、沖突、和解的一個過程[3]。沖突是戲劇的靈魂，也最能體現(xiàn)節(jié)目的價值觀取向和情感認知。《黨史大會》按照戲劇創(chuàng)作規(guī)律，在每一場都設置了明星講述人環(huán)節(jié)，選取最具戲劇沖突的故事展開講述。緊張而合理的戲劇沖突，不僅能展現(xiàn)人物間的巧妙關系，還能突出人物性格，推動情節(jié)發(fā)展，渲染情感。如第二場中的《斷腸明志陳樹湘》，故事講述1934年10月，紅軍長征期間，紅三十四師師長陳樹湘斷腸銘志的故事。這個故事大多數(shù)觀眾都非常熟悉，它以人物內心的心理活動見長，故事在理智與情感、個人與國家的沖突中，展現(xiàn)了人物內心的真實性和高尚精神。節(jié)目組圍繞戲劇沖突設計了講述語言，并在舞臺上還原了紅軍長征時慘烈的場景，講述人王洛勇以雙重身份出現(xiàn)在舞臺上，即是講述者，又是英雄陳樹湘的代言者。舞臺上，王洛勇穿著紅軍灰褐色的軍服，滿身泥土，眼睛里充滿了血絲，臉上已被炮火灼傷得滿是血痕。他忙不停地阻擊敵人，掩護自己的隊伍。當陳樹湘被俘后，王洛勇轉而又是一個故事講述者，他以自己的專業(yè)和敬業(yè)精神，成功地詮釋了英雄陳樹湘犧牲的那個瞬間。當陳樹湘扯下自己腸子的那個動作完成后，王洛勇淚如雨下，觀眾已分不清，那是王洛勇還是陳樹湘？當陳樹湘的故事緩緩落幕，百人團選手無不為之動容，現(xiàn)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情感的渲染和共鳴達到了頂峰，那是對英雄陳樹湘的致敬，也是對所有紅軍戰(zhàn)士最好的禮贊。百年黨史中，這種具有戲劇沖突的好故事比比皆是：《一塊銀元》《方志敏》等，這種天然的好故事是戲劇表現(xiàn)的最佳元素。《大會》準確切中這個脈搏，使作品表現(xiàn)達到事半功倍藝術效果，這也成為該作品最大的亮點之一。

《黨史大會》第二種情感調動方式：資料短片帶動情感。資料短片的運用是本次大會亮點之一。從電視本身來說，資料短片是最基本的電視表現(xiàn)元素，也是最常用表現(xiàn)手段之一。由于它的普遍性和普通性，要想使資料短片出彩，往往難度很大。但《黨史大會》打破了這個魔咒，如果把每個段落的選手競答比做一節(jié)一節(jié)的車廂，這些資料短片，就是連接車廂的車鉤，它雖然體積不大，但技術含量高，精密的設計足以以小帶大，牽引整個車身向前。它不追求信息含量大，追求信息“重量”大，畫面精美、節(jié)奏明快、用詞準確、情感到位，每一個資料短片都值得拿出來反復欣賞。如第三場，主線是抗日戰(zhàn)爭和解放戰(zhàn)爭。當新中國的第一面紅旗迎風飄揚時，毛澤東同志以飽含深情的筆墨寫下了《人民英雄紀念碑碑文》，緬懷和祭奠近代以來，為了中華民族偉大事業(yè)壯烈犧牲的兩千多萬同胞。在這個承上啟下的時間節(jié)點上，任何形式都是多余的，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的，只有主席那擲地有聲的文字最能表達對逝去英靈的緬懷、對過往歷史的敬畏，最能烘托此刻的氣氛。節(jié)目采用主席原聲播放配畫面的效果，把這一段推向高潮。這種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情感表達，和主席原聲中自帶的厚重歷史氣息撲面而來，觀眾在這里完成了情感升華，歷史教寓潤物無聲[4]。

《黨史大會》第三種情感調動方式：現(xiàn)場選手和點評嘉賓帶動情感。《黨史大會》的“每一個元素都不是虛設”。來自全國高校的100位選手，經過導演組精挑細選，“他們都是有故事的人”或者“他們的父母都是有故事的人”。這些根據內容不同而預埋下的選手，幾乎在每一場都有意料之外的驚喜，他們在講述自己父輩人的故事時一點也不違和，那種發(fā)自心靈深處的講述、讓很多人潸然淚下。來自中國石油大學的陳悅同是一位“油三代”，一家人經歷了中國石油工業(yè)發(fā)展的過程。陳悅同聲淚俱下地講述他們一家三代人的故事，感動現(xiàn)場每一個人，這種依靠選手助推情感的設計，增加了情感表達的又一個緯度，增強了作品感染力。

對于《黨史大會》來說，如果說題目是本次大會的四梁八柱和骨架，那么講述人、選手和點評嘉賓的情感帶動就是血肉，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才是豐滿的，才是有溫度的，才是一個大寫的人，這恰是情感渲染成功的關鍵。

第三重境界：人性挖掘

從某個角度來說，一部黨的百年奮斗史，就是一幅展現(xiàn)人性善惡美丑的百米畫卷。有人熠熠生輝就有人道貌岸然。生命的存在，必將呈現(xiàn)美麗背后的丑陋。誰也無法逃脫生命的考驗。人在自己內心深處，同時擁有著愛恨，擁有著光明與黑暗，擁有著卑鄙與圣潔。重要的是，光明的一面朝哪兒開放。那些錚錚鐵骨的革命者，他們首先是人，是有血有肉有靈魂的人。他們一樣有愛恨情仇，一樣有對世間的眷戀。但為什么在“舍生取義”和“茍且偷生”面前，他們會義不容辭地選擇前者。一檔有深刻內涵的作品，如果沒有進行人性的挖掘，那么它的思想性就大打折扣。嚴格意義上說，《黨史大會》是一檔以黨史知識為載體，以競答為表現(xiàn)形式的益智類節(jié)目，思想之重不是這類節(jié)目表達的重點。《大會》在靈與肉、重與輕的人性挖掘上也做到了兼顧。

節(jié)目中有一個場景感人至深，引人思考。瞿秋白在長汀被捕后，國民黨方面考慮到瞿秋白的影響力，用盡各種手段逼迫瞿秋白投降。為達目的，他們甚至在勸降條件上做了妥協(xié)，要求瞿秋白：不必發(fā)表反共聲明和自首書，只要答應到南京政府下屬機關去擔任翻譯。但瞿秋白斷然拒絕。臨刑前，瞿秋白寫下“眼底云煙過盡時，正我逍遙處”的辭世絕筆。他一路高唱《國際歌》泰然自若走向刑場，在一處山花爛漫之地從容赴死。死亡的休止符奏響了最嘹亮的交響，人物的魅力和故事的沖擊力，在這一刻達到頂峰，人性的光芒在這一刻四射。眷戀生而懼怕死，是人之天性，瞿秋白的冷靜，震撼人心，那是一種什么樣的力量讓人超越生死。

節(jié)目中類似的人性挖掘還有很多。第十場，有一道關于張富清老人的題目，其題面設計就已經展現(xiàn)了人性中最質樸的品格：他一輩子堅守初心，不改本色;他是原西北野戰(zhàn)軍359旅71團2營6連戰(zhàn)士;他塵封功績六十多年，連兒女也不知情;他退役轉業(yè)主動到湖北省最偏遠的來鳳縣工作;他95歲被授予共和國勛章，請問他是誰？題面中樸實的敘述，每一句都扣人心懸，每一句都讓人肅然起敬。老人曾說，他的戰(zhàn)友有許多都不在了，比起他們來，我有什么資格拿出立功證件去顯擺自己啊，比起他們，我做什么都應該。老人的人性之淳厚、人性之向善向美，給世界都帶來了溫暖，他讓我們面對茫茫人海仍然相信，仍然熱愛，這種人性的清純無不滌蕩觀眾的靈魂。

《黨史大會》在對人性挖掘上，還通過嘉賓點評方式，突出強化人性之美，自覺摒棄陰暗的灰冷，謳歌人性中美好的閃光點。點評嘉賓把對人性的思考和剖析，巧妙而完美地結合為一體，將人性的微妙和復雜層層地展示給觀眾，帶觀眾融入到對歷史的思考中，隨著故事發(fā)展去權衡進與退，去分析對與錯。讓觀眾去判斷什么是美好？什么是罪惡？使得觀眾在內心深處，通過感受百年黨史的跌宕起伏曲折變化，去體會共產黨人的艱難困苦、玉汝于成。觀眾在對人性的逐步感悟中，心靈受到震撼與凈化。這種不自覺的感染力，創(chuàng)造了《黨史大會》第三重敘事境界。

第四重境界：哲學思考

學黨史講黨史不能停留在講故事、聽故事層面，而要通過講故事引導廣大黨員加深對黨的歷史理解和把握，加深對黨的理論理解和認識。《黨史大會》如果僅限于把故事講得感人，把競答做得激烈，就失去了它本身的價值引領和思想導向。它用一種近乎水到渠成的方式化解了這個問題：當“知識傳播”“情感表達”“人性挖掘”這幾重境界交織在一起時，“蒙太奇”出現(xiàn)了，它以溫婉的自然之力回答“中國共產黨為什么能”“馬克思主義為什么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為什么好”的歷史之問、世界之問和時代之問。使作品在展現(xiàn)黨史的同時上升到哲學層面，引發(fā)觀眾更深刻的哲學思考。

100年黨史故事，100年紅色基因，100年中國之治，100年中國道路，《黨史大會》用歷史思維回答了上述問題。沒有哪個政黨能像中國共產黨這樣擁有如此多前赴后繼、不計得失的人們義無反顧地沖鋒在前;沒有哪個政黨能像中國共產黨這樣擁有如此強大的韌性，在一次又一次的挫折中堅強崛起，創(chuàng)造一個又一個奇跡，他們身上展現(xiàn)的品格和執(zhí)著只有在哲學層面才能解釋清楚。

結束語

特別說明的是，《黨史知識競答大會》打破了宏大敘事沉重壓抑的創(chuàng)作窠臼，以青春、靚麗、陽光向上的姿態(tài)展現(xiàn)了百年黨史走過的歷程，使整場節(jié)目活波不失穩(wěn)重、靈動不失雅致、莊重不失深刻。節(jié)目開篇以李大釗的《青春》拉開序幕：“以青春之我，創(chuàng)建青春之家庭，青春之國家，青春之民族，青春之人類，青春之地球，青春之宇宙。”這激蕩人心的青春誓言為這場以黨史知識為主要考察內容的競答大會定下一個“青春”的基調。百年大黨，在創(chuàng)建之初，就是一群激情滿懷的年輕人，他們平均年齡還不到28歲。他們以敢為人先和開天辟地的精神血脈，為今天世界第一大黨奠基。這是何等的豪邁！需要何等的勇氣。“作為百年大黨，如何永葆先進性和純潔性、永葆青春活力，如何永遠得到人民擁護和支持，如何實現(xiàn)長期執(zhí)政，是我們必須回答好、解決好的一個根本性問題。”因此圍繞“青春”，激發(fā)黨史的“青春”活力，“青春”地表達百年黨史的輝煌成就，節(jié)目組鎖定“青春”這個關鍵詞，以“青春”統(tǒng)領全篇，打造一檔有故事、有情感、有懸念、有知識、有情懷、有張力、年輕態(tài)的爆款黨史文化節(jié)目。《黨史大會》呈現(xiàn)之“青春”，在于它用化零為整完成知識傳遞;用故事講述完成情感共鳴，用價值取舍完成人性思考;用人性拷問完成哲學表達。這種跨越時空的精神碰撞，讓百年黨史猶如夜空中的點點繁星，深邃而壯闊。

《全國大學生黨史知識競答大會》的成功，是節(jié)目組對百年黨史深刻領悟的結果，他們以一顆虔誠之心，謳歌英雄人物、抒寫革命歷史、禮贊共產黨人，這是新時代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創(chuàng)作導向的應有之義。奮進新時代的號角已經吹響，“潮平兩岸闊，風正一帆懸”，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巨輪正在乘風破浪前行。

參考文獻：

[1]王國維.人間詞話[M]，北京：中華書局.2020：73.

[2]安妮特·西蒙斯[著];尹曉虹[譯].你的團隊需要一個會講故事的人[J].工會博覽. 2019（24）：56.

[3]黑格爾[著];朱光潛[譯]，美學[M].北京大學出版社.2017年版

[4]陳思;許鑫;王微粒.青春遇見黨史，人生道路開闊[N].解放軍報， 2021.07.06.

作者簡介：

張長虹，中央廣播電視總臺科教頻道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