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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IAD框架的國外流域生態補償制度規則與啟示

2021-04-07 03:19:42王雨蓉曾慶敏陳利根龍開勝
生態學報 2021年5期
關鍵詞:規則生態

王雨蓉,曾慶敏,陳利根,龍開勝,*

1 上海市農業科學院農業科技信息研究所, 上海 201403 2 南京農業大學公共管理學院, 南京 210095

流域是以水資源為主體媒介的生態系統,其產生的環境影響和生態服務與人類社會經濟的發展密切相關[1]。流域生態問題不僅是一個環境問題,更是一個經濟問題、社會問題,采取何種合理有效的治理手段保護潔凈的流域水資源、緩解水資源壓力,成為亟待解決的難題。流域生態補償作為一種可以促進生態系統服務供給的制度工具,通過制度安排激勵提供者改變土地利用行為從而達到調節流域生態系統服務供需關系的目的,近年來得到了發展中國家和發達國家的高度重視[2-3]。

由于流域具有整體性、區段性和開放性,流域生態補償制度需要更加全面且聯動的配合。制度由規則構成,規則能激勵和約束參與者行為[4],為解決復雜問題提供了指導。在流域生態補償中規則是如何實現生態系統服務的可持續利用,需要對散落在各個案例內部的規則提取并分類。Ostrom[4-5]經過對大量案例的研究,開發了制度分析與發展(Institutional Analysis and Development, IAD)框架,該框架提供了一個在廣泛而動態的生態-社會背景下構建政策行為通用規則的全面清單。本文在此基礎上擬對近年來國外流域生態補償的研究成果進行梳理和總結,討論存在哪些規則以及這些規則將采取何種形式可能會對流域生態補償運行產生關鍵影響,分析規則在實踐中發揮的作用,總結一組流域生態補償制度的特定規則,為中國的流域生態補償制度提供啟示與參考。

1 IAD框架的規則類型

IAD框架是Ostrom和她的同事們從上千個公共池塘資源治理的案例中整理并逐步發展起來的[6]。由于該框架與其他社會科學理論的廣泛兼容性[5],很多有關公共資源治理的研究都采用了IAD框架的范式,用來分析如何實現公共物品或公共池塘資源的可持續利用。

圖1 制度分析和發展(IAD)框架[4]Fig.1 Institutional Analysis and Development (IAD) framework[4]

如圖1所示,基于外部變量的影響,一個行動舞臺內所有行動者會建立相互作用的模式以及在此模式下產生的可以用一定標準評估的結果,這些結果會作用于行動舞臺,也會影響外部變量。許多文獻集中于三個外部變量的研究[7]——自然/物質條件、共同體屬性、應用規則。其中,應用規則是指一系列正式和非正式的制度安排,在IAD框架內,規則是形成社會激勵結構的基本決定因素[8],用來指導行動情境和行動者的互動模式[4]。Ostrom從影響行動情境的角度將大量存在的規則分成七類,每組規則都與行動情境的一個要素相關[4,9]。根據Ostrom的定義,規則是“關于什么行動是需要、禁止或允許的參與者能共同理解的強制性規定”[10]。與其他制度分析方法相比,IAD框架的一個重要優勢是關注與行動情境相關的規則[11],并在結構上詳細規定了一系列規則[10]。在本文中,將特別關注應用規則(rules-in-use)。為了更好地理解之后的分析,下面簡要解釋七種類型的規則。

根據表1,每個規則都有其描述的關鍵動詞。角色規則(Position rules)定義了“有”哪些參與者,構建了參與者在行動情境中承擔的角色集合以及每個角色的數量和類型[5]。邊界規則(Boundary rules)規定了參與者如何“進入”或“離開”那些角色[5],以及他們能否可以自由地“進入”和“離開”時面臨的條件[10]。選擇規則(Choice rules)指定了參與者有義務、允許、禁止“做”的行動,行動集合取決于參與者的角色[4]。選擇規則確定了將行動與結果聯系起來的決策樹的形狀[10]。聚合規則(Aggregation rules)界定了參與者在行動情境中“共同影響”結果的控制水平[4]。這條規則體現了每個參與者的決策能夠對從行動到結果的轉換產生多大的功能[12]。范圍規則(Scope rules)規定了可能“發生”的潛在結果[10],它定義了一個結果的集合,集合內的一個結果會因為必須、禁止或可能的行動而受到影響[4]。信息規則(Information rules)指定了每個角色能夠“發送”和“接受”的信息[5],它授權參與者之間的信息交流通渠道、交流頻率以及交流形式[4]。收益規則(Pay-off rules)確定了“支付”的成本和“得到”的收益,它基于采取的一系列行動和達成的結果[5],并且能夠建立行動的激勵與阻礙[10]。

表1 IAD框架的規則類型以及描述[4]

2 系統評價法與文獻來源

根據Ostrom列舉的規則清單,本部分進行了廣泛的文獻回顧,以便系統地總結將流域生態補償納入IAD框架中的具體規則。構建一個流域生態補償的應用規則框架,必須從大量的案例中提取普遍有效的規則。流域生態補償規則研究存在的問題是,很多規則并不是寫下來的,也無法去向已經執行流域生態補償的制定者或行動者詢問“規則是什么”。為了解決該問題,本文采用系統評價法,該方法旨在選擇、收集所有符合預定納入標準的研究證據并進行整理評價來回答某一個具體研究的問題[13],現在也已經成熟應用于生態補償的研究中,有助于在時間和空間尺度上進行對比[14],是指導環境政策的有效方法[15]。與傳統文獻綜述最大的不同是,系統評價法強調文獻資料的“全”和“質”,不僅是對已有文獻的收集總結而且重在“評價”。在本文的研究問題中,就是評價流域生態補償中哪些應用規則有效,是否能對流域生態補償產生有益影響。

首先,選擇數據庫。國內對于流域生態補償特定案例的研究多為測算流域生態補償的標準或生態系統服務價值等研究[16-17],制度化的研究比較少。因此選擇國外的數據庫,一方面是相關研究較多,能夠提供廣泛的數據資料;另一方面是為借鑒國外經驗以改進中國流域生態補償制度。在Science Direct和Google Scholar的電子數據庫中確定了與流域生態補償規則有關的出版物,包括期刊、會議論文、學位論文和報告。時間范圍是2000—2018年6月。

圖2 搜索流域生態補償規則文獻的布爾表達式Fig.2 The Boolean expression used in the search for rules for payments for watershed services (PWS)“”表示一組詞,除了流域(watershed),還包括水(water)、河(river)

其次,根據本章的研究問題設計檢索策略,制定特定的布爾表達式作為搜索策略,見圖2。第一步,在標題、關鍵詞和摘要中含有“生態系統服務付費(payments for ecosystem services)”“環境服務付費(payments for environmental services)”“水(water)”“流域(watershed)”“河(river)”等詞語,用來確定一篇文獻的主要研究內容是流域生態補償。第二步,在全文中出現規則“(rules)”“機構(institution)”“管理(management)”“治理(governance)”詞語,用來確定研究流域生態補償的文獻里提到了制度、規則、管理、治理等方面的制度化內容。

最后,通過閱讀摘要和引言的方式,排除不符合要求的文獻。不符合要求的文獻包括沒有案例或研究區域、沒有提供流域生態補償案例的制度或規則、提供的規則對流域生態補償沒有普遍的適用性。排除不符合標準的文獻之后選擇了54篇期刊論文,這些論文都是存在某類“規則”(表述不一定是“規則”這一詞語)解決某個(或多個)實施的流域生態補償項目存在的問題。

3 一組流域生態補償的特定規則

3.1 角色規則

角色規則重要功能是創造角色。在流域生態補償語境下,至少需要生態系統服務的提供者(賣方)、使用者(買方)、中介或促進者、監督者、知識或技術支持者等角色。

政府的角色如何定義對流域生態補償制度的實施至關重要[18]。國家立法和地方政府組織在啟動和維持生態補償計劃發揮了關鍵作用[19]。即使一個流域生態補償是自愿和用戶付費的項目,政府仍在設計計劃,監控服務和執行合同方面有著不可或缺的地位[20],為生態系統服務的提供者與使用者搭建對話平臺、促進合作、協調關系[21]。

科學團體在流域生態補償項目的創建到最后的績效評估各個階段都不可或缺[22-23]。專家、咨詢機構和技術機構通過提供背景分析、制度設計和技術支持,確定生態系統服務的范圍、方法與工具,幫助識別參與者身份和進行流域資源的生態、社會價值的評估[24]。

非政府組織在流域生態補償中發揮的作用也受到重視[25-26]。比如在美國尤金市當地水務公司成為生態補償驅動者,因為它們一方面是基礎設施的重要參與者、流域服務中涉及的組織網絡的一部分,另一方面也是社區的重要組成部分、擁有固定的客戶(買方),吸引更多的PES投資者[27]。根據對美國尤金市流域土地所有者的調查,非政府組織是他們最值得信賴的組織,被視為設計和實施流域生態補償計劃的必要條件[28]。

各類文獻基本達成共識,一旦缺失監督者,該生態補償項目一定收效甚微[29]。由誰來做監督者是關鍵。如果選擇當地居民作為監督者,可以節約成本[30],但得到的信息質量不高、真實性存疑[31-32];如果由負責與農民參與者簽訂合同的機構進行,可以定期進行審核以驗證監測的準確性[33];如果選擇第三方的技術人員和專家,可以提供精確的生態系統服務數據[34]。

3.2 邊界規則

邊界規則需要確定使用哪些進入和退出的標準來要求參與者。對于流域生態補償來說,地理條件可視為一種天然的邊界規則,可以根據流域位置選擇參與者。另一種邊界規則是生態補償的合同,大部分參與者需通過簽訂合同的方式來參與生態補償,合同的申請方式和簽訂期限等內容是邊界規則的具體體現。

研究表明,地理位置是流域生態補償參與者選擇的重要標準,當地居民在流域中的相對位置決定了他們能夠提供和得到的生態系統服務[35]。選擇水資源用戶越接近流域地理位置越能促進生態補償項目的成功[36]。比如在厄瓜多爾Pimampiro市的流域生態補償參與者的選擇就集中在水源地附近[37]。除了地理位置,進入的標準還應當包括參與者對生態補償的認知和意愿,如果忽略了這些標準會使流域生態補償項目無法得到目標的生態系統服務[24,38]。

此外,能否進入生態補償項目是由生態補償項目本身的特點和農戶的特點兩者共同決定的,包括農戶進入的資格和進入的能力[39],可以通過調節邊界規則的細節來最大限度地高目標群體的參與。采用合同拍賣(或招標)能夠激勵最合適的參與者進入流域生態補償,因為該形式可以更好地估計提供生態系統服務的真實成本。通常情況下生態系統服務的提供者比使用者更了解生成生態系統服務的成本,招標的競爭性能夠促使投標人減少尋租并提交更接近真實服務成本的價格[40]。合同期限的長短能夠顯著影響參與者加入流域生態補償計劃的可能性,當合同期限更長時,符合要求的參與者可能會投入更少的土地面積參加流域保護工作。根據這一發現,項目制定者可能會考慮縮短合同期限,作為吸引新參與者參加流域生態補償的策略[41]。

文獻中涉及退出規則的內容較少,一項關于厄瓜多爾的流域生態補償項目的研究提到,地方政府只有在市長召集所有利益相關者開會并公開說明他離開的原因才能退出補償[42]。一般來說市長在獲悉這種退出規則之后都打消了退出決定。因為對于政治家而言,采取該做法表明他們將個人的政治利益置于共同利益之上。這也說明了邊界規則可以通過設置較高的退出壁壘,減輕當地政府換屆帶來潛在的負面影響,從而提高生態補償項目的長期性。

3.3 選擇規則

合同除了是邊界規則的體現,也是選擇規則的重要體現。一般在合同中都規定了參與者必須做、不能做和可以做的行為。

首先,針對不同的參與者選擇規則不同。就買賣雙方而言,選擇規則十分重要,因為大部分生態補償的付款都是基于參與者的行為而不是生態系統服務的產出[43]。選擇規則可涉及一系列行動,有一些是個人行動,另一些是集體行動。有研究表明,上游農戶對集體行動有較高的偏好,不僅關心他們的農業實踐(個人行動),而且更愿意通過保護流域區退化的森林(集體行動)來改善流域生態系統服務[44]。選擇規則一般都會規定在水源地或者生態補償實施范圍內的土地用途,比如法國東部的雀巢公司流域保護計劃支付了目標流域的所有農戶,讓其重新采用對水質污染很低的奶牛養殖方法,放棄農用化學品等[29]。就監督者而言,選擇規則涵蓋了計劃和管理職責的廣度。最常見的是項目批準規則,它規定了監管機構何時能夠和不能批準項目的程序,處理并設定批準條件[45]。最后是中介者的選擇規則,選擇規則要求中介機構采取特定行動,以促進買賣雙方之間的交易或互動[25,28]。

針對特定流域去組合選擇規則是一項復雜的挑戰。重視選擇規則的層次性有利于流域生態補償的實施,Westcountry Rivers Trust(WRT)就是一個成功案例[46]。WRT是英格蘭西南部的一個環境慈善機構,該機構對治理水污染的行動表現出層次結構。首先,最基礎的行動是WRT鼓勵土地管理者自愿采用最佳管理方法,在提供水資源保護的同時節約農業投入成本,包括養分管理和改良農業基礎設施。接下來,運用來自歐盟、英國或慈善機構的資助,建造水道圍欄和改進基礎設施。最后,WRT可以協助農民申請補償,這些補償是基于對采用低集約度農業和其他保護措施所放棄的那一部分收入的補償。

雖然選擇規則的組合可能是復雜的,但是規則的闡述保持簡單更有利于生態補償的實施。在德國的Mangfalltal流域生態補償項目中,自來水公司和參與農民之間簽訂了一份合同,包括要實施的做法、農場的面積、自來水公司支付的金額以及其他條件,例如在業主變更或農場區域變化的情況下如何進行。關于資源使用規則,如果需要額外的知識或培訓來改變土地利用的變化,該計劃都為農民提供技術援助[47]。

3.4 聚合規則

與流域生態補償相關的聚合規則確定了采用何種原則通過所做決議、采用何種方式達成集體決策。聚合規則應該激勵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的決策混合,兼顧地方流域生態補償的優先需求也能解決更高層次的沖突。

通常,在大多數流域生態補償案例中,政府擁有決定性的權利,但是也越來越重視當地的聲音,確保本地居民積極參與自然資源的規劃和管理[48]。一方面,自然資源的集體管理需要社會參與和組織,采用集體談判的方式討論和決定生態補償實施的具體內容能夠提高當地居民對生態補償的參與度[21]。另一方面,選擇當地代表參與到付款和分配的討論,被視為對當地居民的一種正式承認,是公平的體現[49]。最理想的情況是受到影響的各方都有機會參與決策過程并影響結果[50]。

目前,政府更愿意為當地生態系統服務的使用者和提供者提供空間,在建立生態補償項目方面進行談判[51]。同時,一定程度的集中決策仍有必要。面對跨境和大規模的流域生態補償問題,聚合規則應按照生態系統的特點(比如其規模和位置)分配決策權利給當地的管理機構,采用一種協作決策的方式。例如巴西1997年建立了流域委員會和地方水資源管理機構來共同管理水資源。每個流域委員會由政府代表(州或聯邦,取決于特定流域的管轄范圍)、民間社會代表和利益相關者(比如土地所有者和用水戶)組成。這些委員會共同決定如何分配水、實施新的發展項目、仲裁利益相關者之間的沖突和實施污染控制限制等事項。雖然國家級行動者仍然對水管理產生重大影響,但這些委員會為地方一級的項目管理和實施行動者提供了發言權[19]。

另外一種聚合規則的形式是創造多利益相關方參與的董事會或類似結構。通過這種結構,流域生態補償項目有可能更全面地表達對特定地點形成的社會、經濟和生物物理屬性的理解,并且能夠代表多個利益相關者的需求和優先事項[52]。例如厄瓜多爾的案例是在流域管理系統內包括一個獨立于信托基金的地方參與決策機構。這些參與式決策機構包括了廣泛的流域利益相關方團體,并且旨在將更多的利益攸關方納入流域管理過程[42],同時通過教育和媒體宣傳活動尋求公眾認可來建立該組織的決策權威[45]。

3.5 范圍規則

范圍規則說明了流域生態補償項目治理結果會出現哪些可能性。流域生態補償的范圍規則更多體現在生態方面,即可能出現改善生態環境的結果,也包括生態補償項目對社會文化價值的影響。

隨著流域生態補償項目的數量持續增長,了解預測效果的重要性變得越來越重要[53]。學者們希望那些實施流域生態補償的地區在項目中提升潛在的流域環境自我修復能力[54]。所以范圍規則需要考慮使用哪些生物多樣性和生態系統服務的代理指標,流域生態補償的結果高度依賴于這些指標的可靠性,特別是生物-物理指標的有效測量[55-56]。并且,生態系統和行政管轄區之間的模糊邊界為其治理帶來了重大挑戰[52]。設立的流域管理機構盡量和流域的地理范圍匹配,以便得到有效的生態系統服務的結果[27]。應當注意的是,范圍規則的“地理”和邊界規則的“地理”是不同的,邊界規則的“地理”是指針對特定的行動者進入生態補償項目的資格;范圍規則的“地理”是指整個項目的管理范圍,屬于管理范圍內的資源問題更可能得到認真解決[57]。

流域生態補償項目也經常涉及社會價值的范圍規則,比如生態補償能否提高參與者的環保意識,土地利用者對不同管理實踐和目標結果的偏好以及減貧和公平等方面的問題[58]。比如,在哥倫比亞的Nima河生態補償案例中,該項目在設計、目標和實施方面都具有內在的政治性(該計劃并不主要追求保護目標,而是用生態補償這種手段來達到某些參與者控制供水以維持和增加其經濟活動)。這也意味著生態補償有可能產生一組特定的社會關系,這些社會關系能夠在保護的期間實現積累的連續性,從而導致矛盾和不平等的結果[59]。

3.6 信息規則

信息規則需要規定哪些信息是參與者必須了解的、可用的,以及得到這些信息渠道和方式。就流域生態補償而言,信息規則至少包括免費的事先知情、公開資金用途和流域生態系統服務變化、自由獲取信息的途徑等。

已有研究都一致認為,信息的完整度和透明度越高越有利于流域生態補償的實施,生態補償利益相關者需要投入時間和精力來理解和交流關于生態系統服務復雜性的知識,并在設計生態補償項目的過程中公開可能的信息,但這必然會帶來交易成本的提高[60]。因此對兩者的取舍程度需要視具體情況而定。

首先,有關生物物理系統如何運作的信息是流域機構實施管理所必需的[32,36]。需要把有關生態系統服務的信息——如流域在基線期的水質、流量、資源密度和變化等,納入到生態補償的決策過程和政策措施中[61-62]。對流域生態系統服務進行認證[63]、增加現場監測頻率[60]等都可以有效減少信息不對稱。其次,信息規則需要澄清參與者希望能得到什么,提高生態系統服務的可見度(直接或間接)可以增加居民生態補償項目的支持,達到降低簽訂合同和維持合同成本的目的[64]。最后,在提高生態補償項目的可持續性上有些信息渠道比其他渠道更有效。對巴西的一個生態補償的研究發現市政官員將早期工作重點放在活躍于社區的關鍵人員身上,因為信息將通過口口相傳迅速傳播[19]。對坦桑尼亞的流域生態補償研究也表明即使在生態補償項目結束后,農民之間的積極溝通也可能繼續實踐項目的做法[65]。總之,流域生態補償制度的有效設計不僅需要了解采取的行動與產生的生態系統服務之間的關系,而且需要掌握當地居民能夠發揮什么樣的作用及其對生態補償會產生什么樣的認識[66]。

3.7 收益規則

流域生態補償的收益規則決定基于行為選擇而產生的結果所帶來的成本與收益,一般性原則是“誰支付誰使用,誰污染誰治理”。具體有,補償金額、補償方式、補償原則、補償計劃、補償時間、交易成本或中介費用、罰款和其他制裁等內容。

收益規則在大多數生態補償項目中表現為確定生態系統服務的價格,以支付經濟利益為主要手段改變參與者行為。雖然用貨幣評估生態系統服務存在爭議,例如會有一些聲音說“水不是商品”“我們應該用金錢衡量自然資源的價值嗎”[67],更有一些地區的人民將水視為文化遺產[59],但是經濟導向的收益規則有助于決策者和流域當地居民關注生態系統服務的價值,能夠在項目的制定和評估中起到關鍵作用[35]。

關于流域生態補償收益規則中公平與效率的討論越來越多[68]。一刀切的收益規則受到普遍的質疑,不僅需要對提供者進行差異化支付,水用戶差異化需求也愈發被重視[69],因此收益規則的創新在理論和實踐中發展的越來越多。比如在國外已經實踐的分層和捆綁的支付規則。分層指的是在同一個系統中為不同的生態系統服務分別進行支付[70],捆綁是指將多個生態系統服務“打包”,供多個購買者購買[52]。

流域生態補償的罰款和制裁內容比較常見的是停止補償或者上游賠償。在大多數案例研究中,對違規行為的主要制裁是暫時或永久性地失去未來的補償[29]。對生態系統服務的估價可以幫助法院對污染和事故設定適當的高罰款,這反過來將有助于激勵遵守環境和安全法規[71]。此外,收益規則中經常包含分級制裁的規則。在厄瓜多爾的水文生態補償中,如果基金委員會發現參與者存在違規行為,會對他們從停止補貼1—3個月到永久剔除進行分級制裁[37]。在哥倫比亞Asobolo計劃,當農民被檢測到存在違規行為,會首先開展對話說明違規原因。在三次違規警告之后,則把他們排除在計劃之外而受到制裁[47]。

IAD框架中規則的一般定義在流域生態補償案例中的具體體現總結如表2。

4 結論與啟示

4.1 結論

通過對國外流域生態補償案例的分析,可以發現角色規則、邊界規則、選擇規則、信息規則和償付規則是流域生態補償的必要條件,但每類規則不一定需要完整存在,比如一個流域生態補償中可以沒有非政府組織,也可以沒有退出該項目的規定。完整程度是對交易費用的權衡,因為有些規則雖然能保證流域生態補償項目的實施效果更好,但是卻需要耗費大量的金錢和人力,這一點在信息規則中格外明顯。另一發現是規則之間可以相互配合達到某一效果。雖然聚合規則和范圍規則并非實施流域生態補償的必要條件,但是如果一個流域生態補償有其特定的目標,那么這兩類規則可以搭配其他規則產生不一樣的結果。范圍規則中社會目標的內容常常和邊界規則(進入標準)一起解決緩解貧困的問題,范圍規則的流域管理機構與流域的接近搭配角色規則能夠創造更好的流域生態補償的監督者。聚合規則中對當地居民的認同賦權和邊界規則(進入標準)搭配能夠改變居民的生計和收入水平,有時能夠影響償付規則的制定。總的來說,缺少任何一類規則的流域生態補償制度安排都可能會造成不良的效果,最理想的是發展與構建一套“角色規則清晰、邊界規則合適、選擇規則有層次、聚合規則合理放權、范圍規則匹配、信息規則透明、償付規則創新”的流域生態補償規則體系。

4.2 啟示

雖然我國流域生態補償已在補償制度建設方面進行有益的探索和創新[72],但對比國外案例來看仍存在可以改進的方面,如角色規則不夠多元化,政府承擔了絕大多數責任[73];邊界規則較少考慮參與者的進入意愿[74],參與者也缺乏共同決策的渠道;選擇規則重視項目但沒有重視項目與結果之間的聯系[75];信息規則難以解決上下游信息不對稱情況[76];范圍規則選取指標單一,也較難打破區域利益分割所形成的行政壁壘[77],收益規則補償方式單一[78]等問題普遍存在。特別是,2019年國務院印發《生態綜合補償試點方案》中明確提出要“做好生態綜合補償試點工作,積累形成一批可復制、可推廣的經驗”。那么什么是可復制和推廣的生態補償經驗?本文認為就是在實踐中建立的能對流域生態補償產生有益影響的規則體系。從規則設計的角度出發,根據國外經驗和國內不足,提出我國流域生態補償改進的方向。

表2 用于流域生態補償的IAD規則

其一,創造多元的角色規則,轉變政府職能。從生態補償項目的直接實施者和補償資金的主要提供者,轉變為促進各方合作建立生態補償和激勵社會資本參與生態補償的推動者。可以發現,中央政府對于生態補償的發展路徑的作用正在減弱,并賦權給地方政府,期待著地方政府可以自己處理、解決好生態補償的矛盾;

其二,邊界規則在參與者的選擇上運用更多的市場手段,如國外運用的競標方法有助于挑選更符合條件的參與者。針對特定流域、不同角色去組合選擇規則,在整個流域生態補償實施的過程中重視選擇規則的表達;

其三,聚合規則重視當地的聲音,信息規則增加參與決策的渠道。流域生態補償需要促進利益相關方自下而上的參與,讓社會公眾通過合理的信息平臺有效參與流域生態補償的決策制定、實施及糾紛解決;

其四,創新讓政府和市場相輔相成的收益規則和范圍規則,例如成立水基金,由多個利益相關者組成的基金理事會管理流域。吸引更多的社會資金進入生態補償,并將投入資金轉為生態產品,多元化補償資金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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