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清代統治者大興文字獄,但對繪畫創作卻相對“寬松”,除了為自己歌功頌德的《平定……得勝圖》《平定……戰圖》等巨制,朝廷沒有浪費大量稅收去設置某些官方文藝團體,沒有對書畫創作進行嚴厲管制和精確“制導”。眾所周知,某些不倫不類的半官方書畫團體,尤其所謂的“主席團”多半是藏污納垢的地方,除了努力將藝術審美和風格“國有化”“宣傳化”,并嚴重扭曲書畫市場,對藝術創作百害而無一利。所以清代花鳥畫家得以張揚個性,呈現“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局面,從初期的八大、石濤到中期的“揚州八怪”,從早期的惲壽平及“常州畫派”到晚期的海上畫派,無不個性彰顯,獨樹一幟。他們或以書入畫,抒發胸臆,或強調自我,“目無古人”,或“以碑入畫、以印入畫”,或中西結合,雅俗共享。民國繼續晚清逸韻,又開風氣之先,吳昌碩、齊白石成為花鳥畫的高峰。不難發現,繪畫藝術的繁榮,一靠寬松的創作環境,二靠自由的書畫市場,三靠市場主體文人化。本期專題繼續推出南京博物院藏歷代花鳥畫之清代至近現代部分,以饗讀者。

[清]顏岳 桃花雙禽圖 41cm×55cm 絹本設色 南京博物院藏款識: 顏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