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佳瑋

1807年,法國有個鞋匠,娶了個太太,遭3個朋友忌妒,被誣告。鞋匠被軟禁在一座城堡里,成為一個意大利神父的仆人。出來后,他繼承了神父的遺產,還找到仇人,殺死一個,毒死一個,將第三個人的兒子和女兒坑害了。
1848年,法國魯昂有個26歲的姑娘叫韋羅妮可,據說婚后因出軌情人,債臺高筑,無法償還,于是服毒自盡。
1951年,一對夫婦在哥倫比亞的蘇克雷結婚。婚禮第二天,新郎把新娘趕回家。于是,新娘的兄弟將新娘的疑似前男友殺了。
大仲馬受第一則新聞啟發,寫了《基度山伯爵》。
韋羅妮可丈夫的老師的兒子,即居斯塔夫·福樓拜,受第二則新聞啟發,寫了《包法利夫人》。
加西亞·馬爾克斯受第三則新聞啟發,寫了《一樁事先張揚的兇殺案》。
無論多么荒誕離奇,還是多么平淡如水的故事情節,早已被生活提前寫好了母題。
(野 亭摘自豆瓣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