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企業文化國際化的探索者
——記北師大中國企業文化研究院院長、教授徐文中

《祖國》/李國良

徐文中教授

在中國當代企業文化界，有這么一位學者，他長期致力于企業文化和企業形象理論體系的探索、研究、創新和實踐，主編了《中國企業文化大辭典》、《中國企業形象大典》等巨著，創立了企業文化“太陽說”新理論和區域性、產業化運作的新思路；率先創新和研究出較為科學和前沿的企業文化導入模式，研創了企業文化“七步工作法”、企業文化五維力指標體系，指出了中國企業文化國際化的發展方向。無論是在企業文化理論的普及上，還是在企業文化落地、踐行上均取得了明顯成效。他就是被譽為"企業文化領航人"的著名企業文化專家、北京師范大學中國企業文化研究院院長徐文中教授。一個名字與當代企業文化管理聯系在一起，是一種幸運，但對于徐文中教授而言，這種幸運卻意味著責任與擔當，更展現了一個企業文化探索者的使命和追求。

用心丈量企業文化

改革開放40多年來，中國經濟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徹底擺脫了“睡獅”的謔稱，正在以崛起的“國之大者”形象屹立于世界東方。“國與國之間的競爭在于企業，而企業間的競爭取決于企業文化。在這個世界上，95%以上的財富為企業所創造，企業的創造就是人類的創造，企業的進步就是人類的進步，企業的文明就是人類的文明！”徐文中教授多次在公開場合闡述以上觀點，毫無疑問，他關于企業文化的探索為企業發展提供了極為有益的啟示，推動企業文化理論邁入了一個嶄新的境界。

徐文中教授是山東臨沂人，在那里，他度過了人生美好的二十年時光。無論在高校就讀還是參加工作后，他始終關注和涉獵大量關于改革開放理論與實踐的文獻資料，開始有了自己的企業調研經歷及思考，從《思想政治工作系統教育三段式》、《革命老區企業改革的調查與思考》等文章，到巜時代的音符》、《改革的思緒》等著述，都為后來他在中國企業文化界掀起踐行風暴，繼而引領企業文化中國化及中國企業文化國際化提供了最基礎的土壤。

1988年，他專事企業政工與企業文化協會的工作之后，更深地嵌入到對企業文化理論的研究、普及及在企業的實踐活動，并開始醞釀企業文化詞條這一龐大工具書的問世。對于這一開創性工作的謀劃，可謂是“前無古人”。頂著巨大的人財物壓力，他率領一眾癡心于己的理想主義者，持心若水，不避繁難，甚至把“犧牲”當成了宿命。終于在1999年年底，完成了一部熔鑄著一批中國企業文化開拓者汗水與心血的鴻篇巨制——《中國企業文化大辭典》。這部容納了2103 個詞條、200余萬字、中國第一部全方位介紹企業文化綜合知識的大型工具書，一問世便得到社會各界的廣泛關注。2000年初，大辭典出版發行儀式在北京人民大會堂舉行。費孝通、成思危、孫孚凌等領導到會指導，發布會盛況當晚在中央電視臺新聞聯播播出，制造了一場中國企業文化理論傳播的輿論風暴。

“閱盡風雨，才識彩虹。”隨后，徐文中教授又馬不停蹄相繼出版了《中國企業形象大典》、《打開文化管理之門》等一批代表著企業文化中國化前沿水平的著作，成就了企業文化界的一段輝煌時期。與此同時，他經過深思熟慮，以自己獨到的識見，創新性提出企業文化“太陽說”新理論、創造性實施指導企業文化具體實踐與導入的“七步工作法”。其導入案例不斷引起社會廣泛重視。“文化力第一人”賈春峰先生曾在自己的專著《賈春峰說企業文化》一書中，把徐文中帶領團隊為某企業文化建設規劃中提出的“三本文化”作為典型案例予以高度評價。1998年，他被聘為中國企業文化研究會CI 研究中心和咨詢部主任。

“行之茍有恒，久久日芬芳。”由于徐文中教授在企業文化中國化道路上成功的探索與實踐，受到了社會各方面的關注與肯定，并得到國家有關部門的認可與支持。2011年11月28日，對于中國企業文化界來說，可謂是一件喜事：北京師范大學中國企業文化研究院成立，他被聘為研究院院長、教授，成為第一個中國高校企業文化研究生培養“雙導師制”身份的研究生導師。此前，他受國家有關部門委托，負責起草了中國首席企業文化官（CCO）國家資質標準，倡導并參與了人社部企業文化師國家標準的制定，參與完成了《企業文化師國家職業資格培訓教程》等的編寫任務。他本人被評為中國十大管理創新人物、全球華商文化行業十大管理英才，是多家企業及區域的企業文化顧問。負責北師大企業文化研究院全面工作后，又以極大的精力投入到學科建設中去，組編《企業文化新視野》、《國際企業文化》期刊，這一系列具有開拓性的工作，使中國企業文化國際化的路徑逐步明晰。

《中國企業形象大典》出版座談會現場。左一為賈春峰教授，左二為徐文中教授，右為中國人民大學博導王旭曉教授。

三十多年來，徐文中教授用心丈量著企業文化中國化從無到有的距離，又奮力開辟出中國企業文化國際化的嶄新征程。格局之高，視野之闊，令人感佩。我們說，真正具備一種崇高的品格或許是艱難的，但無論如何，我們也應當崇尚崇高、追求崇高。不得不說，徐文中教授的不懈努力，帶給了我們豐贍的氣象和人格的力量。

重鑄企業文化之魂

千百年來，“世界大同，天下一家”的夢想始終是人類心中不滅的明燈。風云激蕩的世界，呼喚新的價值引領。“美美與共，天下大同”是國際化企業的愿景和使命，也是新時代企業家應有的責任和擔當。對此，徐文中教授有著睿智的思考，并開啟了企業文化國際化的探索和跋涉，首次提出企業價值管理的概念。他說，2014年對企業文化來說，發生了一個重大的轉折！如同人之呼吸，有呼就有吸，有吸就有呼。我們學習吸收、消化踐行西方企業文化三十年，到了該呼出去的時候啦！吸收三十年，可稱之為企業文化中國化的階段，而呼出則是中國企業文化國際化的開端。如果說1984年是企業文化中國化的元年，那么，2014年就是中國企業文化國際化的元年！分析眾多中國成功企業的文化基因，在于將數字經濟體的消費者、商家、第三方服務供應商和其他參與者，都作為價值鏈中不可或缺的環節，都有成長和獲益的機會，確保了參與者因價值而聚，又得益于整體價值而發展。再聚焦于華為高度分散的股份，海爾的SBU（戰略事業單位），把每個人都變成自己的CEO。徐文中教授還通過比較國際企業的經典案例，堅定地認為，在一批優秀的中國企業中，已經將人性化的企業文化管理升華到價值化管理階段，而實現價值管理恰恰是企業文化進入到一個新時代對自身的創新與變革，也是中國企業文化國際化的信心所在。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30年來，徐文中用腳做學問，走訪海內外數十家上市公司和500 強企業，發現一個優秀企業的背后，都有著優秀的企業文化。企業總有其滅亡的一天，華為的高層也在思考一個問題：“華為撞向冰山怎么辦？如何才能保證華為這艘船的持續航行和發展？”也許正是這樣一種“向死而生”的哲思，讓華為人時刻保持了憂患意識，銳意進取、不斷創新，在踐行自己使命與愿景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徐文中教授認為，中國企業文化國際化六年多來的發展歷程，每一步都是艱難的，不平靜的。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特別是新冠疫情對企業影響巨大。加之科技發展日新月異，不少企業茫然不知所措。的確，互聯網發展到今天，已實現了與5G 技術的融合，隨著區塊鏈、智能化等新技術的應用，萬物互聯的時代即將呈現在我們面前。工業時代那種線性的、連續性的、可預測的生產、營銷、消費方式，將逐漸被斷點的、突變的、不可預測的訂制、生產、營銷方式所取代，由理念的統一性變為追求的多樣性、價值的多點性。

如何重鑄企業文化之魂？怎樣實施高效的企業價值管理？徐文中教授擘畫出三種路徑：一是整體觀念。整體觀念是企業價值管理極為重要的一個概念，整體性也是系統科學思想最重要的部分。中國企業文化國際化六年多來，我們已經深切地感受到了所具備的強大理論基礎——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和宏大的發展空間——一帶一路倡議。習近平主席在中共十八大的報告中，明確提出要倡導“人類命運共同體”意識，認為國際社會日益成為一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運共同體”，不論人們身處何國、信仰如何、是否愿意，實際上已經處在一個命運共同體中。而習近平主席“一帶一路”倡議，旨在借用古代絲綢之路的歷史符號，積極發展與沿線國家的積極合作伙伴關系，共同打造政治互信、經濟融合、文化包容的利益共同體、命運共同體和責任共同體。在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旗幟下，中國企業沿著“一帶一路”演繹了無數個神奇的故事，使我們中國企業文化呼出去擁有了廣闊的空間與可靠的路徑。說到底，相對于一個國家的主文化，企業文化只是亞文化，只有從主文化中汲取信仰、智慧與力量，才能保證企業文化理論創新的落地生根、長盛不衰。

二是系統思維。徐文中教授認為系統科學是企業價值管理極為重要的的方法論，近段時間“系統”這個詞熱起來，不單是中央強調要堅持將系統觀念作為“十四五”時期經濟社會發展必須遵循的原則，也因了馬云在外灘金融論壇上放的那一炮，認為中國的銀行還是“當鋪”思想，害了很多企業家；中國的金融業沒有“系統”，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引發了網上洶涌的輿情，也引發了監管部門的介入。理想豐滿、現實骨感，我們不否認螞蟻團隊的價值管理，但他們忽視了國家的整體系統性風險，就是主次不分，主亞文化失衡。徐文中教授強調，企業文化中國化30年，中國企業文化國際化六年多，我們從來沒有排斥和否認企業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作用，因為正確的方向、主人翁作用、愛國愛廠、服從大局等原則、內容，也是企業文化體系的要素，是主亞文化平衡的一門科學，在我們走向世界的企業文化新體系中，它仍然是一個有機且重要的組成部分。

三是有序落實。系統論認為，整體性、關聯性、等級結構性、動態平衡性、時序性是所有系統共同的基本特征，構建企業價值管理要遵循這些基本原則，盡快形成基本框架。徐文中教授以馬克思“人是社會關系的總和”的論斷，認為這個框架也是各種關系的總和，系統科學方法既適用于國家、行業這樣的大系統，也適用于企業和企業價值管理這些子亞系統。從本質上說，企業文化是一門充滿了東方思想的科學理論，有人形容這門科學“花開日本、果結美國、根在中國”是有道理的。西方現代科學管理重視的是工具，研究應用的重點在“術”，而東方傳統文化看重的是“根”，講求的是“道”，當數字時代來臨，“道”與“根”自然會彰顯出強大、神奇的力量。

邁向企業文化新境界

宏圖已繪就，壯志在心頭。2019年10月21日，聯合國全球傳播部授權發布成立聯合國國際企業文化聯合會，并將總部設在中國，徐文中教授被推舉為理事會主席。他在《國際企業文化》秋季刊中寫道：“落實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邁向企業價值管理新時代，是全球企業尤其是大型跨國企業集團面臨的新課題。我們將秉承聯合國可持續發展，建立一個更加安全有保障世界的宗旨，鼎力共建人類精神家園。一幅幅秋天的圖畫，勾勒出企業文化精神世界的壯美；一個個奮進的歲月，一定會迎來全人類共創共享的輝煌愿景！”這鏗鏘有力的誓言是徐文中教授的真情呼喚，也是他憑著學者的良知而發出的吶喊。

2019年12月26日，適逢中國人民的領袖毛澤東誕辰126周年之際，徐文中教授倡議發起了“2019企業文化國際化領袖峰會”，旨在倡導人類命運共同體信仰與理念，團結最具價值和責任感的鏈盟企業，探索國際化之道，推動管理創新，努力促進全球企業從文化管理向價值管理新時代邁進。來自全球政商領袖、國際組織負責人、權威專家、八國駐華使節等重量級嘉賓出席盛會。此會的召開，為中國企業文化國際化提供了根本遵循和理論支撐，為走向企業價值管理新時代奠定了思想基礎。

今年，是以北師大中國企業文化研究院和新藍鼎文化為發起者的新藍鼎智庫成立十周年紀念日。十年來，新藍鼎智庫以“珍時、惜緣、用心”為價值準則。講求“專于思想，更長于行動”。徐文中教授更是把“構建人類精神家園”作為自己畢生的使命和追求！目前已帶領團隊重點開發了企業價值管理五維力指標體系，包括原創力、形象力、品牌力、科技力、營消力（消費者的“消”），現正在積極推進萬企鏈盟數據庫建設，準備在萬企鏈盟企業中運用五維力指標體系、試點企業價值體檢（企業查體）工作，同時提出了“企業后院”概念，搞好對企業家的服務。編輯了《生命寶典》，組建了醫問客健康管理平臺，引進了代替藥品、保健品的養生產品與健身方式，支持了聯企會生命學院的建設；疫情過后，還要在一帶一路沿線國家的中國產業園區舉辦“共有一個家園“文化科技巡展；適當舉辦全球企業文化500 強領袖峰會，致力推進企業價值管理新時代！

企業文化官等國家職業標準起草組赴企業調研。前排左一為徐文中教授。

“投軀報明主，身死為國殤。”徐文中教授胸懷祖國，心系企業，秉持“天下為公，世界大同”的理念，矢志不渝地推進企業命運共同體建設。他強調，習近平主席關于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既是對源遠流長的中華傳統文化的傳承，也是當今世界多元文明共鑒的產物。其主要內容就是“持久和平、普遍安全、共同繁榮、開放包容、清潔美麗的世界”，建設這樣一個世界符合全人類的共同利益。現代企業的競爭是核心能力支配下的綜合實力的比拼，我們看到，追求一種先進商業模式和高質價值的鏈接已成為金融危機后獲得新生的優秀企業的目標，只有當世界的重心從“工業”一端轉到“人類”這一端的時候，人的價值才能徹底釋放，世界才會有溫度；只有把一般意義上的公平、正義、自由升華到人類命運共同體信仰，人心才能得到解放，人類才有美好的未來。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有些學者對徐文中教授提出的企業價值管理有些誤解，甚至冷嘲熱諷，這更加激起他對未來的學習和思考。早在中國企業文化國際化元年的冬天，他在《國際企業文化》卷首語說，面對一個物欲與霧霾泛濫的時代，我們偏要懷揣理想、用心做事。我們始終認為，群體的追求遠比個人的富足重要。我們就是要講團隊、講惜緣、講奮斗，而這正是新藍鼎、也是企業文化國際化追求的價值所在。今天，站在兩個一百年的歷史交匯點上，回顧過去、展望未來、放眼世界，無不心潮澎湃、激情滿懷，只要我們忠于職守、勇于擔當、不忘初心、長于行動，就一定會步入中國企業文化國際化的嶄新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