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看著父母拍戲的啜妮對演戲充滿了向往。四歲的她高高興興的跟著媽媽去拍戲,為演一個餓了很久的孩子,使勁的吃,重拍了幾遍就吃幾遍。那個時候她突然發現演戲和生活是有區別的,桌上的飯沒有味道,演戲也沒有多“好玩兒”,但她卻愛上了這件“并不好玩兒的事兒”。因為熱愛,所以堅持。她以優異成績考上北京電影學院,隨后順利保送本院表演系研究生。學校的學習和訓練為她后來的演藝之路打下了堅實的根基,2020年她參演的4部戲《我的前半生》、《生逢燦爛的日子》、《熱愛》、《天涯熱土》央視同播,今年的主旋律作品《理想照耀中國》、《中國1921》正在熱映,馮小剛執導的電視劇《北轍南轅》也正在播出。每一部高質量作品的背后是她的默默深耕,“北京大妞”的真摯和較勁在她身上得到了最好的詮釋。
在拍攝《創業時代》中楊陽洋角色的前期,她曾寫了一段人物前史給導演,極為用心地用二度創作來揣摩人物性格。在飾演《上鎖的房間》里的女警官秦左漫時,啜妮更是將自己徹底融入角色,“那段時間里我已經變成秦左漫,睡覺都夢見自己在抓罪犯,這種熱血沸騰的感覺還挺好的。”就這樣,與角色有著巨大反差的演員啜妮,用全身心地投入準確找到“左哥”的狀態,最終為復雜而矛盾的秦左漫注入了靈魂。為了貼合《與青春有關的日子》里男一號方言的形象,她為此學習了滑冰、跳交誼舞男步和騎二八自行車等多項“男孩氣”的技能。“最重要的是找到自己的特點和不可替代性。”她強調道。作為青年演員,比起剛剛入行時的自己,現在的啜妮學會淡然對待不同質疑,找尋屬于自己的節奏。
對于飾演過歷史人物的啜妮來說,“演員”一詞更意味著社會責任感。她說到,“雖然都經歷了不同的人生,但都呈現了一個人的社會責任感對于小到自身、家庭、他人;大到集體、社會、國家都是非常有力量的。”做力所能及的事是對這句話最好的踐行。應好友張礫心的邀請,啜妮開始參與“動物園公益”活動,就這樣堅持了十年。無論是做公益、生活還是演戲,啜妮永遠執著于一個法則:永遠期待,永遠熱愛。在問及未來想嘗試的角色類型時,她說,“在性格上和人物塑造上更有空間可以進行二度創作的都是我想嘗試的。”擁有一顆炙熱且澄澈的心,保持一種認真對待世界的態度,啜妮用最樸實的專注去開辟一方全新的演藝天地。
BOSS:您在研究生畢業前就接到了由鄭大圣執導的電影《蝕》,初次接觸這樣有分量的制作,加之您飾演的角色人生經歷跌宕起伏,會有壓力嗎?
啜妮:或多或少會有一些,但是我覺得導演給了我很大的鼓勵。大圣導演曾經在兩年前準備籌拍《天津閑人》的時候我就去試過鏡,當時他準備用我演俞秋娘,這個角色是30歲,那個時候我大二只有19歲。由于年齡相差太多,很遺憾沒有合作成。后來再去試《蝕》的時候,我得到了鄭大圣和潘宇兩位導演的一致認可。很多影評人對于這部戲中章秋柳的呈現給予了肯定,導演功不可沒,我也很榮幸能參加到這樣一部厚重的電影作品中。
BOSS:您在《我的前半生》里和陳道明老師合作,之前也在《北京人在北京》中與果靜林、張嘉譯、姜武這些老戲骨有過合作,作為青年演員,您認為最需要磨練的是什么?
啜妮:作為青年演員,于我可能是找到了對表演的自信和表演觀念的認同。剛剛入行,周圍會有很多聲音對自己提出各種各樣的質疑,其實最重要的是找到自己的特點和不可替代性。
BOSS:最近您參演的作品《理想照耀中國》正在熱映,您在其中的演技備受稱贊,而早前您的首部電視腳作品——《中國1921》也屬于主旋律作品。您對于歷史角色賦予的社會責任感是如何理解的?
啜妮:《理想照耀中國》里我飾演的是一位舊中國社會的底層女人,過著被剝削、被壓榨的苦難生活,唯一的光明來源于《共產黨宣言》,號召萬千的勞動者團結起來、沖破枷鎖,獲得美好新生活。在《中國1921》中我飾演了中國婦女運動的先驅人物鄧穎超,雖然都經歷了不同的人生,但都呈現了一個人的社會責任感對于小到自身、家庭、他人;大到集體、社會、國家都是非常有力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