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曲
(中共黃石市委黨校,湖北 黃石 435000)
“堅持改革創新、與時俱進,善于自我完善、自我發展,使社會充滿生機活力”是我國國家制度和國家治理體系13個方面“顯著優勢”之一。為進一步深入研究貫徹全會精神,發揮“活力社會”的理論內涵,摸清基層“活力社會”的有效形態,開展本研究。
社會實踐中,我們認識到,“活力社會”即作為人的群體的發展動態和群體中人的發展動態。囊括了人與自我、人與自然、人與人等社會個體和整體層面的動態狀態,描述出積極向上、蓬勃生機的精神要素,是社會高度和諧統一的重要表征。
黨對活力社會進行了高度概括,強調“要處理好活力和有序的關系,社會發展需要充滿活力。”秩序井然且充滿生機是社會主義社會建設的必然要求,是總書記治國理政的價值歸宿。
歲末年初,大疫襲來。在黨中央的正確領導下,湖北黃石市基層抗疫以社區為活性“細胞”,干群同心,共克時艱,成效有目共睹,問題瑕不掩瑜。經走訪座談,梳理出共性問題列舉如下:
(一)堡壘旗幟不夠強。抗疫期間基層社區黨建工作不同程度地出現了“說起來重要,做起來次要,忙起來沒要”現象,重實務,輕思政。黨建引領的思想性、號召性不夠,存在搞形式,輕特色,亮點不足,片面量化等現象。個別黨員干部認識不夠,擔當不強,執行不力,表現不佳。
(二)組織力量不夠足。有的社區組織活動較少,聯系不夠緊密,有的社區社會組織嚴重缺乏。導致了社區群眾工作缺乏平臺和抓手,群眾之間活動不多,人心不聚,人氣不旺。社區其他民眾參與度不高,積極性不夠。社區老干部、老黨員、老居民的積極性未能充分調動。
(三)工作措施不夠新。早期基層防控沿襲著文件上墻,入戶填表,立崗設卡,出入登記等方式。生產生活區的管理也基本上沿襲了關停、封禁等老舊措施,信息平臺互通不夠,信息基礎設施不足,信息流通不順。
(四)體制機制不夠順。涉及機關干部、社區干部、小區物業、志愿者、醫療工作者等多類人群、多個部門的協調溝通細節不明,溝通不力,銜接不順。在業務機制和流程上難免出現缺位、失位、越位、錯位的問題。
(五)后勤保障不夠好。防控期間設置臨時卡點,日常消毒消殺,巡邏管控,防護保障等開支成本很高。為了應對檢查,節省費用,有些小區就直接“一封了之,關門大吉”,又造成小區居民和管理方矛盾,給社區防控帶來困難挑戰。
上述問題既有社會工作泛化,人員結構松散化等客觀原因,也有基層黨建弱化,黨員先鋒意識淡化等組織層面問題,還有網格功能固化,治理機制老化等制度層面根源,導致社區需求失衡,功能失調,工作空轉。
根據理論實證,筆者擬提出以下建議:
(一)從高從優,促黨建提質增效。一是堅持基層黨建引領,緊密聯系防控中心工作提升基層黨建質量水平。二是堅持問題導向。定期對黨建重點任務落實情況進行檢查考核。三是要加強基層黨員干部隊伍建設。把覺悟高、能力強、服務意識好的同志放到崗位上。四是要強化組織戰斗力。充分發揮黨支部的堡壘作用和黨員的旗幟作用。
(二)專兼結合,育防控工作主體。一是提升專業化水平。在社區服務站增設駐點醫師,增設傳染病觀察站點,提升社區專業水平。二是拓展兼職渠道。通過多種途徑組織志愿者定期開展社區防控普法宣傳,營造濃厚氛圍。三是積極動員群眾。開展抗疫模范英雄評選做主題實踐活動,挖掘有感染力、號召力、凝聚力的英雄模范事跡。
(三)培舊育新,擴社會組織團體。一是與醫院、疾控中心加強聯系,在社區內增設醫療服務工作隊。二是健全社區工青婦等群團組織,大力推動潘蘭英群眾接訪、文藝輕騎兵等品牌服務活動。三是大力完善民間團體,大力推行正面健康的群眾團體活動,逐步培育和完善社會力量依法依規有序參與社會工作的新機制。
(四)共商共治,強基層治理向度。一是問需于民。通過入戶走訪、手機App問政等多種方式,定期調研走訪,解決群眾身邊問題。二是問計于民。定期召開社區重大事項治理會議,形成決議并作出公示。三是問效于民。在社區考核內容中增設入戶考核。在社區現場考察中,增加社區群眾代表的人數。
(五)共建共享,推“吹哨報到”防控。一是完善平臺。依托政數局數字資源建立基層防控協調平臺,完善防控信息“一張網”。二是打造終端。發行信息吹哨App,鼓勵居民群眾主動上報苗頭端倪,第一時間反饋問題線索。三是健全制度。依托“一張網”,完善8小時到場、1小時反饋、10分鐘上報等應急處理機制。
(六)下沉下放,建人事財合一保障。一是人員下沉。按照各級公務員、專業技術人員的標準配備社區工作者。二是權力下放。將法律援助、人民調解、行政處罰等80余項公共服務和社會管理小微執法權下放到社區,使社區放開手腳,積極服務,大膽管理。三是財力下移。建立與基層社區社會治理和綜合防控工作職能相一致的經費預算制度。
(七)從嚴從實,嚴考核問責機制。一是組織問績。注重在防疫抗疫一線工作中考察選拔干部。二是考核問效。建立基層社區黨務政務公開公示制度、隨機入戶查訪、隨機線上匿名評審等項目。三是監督問責。建立上級巡查、責任倒查、專項督查機制,運用“四種形態”加大紀檢審查問責力度,以剛性紀律規范基層生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