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打電話給媽媽,她說越發(fā)覺得自己老了。
我問:“那你想不想重回幾年前?”
她嘆氣道:“想是想,但不太可能嘍!”
我說:“那有什么難的,看我的!”
我掛斷電話又撥了過去,吞吞吐吐地說:“媽,我沒錢了,給我打點兒生活費吧。”
我接了個小工程,拉來一車磚,結果一碰就碎。氣急之下,我打電話給磚廠老板。老板一聽,高興地說:“可算找到了,這批磚是一家雜技團定制的,發(fā)錯貨了,那邊正索賠呢,好幾個大師都住院了。”
老師問:“如果你只有一天的生命,你想到哪里去?”
小明回答說:“我會將最后一天留在學校,留在這個教室里。”
老師感嘆說:“想不到呀,現(xiàn)在竟然有學生這么好學。”
小明無奈地說:“因為我在教室里有度日如年的感覺啊!”
(以上三則由晴天小豬薦)
老張和老王正在屋里商量事情。
老張問:“老李的洗衣店要開張了,我們送什么好呢?”
老王回答:“要不送塊匾好了。”
老張問:“上面寫什么?”
老王想了想說:“就寫‘還我清白’吧!”
跟長期出差的老公打電話說:“老公,和你說個開心的事兒,前不久孩子丟的鞋子,今天我居然在冰箱里找到了,熊孩子自己放在冰箱里的。”
老公沉默了一會兒,問道:“媳婦兒,你多久沒做飯了?”
老媽總夸樓下張阿姨的兒子學習好、人懂事、會幫張阿姨干活。我說:“張阿姨兒子這么好,要不我追來給你當女婿?”老媽馬上搖頭:“不行不行!那孩子什么都聽他老媽的,沒主見!”后來,老媽再沒夸過張阿姨的兒子……
醫(yī)生:“別緊張,劉輝,這只是一次小手術而已。”
病人:“嗯?我不叫劉輝啊,醫(yī)生!”
醫(yī)生:“我知道,我叫劉輝!”
(以上四則由劉志偉薦)
半夜加完班,和女同事買了炸豆腐,邊吃邊等車。豆腐很辣,吃得我涕淚橫流。這時我叫的車來了,沖女同事說了聲“再見”就上了車。到了一個十字路口,司機忽然猛打方向盤調頭,說:“兄弟,回去吧,我年輕時跟你一樣犟,結果失去很多。”
去一個攤子上貼膜。把手機遞給老板以后,就想著把錢準備好,然后就掏手機想掃碼付款,搜遍了包、口袋,急得火冒三丈:“我的手機呢?”然后一抬頭,看到老板一邊貼膜,一邊用一種飽含著關愛的復雜眼神看著我。
晚上跟朋友去吃烤翅,烤翅分為變態(tài)辣、極品辣。然后我們就點了一個變態(tài)辣、一個極品辣,接著,老板娘上菜的時候說:“你們倆是一個變態(tài),一個極品嗎?”我和我朋友同時“嗯”了聲。
(以上三則由小豪薦)
你有過這樣的經(jīng)驗嗎?明明只是一張插畫沒有任何文字,眼淚卻像被解放一樣潰堤。日本插畫家Avogado的作品通過繪制似乎難以用言語形容的感受和情緒,觸碰人們心上最柔軟的傷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