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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島作為重要的沿海口岸,在整個中國近代發展史上處于重要的位置。青島作為重要的貿易港口,自1897開埠以來,在山東乃至中國的對外貿易活動之中占據十分重要的地位。1897年之前,青島只是山東沿海膠州灣地區的小漁村。該地區“居民以務農為生,沿海地區還兼以捕魚為業。”[1](P42)在這樣的大背景下,這一地區長期以來推行著中國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但就是在這樣的一所小漁村,憑借著良好的地理位置,以及在對外貿易之中所起的作用,該地區的娛樂文化卻十分繁盛。據清末胡存約《海云堂隨記》一書記載該地區“日日人群絡繹,雜耍、小場、大書、兆姑、梆柳、秧歌、江湖把式無所不有。”。[2](P312)這說明,早在青島開埠之前,這里的文化娛樂活動已經非常繁盛。1898年伴隨著《膠澳租借條約》的簽訂,青島正式淪為德國的殖民地,逐漸從一個漁村發展成為膠州灣畔的現代化新城。1899年德國皇帝正式將膠州灣命名為青島,從而開始了青島近代化的歷程。在這一大背景下,西方的話劇、電影等藝術開始被引入到了青島,在一定程度上帶動著近代青島文化的轉型。
京劇興起與清代乾隆年間來自安徽的“三慶”、“四喜”、“春臺”、“和春”四個徽班有著密切的關系。徽班進京直接催生了京劇這一新的藝術,并開始在整個北方地區迅速傳播開來。但在青島地區,京劇的興盛卻遠遠晚于茂腔、柳腔等其它地方劇種。直到德國侵占膠州灣之后,京劇才開始在青島地區慢慢興盛起來,并且在20世紀20年代至30年代達到鼎盛。馬少波先生曾經指出“遠在20年代、30年代膠東原有的地方戲曲如柳腔、茂腔等就已經瀕于消亡,代之而興的是京劇,幾乎是遍及城鄉。每逢節日、廟會以及地主官僚家的吉慶喜事均有名角演出活動。”[3](P401)20 世紀20年代末青島地區興起了京劇熱,大批稍有名氣的演員相繼到青島演出。30年代,京劇在青島演出的劇目有百余種,可連演百余天而不重復。大舞臺、國民茶園、國民大戲院、共樂茶園、聚仙茶園、新聲大戲院、群英大戲院、民樂大戲院等,均有京劇演出的蹤影。青島的《青島時報》《青島新民報》《大青島報》《膠濟日報》《平民報》等報刊都競相刊登京劇演出廣告、劇目評論、伶人行蹤、逸聞趣事等。那么,京劇在青島何以會繁盛至極,弄清楚這一時期京劇在青島地區繁盛的原因,有助于深化京劇史的研究,又能為地方戲曲都市化提供現實的指導意義。
青島自1897年開埠以來,該地區的經濟得到了長足的發展,對外貿易也日益頻繁。特別是1898年成為德國殖民地后,德國殖民者大規模在青島地區發展工商業,直接帶動了近代青島經濟的轉型。在此背景下,青島地區的經濟已經基本實現近代化。“青島可謂為德國之一小模型,其市政制度、船塢規則、衛生章程及一切公家各舉,無異于德國國內之一鎮,該地之興盛誠可驚異。”[4]青島也一躍成為當時山東地區乃至北方地區一線的商業化大都市。 伴隨著商業的繁榮,青島地區“人口急速增長,全市人口在1913年時只有53,312 人,1923年為262,117 人,1933年為444,690人。”[5]20世紀30年代,青島已經發展成為北方的工業中心,其紡織、火柴、煙草、食品等多個行業都變得十分繁榮,這也為新涌入青島的民眾提供了一定的經濟收入,這也為青島地區娛樂行業的發展與繁榮提供了一定的經濟基礎。這些新涌入青島地區的民眾,大多過去生活在北京或者天津一帶,尤其不少曾是過去的皇室成員。有研究者指出“1911年爆發辛亥革命,1912年中華民國成立,遜清大小官僚、貴族,懼怕民國政府,許多人移居青島,托庇于德國人的保護。其中有恭親王溥偉,軍機大臣徐世昌,做過封疆大吏‘總督’的有6人,任過侍郎、巡撫的有12 人,縣令以上70 余人,還有另外一些人。雖人數不多但影響極大,他們在青發動‘癸丑’‘丁巳’兩次封建復辟,也把他們的傳統文化帶到了青島。”[6](P487)這些來自于北京一帶的皇室貴族,將自己的文化習慣與審美風尚一同帶到了青島,對京劇在青島的繁盛與發展起到了直接的刺激作用。
商業化繁榮的青島,各種娛樂設施也漸趨完善,這也在一定程度帶動了京劇在青島的傳播與繁榮。對于戲曲這一藝術形式來說,演出場地的數量及場地設備的優劣,直接影響到戲曲這一藝術樣式的的生存和發展。早期,青島地區沒有出現現代意義上的劇院,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京劇在該地區的傳播與發展,在茶樓戲園之中所演出的也只是青島一帶所流行的茂腔、柳腔等具有青島地方氣息的劇種。伴隨著,德國入駐膠州灣,德籍旅居青島的人數不斷增加,該地區的商人資本的不斷增長,出現了不少具有現代意義的劇院。目前文獻所記載青島最早的劇場為1903年所建的華樂大戲院,此后,青島地區的劇院如雨后春筍般的不斷涌現出來。到了20 世紀30年代,青島地區出現了二十余種現代劇院,如大舞臺、國民茶園、國民大戲院、共樂茶園、聚仙茶園、新聲大戲院、群英大戲院、民樂大戲院等。這些現代意義的劇場相較于過去傳統的茶樓戲園,燈光、布景各方面設施都更為完善,容納觀眾的人數也相對更為龐大。如永安大戲院“觀眾座席分為一樓、二樓、三樓三層。一樓除座席外,兩側都建有欄桿,欄桿外的地方稱為碼票,沒有座位,觀眾站著看戲。當時的座位都是長條凳,所以坐人較多。座席加上碼票共能容納近三千人看戲。”[7](P174)這些演出場所的增加,直接帶動了京劇在青島地區的演出市場,將京劇推上了一個崛起發展的新階段,使京劇在青島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繁榮。都市文化的繁榮,為青島地區京劇的流傳與發展提供了良好的文化氛圍,市民階層的不斷涌現,也為京劇打下了堅實的觀眾基礎。
不同于小說、詩詞等其它文體,戲曲是一種綜合性的藝術,兼顧文學性與舞臺性。戲曲藝術本質上是“角的藝術”,戲曲只有在演員舞臺上表演完成后,才能真正完成藝術接受這一過程。因而,演員在整個戲曲藝術之中處于中心的位置。在中國古典戲曲發展史上,一直是以“劇本”為中心制的,尤其是在明清兩代,伴隨著傳奇這一戲曲文體的興盛,當時的曲壇上出現了大量篇幅較長、文學性較強的“案頭化”劇本。雖然這一時期,不少劇作家都有蓄養家班,但卻無法從根本上脫離劇本為中心的創作傾向。到了清代雍正、乾隆時期,伴隨著清政府一系列的嚴格的文化控制,這一傾向開始逐漸發生改變。清人王先謙在《東華敘錄》一書中記載“著通諭直省督撫藩臬等,各宜正己率屬,于曾奉禁之事,實力遵行,毋稍懈忽。若再不知警悟,甘蹈罪愆,非特國法難寬,亦天鑒所不容矣。”[8](P46)在這種嚴格管控下,出現了“士夫相戒演劇,且禁蓄聲,至于今日,則絕無僅有矣。”[9](P5057)的情況。在這種大背景下,傳奇這一繁榮了幾百年的戲曲文體開始走向衰落,相反的是各地方花部戲曲開始崛起,并且在“花雅之爭”中占據主動權,傳奇徹底式微。隨著傳奇的式微,各大地方戲曲開始繁盛起來。到了清道光年間,湖北的戲班帶著漢劇進京,很快為在京的徽班所兼習,使二黃與西皮這兩種唱腔得到了充分的融合,也由此產生了一新的唱腔——皮黃腔,即后來的京劇。京劇的出現,在很大程度上推動了名角制的確立。“‘名角制’是京劇班社的主要組織形式,也是京劇班社區別于昆班、徽班和其他地方性戲劇班社的主要差異所在。”[10]因而,從晚清開始,京劇班社出現了大量的名角,這些名角對于京劇的推廣與傳播起到了重要的助力作用。劇院經營者在對待名角時的態度也十分不同,如“第一,他們的包銀是照聯鈔計算的;第二,他們接送吃住,都由戲館負責,就是戲班里與遨角人談判條件所謂的‘四管’,至于一般名角像譚富英、荀慧生、李萬春、馬連良、程硯秋等,除了‘四管’以外,出入都用汽車接送,為了博他們的歡心,時常要饋贈禮物和十日一大宴、五日一小宴會。”[11]名角的到來,為京劇在青島地區的傳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當時在北方地區頗有聲望的“四大名旦”均有在青島演出的記錄,并且被當地的新聞報刊大加報道。如梅蘭芳曾多次前來青島地區演出,《青島時報》《青島晚報》《青島新民報》對其在青島的演出情況均有清晰的記載。如尚小云曾經與1932年前來青島新舞臺演出《貍貓換太子》《李黃戰史》等京劇經典劇目,極大地滿足了當時有“周郎癖”的觀眾。
名角在青島地區的演出,除了進行商業演出外,也熱心參加青島地區的公益性活動,大部分是為賑災籌款所進行的義演,這些義演為了能夠盡可能的籌集更多的資金,往往會借助名角的名氣來招徠觀眾。這一時期的相關報刊之中,出現了大量相關的新聞報道。青島地區作為近代較為繁盛的商業化都市,該地區有大量的義演賑災活動。如在《青島時報》1934年8月11日第10 版之中,有這樣一段記載“前年,長江沿岸各省患水災,青島各界曾舉行賑災游藝大會。今年,江南又鬧旱災,其災情之慘重視往年之水災有過之而無不及。青島的仁人君子,在最近的將來又是免不了開賑災游藝會的……我們趁梅博士在青島避暑之機會,舉行一個預備賑災游藝大會,以示賑災也須未雨綢繆之意。果爾,則青島仁人君子之風感動天下矣,豈不土地堂哉?”[12]由此可見,青島地區有舉行賑災游藝大會的傳統,而為了能夠盡可能的擴大影響力,青島地區的相關人士(大多以票友為主)則是想到利用梅蘭芳的名氣前來造勢,這在青島地區起到了良好的效果,一直被延續了下來。到了兩年后的1936年,梅蘭芳再次被邀請到了青島進行義務戲演出。在《青島時報》1936年10月17日第13 版有這樣一則報道“名伶梅蘭芳此次來平演劇,休已月半,記者昨唔梅氏,據談,在平演劇,十四日為最后一次,演畢于十六日赴津,在津擬停留十日,然后由津赴濟南,青島方面,二月前曾有友人約在演義務戲一次,已經本人允諾。”[13]受到梅蘭芳的影響,此后,尚小云、荀慧生、程硯秋、楊小樓、余叔巖等人都相繼前來青島演出義務戲。如在1939年程硯秋來青島演出義務戲時“大舞臺門前車水馬龍,非常擁擠。”[14]這也充分說明,這些京劇名角在當時的巨大號召力。這些義演在民眾中廣泛宣傳救災思想和愛國意識,也培育著中國民眾的民族主義情懷,最為重要的一點則是提高了京劇在青島民眾心目中的地位,為京劇在青島傳播發展起到了重要的推廣作用。
除了名角的造勢與鼓勵外,京劇在青島地區的快速發展也離不開社會名流的支持與鼓勵。晚清民國以來,劇壇上開始興起“捧角”的熱潮,這一熱潮極大帶動了京劇的發展。“捧角之風,肇于柳亞子之于馮春航, 樊山之賈黨繼之, 痛哭狂歌, ……然尚有風雅之士,為之維潔白乎。”[15]晚清以來,社會之中這種捧角之風盛行,捧角者的身份也在不斷的拓寬。在民國十年之前,參與捧角的人士大多以清代的遺民文人為主。《立言畫刊》描述“民十以前,在歌臺捧角隊中風頭最健者為遺老,此輩或為達官顯宦,或為才子詩人,彼時掛名差事甚多,類皆身兼數職,每月俸入頗豐,而又無所事事,于是流連歌場,大作其捧角運動。遺老本人雖不必然到處受人歡迎,而遺老之一管禿筆卻具有偉大力量,所謂一經品題,聲價十倍是也。職是之故,名伶對于遺老不得不相當恭順,而遺老對于名伶,亦各就其所好,力事游揚,各人算各人一筆賬,其間關系微妙之極。”[16](P3)伴隨著旦角崛起,社會上捧角成為一時的潮流,從達官貴族至平民百姓,捧角狂熱的情勢,青島尤甚。到了20 世紀20年代末、30年代初,社會上捧角者的身份漸趨多樣。據《戲劇月刊》記載“一般莘莘學子,赳赳武夫,以及失意名流,浪漫政客,日以捧角為正事。”[17]這一時期,參與捧角的社會名流人士包括政治人物、軍人、權貴子弟、新聞記者、學者等,這些群體之中,包含著大量癡迷京劇藝術的愛好者,在他們的鼓舞與支持下,京劇在青島地區得到了快速的傳播與發展。
有研究者指出“對角兒的大捧特捧的背后就是‘玩角’,那就更為烏煙瘴氣。”[18]清末民初,社會上出現了不少軍閥捧角的現象,雖然其中也存在一些畸形風尚,但不可否認青島地區的軍閥,對于京劇在青島傳播所起到的重要的作用。“一九二七年,山東軍閥張宗昌在其老家掖縣祝家莊為他老子祝壽,邀集北京名伶楊小樓、梅蘭芳、余叔巖,尚小云、荀慧生、于連泉、程繼仙、裘桂仙、錢金福、王長林等,到掖縣演出堂會,后諸名伶皆來青島,舉辦了三場義演。”[19](P121)張宗昌的這一舉動,無疑為京劇在青島地區的傳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名伶們借機來到青島,在青島地區進行義演,開始在青島文化界站穩腳跟,為京劇在青島的推廣發揮著重要的作用。
除了軍閥外,這一時期的青島地區政商界的名流人士也對京劇在青島的發展提供支持。銀行界的金融人士與京劇名伶之間關系十分密切。一方面,“銀行界的領袖人物,生活優裕,舉止豪闊,要想捧什么角兒,只要打電話到戲院留幾排座,或幾個包廂,戲館老板必定檢優等座留下來。”[20]另一方面,銀行界的金融人士會盡可能的為前來演出的京劇名角提供資金、人脈上支持,從而為京劇在青島地區的發展提供支持。1934年8月9日《青島時報》又這樣一則報道“我國舊劇博士梅蘭芳,于昨日(八日)下午八時,乘普安輪由滬抵青,下船后即赴大學路中國銀行宿舍下榻。”[21]青島中國銀行的經理王祖訓酷愛京劇,常常為京劇演員提供支持與便利。1933年,王祖訓曾經主持在大學路中國銀行職工宿舍小禮堂廣廈堂劇社,因而為京劇名伶在青島的演出提供便捷。除了商界人士,政界人士對于京劇名伶也提供支持。比如1934年梅蘭芳來青島演出時,政界名流人士都前來支持。1934年8月10日《青島時報》“宋委員子文、沈市長鴻烈、韓主席復渠、葛委員長光廷,定于今(十日)上午十二時,在迎賓館設筵,歡宴顧維鈞、梅蘭芳、王克敏,中國銀行行長王仰先,隨韓主席來青之各要人,市商會主席宋雨亭,屆時必有一番盛況。”[22]政商界的名流的支持,使得京劇在青島地區逐漸站穩腳跟。
除此之外,文化界、新聞界的知名人士撰寫文章,在當地的報刊發表,進一步強調京劇的價值,從而為京劇在當地的傳播提供了契機。報紙刊登的關于京劇名角的報道與文字,在一定程度上決定著角兒在青島戲院是大紅大紫還是寂寂無聞。如水少曾經撰寫了《京劇的價值》一文,在文章中指出“于今就在‘藝術之城’的北京看吧,劇場林立、報館的副刊差不多都有談劇的園地、評劇家多如江河、小孩子也會哼兩聲西皮二簧、由此可以看出京地人士崇尚戲劇的熱心。但是我們再看歐美諸國,就幾個戲劇公司的資本和中國比較就差的多啦。”[23]在這里,該文的作者通過比較中國與西方戲劇盛況差異,進一步的突出與強調京劇所具備的價值。此外,在這篇文章之中,作者也進一步的強調戲劇的使命“戲劇的使命,人們都會錯了意,只把它當作消遣的玩藝,殊不知它是‘推進文化的先鋒,正風改俗,提倡道德最有力的工具’。平常說他是藝術的一種,或者借它來發揮感情,這戲劇的使命又是多么偉大。”[24]這里作者就突出強調京劇這一藝術形式所具備的價值,也為京劇藝術在青島娛樂界地位的提升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清人徐珂在《清稗類鈔》一書中“凡非優伶而演戲者,即以串客稱之,亦謂之清客串,曰頑兒票,曰票班,曰票友,日本之所謂素人者是也。”[25](P5057)票友是近代中國文化發展史上一個重要的群體,有學者指出“票友是戲迷中的精品”[26](P147)。可見,票友這一群體在近代戲曲發展史上所起到的重要作用。京劇在青島地區得到迅猛發展與當時青島地區的京劇民間團體及京劇票友之間也有著一定的關系。近代青島地區出現了大量的京劇票友,青島地區民眾對京劇的狂熱,使得票友的隊伍越來越龐大,從而帶動了票社這一業余民間團體的繁盛。據不完全統計,20 世紀50年代之前,青島地區涌現出和聲社、廣廈堂劇社、物產社、銀光社、琴樽友韻廬社、西商票社、歡聲社、業余求知會、平教社、聊社、風雅社、平教俱樂部國劇社、小科班等近二十所業余京劇票社。這些票社一般會采取多樣的措施來維持票社的經營與發展,這也在無形之中對京劇的推廣起到了助力的作用。
當時青島地區的新聞報刊,也多次報道當地京劇票社的情況。如1936年10月29日的《青島時報》載“本市名票漢琴軒,白幼癡等,自倡辦歡聲社于鄭城路以來,凡有劇癖者,莫不熱烈參加。又經該社社長漢琴軒君熱心提倡,成績極為良好。茲聞該社為充實社員起見,特將島上有名之票友如膠路局及軍樂隊等好劇者,均被邀為社員,現已達五十余人,現定每星期一三五為練習,二四六演唱,星期日茶話。并聘有國劇專家,專為指導,將來登臺表演,定有良好成績。”[27]歡聲社是20世紀30年代青島地區有名的票社,為了能夠盡可能的擴大票社的影響力,歡聲社通過吸納優秀京劇票友、聘請專業的國劇專家前來指導,進一步提高票社的知名度。此外,青島地區的票社還積極參加義務戲的演出,來進一步的擴大影響力。如1937年3月27日的《民眾日報—青島》載“市商會宋主席,自兼任中國紅十字會青島分會會長以來,積極發展會務,曾于本月廿一兩日假新新大舞臺邀請物產社名票及新新歌舞團等演唱義務戲兩天,將所收票資,充作會費一節。”[28]不難看出,民國時期青島地區的票社地區的票友對于戲曲的演出是多么不遺余力。除此之外,青島地區的京劇票社,為了擴大影響力,也會去外地演出。據1935年1月8日《青島時報》記載“山東省主席韓復渠,為慶祝新年,邀請青市票友赴濟公演,青市各票社聯合組旅,以青島俱樂部名義前往。期前沈市長曾招待全體票友茶會,述明青島票友赴濟公演……全本穆柯寨一劇,成績之佳,出乎濟南人士意料之外,其它各出,亦博好評。”[29]青島京劇票社通過演出,進一步的帶動了京劇在青島以及整個山東地區的推廣與發展,也讓京劇在青島地區的繁榮成為一種重要的文化現象。
20世紀30年代后期,伴隨著抗戰運動的興起,青島地區的戲曲業逐漸衰落,雖然依然有不少劇院進行京劇演出,但相較于20世紀30年代初卻逐漸江河日下。新中國成立后,伴隨著一系列“戲改”政策的推行,青島地區的本土劇種茂腔、柳腔在政府的扶持下,開始逐漸復蘇起來,逐漸成為青島地區占據主流的地方戲曲。1959年青島市成立呂劇團,曾經在予振之、李兆瑞、李云超、魏文聲、周治民等京劇隊工作的同志,先后參加了呂劇團。在青島地區顯赫一時的京劇逐漸退出歷史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