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面到頭骨之間迷失了方向
2022-04-29 16:15:50徐福開
時代報告·奔流 2022年9期
徐福開
在老子銅像下，我叩拜圣賢
不敢投石問路。一步一步地抬腳，
每上一個臺階都是虔誠的期許
問道：到底多少人能雙手合十
——“匍匐”求識？鐘鼎山林，
說不清是權貴，或是清修
老君山頂。禪意洇染萬條道
煙火繚繞在你我間。
回望自己的來路
不敢高聲語。低首，
重塑的骨骼與我的血親吻
居高。依舊低語
在隧道。能夠對視的雙方
必須是詞語的對峙。
所有的對抗都源于人類對欲的追逐
我的眼睛是見不得光的。
所有的顏色都有欺騙性
我傾聽到萬物衰老的聲音
以清高、以風骨，緩緩下沉。
“我”、凈雅溪流及山里的霧氣。
或許不相干的承載
——詞匯活過絕望
根與骨、靈與肉
都在與泥土對話
在人類歡愉的時刻
要允許有人哭泣
每個人都是自己的光明。
每個人都只是在給自己寫信
此刻，那些迷失，
都指著一個方向——
人性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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