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

作為中國鐘表收藏界的泰斗級人物,同時也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上海人,丁之向對上海表的歷史故事如數家珍。在他看來,上海表不只是這座城市的代表作,更是這座城市、乃至中國幾代人的情感寄寓。“上海人,在家族里都能找到一塊上海表。”而這其中,A581這個經典型號,又是繞不過去的故事主角。
Q:提到上海表,你腦中會浮現哪些關鍵詞?
A:首先就是它的“產地”,因為是上海人嘛。我擁有的國表當中第一塊表就是上海表。從小最早聽到手表,肯定就是上海表,而且上海人,在家族里都能找到一塊上海表。我記得我第一次戴上海表、也是第一次戴上一塊表就是在我中考的時候,因為要看時間,我父親就把他的上海表借給我戴了。
Q:回顧上海表的歷史,你覺得上海表有哪些里程碑式的作品?
A:肯定是A581了,上海A581差不多是中國手表行業的起步標志。然后我印象比較深的就是上海表曾經在上世紀60年代打造出國產表當中第一批潛水表,在上世紀70年代還打造過一批軍表,這兩類上海表是很能代表上海表制造工藝的腕表,也是很多藏家熱衷收藏的款式。
到了2000年以后,上海表也進入了一個新的時代。在這個時期里,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款名為“天穹”系列的腕表,非常有創意地在表盤中央展示了一個中央擺輪,還搭配了穹頂形狀的表鏡,很有新意也很有建筑美感。
Q:當你第一次看到致敬·創歷者腕表,也就是A581復刻表的時候,有沒有一些你特別喜歡的細節?
A:A581誕生的年代很久遠,應該是在1958年的時候,在當時小尺寸才是“高級”。所以,原始的尺寸只有34毫米,在現在看來甚至比一些女表還要小巧了,所以小又薄顯得很精致。在復刻的時候,上海表把致敬·創歷者腕表稍微做大了一些,但還是選用了一個當下男表尺寸里面比較內斂的尺寸39毫米——這說明品牌設計的時候是用了心的。既保留了原汁原味的設計,又和當下的一些審美有了一些平衡,這點滿令人驚喜的。還有一個細節是盤面上的LOGO,采用的是A581原始的LOGO,“上海”兩個字看起來就像是一座裝飾藝術風格的大廈,很有上海味道。這個設計的LOGO在后來的上海表當中其實不大見到,能夠保留下來足見復刻的誠意

Q:站在現在2022年的一個時間點,我們再看上海表的時候,你覺得這個品牌有哪些變化或者還有哪些一直以來沒有變的東西?
A:最明顯的,是時代的變化。上世紀50年代,品牌為了輕工業做產品,主要為了看時間,現在腕表實際上時間指示功能已經退居其二了,我們佩戴腕表最主要的還是為了超出時間、超出實際功能以外的東西。情懷也好、產品社會性也好,成為我們現在選擇擁有一塊上海表的關鍵。那么不變的,就是有點像復刻版的A581一樣的,是那種想要在行業中不斷突破做出成果的這分精神,我覺得從來沒有變過,這一點在他們的全新作品當中是能清晰地感受到的。

汪昶行是上海嘉定人,一開始接到上海表旗艦店設計委托的時候,興奮之余更多的是上海本地人的自豪。他說自己就有一塊來自父親贈予的上海表,父子兩代人對于上海表都有很深的感情。多重情懷的加持,反而令這個項目的完成變得不那么簡單,“任重道遠”成為他在采訪中最常提到的一個詞。
Q:你會選擇哪三個關鍵詞來概括上海這座城市的都市精神?
A:第一個自然是“融合”,海納百川,這才是真正的海派美學。第二個關鍵詞就是“國際化”,國際上一些新的東西,如果它要進入到中國,一定最先到上海來,因為上海對于新的事物總是抱著開放的態度,是好是壞總是愿意先嘗試再說。第三個關鍵詞就是“精致”,每一個跟設計、生活、美有關的細節,上海人都是講究的。
Q:著手設計上海表全新旗艦店的過程中,經歷了哪些變化?
A:一開始我找了很多上海老建筑的資料,后來發現不對,我做上海牌手表新的店面,必須得要“去其形,取其神”,這個才是最重要的。比如說我們一想到上海,就會想到和平飯店、國際飯店、大光明電影院,或者外灘建筑群,這些都是所謂的“形”。這些能代表上海嗎?當然可以。但是能代表現在的上海嗎?我覺得還差一點,這些建筑只是代表那個年代的上海。我要做的這個空間,不但能夠與過去的上海有連接,而且又能代表當下的上海,甚至未來的上海。所以你看到我的設計當中并沒有用到很多“形而下”的設計語言,反而是把上海的海派美學更多地融入到里面。

Q:在這個展現上海表全新形象的空間里,有沒有一些元素是跟上海的這座城市有一些關系的?
A:為了“去其形,取其神”,我刻意在一些小細節里體現老上海的建筑元素。比如地板采用的是條紋交錯的木地板,這種設計在很多老上海建筑的地板甚至天花板上會看到;而展示廳末端,我選用了一款來自中國西南地區的大理石,黑白紋理像水墨畫,也像熊貓,這是非常有中國特色的元素;而展示柜、座椅的設計也是用了一些裝飾藝術風格的處理,在非常細節的地方,展現上海的風韻。在我看來,上海的風格,不能只通過一些非常表面的東西去講述,應該用一種比較內斂的,比較偏東方人的思維去表達。
Q:我們總說走在上海街道上,可以看到中國的過去、現在和未來。那我們走進這家店的時候,有沒有一些細節,在講述過去、現在和未來?
A:我聽過一個說法,說五千年的中國看西安,一千年的中國看北京,一百年的中國看上海。可以說上海連接的過去,并不是唐宋元明清的過去,我覺得可能是近一百五十年到兩百年中國的過去。所以我們整個室內設計當中,并沒有采用一些非常中國傳統的設計語言。至于未來,我覺得上海雖然是一座很開放、很包容的城市,但這并不是一座我們想象當中非常未來感的城市,平衡感才是真的美。所以我沒有加入那些賽博朋克的、聲光電的元素去表現這座城市的未來感,但你走進這個空間,你能感受到那種“新面貌”,一種欣欣向榮、隨時準備接受新事物的感覺,這是屬于上海的未來感。
“獨上閣樓,最好是夜里。《阿飛正傳》結尾,梁朝偉騎馬覓馬,英雄暗老,燈下數鈔票,數清一沓,放進西裝內袋,再數一沓,拿出一副撲克牌,捻開細看,再摸出一副。接下來梳頭,三七分頭,對鏡子梳齊,全身筆挺,骨子里疏慢,最后,關燈。否極泰來,這半分鐘,是上海味道。”
《繁花》開篇,金宇澄借王家衛電影亮相,有意味的是,《繁花》出版兩年半后的2014年,有消息傳來,王家衛讀了小說非常歡喜,認為“繁花”這名字取得好,“喜歡里面那么多故事”。多年以后的2020年,王家衛監制的第一部電視劇《繁花》發出第一張劇照,2022年初,這部劇只用了兩年便宣告殺青——如今上線在即的《繁花》電視劇,再一次將這部寫盡上海小人物故事的小說,推向了一個意蘊悠遠的高潮。

《繁花》小說的第一章第一節,金宇澄借主角阿寶的視角,與鄰居女童蓓蒂爬上房頂,將半個盧灣區盡收眼底,描繪了上世紀60年代的上海風貌。
“阿寶十歲,鄰居蓓蒂六歲。兩個人從假三層爬上屋頂,瓦片溫熱,眼里是半個盧灣區,前面香山路,東面復興公園,東面偏北,看見祖父獨幢洋房一角,西面后方,皋蘭路尼古拉斯東正教堂……阿寶摸摸蓓蒂的頭說,下去吧,去彈琴。蓓蒂說,曉得了。這一段話,是阿寶永遠的記憶。”
這樣的上海,是阿寶的記憶,也是一代上海人的記憶。

小說《繁花》猶如上海編年史,金宇澄站在2011年的時間點向過去回溯,為上海立言、立時、立境;而與此同時,又有一個特別的品牌,從阿寶爬上屋頂的年代開始,便見證這座城市每個人物的分分秒秒——這就是1958年正式投產、生產出新中國第一只量產機械手表A581的上海牌手表。
對于一代上海人、甚至中國人來說,熱銷數個時代的A581早已不只是一枚時計,更是對于這座城市的記憶注腳。今年,上海表以A581為靈感來源,推出全新復刻版致敬·創歷者系列,致敬上世紀50年代上海獨有的都市精神。
上海是一座金色的城市,建筑與燈光流動著耀目的金。1958年上海表A581便是以此為靈感,選擇充滿摩登都市韻味的金色,鍍于表盤刻度、指針及盤面等細節。致敬·創歷者則將這一標志性色彩復刻呈現,富有時代特色的數字時標與脊形字釘的組合復古別致。琢面劍形金色時針和分針,搭配一枚紅色的秒針,與原版設計如出一轍。同樣引人矚目的,是12點刻度下方的“大廈體”商標,這個以外灘經典建筑上海大廈為靈感設計的符號,是上海表的初始商標,裝飾藝術風格的輪廓,瞬間將時間拉回到上世紀50年代的上海。

上海表與《繁花》,兩者皆與時間相關,又超越時間。如今,這兩個上海城市記憶的時間載體,也有了動人交匯時刻:借上海表全球首家旗艦店于上海南京西路展現煥新形象的時機,上海表跨界聯名金宇澄小說《繁花》,推出特別新品——致敬·創歷者繁花特別款和大都會·金色年華繁花聯名腕表。
上海表從書中的過去連接到今天的新貌,汲取來自小說意象與上海這座城市的靈感,融入腕表設計。小說插圖描繪的圣尼古拉斯東正教堂,成為聯名腕表的著力點,致敬·創歷者繁花特別款的盤面設計靈感也正源自于此。
腕表從教堂內部的浮雕裝飾帶中提取了大小圓飾盤圖形,并將其延展至表盤方寸之間。二者交替組合,似蔥郁綠葉托起一朵朵盛開的花朵。大圓飾盤提取了綆帶式十字紋和心瓣卷葉紋,如一簇簇繁花爭相開放;小圓飾盤則采用了十字重瓣花卉紋樣,似枝葉般托起繁花。一花一葉錯落生長,宛若書中錯綜復雜的人物在時代洪流之中裹挾著前進,無數細節躍然眼前,細膩文字筆觸與極致設計工藝交匯,描繪不同時空的上海圖景。

另一款大都會·金色年華繁花聯名腕表,則將來源于城市的建筑細節融入設計——男款表盤花紋來自城市街道鋪地;女款則采用歷史建筑地坪為盤面花紋設計靈感——以裝飾花紋點綴的24K金箔壓花表盤,映照這座都市的金色風華。腕表的細節之處也與小說處處呼應,在金色的表扣與機芯擺陀上,都刻有“繁花”標識。
從過去到現在,上海表與上海一同經歷著人生百態,“詩意”與“史意”也隨著時代的更迭,凝結于腕表之中;而小說《繁花》充滿市井氣息的故事與深刻的時代印記,仿佛也隨著腕間指針嘀嗒而鮮活起來。海上繁花開謝不息,而朵朵繁花又映照著上海的故事。時代滾滾而去,腕間的分秒似乎又在提醒:時光不止,繁花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