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演繹感動,或者落地成殤
也可以想象它定格流年
如果置身詩海
我是一座向光的站臺
被時間一次次改寫
憑空獨枕。立于水天
每一次駐足,都是我詩行的痛吟
站在離人必經之路,仿佛天涯比鄰
一湖水撐起滄桑的脊梁
固執地成為一場雪,宛如凋落的云
在天地間游走
為寒梅幽香甘愿折斷須莖
拂岸煙波,又漫繞誰的指端
那樣金色花瓣般的黃昏,從身邊凋落
仿佛閃爍的命運
那天的夜晚沒有月亮,也沒有夢境
仿佛一撮土祭奠的半塊瓦片
流水順從風,也順從它搬運的花香
我用三碗米的余溫心生熱愛
從一個夢進入另一個夢境
春天尚有苦楚,桃花也是
唱詩班的行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