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莎士比亞曾說:“書籍是人類知識的總結,書籍是全世界的營養品。”書籍讓人增長見識,讓我們因書結緣,以書會友。許多愛書人的故事,亦在光影的世界里熠熠生輝。
編舟者們——《編舟記》
文科宅男馬締光也畢業后進入了一家出版社,唯唯諾諾大半年,總算憑借對詞語的敏銳認知,被即將退休的荒木“撿”進了《大渡海》辭典編輯部。
為了編出一本“活在當下的辭典”,編輯們查閱海量的資料,收集涌現的新詞,他們用十五年如一日的專注、嚴謹和執著,從事著一般人不愿意涉足的枯燥工作,在人生的浩瀚海洋里編舟渡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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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聽余華講解過活著的意義,他說:“活著本身就是最大的意義。”這句話套用在閱讀的意義上,也是恰如其分。在閱讀中發現扣人心弦的情節,邂逅完美的角色,沉浸在平行時空的另一種氛圍中,如米蘭昆德拉所說的“生活在別處”,這一切還不夠令人心馳神往嗎?正如日本小說《編舟記》的辭典編輯們那樣,浸淫在一部辭典中十五年,看似枯燥,實則是一種別樣的快意。很喜歡里面的一句日式幽默——“你呀,看起來如此單薄,可靈魂的卡路里卻高得嚇人。”這樣的“卡路里”誰人不愛呢?
荷妮與小津——《刺猬的優雅》
在巴黎的一座高級公寓里,門房荷妮雖然給人“滿身是刺”之感,卻是一個精神富足的女性。她常常坐在滿是書的小房間里,守著一只貓、一杯茶、一包黑巧克力,讀一本書。
她閱讀各國的文學著作,并有著獨到的理解和偏好。一本《安娜·卡列尼娜》讓她邂逅了小津先生,對閱讀的共同愛好讓他們彼此欣賞。優雅無關財富和地位,而是來自內心世界的豐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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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控訴“從來如此,便是真理?”北島吶喊“告訴世界,我不相信”,庸人可能將之視為“反骨”,但智者將之當作武器。在法國長篇小說《刺猬的優雅》中,門房荷妮是個看似古怪的滿身帶刺的老嫗,卻擁有豐盈的靈魂。她曾如此解構世界:“我沒有孩子,我不看電視,我不信上帝,這些都是所有人為了讓人生之路能夠更便捷而所走的道路。”不要盲目地踏上“便捷”之路,多在閱讀中感受一些崎嶇一些岔口,人生的豐富性才能散逸開來。
海蓮與弗蘭克——《查令十字街84號》
書店作為一種文化傳播的載體,承載著人們對知識質樸而深沉的情懷。《查令十字街84號》講述的便是書店為愛書人找書的故事。作家海蓮和書商弗蘭克互通書信20年,遺憾的是兩人至死都未能相見。海蓮·漢芙根據她與弗蘭克的書信寫成了小說《查令十字街84號》。這本不足百頁的小書是無數愛書人永恒的精神寶典。創立于20世紀20年代,如今徒留原址牌匾的書店,也因此成為全世界書迷的打卡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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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籍常常帶給人“吾道不孤”的喜悅。因為既有字里行間的燭火映心,更有愛書人書信往來,長寄相思。《查令十字街84號》記錄了作者美國人海蓮與英國書商弗蘭克近二十年的友誼。海蓮雖然于二十年間只郵購了五十余本書,但她心系那家位于查令十字街84號的書店,并在二戰后書店店員生活物資緊缺時,慷慨解囊。然而,她卻對讀者留下這樣的囑托:“如果書店還在那兒,你們若恰好經過查令十字街84號,代我獻上一吻,我虧欠它良多。”此時,書店成了安著玻璃門的書籍,而愛書人的友誼成為讀者心中最溫情的風景。
漢娜與米夏——《朗讀者》
漢娜沉迷于戀人米夏為她朗讀的一部部經典名著,但她從不親自閱讀,原來她曾是納粹集中營的一名看守。在戰犯法庭上,為了掩飾文盲的羞恥感,她寧愿承認不屬于自己的罪狀。為了幫助她學習識字,米夏不斷將書籍錄成磁帶寄進監獄。在閱讀中逐漸悔悟的漢娜,最終選擇踏著監獄圖書館借來的有關二戰時納粹罪行的書籍懸梁自盡。
作為本片核心線索的“閱讀”,探討的正是“閱讀”背后的文明與反文明之惑,它呼喚人們超越歷史的迷思,回歸文明的來源,重新接續和平與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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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說《朗讀者》中,納粹集中營看守米娜寧可認罪也不愿在法庭上當眾承認自己是文盲。最終她踩著記錄納粹暴行的書籍上吊自盡。這些情節充滿寫意的味道,不禁讓讀者思考,愿意讓人們為之讓渡自由和生命的閱讀到底帶給我們什么——智識的高貴,道德的崇高!卡夫卡說:“書必須是用來鑿破我們心中冰封的海洋的一把斧子。”挑燈閱讀吧,奮力劈鑿吧,我們失去的僅是殘冰,收獲的是浩瀚的海洋!
(選摘自公眾號“天津大學圖書館”/指導教師:楊睿/編輯:關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