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山市海洋漁業與海洋生態保護的耦合協調性分析

朱雅倩 (浙江海洋大學，浙江舟山316022)

近幾年來，在“海洋強國”戰略布局的推動下，海洋經濟已成為我國經濟發展中不可或缺的藍色引擎，海洋開發與利用也成為沿海地區新的經濟增長點。海洋漁業作為海洋的基礎產業，不僅可以為人類提供營養蛋白質，滿足人們對食物的需求，還為國際貿易提供了重要商品；不僅有利于緩解人多地少的矛盾，還有利于國民經濟的持續健康發展。舟山市“十四五”規劃指出，要建設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示范區，經濟結構更加優化，海洋生物、海洋漁業、海島旅游業等海洋產業加速發展，初步建立起具有國際競爭力的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生態系統是人類賴以生存的自然條件。經濟的發展需要有良好的生態環境作為支撐，海洋漁業經濟的持續健康發展應以良好的海洋生態環境作為前提和基礎。

然而，由于海洋生態環境的脆弱性、復雜性和不確定性，在海洋經濟高速發展的同時，海洋資源大量消耗、海洋環境問題日益突出。海洋漁業產業作為海洋產業中資源投入占比最大的部門，在過去的發展過程中存在的不合理的海洋資源的開發與利用，導致能源消耗較多，對我國海洋生態環境造成了較大的危害。資源浪費、海洋環境污染和過度開發等不合理利用行為，造成海洋環境壓力較大，因此海洋漁業經濟與海洋生態環境是否相協調也引起了國內學者的關注。在海洋經濟與海洋生態關系上，劉波等運用耦合度模型、耦合協調度模型和核密度估算模型分析了江蘇省海洋經濟系統與海洋生態的關系，認為堅持生態優先、綠色發展的理念對建設現代化經濟體系和海洋強省具有重要意義。李洪英等運用協調發展度評價模型對浙江省海洋經濟系統與海洋生態的關系進行研究，從低碳經濟的視角探討促進浙江海洋經濟與生態環境協調發展，實現浙江省海洋經濟低碳轉型發展的對策建議。呂祥等以舟山群島新區為例，基于經濟與環境協調發展評價方法分析海島經濟與環境協調發展情況，指出可以通過加快發展海島特色產業，促進產業轉型升級建立海島生態補償機制，實施生態修復工程，來提升海洋生態系統穩定性。付秀梅等利用環境庫茲涅茨曲線建立海洋經濟與環境污染水平計量模型，并指出海洋經濟的增長并不一定能帶來海洋環境的改善，環境質量水平的提高需要多種因素的共同作用。石曉然基于海洋生態補償的視角利用熵值法分析了海洋經濟和海洋生態環境的耦合關系和脫鉤關系，并指出發展海洋經濟要始終把海洋生態環境放在首要地位，盡快在全國范圍內推廣海洋生態補償政策，堅持生態紅線不動搖，盡快實現海洋生態環境良好健康發展。在海洋漁業與海洋生態關系方面，傅廣宛等指出在長三角海洋漁業環境污染的合作治理過程中，合作治理主體單一、合作治理方式制度化程度低、合作治理過程溝通不通暢等問題，治理長三角地區的海洋漁業環境污染必須進一步優化海洋漁業環境污染合作治理機制。于謹凱等利用海洋漁業經濟系統環境耦合協調度的時空分異模型，對海洋漁業經濟系統環境適應耦合協調度進行了研究，提出實現海洋漁業經濟系統及資源環境系統高度協調需要加強海洋漁業布局規劃，充分發揮資源環境系統的自我凈化能力等對策。于謹凱等利用熵權法和L-V模型對海洋漁業生態經濟系統發展水平進行測算，并提出加大海洋漁業科技資金投入、優化海洋漁業產業結構、創新生態管理體制等生態經濟系統協調度優化對策。綜上所述，當前耦合協調性研究多為海洋經濟與海洋生態方面的研究，海洋漁業與海洋生態的耦合協調性研究較少。綜上，筆者以浙江省舟山市為例，運用熵值法和耦合協調度模型對舟山市海洋漁業經濟與海洋生態環境的協調度進行測算，并根據實證結果和現階段我國海洋經濟與海洋環境相關政策，提出海洋漁業與海洋生態協調發展的建設路徑和參考建議。

1 研究地區與樣本概況

浙江省坐落于中國東南沿海，是“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重要區域。浙江省海岸線總長6 715 km，海洋資源十分豐富，海洋經濟在建設海洋強省中占據著重要的一極。

舟山市位于浙江省東北部，是全國唯一由島嶼組成的省轄地級市。舟山是由星羅棋布的1 390個島嶼組成，區域總面積2.22萬km，其中海域面積2.08萬km。舟山市背靠中國經濟最具活力的長三角地區，北通上海、南接寧波；東連公海、面朝太平洋，是中國對外開放的重要窗口之一，也是中外船舶往來的必經之地。舟山市作為國家級自由貿易示范區、全國首個國家綠色漁業實驗基地、國家級海洋牧場示范區和擁有世界第一大港口的寧波舟山港，在建設海洋強省中具有重要地位。

以建設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示范區、品質高端獨具韻味的海上花園城市、長三角海洋科技創新中心、長三角對外開放新高地、以油氣為核心的大宗商品資源配置基地、美麗中國海島樣板和建設市域治理現代化先行區為主要目標，舟山市通過戰略實施、科技帶動和項目引領，海洋經濟發展愈發強勁。海洋漁業經濟是海洋經濟的重要部分，海洋漁業是舟山市三大產業之一。2019年舟山市海洋捕撈產量146.553萬t，遠洋漁業總產量54.196萬t；水產品總產量175.553萬t；海水養殖面積4 176 hm，海水養殖產量28.504萬t。舟山市海洋生態環境質量總體好轉，根據海洋生態環境檢測結果，2019年舟山市海域水質達到《海水水質標準GB 3097—1997》第一類及第二類海水水質標準的海域面積占近岸海域面積的比例38.4%，同比增長13.2%。近岸海域富營養化狀況依然明顯，海洋沉積物中污染物超標狀況依然存在。

2 研究設計

政策制定者必須明晰海洋漁業經濟與海洋生態環境兩者之間相互依存的關系，并結合現實情況，適時調整行動策略。同時，針對不同區域進行差異化治理，簡單的同一政策措施會導致超載、同質化和自然資源環境損失等問題出現。

隨著海洋經濟和海洋生態之間的矛盾日益凸顯，海洋經濟的持續性發展受到挑戰。舟山市的海洋漁業在海洋經濟發展中具有重要地位，因此需要制定海洋漁業長遠發展目標，協調好海洋漁業經濟和海洋生態環境之間的關系。

耦合是兩個或多個系統之間相互依賴程度的度量。耦合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量化海洋環境與區域經濟協調發展的程度。但是，鑒于耦合度不能反映兩個系統協調發展水平的高低，因此選擇耦合協調度進行評估。舟山海洋生態環境與海洋漁業經濟的耦合協調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舟山海洋環境的保護和海洋生態文明建設的質量，反映社會可持續發展的水平。因此海洋漁業經濟發展水平與海洋生態環境質量，這兩個子系統之間對立統一的關系稱為耦合關系。

結合既有研究成果，并考慮到舟山市數據的可獲得性，從規模指標、水平指標和結構指標的角度構建反映海洋漁業經濟發展的指標體系，并從海洋環境承載指標、工業生態化水平指標和海洋災害指標的角度構建反映海洋生態環境質量的指標體系，具體見表1。

表1 海洋漁業經濟與海洋生態環境質量指標體系及權重Table 1 The index system and weight of marine fishery economy and marine ecological environment quality

數據來源。數據主要來源于《舟山統計年鑒》和《舟山市海洋環境公報》，部分缺失數據指標通過SPSS 12.0軟件計算所得。該研究對所有原始數據均采取了歸一化方法進行了無量綱處理。

數據標準化處理。由于不同數據之間的對比存在差異且難以進行量綱，鑒于原始數據本身單位的不同，形成較為直觀的比較存在一定程度的困難。為改善海洋漁業經濟與海洋生態環境兩者之間綜合評價的客觀性和準確度，該研究通過數據的標準化處理去除量綱影響，具體處理過程如下：

(1)

(2)

指標權重的確定。

(3)

式中，為平移的幅度，此處取=0000 1，再對數據進行歸一化處理，具體處理步驟如下：

(4)

(2)計算各指標的熵值以及冗余度，從而確定各指標的權重列于表2。

(5)

冗余度計算公式(差異系數)：=1-

(6)

(7)

舟山市海洋漁業經濟與海洋生態環境質量評價體系各指標權重列入表1。

3 舟山市海洋漁業經濟與海洋生態環境質量耦合協調性實證分析

基于科學性、全面性、可再現性等原則，參考相關研究文獻遴選評價指標構建海洋漁業經濟發展評價體系與海洋生態環境質量評價體系。為了更客觀地利用信息效用值來確定每個指標的權重，應根據每個指標在各自評估體系中的重要性，選擇熵值法為每個指標賦予相應的權重。將熵值法計算的結果和標準化后的各指標值加權求和作為評價指標的結果。根據兩個系統的評價指標結果，構建了耦合協調度模型。在此基礎上，對舟山市海洋漁業經濟發展與海洋生態環境質量兩系統相互關系進行分析。

根據對海洋漁業經濟()和海洋生態環境()的測度，構建綜合評價模型：

(8)

海洋漁業經濟與海洋生態環境質量的耦合協調度具體公式：

(9)

海洋漁業經濟發展與海洋生態環境質量的綜合指標之間存在相關性，若耦合度的數值越大說明二者之間的相關性越強，耦合協調度也就越顯著。

鑒于耦合協調度較高水平的地區也有可能出現環境和經濟均落后或者環境和經濟均發展的兩種情況，這種情況的出現會導致耦合協調度在評價經濟與環境協調水平上存在局限性，在反映二者的綜合效益上缺少嚴謹性。

因此，進一步選取耦合協調發展度進行測評，具體公式如下：

=+

(10)

(11)

考慮到經濟發展與生態環境重要性一致，該研究選取相同的權重，即==05，其中為海洋漁業經濟權重，為海洋生態環境權重，表示海洋漁業經濟與海洋生態環境的綜合效益。耦合協調發展度同時涉及總體效益和耦合協調度之間的關系，因此可以將其作為海洋生態和海洋經濟協調發展水平的參考。

根據測算得出的值，劃分5種基本類型，并與環境和經濟的綜合水平評價更深一步劃分3個小分類，從而更加客觀定性地評價海洋漁業經濟與海洋生態環境之間的協調程度，具體分類見表2。

表2 耦合協調發展水平的基本類型Table 2 Basic types of coupling and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levels

海洋漁業經濟評價指標。海洋漁業經濟發展水平評價指標體系由海洋漁業總產值、海洋機動漁船噸位、漁業勞動力、漁民人均收入以及集約化養殖產量這5個指標構成，指標說明如下，詳細數據見表3。

表3 舟山市海洋漁業與海洋生態環境評價指標數據統計Table 3 Statistics of the evaluation indicators of marine fishery and marine ecological environment in Zhoushan City

(1)海洋漁業總產值。海洋漁業總產值是指在開發利用的海域采集、捕撈或者人工養殖的具有經濟價值的各種水生動植物所獲得的漁業產品總產值，反映漁業資源經濟發展的能力和規模。

(2)海洋機動漁船噸位。機動漁船噸位能夠反映出海洋產業生產規模。海洋機動漁船噸位指配置機器作為動力的從事海洋漁業生產和輔助漁業生產的船舶噸位。

(3)漁業勞動力。漁業勞動力指凡是從事漁業生產活動時間全年累計達到或者超過3個月，且年齡在16周歲以上的人。從事漁業勞動的人數越多說明漁業產業規模越大，占經濟比例較大。

(4)漁民人均收入。總的海洋漁業總產量和漁業勞動力人數之商，就是漁民人均收入。從數據收集來看，舟山市漁民收入是逐年遞增的。

(5)集約化養殖產量。集約化養殖產量能夠反映當地漁民生產方式。與粗放式養殖不同的是，集約化養殖對海洋生態環境更加友好，符合海洋經濟可持續性綠色發展的目標。

海洋生態環境質量評價指標。海洋生態環境質量指標體系由工業廢水排放量、工業固體廢棄物排放量、工業固體廢棄物綜合利用量、一般工業固體廢棄物處置量以及赤潮面積這5個能夠綜合評價海洋生態環境質量的指標構成，指標說明如下。詳細數據見表3。

(1)工業廢水排放量。工業廢水排放量是指經過企業廠區所有排放口排到企業外部的工業廢水量。工業廢水排放量是評價污染的重要指標之一，工業廢水大多來源于陸上企業的廢水排放。

(2)工業固體廢棄物排放量。工業固體廢棄物排放量是指將所產生的固體廢棄物排到固體廢物污染防治設施、場所以外的量。工業固體廢棄物過多的排到海洋，會導致海洋污染沉積物增加，危害海洋生物安全。

(3)工業固體廢棄物綜合利用量。工業固體廢棄物綜合利用量是指通過回收、加工、循環、交換等方式，從固體廢棄物中提取的或者使其轉化為可以利用的資源、能源和其他原材料的固體廢棄物量。

(4)一般工業固體廢棄物處置量。一般工業固體廢棄物處量是指將固體廢棄物非少或者最終置于符合環境保護規定要求的場所并不再回去的工業固體廢物量。

(5)赤潮面積。赤潮是舟山最主要的海洋災害之一，每年有大量海水養殖產品遭受赤潮災害。要加強海洋生態環境監測和預警，減輕赤潮災害帶來的經濟影響。

綜合評價得分。通過以上分析，將表2中經過熵值法處理之后的權重與標準化后的各項指標數值代入綜合評價模型中，可以得出舟山市2000—2019年海洋漁業經濟評價體系與海洋生態環境質量評價體系，具體得分見表4。

由評價結果可知，2000—2019年海洋生態環境質量總體較低，海洋生態環境情況不容樂觀，亟待采取相應的措施使其與日趨增長的海洋漁業經濟發展情況相匹配。

耦合協調度。運用熵值法、耦合協調度模型測算出2000—2019年舟山市海洋漁業經濟與海洋生態環境質量之間的耦合協調度關系，具體結果見表5。

表4 2000—2019年舟山市海洋漁業經濟與海洋生態環境質量評價結果

表5 2000—2019年舟山市海洋漁業經濟與海洋生態環境質量耦合協調關系

4 結論與對策

選取舟山市作為海洋漁業經濟與海洋生態環境研究的樣本，對舟山市海洋漁業經濟與海洋生態環境的耦合協調性進行研究。

從海洋漁業經濟發展狀況來看，舟山市海洋漁業經濟這5項指標總體上均呈現增長態勢，表明舟山市海洋漁業的經濟開發進程總體上呈加快的態勢。其中，2016年以來舟山市加大了對海洋生態環境整治力度，實施海洋生態修復工程，全面啟動舟山群島東部海洋特別保護區選劃工作，開展整治海洋環境污染專項行動，加大海洋監測預報能力建設，使得海洋生態環境的評價指數從2015年的0.008 1上升到2016年的0.080 9，這表明舟山市海洋生態環境整治的成效卓著，加強了海洋生態環境對海洋漁業經濟的承載作用。

從海洋生態環境質量來看，舟山市海洋生態環境質量狀況不容樂觀。海洋生態環境質量評價指數一直較低，雖然海洋生態系統5項指標中的正項指標工業固體廢棄物綜合利用量和一般工業固體廢棄物處量整體上呈波動上升，但負項指標工業廢水排放量和工業固體廢棄物排放量也在增加。舟山市海洋生態環境依然嚴峻，急需加強海域生態環境治理。

總體來看，舟山市海洋漁業經濟與海洋生態環境兩大系統之間存在耦合互動關系，耦合協調度總體上呈現衰退趨勢(表5)，協調發展度總體上呈現上升趨勢(圖1)，但是耦合協調發展水平不高，海洋生態環境保護和治理有待進一步加強。

圖1 2000—2019年海洋漁業經濟和海洋生態環境治理耦合協調發展度趨勢Fig.1 The trend of the coupling and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marine fishery economy and marine ecological environment governance during 2000-2019

海洋漁業經濟和海洋生態環境治理耦合協調度不高可能存在以下幾方面的原因。

(1)海洋生態環境的保護力度不夠。需要進一步加強公民和企業對保護海洋生態環境的思想意識，例如在無居民的海島上上進行不合理的砂石開采和海上捕撈活動，環保統一監督管理機制和責任追究制度尚未真正形成，特別是在跨行政管理區域的在協同治理問題上海洋生態環境問題難以解決。海洋環境的綜合協調能力較弱，環境檢測和環境預警的能力需要進一步強化，環境綜合整治和修復的難度較大。

(2)海洋生態環境狀況呈現惡化態勢。由于海島生態環境的脆弱性，不合理開發利用海洋資源的行為會給海洋生態環境造成巨大的損害，不利于海洋經濟的可持續發展。當前，舟山市海洋資源開發利用水平不高，資源浪費和生態環境破壞現象仍然存在。隨著對海洋的開發力度加大，海洋污染形勢更加多樣化，陸源污染也會不斷增加；海洋水產品加工、石化企業和港口物流等工業項目的持續性增長以及不合理的海業養殖方式，導致主要海洋污染物增加，重點海域受到嚴重污染。

(3)海洋科學技術水平有待進一步提高。2021年是“十四五”開局之年，是現代化新征程的開啟之年。舟山市作為中國漁都，漁業經濟在國民經濟中占重要地位。2019年舟山市國民經濟總產值1 371.597 5億元，漁業總產值253.683 6億元，漁業總產值占地區總產值的18.5%，但海水養殖生物遺傳技術育種的核心技術、海水綜合利用的技術和海洋微生物處理污水等技術的開發和應用的程度較低，海洋科技和產業的融合力度不高，海洋科技對海洋生態環境保護的貢獻率較弱。海洋科技與海洋生態保護人才欠缺，科技力量不高，科學技術儲備不足，急需加大科學技術投入，滿足生態保護和經濟發展的需求。

(4)海洋產業結果分布不均。舟山市海洋漁業產業結構當中第一、二產業所占比重較高，且大多數屬于勞動密集型產業，傳統的海水養殖產業、海洋捕撈業和水產品加工制造業在舟山市的漁業經濟中仍然占據著支配地位，并且該種類型產業的粗放式發展和經營方式對海洋生態危害較大。休閑漁業、海洋生物制造和精加工產業、海洋漁業工程裝備制造產業以及一些其他的海洋新興產業急需大力發展，使其成為舟山市海洋漁業經濟新動力。

強化海洋生態文明意識，加大海洋生態環境保護力度。加大海洋環境污染協同整治和監督力度，開展生態環境修復工作；加強海洋生態環境監測預警力度，完善海洋生態安全系統，堅持海洋生態保護紅線不突破和海岸帶管理；加大宣傳海洋生態環境保護意識，全面開展海洋生態保護活動，提高公眾參與度；加大政府政策資金投入，積極動員公眾參與海洋生態保護，增強海洋經濟發展與生態文明建設相協調綠色發展理念，共同建設美麗海上花園城市。

利用技術創新和規模效益，加強科技與產業融合對接。舟山市應加大對科學技術的投入力度、加強科技研發，實現科研成果和產業效益的雙向對接，推進科技創新，創造規模效益。應針對漁業資源開發建立專門的漁業基礎技術推介發展部門，探究如何把科學技術轉化為生產力，建立科研機構與生產企業之間的溝通橋梁。集成利用微生物、植物等環境修復技術，對養殖密集區進行示范開發，為重點海域的生物種群恢復及其生態修復提供技術示范。通過組織推介，將最新的科研成果和關鍵技術應用到企業生產過程中。與此同時，集中整理企業技術需求，優先解決生產企業急需的技術，從而實現科研機構和生產企業的雙向溝通交流，政府可以通過搭建統一的信息服務平臺，將科研成里第一時間推廣到廣大漁民中去，積極鼓勵科研機構和高校人才，到漁業生產一線進行調研，培養海洋資源開發保護利用的綜合性人才，在保護海洋生態環境可持續性的前提下保障海洋漁業產品的持續增長。

優化海洋漁業產業結構，促進漁業經濟綠色循環發展。海洋漁業產業結構布局合理化實質上是海洋漁業產業之間相互關聯的聚合質量，也就是產業之間互相作用而產生的一種差別與各產業能力之和的整體能力。舟山市海洋漁業發展多集中在第一、二產業，第三產業所占比例較少。舟山市海洋漁業的發展需要鞏固發展好第一產業，加快推進第二產業的升級改造，同時積極探索第三產業的發展。發展集約化養殖，大力發展遠洋漁業。加快老舊漁船更新進程，調整優化遠洋漁業生產布局、加大力度支持遠洋漁業發展，加快推進遠洋漁業向精加工、外貿行業等產業延伸，提升其整體發展水平。通過國家政策支持，積極探索深海養殖技術開發，完善對遠洋漁業產業發展支持，對海洋捕撈業調整捕撈結構，優化捕撈作業方式，探索完善伏季休漁制度發展水產品精加產業、水產品供應鏈和休閑漁業。充分開發和利用海洋資源，豐富休閑漁業方式和內容，擴大產業規模。提高休閑漁業產業在海洋漁業產業中的比重。舟山海洋漁業產業的發展應緊密結合舟山群島新區規劃以及舟山自由貿易港區建設積極開拓海外市場，優化產業結構，提升產業競爭力，以促進舟山海洋漁業健康可持續發展。

建立海洋生態補償機制，有效改善海洋生態環境。舟山市應結合多項措施，例如企業環境責任制度、環境責任機制、排污許可證和限時處理制度，建立健全海洋生態補償機制。2018年舟山市全市共有水產品加工企業348家，規模以上企業64家。加強對相關排污重點企業的監督，及時做出相關行政處罰和限期整改措施。實現海洋污染有償，協同相關部門共同整治海洋污染，監督相關企業污染治理設備的標準化操作，并逐步提高海洋漁業相關企業的減排能力。與此同時，淘汰不合理的海洋漁業養殖方式。加強海洋保護區生態治理；加快發展生態循環漁業，加強海水養殖污染控制，加強海洋港口垃圾清理工作；進一步加強海洋生態紅線制度，定期管控，引導“示范區”建設；逐步減少海洋漁業垃圾排放總量，有效改善海洋生態環境；整合和協調與海洋生態保護有關的各種現有專項資金的管理，如環境保護稅和自然資源費，同時須確保賠償基金的可持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