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春困”(小蟲:雜志上市時都六月了!),朵爺時不時打出一個響徹雨花區的哈欠,圖南早上上班之前趴在桌上補覺,叉妹和我午覺醒來還困得淚眼模糊,只有年輕的小天和小蟲好像永遠朝氣蓬勃。(圖南:誰不年輕!)
1.我們心系工作
我(無精打采):“看來自己泡的咖啡不怎么解困。”
叉妹:“你趴桌上睡會兒?”
我:“睡不著。”
叉妹:“呵,怎么了,你還有什么心事?”
我:“可能……因為現在是上班時間吧。”
2.如果感到困倦你就按按手
自從上次“五十厘米的針灸針”口誤事件,也許是為了證明自己,也許是為了借機報復(?),圖南時不時強行傳授我們一些中醫小知識——以不那么溫柔的方式。
午休結束,趴在桌上蟄伏(?)了半小時的叉妹還在喊困。
圖南:“叉叉,你手給我一下。”
叉妹:“干什么?!你要對我做什么?!”
圖南:“我教你一個知識。”
也許是因為還未消散的困意,也許是不該交付的信任,叉妹聽話地把手臂放在了圖南面前。
兩秒鐘之后,一聲慘叫:“啊——”
面對大家驚恐的目光,圖南解釋:“這是一個穴位,按了就不會犯困了。”
受害者叉妹提出異議:“只是讓人痛醒吧!”
求知欲旺盛的我:“什么穴位?”
圖南湊過來,準備對我下手。
我(害怕):“不要靠近我!你用叉妹的手示范就好!”
叉妹:“王小明,你好狠的心!”
3.一個謠言的誕生
雖然小蟲看上去十分無害且容易相信電話詐騙,但她的毒舌屬性正在逐漸顯露。
當我們還在對著叉妹新燙的卷發大呼小叫“你真的燙了嗎”的時候,小蟲在我旁邊小聲開口:“哪家店,說出來可以給我們避雷。”(叉妹:呵!)
而當圖南將她負責的圖書的幾版封面發到群里讓大家選擇時,小蟲指著封面上的一句文案哈哈大笑。
一旁的我看不過去:“太過分了,蟲!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圖南!”
圖南:“怎么了嗎?”
我(佯裝心痛):“小蟲她說……唉,還是不說了,怕你受到傷害。”
圖南(平靜):“沒關系,大不了把蟲打一頓。”
我不敢再說話,害怕小蟲挨打。(朵爺:誰信?)
但,紙終究包不住火。
第二天,坐在我和圖南中間的叉妹忽然變得陌生——吸管捅了十幾次還是捅不開奶茶杯蓋。
我皺了皺眉,圖南已先我一步開口,語氣十分嫌棄:“用點力啊。”
我(夸獎):“圖南脾氣好大喲!”
朵爺(贊許):“圖南罵人的語氣永遠這么波瀾不驚、漫不經心。”
我:“這已經是圖南近期情緒最大的一句話了!她昨天說要打小蟲時的語氣才是真正的波瀾不驚、漫不經心,令人膽寒!”
小蟲:“什么?!圖南為什么要打我!”
我正猶豫要不要將昨日往事重提(小蟲:你只是在想該怎么添油加醋),叉妹重重地嘆了口氣:“那……就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么糾葛了。”
朵爺:“沒想到大家入職不久,積怨已深啊……”
從此,圖南與小蟲不和的流言從此傳開……(朵爺:并沒有!你不要為了寫互動喪失良知!)
4.我們心系組長
由上可知,叉妹坐在一個脾氣不太好的人——圖南旁邊。
行、行、行……在朵爺的威逼之下,我更正:叉妹坐在兩個脾氣不太好的人中間!
朵爺隔岸觀火,會遠遠地勸上一句:“叉妹,你被夾在中間,就不要惹她們兩個了。”
叉妹:“我看開了。”
雖然叉妹本人看開了,但朵爺不忍。
朵爺(熱心):“不如你和小天換個位子。”
叉妹(陰森森):“好啊,你現在想甩開我了是吧?喜新厭舊是吧!”(小天:我的位子怎么了?!)
是這樣,組里除了小天外,都坐成一排,而小天坐在小蟲對面,離朵爺最遠。
我只能安慰叉妹:“習慣就好。朵爺上次還給我發了一則我老家的招聘啟事……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朵爺:啊呀!你們太敏感啦!)
我看了看活潑爛漫的小天,接著提議:“那小天換過來后再跟圖南換個位子。”
這樣小天就離朵爺最近了。
朵爺面露難色。(小天:?)
圖南也加入:“不如讓蟲坐我的位子,這樣朵爺騙蟲自己在寫專欄的時候,蟲就能第一時間戳破謊言了。”
小蟲(感動):“謝謝你。”
我:“哇,圖南和小蟲的不和傳言破除了!”(朵爺:根本就沒有過這個傳言!)
被遺忘的叉妹:“要不我們都圍著朵爺坐好了,拉近距離,加深感情!”
朵爺萬萬沒想到搬起石頭砸到了自己的腳,差點憤而離席:“那我不會再來上班了!”
說完,她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我(體貼):“朵爺,我們都圍著你坐,你就可以安心睡覺了!別人見了還會以為我們在開會!”
叉妹:“那你聲音可以小一點嗎?現在全公司的人包括老板都已經聽見了!”
5.天姐
可能有讀者發現了,近兩期“中場”里小天的篇幅減少。
除了因為圖南和小蟲異軍突起,提供大量素材(合理懷疑就是為了搶占“中場”版面),還有一個原因是小天雖然就坐在我斜對面,但她的聽力十分不好……
有時我們熱火朝天地討論了五分鐘有的沒的,小天在那頭如老僧入定,一言不發。
偶爾我瞥見小蟲隔著不到半米的距離呼喊小天,喊了十聲,連遠處的朵爺都聽見了,小天仍舊沒有反應……
前不久網上有一則新聞:“男子連播三年恐怖錄音報復鄰居,豈料對方聽力太差未受影響。”我忍不住發到群里問小天這個“鄰居”是不是她。
久而久之,小天的存在感漸漸變弱了。
但有一個人,一直默默地關注著小天……
有一天,小天請假了。
連我都沒有發現(朵爺:這也正常),有人先發問了。
夏沅(關切):“天姐怎么沒來呀?”(夏沅組的人都叫小天“天姐”,不知道小天對她們做了什么!)
朵爺:“她感冒了,請假啦!”
夏沅:“可憐。”
朵爺:“叉妹今天也沒來。”
夏沅:“是嗎?我都沒發現呢!哈哈!”
叉妹:“好……我走!”
朵爺:“你本來就沒來!”
6.大戲
有時候,我會羨慕小天的聽力。
因為我時常會聽到一些不想聽到的東西……
天氣變熱——
小天(感慨):“夏天又到了。小蟲,我們倆就是去年夏天相遇的。啊!夏天,浪漫的季節……”(小蟲:別說了,在吐了。)
小蟲吃蘋果——
小天(嬌嗔):“你怎么有蘋果吃?不管,讓我咬一口……”(小蟲:給你,都給你!別還我了!)
“春困”沒打倒年輕人,但“夏乏”還是影響到了她們。
也影響到了我。
某天下午,耳邊突然傳來“啪”的一聲!
我小心翼翼地轉頭,原來是小天在求小蟲打她……
只見小天伸出手心:“我太困了,你再打一下,讓我清醒。”
小蟲一臉嫌棄,但還是借機(?)打了小天。
第二天,小蟲找我借尺子:“打小天的時候我的手也痛,還是用尺子吧!”
我遲疑地抽出尺子……
沒想到小天先生氣了:“你連這么一點痛都不愿為我承受!不用你打了!我自己打!”說著她把自己的手心往桌角狠狠地磕了一下……
我害怕地收回了尺子……
朵爺!為什么我們組的人都這么戲劇化,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