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攝影: Lilli Waters《夢境》

英國 倫敦 線與線的藝術 藝術家Orly Genger將手工編織這種休閑的技藝,從家庭領域帶入公眾視野。Orly把回收來的捕魚繩索打成結,并用油漆刷上鮮艷的紅色,然后重疊、盤繞擺放于草坪上,紅色和綠色的對比,帶給人們強烈的視覺沖擊。Orly想以此警示人們:過度捕撈已對海洋魚類造成巨大的傷害,維護海洋生態平衡刻不容緩。

西班牙 托爾托薩 掘金者 自古以來,掘金師就是個神秘的職業。現在,藝術家Nicola Baldassarre讓每個人都能體驗淘金的樂趣。Nicola在托爾托薩的一座古建筑里,用金色織物創作出的互動裝置《掘金者》,宛如裝滿金沙的容器。裝置離地1.30米,織物上有多處圓孔,游人可從裝置底部穿過圓孔進入容器內部,感受被金光包裹的視覺沖擊。

德國 柏林 打盹的千萬種方式 藝術家Cyril Lancelin將科技與藝術相結合,創作出宛如數字世界的裝置作品,讓置身其中的人們不由得疑惑自己是否處于真實的環境之中。其最新作品《枕頭體驗》,靈感源于打盹神器U型枕。Cyril將一個個U型字母經過拉伸、重復堆疊和環環相扣,配上橙色的外觀,讓人有一種想要躺上去睡一覺的沖動。

法國 蒙彼利埃 無盡的漩渦 大多數人或許都做過被卷入無盡漩渦的夢,藝術家Anish Kapoor用裝置作品《下沉》重現他夢境中的漩渦。裝置是一個直徑8米的圓形空間,底下有一個大功率馬達不停旋轉,制造出仿佛永不停止的漩渦。凝視漩渦中心,水流仿佛在未知力量的驅動下抽離了時間,將觀眾的感官也帶入不可名狀的空間。

比利時 布魯塞爾 與光共舞 藝術家Christopher Bauder作為光藝術的重度愛好者,光在他手中變幻無窮。其用360根燈管創作的光藝術裝置作品《鐘乳石》,像一個脫離地心引力的倒金字塔漂浮在空中。燈光跟隨現場音樂的節拍一起跳動,呈現出不同的圖案。周圍的觀眾就像裝置掉下來的水珠,構成這個作品的一個動態組成部分。

英國 倫敦 這片花海染紅了倫敦塔 為紀念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犧牲的士兵,陶瓷藝術家Paul Cummins與舞臺設計師Tom Piper在倫敦塔外的護城河河床上布置了約89萬朵陶瓷花朵。花朵宛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在河床上彌漫成紅色的“湖水”,逐漸環繞整個倫敦塔。藝術家希望通過這種震撼的視覺畫面,向那些陣亡將士致敬,并試圖喚起人們對戰爭的反思。



當你走進傳統超市,跨過人山人海選購到需要的商品,再排長隊結賬等到崩潰時,不妨來“Omega Mart”體驗不一樣的購物樂趣。“Omega Mart”表面上是一家普通超市,但如果不小心打開一條秘密通道,顧客將會進入到另一個“平行世界”。“Omega Mart”擁有4大主題區域和60個奇趣空間,并通過一系列故事情節將所有空間串聯起來。顧客根據故事情節開啟“尋寶”游戲,仿佛在真實世界的超市里玩一場“密室逃脫”。在這里,除了能體驗到奇趣的大型裝置藝術外,顧客還可以買到各種千奇百怪的商品。當人們游玩感到饑餓時,看到這些奇趣的“食物”,才猛然發現自己是在逛商超,而不是在參加裝置藝術展。


如果你小時候玩“糖果世界”游戲時,曾夢想過在滿是糖果的森林里閑庭漫步。那么,你一定會愛上澳大利亞藝術家Tanya Schultz用糖果、發光飾品和玩具等材料創作的《糖果屋》,仿佛讓人回到那充滿想象力的童年。

《沙漠幻影》是藝術家Kate Russell打造的人工沙漠峽谷,整個區域占地400平方米,內部四處可見沙丘、沙漠植物、綠洲等元素。穿過沙漠區,兩旁不規則的墻壁上投影著變幻無窮的畫面,為此次“沙漠之行”增添幾分神秘色彩,吸引游客不斷向前探索。

《點唱機神廟》是一個360度沉浸式燈光雕塑,創作靈感源于自動點唱機。藝術家Carey Thompson將自然的力量融入其中,充滿未來感的霓虹光源與帶有自然元素的動畫相輔相成,向游客展現出朦朧而迷幻的科技美感。

藝術家Claudia Bueno的裝置作品《脈動》為光賦予了生命。畫面上無數白線卷曲纏繞,當裝置被點亮后,游客會驚喜發現,白線已然變化為藤蔓、珊瑚、鸚鵡螺和各種海洋植物的模樣,它們在緩緩地游動著。



蔡錦 花兒與美景
走進“蔡錦花園”的展覽現場,觀眾會感受到一種寧靜,但同時又充滿生機的狀態。在“風景”系列的展廳,一個白色的浴缸內,一些綠色的霉菌在底部蔓延開來。蔡錦說,這是自己每天洗澡的浴缸。這個作品本身就有一種繁殖的感覺,在自己的生活中也會伴隨這些東西。所以把這個浴缸直接放到展廳里,就跟自己的身體和生活聯系起來。正如蔡錦所描述的,她筆下的花、風景、植物、水果……或許不是那種在最明亮、最燦爛環境里成長的狀態,它們可能有些光照不足,甚至長期生長于暗處,然而,它們卻在悄無聲息地慢慢向外擴展、蔓延,有著不可思議的生命力。“蔡錦花園”將這種狀態完全展現在觀眾面前。



沈小彤 微妙的精神世界
本次展覽主要呈現沈小彤近10年的創作,包括“相”、“花·果”、“墨·山水”、“竹”等多個系列,雖然作品主題不同,但是不難看出其對于過往生活及經歷的眷戀,以及藝術家在藝術創作上的選擇和堅持。其作品或以身邊朋友為描繪對象,或以日常生活中的平常事物為表現主題,展現了藝術家對于真實生活的細致觀察和感悟,以及遮掩在畫面之下不同時期藝術家微妙的精神世界。這種源自日常生活的切身體驗和真實表達,以及凝視畫面時帶給人的片刻寧靜,在疫情之后更顯得難能可貴,也足以帶給每一位觀者一絲精神上的慰藉和力量,并再次提醒我們在點滴的日常中發現藝術、關照自我、珍愛生活。



程心怡 身體之間的私密語言
程心怡是一位關注私人生活的畫家,她在朋友們的臥室里、咖啡館里、家庭的社交場合拍照,捕捉日常生活中令人難忘的瞬間,然后在她的作品中重新詮釋這些瞬間。程心怡的畫關乎皮膚接觸層面的呈現,在明亮的赭色、深藍色和無盡的紫色陰影中游走。紫色是印象派調色板上最杰出的色彩,它創造出朦朧的空間,有時甚至會模糊身體和臉,程心怡的畫隱藏著身體之間的私密語言。她作品里討論的問題是接觸:皮膚與皮膚的接觸,香煙在嘴唇上的接觸,手指沾上酒的接觸,一滴水滴在身體上的接觸……程心怡喚起皮膚的敏感性,在“反攝影”展覽的背景下,她的繪畫提出關于自我與他人之間關系的問題。




李漢威 虛擬與現實并存
李漢威將自網絡上尋找與購得的大量原始素材,通過電影蒙太奇的方式,重新構成、裝配和呈現在展廳之中,形成了虛擬與現實并存的幽默敘事。科技對于人的身體、文化視野、生存空間的入侵,以及由此產生的對于當代人——特別是簡體中文互聯網世界的使用者的感官重構,貫穿李漢威迄今為止的創作生涯。遍布于簡體中文互聯網中的信息和情緒被他巧妙地通過拼貼的手法融合在一起,從而形成具有其強烈個人風格的簡體中文互聯網媒介現象學。李漢威的作品于現代社會的技術、消費主義、組織和信息傳播的全球化文化中挑戰了充斥于互聯網經濟中的新自由思潮傾向與消費主義。



徐渠 共同注視下的精神“復活”
徐渠全新個展“復活”包含繪畫和裝置20多件,呈現了徐渠2020至2021年的全新創作。從復活節島上著名的巨型人像圖騰群“Moai”到西方文明思辨的精神人物塑像,再到北京世界公園中微縮景觀的想象,徐渠從遙遠的地理尺度與咫尺的流通領域中,重構了一個神話與現實相互交融、辯證和諧的世界。歷史在悲劇與喜劇之間反復切換,人類的命運在整體性與個體身份認同之間逡巡徘徊,就像徐渠畫作《塵埃》與裝置《水滴》之間形成的視角關系。如此看來,作為展覽的“復活”,集合這個混亂時代所有的不安、焦慮、憤怒與動蕩,面前成堆的殘骸伸向天空,這更接近于一種歷史的形象。



胡尹萍 “小芳”和“喬小幻”
展覽集中呈現了胡尹萍自2015年起持續進行的“小芳”項目,并首次揭開“小芳”背后的隱藏人物——“喬小幻”。“小芳”源于胡尹萍有次回四川老家時,發現她的母親和鎮上阿姨們都在織的一種毛線帽子,被藝術家廉價收購;“喬小幻”是藝術家制造出來的商業藝術家形象,她在商品化市場中如魚得水,讓胡尹萍本人能夠免去生存現實的壓力,并反哺到持續生產的“小芳”計劃之中。“小芳”和“喬小幻”是胡尹萍的兩個虛構身份,而她的創作正是穿梭于真真假假的美學分身之間,創造事件、產生連接,并建立起屬于自己的藝術家生態圖譜。



尹航 一切源于一張相紙
從相紙到相紙,這是尹航的影像魔法。用相紙搭建真實的物,再用相機反復記錄成像。尹航的作品需要近距離觀看,才能發現這位影像魔法師在圖像上施加的“魔法”。早期攝影作品的仿真山水中,尹航用舊金山唐人街撿來的廢棄泡沫包裝箱搭建場景,他為包裝箱上色,在高飽和度的色彩中,指向明確的山水造型與奇幻的色彩共同挑戰視覺上“自然的邊界”。2017年后,尹航則進入更緊密的、與時代相連的語境之中,而此時作品中也逐漸出現了藝術家自己的“影子”。在高科技、快節奏、信息過剩的時代背景下,尹航的作品通過對情景或事件的提純,來探討并重塑圖像過剩狀態下圖像世界景觀的可能性。



鄭達 “未來”如此臨近
鄭達的創作聚焦于藝術與科學的跨媒體結合,在現實與虛擬世界交錯的中間地帶,交融并模糊著藝術的邊界。他通過機器、算法、編程等超鏈接轉化、整合的方式,在不斷超驗與想象之外,為我們對世間萬物的認知,以及具象的視聽感官之間的互動,提供了一種新的觸感視覺體驗。至今,新媒體藝術已然成為一種超越以往視覺經驗的方式,無所不在地深刻影響著人類的感知系統。“未來”距離我們如此之近,那些曾經難以置信的預言,如生物工程、遺傳密碼、人工智能等,轉瞬就已實現。而鄭達對當代文明程度的敏感與思考,影響了他在藝術創作觀念、方法、媒介上的不斷實驗和探索。

吳彥姝
中國演員
“人必須要有自己的事業,尤其是女性,這樣你才會有一種自己的信念,自己的精神氣。”
84歲的吳彥姝憑借電影《媽媽》拿下北京國際電影節最佳女主角桂冠。在她看來,每一個角色都是不一樣的生命體驗,工作會讓人覺得自己是有用的。

趙夢
中國歌手
“我就是為搖滾樂的舞臺而生的,彈貝斯你就在自己的世界當中就行了。”
趙夢在青春期就喜歡上了搖滾,喜歡上了貝斯,這幾乎是一種注定。貝斯在樂隊中主要擔任低音聲部,它不可或缺,卻也會被視作某種沉默的存在。所以,她也常常待在自己的世界里。

賈樟柯
中國導演
“技術是電影的一個基因,相應的迭代會大大擴展電影的能力。”
賈樟柯站在一個導演的角度認為,VR技術發展以后,未來電影院會消失,它是“泛電影化”的趨勢。而電影工作者進行創作,未來不一定是敘事性的,也可以是空間性的。

周迅
中國演員
“導演需要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三十多年過去,周迅塑造了無數熒幕上的經典角色,依然保持著對角色塑造的無比專注,把劇組當作自己的學堂。沒有一種安靜是簡單的,她看似冷峻、話不多的外表下,也藏著時間的積淀和歲月的磨洗。

李健
中國歌手
“音樂是歌者與世界的溝通,書寫關于愛與詩意、生活與理想的故事。”
“音樂詩人”李健在阿那亞山谷音樂廳舉辦了個人首場線上演唱會“向往”。在他看來,有些歌,在城市中是寫不出來的,需要回歸于自然中找尋。音樂能讓忙碌的心靈,擁有片刻的寧靜。

聶繼軍
中國藝術家
“存在于充滿確定與不確定的時代之中,藝術家要具備的就是‘毀我、塑我’的創造精神。”
聶繼軍會靜靜地聆聽別人對他作品的評價和解讀,他不著急反駁,也不急于解釋,淡淡地聽過,默默地記下。云淡風輕間,別有天地非人間的曠達與智慧。

方賢晨
中國藝術家
“時代從來都不是人們碌碌無為的借口。”
時代就像一張白紙,每個人都在賦予它不同的內容。時代也是等待,當它被打破的時候,就變成了屬于某某的時代,在那一瞬間被標注。方賢晨作為年輕一代的藝術家,這是他認為自己與當前時代相處的一種關系。

曾浩
中國藝術家
“不管幾歲,真正的藝術家還是要有勇氣讓自己陷入迷茫,讓自己與更大的未知短兵相接。”
曾浩絲毫不沉湎于過去的榮光,這十年來,他迷戀畫布帶給他的失控感和刺激,為了某種他也無法預料到的新的視覺,從不吝嗇一絲力氣。

蔣斐然
中國策展人
“這是一個好時代,如果足夠有實力的話,不缺機會和獎項的支持。”
國內目前針對青年影像策展人和研究者的獎項極少,蔣斐然認為“策展人”的角色,從最初的“保管者”演變為展覽的策劃者和組織者,并逐漸成為藝術領域的研究者以及觀點的提出者。

沒影
中國藝術家
“盡管我的畫面背后都會有一個故事,但是在畫面上,我希望這些都是模糊的。”
沒影的腦袋似乎有能力伸出千萬條藤蔓,遇到什么就去纏上,再去涂抹想象。她認為,藝術是不能被設定的,不明確才會更有吸引力,所以她想要去畫故事中的最精彩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