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地區古樹名木保護存在的問題及對策

胡 明，柳 杰

（昆明市金殿名勝區，云南 昆明 650000）

0 引言

近年來，隨著我國城市化進程的快速發展，建城區高樓大廈拔地而起，而城市里的古樹名木則由于多種原因遭受到前所未有的不同程度地破壞和損傷，嚴重的甚至出現了死亡的現象。樹齡在百年以上的大樹即為古樹；而那些樹種稀有、名貴或具有歷史價值、紀念意義、科研價值的樹木則可稱名木。古樹名木對于考證歷史、研究園林史、苗木進化、鄉土植物和生物氣象學等都有很高的價值[1]。昆明市古樹名木眾多，金殿名勝區是周邊古樹保護較好的地區之一。研究金殿地區的古樹，對昆明古樹研究具有代表性意義，為昆明市古樹名木研究提供了一個樣本和資源庫。金殿1700 多畝的范圍內，有獨立編號的古樹14 株，有古樹群5 個，分別是：4800 株云南油杉古樹群，40 株側柏群，40 株干香柏群，6 株香葉樹群，6 株昆明柏群，游覽核心區五株樹齡400 年以上的古樹。近年來，金殿名勝區古樹保護團隊對古樹名木進行梳理，登記造冊，對掛牌古樹實行專人管理。數年來，梳理了一些古樹名木保護工作中應重視并加強和亟待解決的問題，對下一步工作提出建議。

1 近年來所做工作和經驗教訓

2015 年，金殿名勝區就開始對掛牌古樹進行復壯工作，對五株掛牌古樹登記造冊，專人管理；2017 年對園區古樹名木、古樹群及后備資源進行了梳理，完成了監控建檔工作。對文物核心區兩株紫薇一株云南山茶，鐘樓滇油杉、紫藤進行擴大透氣面，更換種植土等保護和復壯措施。2019 年完善了古樹名木保護的路徑規劃，制定了保護宣傳計劃。2020 年與古樹保護公司合作，科學系統的保護和復壯金殿上的古樹和古樹群，一期對31 株古樹名木進行清腐、防腐、樹洞修補。二期對72 株古樹進行根系消毒滅菌、噴灑生根粉、打透氣孔、擴大樹池、有機覆蓋。2021 年，發現山體水污滲漏，致使油杉群長勢衰弱，設計實施水系阻斷、地形改造、排污延長等措施，輔以根系土壤改良、開挖復壯溝、有機覆蓋，再加上樹體營養補充、清腐修補、結合修剪和病蟲害防治的方法，對79 株古樹多角度、全方位進行保護。經過7年的保護工作和觀察，總結如下。

1.1 金殿古樹名木保護存在的問題

因城市公園建設和景區景觀提升，使古樹生長環境、周邊土壤受到破壞，根系呼吸不暢，空間逼仄；再加上地面鋪裝、古樹自身樹齡較大等因素，造成一些樹木長期處在生長勢弱，嚴重者甚至死亡；景區古樹名木保護意識不高，沒有形成良好的保護氛圍；古樹名木的病蟲害防治、復壯、施肥、修剪、支撐、日常養護管理環節部分或全部缺失；在遭雷擊、雪災等自然災害影響時粗暴砍伐修剪。大家對古樹名木保護認識膚淺，宣傳甚少，普遍重視程度不高。多方面原因造成古樹名木生長勢減弱或死亡。

公園屬于保護地栽培，相對城市環境已經好了很多。但嘗試過程中，也出現了一些新的問題。在對金殿前最重要的一株云南山茶的保護中，我們先用的是古法對樹干清腐后，進行桐油罩面然后水泥封洞，最后外貼樹皮美化。但針對這株古樹還是前期研究不足，方案未針對樹體實際情況。后期觀察樹體，出現衰弱，原因一是封堵材質造成樹體排水不暢，造成積水霉變；二是水泥材質對樹皮有侵染腐蝕；三是水泥材質太重給僅剩一側的活著的樹皮增加太大壓力；四是美化樹皮內滋生病蟲，影響主枝。好心辦壞事，造成古樹負擔屬于不當保護。

1.2 古樹名木保護的管理和對策

應對以上存在問題，金殿古樹團隊結合專家多年從事綠化養護事業的工作經驗，在實踐中提出以下對策，以期加強對古樹名木的管理。

1.2.1 做好巡查管理記錄

對已掌握的古樹名木派專人進行巡查管理，并責任到人，以便及時掌握古樹名木生長情況的第一手資料，建立健全檔案的文字及影像資料。及時地對每一株古樹名木的抽新枝萌新葉、開花、結果、落葉時間，枝葉長短、花果大小、周邊環境變化等進行記錄。特別是科學及時的記錄并掌握古樹名木的生長勢動向。合理計劃施肥量、施肥時間、記錄施肥效果。合理修剪和病蟲害防治，如發現蟲害，記錄是食葉性蟲害，還是刺吸式害蟲、蛀干性害蟲或地下害蟲，記錄使用的藥物種類，采用的防治措施如觸殺、熏蒸、胃毒等，以及藥物用量并記錄、配圖，以及古樹名木生長勢不良怎么辦、怎么處理等都要進行記錄。針對每一株（針對每一個古樹群）形成管理記錄檔案，指導復壯工作。

1.2.2 特殊名木專人看管

對特殊的古樹名木（掛牌古樹），不僅要指派專人進行日常巡查看管護理，還要一株一方案進行細心養護。因為特殊的古樹名木因其年代久遠而常會出現樹干內空、腐朽嚴重等使得生境惡化。因此，必須要派專人進行及時看管護理。如上述云南山茶，由筆者接手管理觀察到一期保護不僅沒有復壯還引起了衰弱，樹干空洞出現繼續糟腐、葉邊緣出現燒尖、枯葉落葉、在新帖樹皮和葉片上發現螞蟻、薊馬等危害。通過及時的拆除水泥，重新對剩下的樹體進行再次清腐，對中空死亡的樹體進行修復設計，樹脂膠對中空進行涂抹形成雨水和積水及時排除通道，對積水點進行塑膠封孔。對整個花臺的土壤進行更換，在保護根須的情況下，剔除原有板結土壤，增加透氣管和營養土充實。在觀察到新芽展葉后，結合春夏季氮肥+復合肥、秋季磷鉀肥+復合肥，終于在2～3 年時間內使云南山茶古樹實現復壯，增強了古樹生長勢。

1.2.3 定期會診

定期請專家對古樹名木的養護、生長情況提出建議，做到請教、會診、總結“三結合”。古樹是歷史的延伸，金殿的云南油杉王，300 余年屹立北門，近年來周邊生長環境惡化，古樹根系范圍被竹根侵入，周邊樹木相繼死亡，古樹生長衰弱，出現跳枝枯死。金殿古樹團隊定期邀請昆明市園林科學研究所的一批古樹專家、學者，對這些古樹名木、古樹群的養護、生長情況、周邊環境提出合理性建議，運用“三結合”的方法，進行復壯。對于這棵古樹，通過現狀調查和會診，我們對問題進行梳理，一是樹干基部的樹瘤、樹干空洞滋生病蟲，產生隱患；二是根系范圍喬木較多且有竹林和芭蕉林與古樹搶奪營養；三是喬木修剪后，獨木招風，易受害。根據該古樹的現狀，針對問題與專業古樹復壯公司討論，提出了復壯方案：①在云南油杉王根系范圍內清除竹林、芭蕉樹，防止其與古樹生長搶奪營養。②挖復壯溝在樹冠投影下做復壯溝和通氣井。開挖3 處長2m、深1.0～1.5m、寬0.8m 的環形復壯溝，清除腐根并用殺菌劑（跟健1000 倍液）、促根劑（塊根500 倍液）對根部進行處理；對樹冠投影下復壯溝內的土壤用古樹復壯基質進行更換，加入礫石、腐殖土、櫟樹枝、牛角沫等基質。溝內設置6 眼通氣井，用直徑20cm，長1.0m 的塑料管，在管壁上打出直徑約2cm 的通氣孔，每個通氣孔之間的距離為4cm，通氣井上端用地漏蓋蓋住與地面齊平。③蛀干害蟲防治：檢查樹干上蛀干害蟲的發生情況，用“熏蒸法”進行防治：首先刮除壞死的樹皮，噴施“樹蟲康8 號”150 倍液，隨后用包樹布包裹樹干，再次噴施藥劑直至包樹布濕透，最后用塑料薄膜整體包裹熏蒸。（此方法可在包裹熏蒸后3～5d 內有效滅殺樹干內的蛀干害蟲。）④后期養護管理復壯措施完成后，每隔30d根系范圍澆灌一次促根劑、腐殖酸類肥料和高效液體肥，連續3 次，可有效促進樹木生長。2020 年請專業的古樹復壯公司進行施工。通過復壯和后續的定期復壯會診，至2022 年，此株古樹春梢萌發已經達到和超過了園區平均水平。

1.2.4 多角度實施復壯

對于古樹群和后續資源群，保護面積較大、數量較多。因周邊其他園林植物特別是地被草花需水量大，長期澆水又造成下層土壤水分過多。還有因為基礎設施不當建設，對古樹群也會造成影響，導致古樹根系腐爛。在定期關注的基礎上，我們盡可能改善古樹的周邊立地環境。2021 年，對茶花園受損古樹進行工程搶救措施，一是深挖排水溝，整理周邊地形，使多余的水順利排走；二是延長廁所排污管道，并進行防滲處理；三是對博覽苑已經傾斜的合歡古樹進行“人字形”鋼架支撐。四是對部分鋪裝地塊清除硬質鋪裝，置換營養土，根據情況增設樹池鐵篦子或有機覆蓋。具體工作如下：①對茶花園水溝兩旁被水淹云南油杉深挖排水溝，并對周邊環境進行施工改造，延長茶花園廁所排污管道，進行防滲透處理，使污水、雨水、過多的水順利排走；②對母嬰室門口干香柏進行清除株下硬質鋪裝，面積3000mm×3000mm；置換營養土，按5:4:1（紅土：腐葉土：沙）配比營養土，營養土消毒處理，置換面積3000mm×3000mm，置換土層厚度60cm；采用加強骨架、加厚鋼鐵制樹池篦子覆蓋每株干香柏樹池。樹體防腐與修補、對蛀干害蟲進行防治，修剪枯枝。③對秋園水池周圍紫薇、側柏、滇樸進行清除紫薇、側柏、滇樸樹下的硬質鋪裝，面積3000mm×3000mm；置換營養土，按5:4:1（紅土:腐葉土:沙）配比營養土，營養土消毒處理，置換面積3000mm×3000mm，置換土層厚度60cm；在游道的用鋼制樹池篦子覆蓋樹池；對紫薇、側柏、滇樸古樹樹干清除腐木，進行防腐處理，修剪枯枝；需對紫薇、側柏、滇樸古樹枝葉上的病蟲害進行防治。④對博覽苑滇合歡使用20～30cm 直徑、厚度5～8mm 的鋼管立支撐，高度12～16m，設立“人字形”支架。⑤對環翠宮門外5 株云南油杉進行清除株下硬質鋪裝，面積3000mm×3000mm；置換營養土，按5:4:1（紅土:腐葉土:沙）配比營養土，營養土消毒處理，置換面積3000mm×3000mm，置換土層厚度60cm；采用加強骨架、加厚鋼鐵制樹池篦子覆蓋每株云南油杉樹池。通過多角度、全方位的復壯措施，結合后期養護，使古樹名木群和后備資源群恢復了更好的生境，也形成了一些特殊的植物保護景觀。

2 對昆明地區古樹名木保護對策建議

城市化進程不可避免地會影響和干擾到古樹的生長，如何能在城市發展的同時做好古樹名木的保護和復壯成為新時代園林工作者亟待解決的問題。近年來，隨著生態文明建設的推進，昆明市古樹名木保護工作逐年加強。昆明1989—1994 年、2001 年、2006 年先后3次開展了古樹名木普查。2012 年昆明市開展了第4 次古樹名木及后續資源調查，調查范圍擴大到廣大山區及林區，昆明市共調查記錄古樹名木23753 株。據2018年古樹名木普查結果顯示，昆明市現有古樹名木資源為58563 株，其中古樹58530 株，名木33 株；古樹名木中呈散生狀的古樹22175 株，古樹群171 個，群內古樹36355 株；散生狀單株古樹中一級古樹309 株、二級古樹1041 株、三級古樹20825 株。但古樹名木保護管理仍存在保護機制不健全（多頭管理、管理責任制落實不到位、法制不健全、登記造冊有遺漏）、養護措施有待提高（專人巡查管理、定期會診、調整古樹生存環境）、宣傳保護力度不夠（單位及社會各界重視程度不高、宣傳范圍不夠廣泛）、保護經費不足等問題[2]。

2.1 健全古樹名木管理保護機制

市城市管理局是古樹名木的主要管理部門，古樹名木所在單位和個人按照屬地管理原則，對古樹進行日常養護。這就造成了有的古樹多頭管理，有管理費用時大家你爭我奪，使用不同的措施、方法，折騰古樹；沒費用的時候沒人管理，我覺得你會管，你覺得我會管。近年來，通過幾代專家的不懈努力，終于形成了《昆明市城鎮古樹名木和古樹后續資源檔案》，全市建成區的古樹進行建檔，登記，掛牌保護。但仍有建檔古樹產權不明晰，管理責任不能落實到位，還會有一些未登記或未在冊的古樹名木埋沒在市井間，等待發掘。

對于古樹名木的管理方，要加強培訓。在法律層面，要深入調研、推進立法。結合昆明市古樹名木保護工作實際，加強對已立法地區的調研，借鑒先進經驗，推進古樹名木保護立法工作。另外，可以運用新時代新科技新方法創新管理。如昆明市城市管理局計劃2022—2023 年建立古樹名木和古樹后續資源數據庫，發揮城市管理部門網格化、智慧化管理手段，逐步實現古樹名木和古樹后續資源的智慧化管理[3]。

2.2 提高古樹名木養護管理水平

通過對古樹名木養護的問題分析和措施效果評估，借鑒國內外古樹保護經驗，逐步開展古樹名木樹齡鑒定、日常養護技術、樹體防腐實用技術、植物病蟲害防治、工程技術措施研究、智慧化管理手段等研究，編制古樹名木養護管理技術規范，為古樹名木養護管理提供技術依據。同時，加大培訓力度為管理部門的領導和實際操作的人員提供必要的養護知識培訓和指導。

（1）鑒定古樹名木的年齡對他的保護至關重要，不同年齡階段的古樹名木保護措施是不同的。進入衰弱期的古樹，復壯需要循序漸進。但現在主流鑒定的方法還停留在文獻追蹤法和年輪鑒定法，年輪鑒定法鉆取芯材數年輪，對樹體損傷較大。現在有兩種新的方法，CT 掃描測定法：通過樹干被檢查部位的斷面立體圖像，根據年輪數目鑒定樹木的年齡；碳14 測定法：通過測量樹木樣品中碳14 衰變的程度鑒定樹木的年齡，但成本較高。

（2）在掌握了樹木的基本情況后，日常的管理養護就是重點。根據實際情況，針對不同樹種，制定管理養護方案。養護要注重光、溫、水、氣條件精細管理，并隨時觀察使用復壯措施后樹體的反映，及時調整。比如土壤管理，在生長季節進行多次中耕松土，冬季進行深翻，施有機肥料，以改善土壤的結構及透氣性。即對樹冠投影范圍內進行40cm 以上的中耕松土，不能深耕的，通過松土時結合使用營養土（可用沙土、腐葉土、大糞、鋸末等和少量化肥均勻混合）覆蓋保護根系。對樹木根基水土流失地域用種植土填埋，厚度40cm 以上，以樹根全部埋入土中為準，填土范圍一般不少于樹冠投影面積，并在四周修建擋土墻。同時用活力素或生根粉配水澆根部，加快新根系萌發和生長。比如修剪，對萌芽力和成枝力強的樹種，當樹冠外圍枝條衰弱枯梢時，用回縮修剪截去枯弱枝更新，修剪后應加強肥水管理，以促發新壯枝，形成茂盛的樹冠。比如施肥，就像照顧老人一樣，畢竟沒有年輕人那樣有朝氣，因此必須對其進行營養補充，如根部施肥、葉面施肥等，必要時還可根據不同季節、不同情況進行施肥，施肥還只能薄肥勤施，不然要么吃不進去，要么燒根燒葉。比如嫁接，對于萌蘗能力強的樹種，當樹木地上部分死亡后，根莖處仍能萌發健壯的根蘗枝時，可對死亡或瀕臨死亡而無法搶救的古樹干截除，由根蘗枝以橋接的方式進行更新。實在沒有根蘗枝的，在古樹周圍均勻種植2-3 株同種幼樹，幼樹生長旺盛后，將幼樹枝條橋接在古樹樹干上，即將樹干一定高度處皮部切開，將幼樹枝削成楔形插入古樹皮部，用繩子扎緊，愈合后，由于幼樹根系的吸收作用強，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古樹體內的水分和養分狀況，對恢復古樹的長勢有較好的效果[4]。

（3）日常管理中，古樹名木還有一項特殊的工作就是理水。古樹名木多有樹洞，樹洞是滋生病菌的溫床，蟲子躲避的保護傘。形成樹洞的原因之一就是積水，樹體有傷口，積水浸入木質部造成腐朽，食腐蟲子蛀蝕慢慢形成。樹洞形成后更加積水，又一次進入惡性循環。所以，古樹名木的樹洞在清除腐壞的木質后要設計水路，刷防腐漆，使雨水順利流走，還樹干干燥，保證支撐。遇到樹洞較深，無法泄水可在對向打泄水孔。

（4）古樹名木的病蟲害防治，衰老的古樹更容易受到病蟲害的侵襲。首先是病害，枝干病害嚴重的如腐朽、潰瘍、流膠等，可剪除病枝，修整傷口，涂抹相應殺菌藥物，涂抹傷口愈合劑；根部病害有根腐、根癌等，除使用殺菌藥物外，還可在根部施草木灰后涂刷石灰水對土壤消毒。蟲害也要注意，針對樹體食葉害蟲蛾類、蝶類幼蟲、葉甲、蚜蟲、介殼蟲、紅蜘蛛等使用胃毒劑和觸殺劑噴霧防治，針對鉆蛀性蛀干害蟲如天牛、象甲、木蠹蛾、小蠹蟲類采取塞藥棉、塞蟲孔和生物防治，針對食腐害蟲如白蟻等要找到蟻巢噴灑聚酯粉藥劑，針對地下害蟲如螻蛄、小地老虎、金龜子等，使用殺蟲藥澆灌式防治。古樹名木病蟲害防治除了要遵循“預防為主、科學防控、依法治理、促進健康”的植保方針外，還要注意及時發現，及時組織處理，提前做好預防工作。

（5）古樹名木保護涉及一些工程技術措施。常用的有樹木支撐等，在確保平衡，受力穩定的情況下，用穩固的支撐材料如鋼架等進行。在與樹體接觸部分做半抱箍，墊松軟墊層如棕絲、泡沫、橡皮等。墊層既要緊實，又要松軟，要墊在受力的部位分解壓力，同時風吹樹搖的時候又不能磨傷樹皮。此外，土壤含水量重或水體滲漏需埋管做地下暗溝排水或實施水系阻斷，土壤粘實或鋪裝密實需打孔透氣或更換透氣鋪裝，都需要工程措施協助解決。在古樹名木保護工作完成后，有條件的地方可以修建護欄，即可隔絕人為破壞和干擾古樹名木又方便掛牌保護。

（6）智慧化管理手段。隨著時代的發展，古樹名木保護的手段也日新月異。北京等地已經率先開始了智慧化管理的探索。智慧化不僅能夠給古樹名木上電子戶口，精確定位每一株古樹的具體位置，形成古樹名木數據庫，精準管理，還可以為每一株古樹設置單獨的二維碼向市民介紹古樹，形成保護意識，更可以為重要的一級古樹名木安裝傳感器終端，懸掛的動態監測環進行監控，采集關鍵生長數據，建立影像、生長量檔案數據庫，實現對古樹名木的智慧化保護。

（7）加大宣傳力度，增加資金投入。充分運用多種媒體，廣泛進行古樹名木的科普宣傳；廣泛進行古樹名木保護的法律、法規教育。積極編寫古樹名木保護的科普書籍、讀物，使廣大市民更加了解古樹名木在生態保護、歷史文化、科學研究和旅游觀賞方面的價值。強化市民珍愛古樹名木的意識，自覺地參與古樹名木的保護工作，喚醒和提升大家的保護意識[5]。廣大園林人應義不容辭地主動參與到義務宣傳活動中來，不僅充當義務宣傳員，還要充當守法護法的執行員，還可通過自媒體來宣傳保護古樹名木的好處，用社會輿論的壓力來譴責破壞古樹名木的不當行為，形成良好的社會氛圍。

建議各級政府每年計劃部分經費和發動社會各界捐資，共同組成古樹名木保護專項經費。同時，制定具體措施，大力提倡、鼓勵單位和個人以捐資、認養等形式參與古樹名木的養護。

3 結語

筆者和金殿名勝區古樹保護團隊在前人的基礎上進行古樹名木保護工作，近年來對古樹保護工作中的經驗教訓進行總結，本文分析了當前古樹名木保護存在的主要問題，提出古樹保護和管理的對策，以期對昆明市古樹名木保護提供借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