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俄羅斯書法藝術家Pokras Lampas在上海效區的一座古宅中所創作的大型書法作品《絲綢之舞》將書法藝術與傳統絲綢工藝完美結合。

法國 巴黎 即時城市白駒過隙,物是人非,或許有什么方法可以打破這種輪回?受到建筑大師Peter Cook提出的“建筑電訊學派”的啟發,藝術家Isabel Collado決心打造一座超越時間與空間限制的“即時城市”。其裝置作品《管道》由一系列可更換的透明預制構件組成,可以讓人不受限制地出現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

美國 費城 魔幻與夢境得益于科技的進步,如今的新媒體藝術以千姿百態、創意十足的方式呈現給觀眾,并滲透到現代生活的各個領域。藝術家Antoni Arola利用現代數碼與電子技術打造出一個夢境般的沉浸式裝置《感知》。這是一場空間魔法秀,光線、色彩、反射和音樂在此重合,觀者在與裝置的互動中產生新的認知。

奧地利 維也納 野火過后的生態復蘇森林在野火后如何恢復生態?Superflux工作室從思辨和未來的角度出發,用被野火燒毀后的樹木創作出大型沉浸式裝置《呼喚希望》。穿過由燒焦的松樹組成的黑色“森林”,觀眾將發現一片充滿生機的“綠洲”。“綠洲”中有一個圓形的淡水池,當觀眾站在池邊望向水面時,發現它倒映出的并不是自己的模樣,而是另外一種生物的臉——可能是一匹狼、一只猞猁或者一頭野牛。

意大利 羅馬 托卡馬克反應堆建筑師Italo Rota的裝置作品《托卡馬克反應堆》位于羅馬的一處古老的工業遺址中,附近不遠處就是古羅馬斗獸場。人們可以進入裝置內部參觀“托卡馬克反應堆”的概念模型,這是一種利用磁約束來實現核聚變的環形容器。此外,人們還可以通過裝置內部的互動多媒體了解到這項技術的基本原理和前沿技術研究。

德國 斯圖加特 低碳建筑由黑色的碳纖維束和白色的玻璃纖維束打造的裝置作品《纖維住宅》,是斯圖加特大學團隊基于對“機械制造的纖維復合結構”長達十年的研究成果。裝置創作靈感來源于柯布西耶的“多米諾住宅”,裝置形態、建筑面積也與之相仿。該裝置旨在探索未來居住空間的設計和建造的替代方法。

印度尼西亞 薩拉亞島 揚帆起航當太陽升起,薩拉亞島海岸邊的巨大樹冠上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芒時,一群孩子又開始沿著樹下的木甲板,迎著海風奔向那條水面之上的蜿蜒小徑,進入薩拉亞島的最佳之地——蓮花瞭望臺。這是藝術家Abraham Chintianto用彩色玻璃打造的裝置建筑,裝置高13米,形似一朵綻放于海面之上的紅蓮,璀璨奪目。



陳維是中國年輕一代中具有國際視野的概念攝影師,近年來,他在世界各地都備受關注。其早期作品致力于營造懸念,其精心設計的怪誕場景,演繹著一種錯綜復雜的現實。這是他執著于內心的追求后,某一不可到達之處的心境的具現。隨后,陳維開始關注具體的人群與生活場景,沿襲以往對光和空間感的把控和戲劇性的呈現,接連創作出表現年輕群體于社會中的孤獨感的“俱樂部”系列、表現城市發展背后潛在沖突的“新城”系列等社會關懷與自我認知都更趨深刻的作品。“消失的法則”是陳維創作攝影的常用方式,他在一片暗黑的環境中僅保留基礎照明,模糊了環境中各個物體的邊界,讓觀者喪失對空間的知覺,忘我狀態可能在此時浮現。



顧小平采用中國傳統宣紙或畫布將它們固定在木框上,通過拉動墨倉中浸滿墨汁的繩,打在材質表面上留下“線痕”,最后呈現在畫面中的每一根細線,兩兩之間的間隔精確一致。顧小平在重復打線的過程中,永不停歇,直到滿意為止。這些由反復重疊的線構成的畫面,是藝術家經過縝密規劃后的結果。創作過程中,畫面上形成的龜裂并非墨斗的墨痕,而是紙與布的質地、墨繩的肌理以及顏料的質感,自然坐落在畫面上形成的。創作完成后,宣紙與帆布表面不再呈現其原有的材料質地,原本材料的特征與反復縱橫交錯的線痕融為一體。顧小平的作品強調了重復的重要性,他利用媒介的質感,根據嚴格的規則重復相同的過程,從而形成自己獨特的創作模式,仿佛在畫布和紙張的龜裂中穿透本質。



韓鋒的每張畫都有一個具體的形象。它們或是一截通風管、一段樓梯、百葉窗、一個換氣扇、一架飛機、一根煙囪、一輛公交車……這些從各自的環境中剝離出來的物體孤單地嵌入在畫面之中。看似普通的物體放在普通的背景上,卻創作出充滿故事感的畫面,結合形狀各異的載體讓作品更加引人注目。韓鋒對所描繪物體的本身并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這些物體成為他筆下描繪的對象,成為畫面上的主體。具象性成就了韓鋒繪畫的特點,他筆下的形象既有具體的物體,也有象征意義的符號。他的作品都沒有畫框,呈現出一種“未完成感”,強調出它們是一個創造過程中的產物。裱好的畫布,使得巨大木框上的褶皺和細小的邊角變得清晰可見,且易被感知。



周力“桃花源”的線索緣起于2005年的“蛻變”系列,隨著她對“人與自然關系”的深入思考后,于2017年創作出“桃花源”系列繪畫,并將這一系列的創作延續到2022年。周力才覺得這個系列更加完善,因為它蘊含著我們在不同的人生階段中對生活的思考。周力認為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桃花源”,它并不是一片桃源美景,而是每個人心底留給自己的安全“臆想國”。生而為人,嘗盡悲歡。這就是人的生存現狀。每個人的內心有這樣的悲歡對比,才會憧憬屬于自己的理想“桃花源”。藝術家用純粹的藝術語言去呈現自己心中的向往和心境,如古人用詩歌誦讀人與自然、人與人、人與社會的關系,而周力選擇用顏色、空間、線條、厚薄、光感等來塑造自己心中的“臆想國”。



申玲的“空花”是她“花非花”的一次次自我寫照,在鏡像中尋拾日常的“對影”,更多的是慵倦的閑適與惆悵,一種個人生命的所指與代償。“歲像”是時間重量的借喻,其中的顯像可以在展覽空間里不斷地穿梭、跳躍,撐起她創作履跡的回望及鏈接。申玲說:《寫不盡,許多愁》《虛室生白》《又惜空度涼風天》等五件冊頁是這次展覽的核心,也是靈魂。她利用宣紙媒介的折痕特性,有意打亂了視覺的秩序,將自己的所感、所惑拼接成一幅幅流光碎影的畫卷。從她的畫卷中,可以讀出清談、恍然凝想、循緒而變。她的線條、暈染的舒展,彌合著許多跳躍所產生的縫隙。



馬軻的畫既有具象的寫實,又有意象、心象隨機的抒寫,游弋在具象與抽象之間的模糊地帶中。他的作品給人一種直率、痛擊、沉重、天馬行空、不拘一格的感受。第一次接觸馬軻繪畫的人會有些惴惴不安,卻又忍不住沉醉其中。他的作品探索的是現實與人性的一個側面,是丑陋又讓人反感的一面,但他卻以一種深具說服力的方式呈現出來。在馬軻最近的作品中,“馬”的形象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其對于日常事物及人性的關注。馬軻的肖像畫始終聚焦于“人”的主題,進而探討個體在時代、社會乃至繪畫語境中的身份問題及自我觀照。這些看似怪異的人物形象實則反映出現代社會情境下人們焦慮不安與彷徨迷茫的心理狀態,他以夸張的表現手法、奇特的視覺形象抒發真摯的個人情感與人生體驗。



自2012年起,實驗性的抽象語言持續貫穿于何偉的實踐中,而最近展出的新作再次體現出他對色彩的高度敏感,以及面對混沌與清晰時隨機且準確的判斷力。何偉基于顏料本身流淌、滲透、疊加的失控屬性,借助各種工具和技法進行人為干預,在看似感性的畫面中構建出“某種令人迷惑的確定性”。這種“確定性”并非不容置疑,然而質疑卻稍縱即逝。在反復的探索中,這種特有的秩序讓何偉的作品逐漸形成一種令人印象深刻的、帶有他獨特印記的風格。何偉用神秘的抽象概念探索頭腦與心靈的內部世界,隨后在畫布上肆意涂抹很多層透明的油畫顏料,表現出自由灑脫的同時,又將嚴謹的幾何結構潛藏于作品之中。



陸平原以藝術的定義、生成和流通為討論核心,創作出一系列結合藝術史、流行文化、個人經驗等多重因素的作品。他的實踐圍繞“故事”這一獨特形式,結合文本、影像、繪畫、雕塑、裝置等媒介,以虛構的手法讓藝術以更加多元化的方式發展。在現場創作項目中,陸平原將超現實敘事與概念藝術相結合,創造出一個與現實平行的、龐大的幻想世界,展現出當代人類的精神困境,并重新挖掘人與萬物精神聯系的潛能。《畫廊一夜》中展出五部藝術家新近制作的MG敘事動畫和全新嘗試的欄桿雕塑。影片中陸平原挪用了《畫廊一夜》中的兩個典型形象——“帽子”和“棒子”,題材從“如何自我審視”到“如何獲得贊美”,他用催眠般的宣傳口吻,讓人隔絕于“自我”且“安全”的超現實語境之中。

沈燮元
中國版本目錄學家
“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總要把想做的事情做完,才對得起自己。”
沈燮元是中國版本目錄學、文獻學領域的大家,也是一位98歲的老人。退休返聘后,他重新揀起清代著名藏書家、校勘學家黃丕烈題跋、詩文集的整理研究,專注編著《士禮居題跋》,從未停下來過。

許瑋甯
中國臺灣演員
“我不希望我的人生像湖水一樣靜止,我希望它源源不絕地來回流動。”
每一個角色需要的東西都不一樣,這樣反而能夠促使許瑋甯去接觸、學習更多東西。比如,每年一兩個月的假期,許瑋甯會專門去進修表演課和戲劇課,讓自己一直處于“活水”的狀態。

朱珠
中國演員
“當我在塑造女性角色時,我也會借用自己平時喜歡的女性藝術家傳達的情感和力量。”
好的藝術作品會給朱珠一種“掐”進身體里的感覺,她覺得表演和藝術都在詮釋自己內心深處很渴望的東西。她也很提倡用不同的生活方式、不同的角色去權衡生活,因為這會讓生活更豐富、美麗。

黃靖杰
中國藝術家
“我一直努力嘗試于折紙、硬邊、山水這些軟和硬的概念中尋找一種平衡。”
絹,是一種柔軟的材質,創作起來耗時又費力。但黃靖杰始終熱衷嘗試以“絹”和柔性的中國畫顏料替代厚重的布面丙烯,通過彩墨的層層疊染賦予山水氤氳縹緲之靈性。

馬軻
中國藝術家
“繪畫本質是在畫布上發現并制定規則,是與造物主對話的過程。”
一張畫一定要消磨時間,并且一定要消磨到足夠的時間。馬軻今年52歲,是藝術保護了他,也成全了他,讓他能夠克服自己的消沉、懷疑,并全身心投身于繪畫的洗禮。

周雪
中國藝術家
“美的呈現與表達是基礎,美的敘事所帶給人的感受是內核。”
傳統與創新的交疊方式,行進在周雪的創作之中。她認為即便運用同樣的繪畫法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處理方式,這才是繪畫最迷人的地方。工筆也可以很當代,題材內容上也能表達各種情感與敘事。

楊陽
中國導演
“一個作品如果不跟當代去碰撞的話,束之高閣是沒有意義的。”
楊陽不管是拍古裝片,還是戰爭片,都很在意作品跟當代人碰撞的關系。一部戲拍得再唯美、再精致,如果跟當代的人沒有辦法溝通,那這個創作可能不一定有那么強的生命力。

陳東楠
中國導演
“紀錄片不是永無止境的揭露,《曠野歌聲》的初衷是想做一個群體故事,而不是個人的故事。”
邊緣群體、少數民族等常常是陳東楠作品的主角,邊緣的困境也常常是她試圖討論的。比如,《曠野歌聲》為陳東楠導演的第一部紀錄長片,講述了西南高地上一個苗族合唱團的故事。

郭爽
中國作家
“小說反映的是作者的精神構造,不管怎樣的風格和題材,它呈現的是寫作者腦子里的想法。”
小說作為一種文學類別,它可以把作家的本我、自我、超我放在一起。于是,郭爽將自己定義為一個“悲觀的樂觀主義者”,把既往的傷害視為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的養分。

汪蘇瀧
中國音樂人
“大家會有一個謬誤,歌詞如果不寫小情小愛、不寫個人,那這個人就很厲害,我覺得不是的。”
汪蘇瀧以第三者的角度觀察這個時代。他認為,有些作品看似在寫一些少男少女的感情,其實寫的是一個時代,比如《紅樓夢》。歌詞亦是如此,即使寫小的東西,它也可以在任何時代被印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