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面折射光（外一首）

◎四川 凡夫

產房的隔壁

嬰兒，呱呱墜地

抱過來一家子的故事

爸爸興奮后的愁緒中孩兒的哭聲

是一棵結著果子的樹

樹上金燦燦

吊著十串媽媽懷胎的不易

還有一串、兩串、無數串

降世后不可從心的現實

站在一旁的奶奶說：

“兒啊，你想得太多了，

難怪你就這么點出息。”

妻子忍痛，盯著襁褓無語

似乎很相信孩子的未來

分水嶺

多少個，無以計數

他與她用火熱的青春

把金色年華流去分水嶺那邊

可流在分水嶺這邊的

那曾想

卻是特質呈給蒼天一卷奏書

做幾片葉子飄落的一棵小草

綠色小草

那一面，風吹著半生榮耀

這一面，風吹著不受待見

仰天的討問什么時候散去

一輪彩虹現出來

不讓沉默再飛上去

流在分水嶺這邊的水槽里

復轉后的我們

好比這小草

有的長嘆，有的低頭，有的……

究竟，為何，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