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木(貴州)
說即是做,當無法表達的不再影響預先存在的詞語??ㄔ诤韲档念澏毒兔銖娔苈犚娡ㄟ^被其舌尖上的水沫漂白。
“這是森林和洞穴的嗚嗚聲,房屋的沉寂嗎?”他們自問著。
那個聽不見的聲音存在,總是按捺不住打破寂靜,替我們的內心視覺掃除那層凡胎俗眼的薄膜,露出赤裸的之前,分明知道不遠處就是明鏡般的大湖,似乎那是另一個人的形象。
如此情景,一定要解放在呼喊極限處的一次呼吸,在描寫某一激情或者某一景色時的一個字、一個筆觸,撥動那著迷的、冷卻的、埋葬了的過去之影像。
不用再描述什么吧?另外一個明鏡般的大湖是如何表達這般風景。
一定是在你棲息的地方,與十個歸巢的鳥在不同的枝丫上得以歇息。
黔城仍然還在,還沒有失去它的奇特、瑰麗的苗族語言。
伴隨販夫走卒沉郁滄桑的叫喊聲,手推一個鋁合金制成的簡易推車,我們是否可以說——更加現代,因為它是俗世的,把焦點放在了歷史或城市上。
文筆塔仍然還在,因為它結實,像生活在這塊土地的人們一樣,一直堅持他們不屈不撓的精神。
我們猶疑片刻,被視為具有象征性的中心,指出石灰墻上美妙的發絲一樣細小的裂縫、光線的紋理,等等。
以前熟知的,穿漂亮的鞋子踏上它的足印,銀匠雕刻圖騰猶在堅持它的主義。至于這些被我們廢棄了的,僅有一只壁虎爬過的痕跡留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