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農民工是一個具有中國特色的群體,它起源于改革開放后中國工業化和城市化的進程,是中國社會體制巨變的特定產物。長期以來,中國社會對農民工的偏見一直存在。從農民工偏見產生的原因入手,分析了城市居民、外資企業、內資企業和地方政府對農民工的偏見,以及這種偏見在文化和宣傳層面的體現,并總結了這些偏見產生的原因。分析了對農民工偏見的變化,指出這種偏見正在從政治、制度、經濟、文化和社會層面發生變化。最后,總結了對農民工偏見的轉變,并對如何轉變對農民工的偏見進行了探討。
關鍵詞 偏見;農民工;社會特征
中圖分類號 C 912.82文獻標識碼 A文章編號 0517-6611(2023)15-0248-03
doi:10.3969/j.issn.0517-6611.2023.15.058
Prejudice Against Farmer Workers: Origin, Composition and Finality
LIN Juan
(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Anhui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Hefei, Anhui 230036)
Abstract Farmer workers are a group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which originated from the process of industrialization and urbanization in China after the reform and opening up, and is a specific product of the great changes in Chinas social system. For a long time, Chinese society has been biased against farmer workers. Starting with the causes of farmer workers prejudice,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prejudice of urban residents, foreign-funded enterprises, domestic enterprises and local governments against farmer workers, as well as the embodiment of this prejudice at the cultural and publicity levels, and summarizes the causes of these prejudices.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changes of prejudice against farmer workers, and points out that this prejudice is changing from the political, institutional, economic, cultural and social levels. Finally, it summarizes the finality of farmer workers prejudice, and discusses how to end farmer workers prejudice.
Key words Prejudice;Farmer workers;Social characteristics
“農民工”一詞早在1983年即由張雨林教授提出[1],但正式為官方認可,需要追溯到2008年國務院發布的《國務院關于解決農民工問題的若干意見》,其中明確了“農民工”一詞的定義:戶籍在農村,主要從事非農產業,有的在農閑季節外出務工、亦工亦農,流動性強,有的長期在城市就業。關于農民工的流動,應將其視為移民進行研究。
在近代中國的社會文化中,對農民的偏見由來已久。曾經在許多城市人眼里,農民是愚昧無知的,而“污濁的氣味”使他們與眾不同。新中國成立初期,城鄉二元體制加劇了城市人對農民的偏見。改革開放后,大量農村剩余勞動力進入城市和工業部門,形成了中國的農民工群體。與此同時,城市人對農民的偏見也不斷演變為對農民工的偏見[2]。
對移民的偏見在各個國家廣泛存在。這種偏見主要是當地居民對外國移民的偏見。然而,在中國,這種偏見發生在國內,表現出以下特點:第一,農民工往往獲得歧視性工資,尤其是女性農民工[3];其次,農民工往往生活在貧困的城市社區,具有與一般城市居民分離的特點;第三,對農民工的偏見對他們的身心健康有負面影響。
為了更好地梳理中國社會對農民工的偏見,以便更深刻、準確地把握中國的社會特征和中國二元社會的演變趨勢,有必要對農民工遭受的偏見進行系統、全面的梳理。
1 中國農民工的起源與演變
中國是一個歷史悠久的農業大國,截至1978年,中國9.6億人口中有7.9億人口是農民,占比高達82%。1978年底,基于綜合國情、國際局勢的需要,中國開始改革開放,最為耀眼的創舉之一即中國農村普遍實行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不僅提高了農業勞動生產率,而且釋放了大量農業剩余勞動力。從此,數以億計的農民在這場社會變革中以農民工的身份,正式登上歷史舞臺。由于“農民工”的概念遵循了農民的身份象征,帶有偏見的身份體系在城市空間得以延伸和再生,并由此產生了一系列以偏見為核心的社會現象[4]。
2 對農民工的偏見
2.1 城市居民的偏見
農民工在城市中處于“經濟吸收、社會排斥”的狀態。從就業性質、環境、經濟收入等方面來看,農民工處于弱勢地位,與城市居民接觸的機會很少,很難從內心對工作所在的城市形成歸屬感[5]。此外,農民工極為缺乏提高職業技能和獲取高科技的機會,他們經常從事一些技術含量低、環境條件差、工資水平低的工作,這種工作長遠來看也不容樂觀:相當一部分農民工吃的是“青春飯”,年輕是競爭優勢但并不能始終持有,一旦到了一定年紀,或者是遇到產業升級、技術革新,農民工們很有可能面臨失業的風險。這種來自城市人口的偏見在中國所有城市都很普遍,尤其是居住在大城市的城市居民對農民工有著更深的偏見[6]。
2.2 雇主的偏見
在中國改革開放初期,資本是一個極其稀缺的要素,以農民工為主體的勞動力資源非常豐富。為了實現GDP增長的競爭目標,地方政府和資本緊密結合,使得農民工在三者間處于一個十分被動的地位。農民工權益得不到保障的情況很多[7]。農民工進入城市后,大部分投入到了勞動密集型行業,替代性強,對于未來的就業,他們幾乎沒有多余的選擇。農民工相對于城市人,創造的財富極少轉化為自身的福利待遇,更多的是為雇主所占有。“你不干,有的是人干”,雇主們有恃無恐。
2.3 外資企業的偏見
在發達國家現代化進程中,廉價的勞動力移民是一個司空見慣的做法。勞動力移民在有效解決勞動力短缺問題的同時,也帶來了諸多社會問題,所以外資企業對中國大規模的“農民工移民”亦表示“擔憂”。有些外資企業對農民工的偏見甚至已經達到了侵犯人格的程度:一些外資企業隨意增加勞動定額。在珠海一家合資公司的二手車間,勞動定額是4 000人,而在日本,這個數字只有2 500人。一些外國企業的管理者不與員工簽訂勞動合同,大量農民工沒有安全保障和失業保險。1992年,深圳進行了勞動執法檢查,2055家企業和28萬名員工中,17.9%未辦理任何勞動手續[8]。
這些現象至少說明了:第一,普遍存在對農民工的偏見,甚至侵犯權利;其次,偏見形式多樣;第三,大量外資在享受中國低成本勞動力紅利的同時,仍會為農民工帶來偏見甚至侵權,缺乏基本的尊重。
2.4 來自國內企業的偏見
20世紀90年代和21世紀初,國內部分企業對農民工的偏見甚至比外資企業還要嚴重。偏見主要體現在:一是拖欠農民工工資,二是安全生產事故頻發。
支付勞動、生產產品、創造價值和獲得報酬是市場經濟的一般規則。然而,這樣一個理所當然的問題已經成為農民工的“障礙”,農民工工資無法足額發放的現象一度成為一個尖銳的社會問題。事實上,早在20世紀90年代初,媒體就報道了農民工工資違約事件。直到2003年10月,前總理溫家寶在重慶偏遠的龍泉村走訪時,一位女村民向總理反映了她的丈夫被拖欠工資的問題。從那時起,全國范圍內出現了農民工工資風暴。
一些用人單位沒有為農民工配備好勞動保護用品。為了減少支出,一些企業不在乎勞保產品的質量,而是選擇廉價產品,尤其是安全帽、安全網等假冒嚴重的產品。部分用人單位安全意識薄弱,事故應急預案不完善。許多企業普遍認為農民工流動性強,不愿意更多關注安全教育和培訓。農民工作為一個弱勢群體,一旦因工負傷,就很難依法主張和保護自己的權利。
2.5 地方政府的偏見
改革開放后,經濟建設成為我國的首要任務,經濟成為評價一屆政府的極其重要的指標,大力發展經濟要求許多事項為其讓路,如環保、合規、勞動者權益保護,制度設計上自然也是應需設計,一切為了經濟建設服務,對于農民工,一些地方政府存在偏見。當農民工與用人單位發生沖突時,一些地方政府沒有發揮應有的作用,甚至在某些情況下發揮了消極作用。
雖然地方政府因為特定歷史條件產生了偏見,但目前我國勞動仲裁、訴訟實務中勞動者是裁判者較為傾向的一方,除非企業能夠提供堅實、完美閉環的證據鏈,否則判決、裁定基本傾向維護勞動者權益。導致這個現狀的原因,首先是因為我國是社會主義國家,勞動者相對于企業屬弱勢群體;其次,也是基于社會穩定的考慮,農民工的法律意識本就淡薄,如果不能做到維護好勞動者的權益,那么將加劇資本對于勞動者的壓榨剝削,拉大社會差距,阻礙社會公平和諧;最后,如若農民工權益保障的最后一道防線都業已失守,公權力不能有效作為的情況下,農民工群體只得通過私力救濟實現自我保護[9]。
2.6 來自文化和宣傳的偏見
身份、職位、收入和生活的不平等不可避免地會在文化和宣傳方面帶來偏見和歧視。1990年,中央電視臺的除夕晚會上演了一部影響深遠的喜劇節目《超生游擊隊》,講述了一對農民工夫婦在城市街道上行走,逃避出生檢查的故事,在進行深刻的思想斗爭后,農民工夫婦終于放棄了繼續生育的想法(當時,中國正在實施嚴格的獨生子女政策)[10]。由于中央電視臺在宣傳文化領域的強大影響力,農民工被許多人視為“超生游擊隊員”,但事實上,農民工并不是“超生游擊隊員”。
根據1994年6月19日《廣東省勞動力市場新聞》的報道,廣東省計劃生育委員會的調查得出結論,流動人口的總體生育率比非流動人口低34.5百分點,生育高峰年齡比非流動人口晚2年。可見,真正“超出生活水平”的不是農民工,而是留在農村的農民,這是落后的農村勞動模式和“重男輕女”思想雙重作用的結果。
3 對農民工偏見的成因分析
3.1 對農民工的偏見有其歷史和文化原因
在中國漫長的封建社會中,封建等級制度和官僚制度使農民處于中國社會的底層。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雖然農民成為國家的主人,但封建社會的等級制度和價值觀念仍然存在。這種情況讓農民工感到,無論他們多么努力,都難以得到城市人的尊重和認可。因此,他們有一種不公平感、被剝奪感和自卑感。當這種情況被推向極端時,會導致一些心理脆弱的農民工實施報復性犯罪,這將進一步給農民工帶來歧視。顯然,這種惡性循環對農民工、社會以及城市發展都是有害的。
3.2 對農民工的偏見有政策和制度原因
改革開放初期,城市社會普遍采取了“經濟吸納”和“社會排斥”的雙重態度:一方面,城市經濟發展和人民生活需要這些廉價的農民工勞動力去做一些艱苦、骯臟、疲憊、危險和繁重的工作;另一方面,社會制度排斥他們,農民工不能享受與城市工人同等的工作報酬、各種補貼和福利。當時的法律法規沒有得到貫徹和完善,缺乏公平有力的法律依據也是一個重要原因,我國直接維護勞動者權益的《勞動法》于1995年才正式實施。缺乏對農民工的相關法律和制度保護是其他社會偏見的根源。
3.3 對農民工的偏見源于工作的性質
農民工在城市的產業集中度普遍較高,從事該行業的勞動力數量相對較多,同一崗位具有很強的可替代性。大多數農民工從事非技術性體力勞動,任何人都可以做。這種情況為企業主對他們的經濟偏見和人格偏見提供了空間。
4 對農民工偏見的轉變
從政治地位的角度來看,農民工很少有發言的平臺;從規章制度的角度來看,由于中國計劃經濟時代的城鄉二元體制,對農民工存在偏見;從經濟角度來看,農民工由于收入水平和家庭財富較低而存在偏見;從文化的角度來看,農民工由于文化水平低、缺乏系統良好的教育而存在偏見;從歷史發展的角度來看,從古至今,對農民的偏見依然存在。令人欣慰的是,近年來,造成農民工偏見的上述5個方面都發生了積極的變化[11]。
4.1 從政治層面看農民工偏見的轉變
農民工的政治地位正在逐步提高。2007年,《關于第十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名額和選舉的決定》明確規定,“第十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中,一線工人和農民的人數應高于前一屆”。在隨后召開的第十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五次會議上,“是否產生全國人民代表大會農民工代表”被作為一個議題。最后,第二次全體會議的決定草案規定,“農民工相對集中的省、直轄市應當有農民工代表”。在2008年的第十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上,有3名農民工代表,到2013年3月舉行的第十二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上,有31名農民工代表。農民工作為一個獨立的群體參與政治,表達自己的利益和政治訴求,對促進我國政治文明無疑是積極、有力的。
4.2 從制度規制上改變對農民工的偏見
約1億農業轉移人口和其他常住人口將在城鎮定居,這種制度安排有利于消除身份偏見,只有在身份偏見消除之后,其他社會偏見才會逐漸淡出歷史舞臺。制度安排是社會偏見產生的原因,新的制度安排是消除社會偏見的助推器。一切都離不開周期性發展規律。社會偏見是中國經濟社會轉型期的一個階段性特征,要徹底消除社會歧視,中國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4.3 從經濟學角度看農民工偏見的轉變
農民工的收入水平和經濟地位顯著提高。據中國國家統計局官方統計,2021,農民工月均收入為4 432元,比上年增長358元,增長8.8%。2021全國人均月可支配收入僅為2 927元,農民工的月收入比全國人均收入高出51.4%。在長江三角洲和珠江三角洲,所謂的“民工荒”從21世紀初開始出現。農民工勞動力的供求關系逐漸從買方市場過渡到買賣平衡,農民工勞動力的市場價值得以平衡和實現。對于技術水平較高的農民工,如高級建筑工人、高級技術人員等工種,他們的工資甚至可以達到每月1萬元以上。當前中國老齡化壓力加重,國家已經放開人口政策,社會中勞動力資源會越發珍貴,各行業如果希望有充足的勞動力,勢必改善工作條件,提高工資收入以吸引人才,廉價的勞動力市場將逐步改變,農民工偏見將隨之有效化解[12]。
4.4 從文化視角看農民工偏見的轉變
今天的中國農村文化不再是無知和落后的象征,而是呈現出新的含義。許多以農村生活為主題的影視作品受到了廣泛的關注和贊譽。例如,在2010年,中央電視臺播出的黃金時段電視劇《鄉村愛情故事》已經流行了10年。大量的農村熱播影視作品,反映了新時期農村文化的新生活。
休閑農業和鄉村旅游已成為城市居民的重要目的地。2015—2019年,鄉村游客數量占國內游客總數的50%以上,到2019年超過30億人次。根據2019年《全國鄉村旅游發展監測報告》發布的數據,中國鄉村旅游就業總量為886萬人,同比增長7.6%。農村文化在宣傳、文藝、旅游等方面的生命力,反映了農村文化的升級改造,也反映了對農民工的偏見在文化層面上的逐步終結。
4.5 從社會發展看農民工偏見的轉變
隨著農業戶籍制度與非農戶籍制度差異的消除,當今中國的“農民”正從“身份”向“職業”轉變。隨著農村人口的減少,農村發展空間逐漸騰空,實現了現代農業的適度規模經營和快速發展。在城鄉勞動力流動方面,越來越多的城市人口開始流向農村,農村正在成為人們生活的天堂。
如今,中國農民已逐漸成為一種專業化職業,包括經營能力不斷提升和經營范圍不斷擴大的傳統農民、返鄉創業的農民工,以及進入農業城市的企業家和大學生。按行業劃分職業構成而不是“農民工”的稱謂逐漸成為一種慣例,“農民工”的稱謂已逐漸進入歷史滅絕期。
5 如何轉變對農民工的偏見
中國的戶籍制度改革是農民工退出中國歷史舞臺的首要前提[13]。2016年,中國取消了農業和非農戶籍。許多城市還出臺了鼓勵定居的政策。然而,我國城鎮化發展滯后于工業化進程,導致城鎮對農業轉移人口的吸收不足,使得進入城市的農村人口不可能順利成為城鎮人口。因此,流動在城市和農村之間的農民工在短期內不會真正消失。對于已經穩定就業的農民工,應適時賦予一個合乎情理的身份,使其更好地融入當地的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生活,產生歸屬感[14]。
城市管理方面,從政策的角度予以考量,需要循序漸進將農民工在城市管理體系中的傾向性提高,取消農民工融入城市生活的體制障礙,并最終實現其與市民不再有隔閡的目標。為此,需要對數以億計的農民工群體進行分流,使廣大農民工不再一味追求北上廣深等城市,避免出現大城市部分勞動力飽和、小城市勞動力不足的尷尬情況。農民工何時消失并退出歷史舞臺,歸根結底取決于中國工業化和城市化的進程。
農民工是中國特定歷史時期的產物,如今的經濟發展在一定程度上已經逐漸消除了農民工與城市人之間的隔閡,或者說“農民工”們已經安家落戶,艱難地融入了當地社會。在此之后,還是要設定農村人口向城市遷移的門檻。只是,這個門檻不再是系統門檻和身份門檻,而是技能門檻、質量門檻和特定行業門檻。這一門檻既沒有體制特征,也沒有歧視性,它只是可衡量的技能和質量標準。
在中國的農民工消除了自己的特定身份,轉變為新的產業工人之后,他們必須繼續提高技能和文明素質,才能成為工匠。一旦成為一名工匠,不僅城鄉轉型和職業轉型的門檻將被徹底消除,而且將為實現中國制造業強國的夢想、中國
的現代化和民族復興的偉大事業作出貢獻。從這個意義上說,今天的中國農民工和明天的新產業工人決定了中國的未來。中國農民工退出歷史舞臺的根源在于自身技能和素質的支撐。
隨著人工智能和勞動技能的發展,身份和階級的差異將隨之變化而自由轉換。無論人類通過自己的努力能夠取得什么成就并改變自己的命運,都不會導致社會變革。因此,它將進入一個繁榮、民主、自由、和諧、美好的新時代,中國的農民工也將退出歷史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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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 安徽省高校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重點項目(SK2021A0153);安徽農業大學繁榮社科項目(2021sk07)。
作者簡介 林娟(1998—),女,安徽六安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農業管理。
收稿日期 2022-08-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