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濤譚鑫
(1.西南林業大學經濟管理學院,云南 昆明 650024;2.云南省委黨校社會和生態文明教研部,云南 昆明 650111)
自2020年以來,冠狀病毒病、極端天氣、疾病和病蟲害災害的各種影響,全球糧食安全受到了更多挑戰。改革開放以來,黨中央高度重視糧食生產。中國糧食產業結構持續發展,實現了“糧食基本自給、口糧絕對安全”的目標。2023年中央一號文件指出“強國必須強農,農強方能國強”“要建設供給保障強、科技裝備強、經營體系強、產業韌性強、競爭能力強的農業強國”。夯實農業生產能力基礎,深化糧食儲備落地和技術落實,嚴守耕地紅線,提高糧食生產能力,實現高質量發展,是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主要任務[1]。黨的二十次代表大會指出,要堅持推動高質量發展,把實施擴大內需戰略同深化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有機結合起來,增強國內大循環內生動力和可靠性,提升國際循環的質量和水平,加快建設現代化經濟體系,大力加強和保障產業鏈供應鏈,支持區域協調發展和城鄉一體化,支持經濟質量有效提升和合理擴張。保障國家糧食安全的首要戰略是促進高質量糧食生產[2,3]。只有不斷培育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增強糧食產業發展競爭力,提高糧食產業自身發展穩定性,才能保障國家糧食安全。2019年,國家發展改革委、國家糧食和物資儲備局印發《關于堅持以高質量發展為目標加快建設現代化糧食產業體系的指導意見》,概述了我國食品工業高質量發展的總體條件[4]。
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提出以來,許多研究者從不同方面討論和研究了這個問題。王瑞峰等用糧食流通量和糧食市場化指數分析糧食流通程度,用恩格爾系數和居民消費價格指數分別評價糧食消費的有效性和效益[5];程國強認為,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應該包含糧食供給保障、糧食產業體系、糧食資源配置、糧食可持續發展和糧食競爭力,能更好滿足人民日益豐富、多元的需求,實現糧食三產深度融合與一體化發展,提高全要素生產率與糧食產業效益,要守住口糧絕對安全與谷物基本自給的底線和全面提升我國糧食產業的競爭力[6];梁偉森等認為,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是能體現糧食安全、生產效率、綠色發展和農業科技水平的發展,是能夠很好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的發展[7];劉海龍等從糧食產業加工方式轉型內涵分析入手,構建了糧食產品結構優化轉型、資源利用方式轉型、產業效益轉型、要素投入轉型的評價指標體系[8];華堅等認為,糧食生產高質量、糧食加工高質量、糧食流通高質量和糧食消費高質量對糧食產業實現高質量發展具有重要意義[9];郝愛民等認為,基礎設施高質量、人力投入高質量、生產效益高質量、產業結構高質量、糧食流通高質量、供給能力高質量、科技發展高質量和生態綠色高質量有利于提高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的水平,且對糧食產業的投入、產出、科技、生態4方面產生明顯的溢出效應[10];祁迪等從安全保障、結構效益、科技創新、綠色生態和包容共享5個維度,構建了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指標體系,對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水平進行評估[11]。就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而言,目前的理論研究基本上還處于定義、內涵、路徑等定性研究層面,評價指標體系及實證分析較少。本文創新之處基于我國2011—2020年的面板數據,在用熵值法測定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水平的基礎上,運用障礙因子診斷模型分析糧食產業質量發展的制約因素。本研究可以為促進我國糧食產業的可持續發展和農業現代化進程提供有意義的實踐指導。
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的指標體系構建方面,參考已有研究[7-14],從多方面構建糧食產業質量發展的指標體系,在已有研究的基礎上,考慮到科學性、客觀性、全面性、高效性和地區差異性等原則,以及考慮到數據的可獲得性,本文根據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指標的內容、特點和地區特征,選擇了糧食生產高質量、糧食加工高質量、糧食流通高質量、糧食消費高質量、糧食綠色生態高質量和糧食科技創新高質量6個主要指標。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水平的6個指標體系是通過將其分解為26個二級指標來評估的,見表1。

表1 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水平指標體系及權重
1.2.1 數據來源
本文數據來源于《中國統計年鑒》《中國農村統計年鑒》《中國科技統計年鑒》《中國食品工業統計年鑒》《中國水利統計年鑒》《中國勞動力統計年鑒》《中國價格統計年鑒》,少部分缺失數據采用插值法補充。
1.2.2 研究方法
參考焦琳惠等[15]的研究,采用熵值法,通過加權函數計算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有關的各指標的權重,并通過障礙因素診斷模型分析中國糧食產業發展的障礙。其步驟如下。
1.2.2.1 數據標準化
評價矩陣的形成,記為R=(rij)max。
(1)
1.2.2.2 確定指標權重
計算第i年第j項指標的比重Pij:
(2)
式中,Pij為第i年第j項指標的比重;m為樣本數。
計算第j項指標的熵值Ej:
(3)
式中,Ej為第j項指標的熵值,取值范圍是[0,1]。
計算第j項指標的差異系數Hj:
Hj=1-Ej
(4)
式中,Hj為第j項指標的差異系數。Hj越大,此項指標權重就越大。
計算第j項指標的權重Wj:
(5)
1.2.2.3 計算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綜合得分Si
Si計算公式:
(6)
根據公式計算得出糧食產業高質量綜合得分。Si越大,表示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水平越高。
1.2.2.4 障礙因子診斷模型
分析制約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的主要因素。
指標偏離度:
Kij=1-Yij
(7)
因子貢獻度:
Uij=Wj×Kij
(8)
式中,Kij為第i年第j項指標的偏離度,指具體指標與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目標之間的差距;Uij為因子貢獻度,指具體指標對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目標的影響程度。
二級指標障礙度:
(9)
一級指標障礙度:
Ni=∑Iij
(10)
根據式(7)~(10)可計算得到各指標障礙度,值越大,表示對實現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水平的阻力越大。
利用式(1)~(6)計算得到2011—2020年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的綜合得分,見表2。由表2可知,2011—2020年,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整體發展水平雖然在2014年和2019年有所波動,但總體呈現良好的上升趨勢。綜合得分從2011年的0.25507增加到2020年0.73916,提高了0.484。具體來看,2011—2013年逐年上升,在2014年略有下降,之后2015—2018年快速回升,2019年又略有波動,在2020年達到10年來最高峰值為0.73916。可見,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的狀況良好,這主要是由于近年來我國國糧食產業發展方式不斷轉變,產業結構不斷優化,高質量發展要素不斷累積,農業供給結構性改革不斷深化,鄉村振興戰略不斷推進,農業現代化與農村發展協調推進,從而促進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從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的6個方面來看,截至2020年底,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得分最高的是糧食科技創新高質量(0.21728),糧食生產高質量(0.20189)和糧食流通高質量(0.19859)次之,糧食加工高質量(0.10193)居后,糧食消費高質量(0.00973)和糧食生態綠色高質量(0.00974)得分最低。由此可見,雖然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的整體水平有所提高,但目前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的6個方面發展是不平衡的,不符合協調發展。

表2 2011—2020年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水平綜合得分
本文使用熵值法對2011—2020年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水平進行測度,并由表2進一步得到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一級指標發展水平,分析其6個準則層水平值的時序變化特征,見圖1。

圖1 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一級指標發展水平
從糧食生產高質量方面看,糧食生產不斷提高,由2011年的0.00002上升到2020年的0.20189,增加了0.20187,糧食生產高質量發展水平有了較大的提升,在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中處于高水平。就具體指標而言,土地產出率和勞動生產率不斷提高,糧食生產收益、人均糧食占有量、人均糧食播種面積、單位播種面積糧食產量和有效灌溉面積比重不斷提升。2019年,國家發展改革委、國家糧食和物資儲備局印發了《關于堅持以高質量發展為目標加快建設現代化糧食產業體系的指導意見》,明確提出了推動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的總體要求,從而為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提供了有力保障。
從糧食加工高質量方面看,糧食加工高質量發展水平呈波動上升的趨勢,由2011年的0.00978增長到2020年的0.10193。2011—2015年發展較快,除2015—2017年和2019年有小幅下降,其他年份呈現上升趨勢。就具體指標來看,農副食品加工產成品總值不斷提高,加工數量有所上升;農副食品加工利潤總額不斷提高,加工效益呈上漲趨勢。究其原因,我國對農副食品加工業越來越重視,農副產品的發展欣欣向榮。
從糧食流通高質量發展方面看,發展程度處于較高水平,由2011年的0.02191上升到2020年的0.19859。2020年,糧食流通高質量發展水平高于同期的糧食加工高質量、糧食消費高質量和糧食綠色生態高質量發展水平。就具體指標而言,2020年,流通數量、流通效率和流通效益都在不斷上升。由此可知,糧食產業高質量在流通環節發展良好且前景廣闊。
從糧食消費高質量發展方面看,總體上波動不大,由2011年的0.00869上升到2020年的0.00973。具體來說,2011—2014年呈下降趨勢,2015年上升到0.00973,2016年有所下降,2016—2020年呈逐年上升趨勢,整體上,除中間有小范圍波動,其他時間都為穩步上升。就具體指標而言,消費效益和消費數量都在不斷上升。由此可見,糧食產業高質量在糧食消費方面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從糧食綠色生態高質量發展方面看,糧食綠色生態高質量發展良好,由2011年的0.16273下降到2020年的0.00974。因化肥、農藥等過度使用會對糧食生產產生危害,所以數值越小越好。數值的逐漸下降說明糧食生產過程中對于農藥、化肥等的利用逐漸減少,使得糧食綠色生態高質量發展水平逐步提高。
從糧食科技創新高質量發展方面看,其發展程度處于較高水平,由2011年的0.05194上升到2020年的0.21728。2020年,糧食科技創新高質量發展水平高于同期的糧食生產高質量、糧食加工高質量、糧食流通高質量、糧食消費高質量和糧食綠色生態高質量發展水平。就具體指標而言,在2020年,糧食產業在農業機械化、水利化水平、科技研發保障、糧食信息化保障和農業外向度指數發展方面有了長足的進步。
本研究計算了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的一級指標的障礙度,結果見表3。2011—2020年,每個指標水平的障礙度平均值為糧食生產高質量70%、糧食加工高質量20%、糧食流通高質量30%、糧食消費高質量20%、糧食綠色生態高質量70%和糧食科技創新高質量50%。其中,糧食生產高質量、糧食綠色生態高質量和糧食科技創新高質量2011—2020年障礙度平均值都在50%及以上,這說明,糧食生產高質量、糧食綠色生態高質量和糧食科技創新高質量對糧食產業的高質量質發展阻礙程度高。各一級指標發展的障礙度平均值相差較大,數值最小的為糧食加工高質量和糧食消費高質量,其次為糧食流通高質量,反映出目前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水平成效還不是很顯著,亟需轉變增長方式,協調糧食產業生產、加工、流通、消費、綠色生態和科技創新發展,縮小差距,讓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的成果更加公平地惠及農民。

表3 2011—2020年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一級指標的障礙度平均值
本文采用障礙因子診斷模型對2011年、2017年和2020年3個時間段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水平一級指標的障礙度進行了計算,結果見圖2。由圖2可知,2011年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水平的障礙因子排序從高到低依次為糧食綠色生態高質量、糧食流通高質量、糧食生產高質量、糧食消費高質量、糧食科技創新高質量、糧食加工高質量。在此階段糧食高質量發展的其中3項一級指標障礙度均不低于50%,其余3項約在20%左右,障礙因子較為集中,說明在該階段我國糧食高質量發展的某些方面處于落后水平。2017年,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的一級指標障礙度發生了明顯的變化,糧食生產高質量、糧食綠色生態高質量、糧食科技創新高質量障礙度較大,其他依次為糧食加工高質量、糧食流通高質量和糧食消費高質量。2020年,我國糧食高質量發展的障礙因子已顯著集中,糧食科技創新高質量已成為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進程中的最大障礙因子,高達94.06%,第2大障礙因子為糧食生產高質量,高達83.38%,第3大障礙因子為糧食綠色生態高質量,且這3大障礙因子在這個階段持續升高。除此之外,糧食加工高質量和糧食消費高質量的障礙度穩定在20%左右水平。障礙度最小的障礙因子為糧食流通高質量,僅有0.51%,這是由于近年來我國加大對公路、鐵路運營里程的投資與建設,使得糧食周轉量連年上升,糧食零售價格保持穩定水平。綜上所述說明,現階段在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中因更關注糧食生產高質量、糧食綠色生態高質量和糧食科技創新高質量方面。

圖2 我國糧食高質量發展一級指標的障礙度
為了更好地識別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的短板,本研究還計算了3個時期(2011年、2017年和2020年)每個二級指標的障礙度百分比,并根據障礙度百分比對10個關鍵指標進行排名,結果見表4。由表4可知,2011年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最大的障礙因子是流通效益,障礙度為28.4%,第10位指標為單位面積農藥使用量,障礙度達到9.89%;2017年最大障礙因子為糧食信息化保障,障礙度為18.79%,單位播種面積糧食產量排名最后,障礙度為10.31%;2020年最大障礙因子為糧食信息化保障,障礙度增長到52.51%,最小障礙因子為單位播種面積糧食產量,障礙度為11.04%。由此可知,我國糧食產業發展的流通效益較低和糧食信息化保障程度不高,進一步嚴重制約著糧食產業高質量的發展。由表4還可知,每個具體指標障礙度在2011年、2017年和2020年互有差異。2020年影響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的障礙因子排名前3位的為糧食信息化保障、水土流失治理率和糧食生產效益。障礙度最大的是糧食信息化保障(52.51%),可能的原因是糧食信息化程度較低,利用程度低,同時缺乏現代信息化建設下的管理型人才,因此阻礙著信息化建設的發展。第2位是水土流失治理率(15.97%),說明水土流失治理是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面臨的主要障礙,在水土流失、荒漠化嚴重和森林覆蓋率低的條件下,迫切需要引入生態發展的新理念,努力實現“綠色農業”。排在第3位的是糧食收益(15.36%),2020年可能受到突如其來的疫情影響,造成了糧食生產的巨大損失。因此,需要進一步投資農業基礎設施、發展農業科學技術,以提高糧食生產能力,改善糧食產業的質量。

表4 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主要障礙因子
本文對2011—2020年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進行了評價,建立了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的評價指標體系。為找出我國糧食產業質量發展的不足,利用制約因素診斷模型進行了分析,得出主要結論:2011—2020年,我國糧食產業質量發展水平略有波動,但總體呈上升趨勢,說明我國糧食產業質量發展有了很大提高,但仍處于糧食產業質量發展的初期階段。2011—2020年,在糧食生產高質量方面,糧食產業加快發展;在糧食加工高質量方面,糧食加工質量的發展水平波動上升;在糧食流通高質量方面,糧食流通高質量的發展水平處于較高水平,整體上看中間有小范圍波動,其他時間都在穩步上升;糧食消費高質量水平由2011年的0.00869上升到2020年的0.00973;糧食綠色生態高質量發展方面,糧食綠色生態高質量發展在10年期間一直下降;糧食科技創新高質量發展方面看,發展程度處于較高水平。2020年,糧食科技創新的高質量發展情況高于同期糧食生產、糧食加工、糧食流通、糧食消費和糧食綠色生態高質量發展水平。糧食綠色生態高質量是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中的主要短板。2011—2020年,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水平的障礙因子的障礙度平均值依次為糧食生產高質量、糧食綠色生態高質量、糧食科技創新高質量、糧食流通高質量、糧食加工高質量、糧食消費高質量,糧食生產高質量和糧食綠色生態高質量的障礙度平均值最高,達70%,糧食科技創新高質量其次,為50%。從具體階段來看,2020年糧食生產高質量、糧食綠色生態高質量和糧食科技創新高質量的障礙度均大于70%,是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的最大障礙因子。從具體指標分析可知,2020年糧食信息化保障、水土流失治理率、糧食生產收益是我國糧食高質量發展的關鍵障礙因子。可見,糧食生產高質量、糧食綠色生態高質量和糧食科技創新高質量是限制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的主要因素。
由上文可知,糧食生產、糧食綠色生態和糧食科技創新是我國糧食產業高質量發展需要加強的3個關鍵領域。基于此,提出以下政策建議。
穩定和提高糧食作物種植面積和生產能力。改善種植格局,激發農民種糧積極性;建立并落實有關耕地的保護制度,大幅限制“非農用”耕地規模,依法取締“非糧用”耕地;確保劃定的基本農田、糧食功能區和大量的農業生產儲備區有統一的水稻、小麥等糧食種植面積;擴大優質農田建設,建立有機優質高產農田示范區,開展中等規模種植,推廣“專業農民+農民合作社”土地信托服務模式,不斷提高糧食綜合生產能力;優化種植結構,提高大豆產量,促進大豆振興計劃,并實施谷物、基質和飼料的協調。支持糧油倉儲、加工企業建立種植示范基地,推廣專用、有機、環保作物,擴大生產和供應。
轉變糧食產業的發展方式,發展生態生產和生態加工。加強對農業面源污染的管理和控制,繼續實施減少農藥和化肥使用的具體措施,減少土壤和水環境農業面源污染負荷,為改善土壤和水的質量作出貢獻;科技是現代農業建設的重要要素,推廣環境友好、高質量和高效率的種植技術,實施糧食節約減損計劃,建立節約減損的研發投入增長機制,積極研發糧食營養健康技術和適度加工技術。加強對加工減損的行政監管,實行加工經營許可制度,提高糧食副產品的綜合利用水平;探索原料加工方式,開展研發,提高糧食副產品的質量,發展糧食副產品生產體系,形成綠色、低碳、循環發展的產業升級發展方式。
確定創新戰略,刺激和加速糧食行業的創新發展。加強科技人才庫建設,完善人才評價激勵機制,加強創新潛力、質量、貢獻、績效評價,建立以企業為主體、高校和科研院所積極參與、風險共擔、利益共擔的科技轉移轉化機制;加快實施與國家糧食安全戰略和糧食部門的高增長需求相一致的科技資源分配模式,制定高績效指標,明確責任和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