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SFA模型的我國海洋漁業綠色生產效率時空分異研究

摘要：推動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協調發展是實現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和海洋強國戰略的重要內容。通過構建綜合評價體系，文章從時間和空間兩個維度考察中國沿海11個省（自治區、直轄市）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的耦合協調關系;并基于空間誤差模型，分析了兩者耦合協調度的影響因素。結果表明：沿海地區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發展水平均呈上升趨勢，兩者的耦合協調度逐步向高水平邁進，呈現出“以上海和廣東為中心逐漸擴散發展”的空間特征;耦合協調度呈現明顯的空間自相關性，經濟發展、產業結構、人力資本、科技創新水平是重要驅動因素。因此，要重視數字經濟發展，積極構建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協同機制，促進海洋產業、人力資源、科技創新協同發展，助力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

關鍵詞：數字經濟;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度;空間計量模型

中圖分類號：P74;F129.9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5-9857（2023）03-0123-10

0 引言與文獻綜述

構建現代海洋產業體系作為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核心內容[1]，在建設“海洋強國”過程中發揮越來越重要的作用。近年來，我國海洋經濟產業體系構建日趨完善，發展也更趨于多元化。但海洋產業結構失衡、區域產業協同發展不足以及環境惡化等現實問題仍是制約現代海洋產業發展的重大阻礙[2-3]。數字經濟作為一種新的經濟形態，正逐步成為引領中國經濟發展和產業結構轉型升級的重要動力。數字技術在海洋領域的廣泛應用有助于推動海洋產業技術進步、管理水平提高以及海洋資源利用率提升[4]，“數字+海洋”為未來構建更為完善和高效的現代海洋產業體系提供了全新思路與可行路徑。在此背景下，科學測度數字經濟與現代產業體系發展水平以及兩者之間的耦合協調度，綜合分析其時空演進規律和特征，并基于此深入探究影響其演變過程的重要因素，對于推動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協調發展和實現海洋強國戰略具有重要的理論和現實意義。

梳理國內外文獻發現，關于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之間關系的研究相對較少，已有文獻主要從數據要素、數字技術和信息網絡載體3個維度研究數字經濟對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的影響。從數據要素視角，Goldfarb等[5]認為數據要素能夠通過優化產業結構和資源配置效率，從而帶來新的價值增值。孫才志等[6]認為數據作為關鍵生產要素，可通過優化資源配置提升沿海地區海洋經濟全要素生產率，從而激發海洋經濟釋放新的“要素結構紅利”，提高生產力。Grabowski等[7]認為海洋運輸交通分析數據庫的應用有助于基礎設施缺乏、條件苛刻的北極等偏遠地區構建更為全面和深思熟慮的資源分配模式。從數字技術視角，徐文等[8]認為信息技術已經滲透到海洋科學研究及業務化監測的方方面面，通過對資源的整合、集成，實現治理可視化和服務便捷化。崔倫輝等[9]認為云計算等數字技術被應用到海洋領域，深刻改變海洋資源的開發利用方式、加快海洋信息化建設。從信息網絡載體視角，王澤宇等[4]認為“互聯網+海洋經濟”推動了傳統海洋產業結構轉型升級，提高了海洋平臺管理水平和海洋產品生產率，同時也有利于海洋生態保護。Ziegle等[10]則認為信息媒體的發展推動了當地濱海旅游業的經濟增長。此外，還有文獻認為數字經濟對海洋生態、文化、金融等具有促進影響，如馬克秀等[11]認為數字經濟促進了海洋文化產業創新發展，而徐敏[12]以廣東省作為研究對象，發現珠三角地區等的數字普惠金融發展能夠實現海洋產業協作和區域間優勢資源互補，有效地支撐了海洋經濟的增長。

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是未來發展的必然趨勢，兩系統耦合協調發展、相輔相成，也是本研究意義所在。已有文獻強調了數字經濟是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發展的全新動能，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的構建為數字經濟提供了廣闊的應用場景，兩者相互補充、協調發展。但仍存在以下不足：①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的綜合評價體系未達成一致共識、兩者耦合協調度測算及時空演變規律分析涉及文獻更少;②現有研究的重心在于分析數字經濟和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的發展水平的測度，但鮮有文獻將兩者納入統一研究框架，并圍繞其耦合協調關系進行實證研究。鑒于此，本研究從系統耦合角度切入，通過構建較為科學全面的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系統評價指標體系，綜合分析其時空演變特征，并運用空間面板計量模型詳細分析了影響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度的重要因素，以期為更好、更快建設“數字海洋”，構建合理的現代海洋產業體系，建設“海洋強國”提供思路和借鑒。

1 研究方法與數據來源

1.1 指標體系的構建及數據說明

1.1.1 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指標體系構建

為全面評價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水平，本研究根據數字經濟和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的科學內涵及兩者間的相互作用機理，在借鑒以往研究的基礎上[13-16]，同時遵循科學、全面、系統的原則，從互聯網發展以及數字金融兩個維度來構建綜合評價體系來測度數字經濟發展水平，從發展基礎、內驅動力、外在條件、升級條件和發展支撐5個方面來構建現代海洋產業發展體系。形成了數字經濟-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發展評價指標體系（表1）。

式中：z 為被解釋變量;W 為n 維空間權重矩陣;η 為空間自回歸系數，若η 顯著為0，模型（8）簡化為空間誤差模型;U 為n×k 的解釋變量矩陣;β 為k×1階解釋變量的估計系數矩陣;ε 為隨機誤差項;τ 為空間誤差系數，若τ =0，模型（8）簡化為空間滯后模型;μ 為隨機誤差項。

2 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發展水平的時空分析

2.1 沿海地區數字經濟和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發展水平測度分析

基于表1所示的數字經濟發展水平綜合指標體系，運用熵值法測度2011—2019年中國沿海地區數字經濟發展指數和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發展指數（表3）。其中，分子數值代表數字經濟發展指數，分母數值表示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發展指數。

就整體層面而言，數字經濟發展指數和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發展指數均呈現上升趨勢。2011—2016年數字經濟發展指數均值小于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發展指數均值，但發展差距隨著時間趨勢不斷縮小，2017—2019年數字經濟發展指數均值始終大于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發展指數均值，說明數字經濟在發展初期水平較低，但隨著信息技術的創新發展與完善，數字經濟的增速超越了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發展速度，這種趨勢有利于兩者耦合系統向高水平攀升。然而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發展指數整體上還普遍處于中低發展水平，截至2019年，中國沿海地區數字經濟發展指數和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發展指數年均值分別0.64和0.33。

雖然整體均值呈現總體向好的趨勢，但各個省（自治區、直轄市）之間存在明顯的差異。具體而言，本研究將沿海11個省（自治區、直轄市）劃分為三大海洋經濟圈①，分別測算了3個區域的數字經濟發展指數和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發展指數年均值。由表3可見，東部海洋經濟圈無論是數字經濟還是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的發展都占據了明顯的領先優勢，均在海洋地區總體均值之上，其中上海的領先優勢尤其顯著;而測算得到的南部海洋經濟圈和北部海洋經濟圈兩系統的發展指數普遍低于總體均值，南部海洋經濟圈的數字經濟發展指數和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發展指數的增長速度均高于北部海洋經濟圈。一方面是因為廣東在南部海洋經濟圈中發揮了重要的拉動作用;另一方面是因為區域間數字經濟和現代海洋產業發展的基礎存在差異，南部海洋經濟圈處于改革開放前沿，在人才、制度、科技水平和設施等方面都擁有較高水平，具有發展數字技術和構建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的良好基礎。

2.2 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度的時空分析

根據式（7），計算得到了數字經濟和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的耦合協調度。限于篇幅本研究選取了中國沿海地區奇數年份的截面數據，繪制了2011年、2013年、2015年、2017年和2019年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度的時空變化趨勢圖，以直觀地體現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度的時空演化規律（圖1）。

整體上，中國沿海各省（自治區、直轄市）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的耦合協調度不斷提升，大部分地區實現了由瀕臨失調或低水平耦合協調向中高水平耦合協調階段的跨越;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的耦合協調度總體呈現“東部高南北低”的空間分布特征，區域差異明顯。具體而言：①2011年，大部分地區處于失調階段，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的互動性較差;耦合協調度相對較高的地區包括上海和廣東兩地，但其耦合協調度仍處于低度耦合協調和勉強協調階段。②2013年，大部分沿海省（自治區、直轄市）實現從失調到勉強協調水平的過渡，上海、廣東的耦合協調度水平仍然領先于其他地區，提升至低度和中度耦合協調水平，但河北、廣西和海南的耦合協調度水平仍然較低，形成上海和廣東為雙極點的空間分布特征。③2015年，沿海各地區的耦合協調度持續提升，東部海洋經濟圈和廣東地區提升效果明顯，均達到低度耦合協調以上，初步形成了由東部海洋經濟圈向南北擴散的空間演變特征。④2017年，上海和廣東的耦合協調度達到了高度耦合協調階段，超半數的沿海地區耦合協調度達到了低度耦合協調及以上水平，數字經濟和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發展協同發展趨勢向好。⑤2019年，大部分沿海地區的耦合協調度達到了中度耦合協調的水平，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形成較為穩定的耦合協調關系;上海和廣東均提升至極度耦合協調水平，江蘇、浙江均處于高度耦合協調水平，以上海和廣東為中心向其他地區擴散的趨勢顯著;河北、廣西和海南等地仍保持在勉強協調和低度耦合協調階段，是由于這3個地區的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發展相對較慢，而數字經濟發展水平近年來發展較好，兩者協同聯動發展不足，導致與其他地區的耦合協調度水平仍有明顯的差距，但總體發展趨勢良好，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度逐漸向更加有序、協調的方向發展。

3 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度的影響因素分析

通過前文分析可知，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度總體發展向好，但沿海省（自治區、直轄市）之間存在明顯的地域差異和空間分布特征。為進一步探究影響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度的因素，以促進沿海地區間的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的協調發展，本研究使用空間計量模型對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度影響因素進行探討。

由表4可知，2011—2019年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度的全局空間自相關指數（Moran’sI指數）均通過了檢驗，呈現短暫下降而后持續上升趨勢，表明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度具有顯著的正向空間溢出效應，并且空間集聚效應隨時間逐步增強。

為選取合適的空間計量模型，本研究進行了拉格朗日乘數檢驗（LM 檢驗）。結果如表5所示，空間誤差最大似然（LM-error）檢驗和穩健的空間誤差最大似然（RobustLM-error）檢驗在1%的水平顯著，而空間滯后最大似然（LM-lag）檢驗和穩健的空間滯后最大似然（RobustLM-lag）檢驗結果并不顯著，表明空間誤差模型（SEM 模型）能通過檢驗，空間滯后模型（SAR模型）不能通過檢驗，因此本研究使用SEM 模型更為合理。同時為了結果的穩健性，本研究在SEM 模型回歸結果的基礎上，再采用普通最小二乘回歸模型（OLS模型）進行回歸，回歸結果見表6。從表6可知，SEM 模型回歸結果顯示擬合優度為0.769，與普通OLS回歸相比變化不大，結果較為穩健性，說明考慮空間效應進行進一步實證分析具有一定的必要性。

回歸結果顯示，經濟發展水平對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度具有顯著的正向促進作用，表明經濟發展水平越高，將會促進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的耦合協調度提升。這是因為一定的經濟發展水平是數字經濟和現代海洋產業發展的前提，經濟發展優勢轉化為人才、技術和資本優勢的能力相對更強[23]，可以加快數字技術和現代海洋產品的研發進程;同時對科技創新環境和企業營商環境的改善和優化作用顯著，可以提高資源開發和利用效率，因此表現出對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度的正向促進作用。

科技創新能力的回歸系數顯著為正，表明科技創新能力的提高有利于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度的提升。數字經濟和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的發展都高度依賴于技術進步，互聯網的核心技術突破、新興海洋產業技術孵化以及科研成果轉化都會為信息和海洋新興產業實現跨越式發展提供機遇。專利授權量體現了地區的科技創新水平，科技創新能力的提升可有效提升企業全要素生產率，為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的發展提供內部驅動力。

海洋產業結構升級水平的回歸系數顯著為正。我國海洋產業近幾年一直保持“三二一”結構發展模式[2]，海洋第三產業占比提高有助于推動資源向效率較高的海洋產業轉移，大幅度改善海洋資源開發和利用效率，從而顯著提高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度。而現代海洋產業結構升級對數字技術的發展也提出了要求，倒逼地區數字技術的創新突破，推動數字經濟與新興海洋產業的協同融合發展。

人力資本水平對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度有顯著的正向影響。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發展過程中的管理、技術和工藝的實現均依托于人力資本，人力資本水平決定了新興海洋產業先進技術能否被快速掌握和應用，同時也會影響數字技術應用能否與海洋產業協調融合，能夠促進海洋管理能力的提升。因此，人力資本是推動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度提升的重要因素。雖然海洋就業人口相對偏少、受教育程度低制約了現代海洋產業的發展與進步，但近年來，我國海洋就業人員素質在逐漸提高，海洋專業科技就業人員逐年上升，為推動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發展和融合注入了新的活力，也為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度的提升提供了人力資本保障。

4 結論與建議

本研究通過構建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系統的綜合評價體系，分別從時間和空間的兩個維度分析了中國沿海11個省（自治區、直轄市）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的耦合關系，并考察了經濟發展、科技創新、產業結構和人力資本4個因素對兩者耦合協調度的影響效應，得出以下結論：一是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發展水平均呈現持續上升趨勢，兩者相關性較強，不同海洋經濟圈間存在區域差異，東部海洋經濟圈的數字經濟和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發展水平均占據了明顯的領先優勢。二是沿海各省（自治區、直轄市）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的耦合協調度逐年增大，基本實現了從瀕臨失調、低水平耦合逐漸向有序、協調的中高水平邁進，2019年沿海省（自治區、直轄市）中已超半數達到中度耦合協調水平;空間集聚效應明顯，呈現“東部高南北低”的空間分布和“以上海和廣東為__中心逐漸擴散發展”的空間發展趨勢。三是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的耦合協調度表現出顯著的正向空間溢出效應，能夠有效促進空間集聚效應;經濟發展、科技創新、產業結構和人力資本均對耦合協調度表現為顯著的正向影響。

基于以上結論，為促進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發展，提出以下建議。

（1）基于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發展水平的現狀，兩者仍具有一定的發展空間，應重視數字經濟的發展，不斷完善海洋信息技術基礎設施建設，加強數據等要素在海洋領域的匯聚，推動數字經濟成果在傳統海洋產業發展過程中的應用，同時大力發展新興海洋產業和現代海洋信息服務產業，打造“互聯網+海洋”新發展模式。

（2）基于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的耦合協調度的空間分布特征及空間溢出效應，應推動區域間要素的合理流動，通過推動學術、金融和產業鏈領域的融合發展，充分發揮高發展水平地區的空間擴散效應，推動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系統在區域間的協調發展。

（3）基于經濟發展、技術進步、產業結構和人力資本對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度的正向促進作用，應在不斷推動傳統海洋產業轉型升級的同時，注重對新興海洋產業技術的吸收和應用，并著力提升海洋高素質人才的培養力度以加快新技術和新方法的研發和應用。此外，還要積極推動海洋產業結構優化升級，為數字經濟與現代海洋產業體系耦合協調度提升提供持久動力。

參考文獻（References）：

[1] 王澤宇，崔正丹，韓增林，等.中國現代海洋產業體系成熟度時空格局演變[J].經濟地理，2016，36（3）：99-108.

WANGZeyu，CUIZhengdan，HANZenglin，etal.TemporalandspatialpatternevolutionofmaturityofChina’smodernmarineindustrysystem [J].EconomicGeography，2016，36（3）：99-108.

[2] 盛朝迅，任繼球，徐建偉.構建完善的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的思路和對策研究[J].經濟縱橫，2021（4）：71-78.

SHENG Chaoxun，REN Jiqiu，XU Jianwei.Research onthoughtsandcountermeasuresofconstructingandperfectingmodern marine industry system [J].Economic ReviewJournal，2021（4）：71-78.

[3] 黃盛，周俊禹.我國海洋生物醫藥產業集聚發展的對策研究[J].經濟縱橫，2015（7）：44-47.

HUANGSheng，ZHOUJunyu.ThecountermeasureresearchontheclusterdevelopmentofChinesemarinebiomedicalindustry[J].EconomicReviewJournal，2015（7）：44-47.

[4] 王澤宇，姜港港.中國沿海省區海洋經濟與信息化協調響應關系研究[J].資源開發與市場，2019，35（3）：347-352.

WANGZeyu，JIANG Ganggang.Coordinationandresponsebetween marineeconomyandinformationzationin Chinesecoastalprovinces [J].Resource Development amp; Market，2019，35（3）：347-352.

[5] GOLDFARBA，TUCKERC.Digitaleconomics[J].Journalofeconomicliterature，2019，57（1）：3-43.

[6] 孫才志，宋現芳.數字經濟時代下的中國海洋經濟全要素生產率研究[J].地理科學進展，2021，40（12）：1983-1998.

SUNCaizhi，SONGXianfang.TotalfactorproductivityofmarineeconomyinChinaintheeraofdigitaleconomy[J].ProgressinGeography，2021，40（12）：1983-1998.

[7] GRABOWSKIM，RIZZO C，GRAIG T.Datachallengesindynamic，largescaleresourceallocationinremoteregions[J].SafetyScience，2016，（87）：76-86.

[8] 徐文，鄢社鋒，季飛，等.海洋信息獲取、傳輸、處理及融合前沿研究評述[J].中國科學：信息科學，2016，46（8）：1053-1085.

XU Wen，YANShefeng，JIFei，etal.Marineinformationgathering，transmission，processing，andfusion：Currentstatusandfuturetrends[J].SCIENTIA SINICAInformationis，2016，46（8）：1053-1085.

[9] 崔倫輝，金繼業，張燕歌，等.“數字海洋”云架構模式初探[J].測繪科學，2012，37（4）：35-36+42.

CUILunhui，JINJiye，ZHANGYange，etal.Constructionofdigitaloceanbasedoncloudcomputing[J].ScienceofSurveyingandMapping，2012，37（4）：35-36+42.

[10] ZIEGLERJ，DEARDENP，ROLLINSR.ButareTouristsSatisfied？ Importanceperformance Analysisofthe WhaleShark Tourism Industry on Isla Hol-box， Mexico[J].Tourism Management，2012，33（3）：692-701.

[11] 馬克秀，張鑫.數字時代海洋文化傳播的創新及對海洋文化產業的作用[J].中國海洋經濟，2021，6（1）：168-182.

MAKexiu，ZHANGXin.Innovationofmarineculturecommunicationindigitalageanditseffectonmarinecultureindustry[J].MarineEconomyin China，2021，6（1）：168-182.

[12] 徐敏.數字普惠金融對海洋經濟增長的影響分析：以廣東省為例[J].海洋經濟，2019，9（3）：18-24.

XU Min.Analysisontheimpactofdigitalinclusivefinanceon__ oceaneconomicgrowth：takingguangdongprovinceforexample[J].MarineEconomy，2019，9（3）：18-24.

[13] 趙濤，張智，梁上坤.數字經濟、創業活躍度與高質量發展：來自中國城市的經驗證據[J].管理世界，2020，36（10）：65-75.

ZHAOTao，ZHANGZhi，LIANGShangkun.Digitaleconomy，entrepreneurship，andhigh-qualityeconomicdevelopment：Empiricalevidencefrom urbanChina [J].JournalofManagementWorld，2020，36（10）：65-75.

[14] 黃群慧，余泳澤，張松林.互聯網發展與制造業生產率提升：內在機制與中國經驗[J].中國工業經濟，2019（8）：5-23.

HUANG Qunhui，YU Yongze，ZHANG Songlin.Internetdevelopmentandproductivitygrowthinmanufacturingindustry：InternalmechanismandChina'sexperiences[J].China'sIndustrialEconomics，2019（8）：5-23.

[15] 王澤宇，郭婷.高質量發展背景下中國現代海洋產業體系時空分異及驅動機制研究[J].海洋經濟，2021，11（1）：19-29.

WANGZeyu，GUOTing.Studyonthespatio-temporaldifferentiationanddrivingmechanismofChina'smodernmarineindustrysystemagainstthebackgroundofhigh-qualitydevelopment[J].MarineEconomy，2021，11（1）：19-29.

[16] 高培勇，杜創，劉霞輝，等.高質量發展背景下的現代化經濟體系建設：一個邏輯框架[J].經濟研究，2019，54（4）：4-17.

GAOPeiyong，DU Chuang，LIU Xiahui，etal.TheConstructionofamoderneconomicsysteminthecontextofhighqualitydevelopment：Anewframework [J].EconomicResearchJournal，2019，54（4）：4-17.

[17] 王軍，朱杰，羅茜.中國數字經濟發展水平及演變測度[J].數量經濟技術經濟研究，2021，38（7）：26-42.

WANGJun，ZHUJie，LUO Xi.ResearchonthemeasurementofChina’sdigitaleconomydevelopmentandthecharacteristic[J].JournalofQuantitative amp; TechnologicalEconomics，2021，38（7）：26-42.

[18] 周成，馮學鋼，唐睿.區域經濟-生態環境-旅游產業耦合協調發展分析與預測：以長江經濟帶沿線各省市為例[J].經濟地理，2016，36（3）：186-193.

ZHOU Cheng，FENG Xuegang，TANG Rui.Analysisandforecastofcouplingcoordinationdevelopmentamongtheregionaleconomy-ecologicalenvironment-tourism industry：AcasestudyofprovincesalongtheYangtzeeconomiczone[J].EconomicGeography，2016，36（3）：186-193.

[19] 劉耀彬，李仁東，宋學鋒.中國城市化與生態環境耦合度分析[J].自然資源學報，2005（1）：105-112.

LIU Yaobin，LIRendong，SONGXuefeng.AnalysisofcouplingdegreesofurbanizationandecologicalenvironmentinChina[J].Journalof NaturalResources，2005（1）：105-112.

[20] 呂延方，崔興華.中國全球價值鏈嵌入與生態環境的耦合協調機制分析[J].宏觀經濟研究，2020（1）：112-123.

LYU Yanfang， CUI Xinghua. An analysis on thecoordinationmechanismofChina’sglobalvaluechainembeddingandecologicalenvironment[J].Macroeconomics，2020（1）：112-123.

[21] 廖重斌.環境與經濟協調發展的定量評判及其分類體系：以珠江三角洲城市群為例[J].熱帶地理，1999（2）：76-82.

LIAO Chongbin.Quantitativejudgementandclassificationsystemforcoordinateddevelopmentofenvironmentandeconomy：AcasestudyofthecitygroupinthePearlRiverDelta[J].TropicalGeography，1999（2）：76-82.

[22] 郭華，岑霞，羅彤，等.農村人口結構與金融資源配置的時空耦合水平測度及影響因素研究[J].宏觀經濟研究，2021（6）：146-160.

GUO Hua，CEN Xia，LUO Tong，etal.Astudyonthemeasurementofspatio-temporalcouplinglevelbetweenruralpopulationstructureandfinancialresourcesallocation[J].Macroeconomics，2021（6）：146-160.

[23] 秦騰，佟金萍.長江經濟帶水-能源-糧食耦合效率的時空演化及影響因素[J].資源科學，2021，43（10）：2068-2080.

QINTeng，TONGJinping.Spatiotemporalchangeofwaterenergy-foodcouplingefficiencyandinfluencingfactorsintheYangtzeRiverEconomicBelt[J].ResourcesScience，2021，43（10）：2068-20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