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過程人民民主豐富人類政治文明形態

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是中國式現代化的本質要求之一，為以中國式現代化全面推進強國建設、民族復興偉業提供強大支撐和保障，更豐富了人類政治文明形態。作為人類政治史上的偉大創造，全過程人民民主展現了社會主義民主顯著的制度優勢和治理效能，超越了西方民主的理論和實踐，開辟了人類政治文明發展新的廣闊前景。

實現實質民主與形式民主的有機統一，超越西方資本至上和“間歇性”選民民主

在人類政治文明史上，資產階級政治文明雖然起到了推動人類政治文明進步的作用，但由于資產階級私有制內在邏輯的作用，資產階級民主在實踐中越來越成為保證有產者利益的上層建筑。在其政治實踐中，在西方國家，公民民主權利的行使在時間上是間斷的，在程序上是非連續性的，民主的環節是不完整的，只重視投票環節，而選舉后的治理以及人民的有效有序參與則被忽略。民眾既不可能決定國家政治的走向，更不可能直接有效參與國家政治管理，民主的實質內容與表層形式之間存在巨大的斷裂。

我國全過程人民民主把民主的價值和理念轉化為科學有效的制度安排和具體現實的民主實踐，形成根本政治制度、基本政治制度、重要政治制度的一整套完整的制度安排，形成民主選舉、民主協商、民主決策、民主管理、民主監督的多種民主參與渠道，把選舉民主與協商民主兩種民主形式有機結合起來，涵蓋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文明各個領域。不同地區、不同行業、不同階層、不同民族，以及各個黨派、各個人民團體、各界代表人士等各類民主主體都能夠參與到國家事務、經濟文化事業、社會事務的管理中，人民在日常政治生活中享有廣泛持續深入參與的權利。例如，民主選舉方面，從2021年上半年陸續開展到2022年6月底全面完成的縣鄉兩級人大換屆選舉，涉及選民10.64億，是最廣泛、最生動的民主實踐；民主參與方面，十年來，共有217件次法律草案向社會公布征求意見，收到120多萬人次提出的380多萬條意見建議，公開征求意見成為人民群眾直接參與國家立法的重要途徑；在穩步推進基層立法聯系點建設方面，截至2022年，全國人大常委會法工委已經設立了22個基層聯系點，覆蓋了全國三分之二的省份，而且還帶動省一級、設區的市一級人大建立了5500多個基層聯系點，通過這些基層聯系點，有效地發揮了民主民意表達的“直通車”作用，讓人大工作更好接地氣、察民情、聚民智、惠民生。

我國全過程人民民主實現了實質民主與形式民主的有機統一，把人民當家作主真正落到實處。人民既是民主制度的設計參與者、民主渠道的拓展者，也是民主權利的享受者、民主過程的實踐者和民主效能的受益者。全過程人民民主創造出真實有效的民主形態，以全鏈條、全方位、全覆蓋超越“間歇性”選民民主，實現人類政治文明發展的新高度。

回答“民主之問”，打破西方對民主的理論和話語壟斷

長期以來，西方國家一些政治學者和民主研究機構、智庫等壟斷了民主評價的標準，設計了諸多復雜的“民主指數”來測評各國的民主化程度和自由度，“選舉”和“多黨執政”成為核心尺度。世界上究竟哪些國家是民主的，哪些國家是不民主的，往往是由這些學者與學術機構等少數群體來評判。在長時間的理論構建和話語渲染下，一些人認為，西方民主是最優越的民主形式，制造了西方民主的話語陷阱。但事實說明，一些國家照搬照抄西方民主模式，并不能如愿走上民主發展道路，并且當今西方國家的種種民主亂象使人們更加清晰地看到西方民主的弊端。

20世紀80年代，鄧小平同志指出：“我們評價一個國家的政治體制、政治結構和政策是否正確，關鍵看三條：第一是看國家的政局是否穩定；第二是看能否增進人民的團結，改善人民的生活；第三是看生產力能否得到持續發展。”新時代以來，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民主是全人類的共同價值，是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始終不渝堅持的重要理念。”他強調：“一個國家是不是民主，應該由這個國家的人民來評判，而不應該由外部少數人指手畫腳來評判。”這些重要論述科學回答了“評判民主的標準是什么”“誰來評判”等“民主之問”。

在2021年召開的中央人大工作會議上，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民主不是裝飾品，不是用來做擺設的，而是要用來解決人民需要解決的問題的。一個國家民主不民主，關鍵在于是不是真正做到了人民當家作主，要看人民有沒有投票權，更要看人民有沒有廣泛參與權；要看人民在選舉過程中得到了什么口頭許諾，更要看選舉后這些承諾實現了多少；要看制度和法律規定了什么樣的政治程序和政治規則，更要看這些制度和法律是不是真正得到了執行；要看權力運行規則和程序是否民主，更要看權力是否真正受到人民監督和制約。如果人民只有在投票時被喚醒、投票后就進入休眠期，只有競選時聆聽天花亂墜的口號、競選后就毫無發言權，只有拉票時受寵、選舉后就被冷落，這樣的民主不是真正的民主。”

中國民主話語具有人民性、完整性、時代性，對破除西方民主迷信、沖破西方民主敘事邏輯和認知框架的束縛具有重要意義。這種全新的民主理論范式，為發展中國家解決民主發展中的問題、走出民主發展困境提供了重要理論支撐。

走出一條新的民主發展道路，為人類政治文明進步探索新路徑

全過程人民民主展現出巨大生機活力，根本在于它是符合中國實際和中國國情的民主，因而能夠不斷完善發展，最可靠也最管用。中國發展民主，始終立足于自身國情，注重從中華民族5000多年文明中吸收滋養，注重把握所處發展階段和歷史方位。中國注重處理好發展和民主的關系，以發展促進民主、以民主保障發展，堅持問題導向，注重解決實際問題，在推動問題解決的同時不斷健全民主制度。

民主是多樣的，實現民主的道路并非只有一條。各國的歷史文化不同、現實國情不同，民主的形式選擇必然不同。反觀一些國家不顧經濟社會發展的現實條件、忽略歷史文化背景，照搬西方民主發展模式，片面強調所謂民主制度的建構，這種單純的輸入性民主從根本上脫離了本國實際，非但沒有實現民主，反而造成水土不服、弊病叢生，國家陷入動蕩、社會陷入失序。例如，拉美一些國家受美國式民主推銷影響，為跨國資本的自由流動創造了良好的條件，在這些國家中，產生了懸殊的貧富差距，造成明顯的社會分化，而他們所實行的美國式民主也成了這些既得利益集團實現自己利益的工具。據有關研究報告顯示，拉丁美洲的貧富差距正日益加大，20%最富裕人口的平均收入是20%最貧窮者平均收入的近20倍。分析原因，大多數發展中國家在移植美國式民主時，沒有充分考慮到本國國情，只是照搬照抄，在現代國家機能不健全的條件下，基層公權力機構很容易被宗族勢力或地方豪強通過操縱選舉而占為己有，以至于陷入美國式民主困境，進退兩難。

全過程人民民主走出了與西方資本主義民主完全不同的道路，為人類民主事業的探索提供了新的路徑。全過程人民民主的成功實踐，鼓舞了發展中國家發展民主的信心。這也充分說明，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各國人民有權且應該獨立自主地探索自己的發展道路和制度模式。

（作者單位：中國星網網絡創新研究院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