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呈現出歷史邏輯與現代生活的交織。當代法律題材電影的價值取向潛藏于風土人情之中,是對市井生活中的“終極價值個人化”的具體體現。電影《云上法官》將敘事主動權交給人物和故事本身,盡可能消減導演、作者的意識和主觀導向,影片在社會現實主義范疇下進行真實性探索與辯證反思,從法律題材電影價值體系中探尋人物、故事內涵,在虛與實的相互交織中進行邏輯構建,使電影藝術審美價值達到新的高度。
【關鍵詞】法律題材 "電影 "《云上法官》
中圖分類號:J905 " 文獻標識碼:A " 文章編號:1008-3359(2024)22-0153-06
當代電影需要從中國美學中提煉文學的穿透力和延伸性,電影藝術作為一門綜合技術,審美價值、社會價值、商業價值是塑造人物性格、構建故事情節、描述社會情境和渲染氣氛及情緒的具體體現。中國電影產業在風雨中前行,一直呈現出堅韌與奮發的姿態。過去研究電影藝術的角度是從電影藝術的屬性和現代性展開,針對人物性格塑造和劇情推進,均從不同視角呈現出對電影理論的成果。“電影語言現代化”“電影的文學性”等問題的學術爭鳴在現代潮流中不斷與法律題材相銜接,研究影片中向觀眾生動展示法理與情理的沖突,從法律、藝術、商業、倫理四個層次引發觀眾對法律與人性的深入探究。影片中的形式、造型、寫實、寫意成為新時代發展中國電影審美意象的關鍵詞,電影的“意象生成”始終是貫穿中國電影史的核心命題。隨著電影藝術研究日漸深入,從影片中對法學理論的涉及,再到法學領域的細分,法律題材在電影藝術發展進程中始終保持著穩步前進。電影研究范圍視閾的擴大是藝術感染力滲透人心的必然趨勢和結果,也是多角度研究電影的必然要求。
一、法律題材電影真實傳達現實主義審美價值取向
從影像手法角度而言,在早期的電影美學歷程中,從美學意義上的模仿理論到后現代非線性敘事風格轉變,電影創作者更傾向于運用跳躍和斷裂式的敘事風格,推動觀眾提高自己尋找故事走向的主觀能動性,在色彩運用中視覺特效的作用極大地增強劇情神秘感。基于社會治理特點,相關電影藝術表征充分體現了對審美現代化的改進,電影人物意識形態的建立和劇情演繹風格,對迥異于傳統現代主義敘事方式的電影價值體系特點進行“解構”。塔瑪納哈對奧斯丁、哈特等人的一般法理學構建理論①進行點評。他認為,法學研究范式中的法理學不應局限于法律概念領域。同理,該觀點可應用于法律電影價值體系的建構,影片中蘊含的政治哲學和道德哲學可通過魔幻現實的影像手法,作為描述現實法治理論規范性立場的補充。影片中的細節描述往往在電影中被作為創造形象、展開場面的方式。但是,并不是影片中每個場景的擺設、每個景物都被用來表現時代或者社會環境,也不是每句語言、每個動作都是用來刻畫性格的,大部分細節是呈現影片藝術內涵場面的基本構成要素。
從影像風格角度看,紀實美學的重點是對于固定鏡頭的運用,用以展示全景、空間、人物之間的對話,沒有多余動作,致力于展現社會現實問題。影片中的文本內容、形式和結構應成為主人公自身意識的載體,穿插于影片中基層人民群眾糾紛調解過程之中。法律題材電影創作之初被寄予尋找法律規范正當性的期望,在影片中,往往以電影創作者勾勒出的主觀意識與客觀法律規范的模糊界限、烏托邦式場景與現實融合的奇異世界所呈現,藝術通過感性形式呈現出來,是更為直接、快速地觸摸到藝術家心靈的方式。在影片中的時間線上,基層人民群眾面臨現實社會矛盾交織時的無力感被不經意展現,以獨特視角深層次地剖析了基層人民群眾對社會現實的價值觀念取向,引導觀眾從時間和空間維度認知精神世界與物質世界的雙向價值流動。
二、法律題材電影價值體系的邏輯構建
(一)獨特美學標準:拓寬人物建構思路
電影藝術是一種表現社會、歷史和人性的感性創造體系,通過提出疑問與進行反思的方式,闡釋了影像所構建的現實意義。人們的意象世界依托經典藝術文本,進入藝術創造的更深層次,電影的意象闡釋從理論和方法論中揭示了影像語言結構的真意。對藝術的理解不能離開具體的歷史情景,影片意象闡釋的過程實則是本源性的體現。
2024年9月29日上映的《云上法官》,作為全國首部少數民族法官題材公益電影,努力地讓觀眾感受到以黃登林為代表的新時期政法干部堅守基層崗位,維護民族團結的熱情和無私奉獻精神。此影片講述了廣西隆林法院法官黃登林在廣西貧困山區德峨鎮八年工作期間的法庭工作。在縣法院工作的黃登林主動請纓至德峨鎮開展法治現代化建設工作,為基層社會治理貢獻綿薄之力。任職期間,黃登林深入基層,將每一次案件的審理和每一個糾紛的化解當作是維護人民群眾和睦相處的緊密紐帶,且不斷發揚。
《云上法官》是以全國民族團結進步模范個人、全國優秀法官黃登林為原型,以其為榜樣,展現堅定理想信念、堅定法治精神、勤勉敬業的工作態度。黃登林上任后,為推進復學工作的順利進行,以及當地各族族老和各民族賴以生存的族規,自掏腰包宴請壯族、彝族、苗族、仡佬族的族老,以自己對新時代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的認識,借基層社會治理的方式傳遞,強調少數民族地區教育的重要性,引導各族族老樹立只有教育才能從根本上實現民族振興,才能建立法治社會的思想。“賠償五千元醫藥費太低了”“雞被壓死必須賠錢”“近親結婚更容易親上加親”等字眼在電影中的出現無不彰顯基層社會治理工作的艱難,以及公民法治意識的淡薄。黃登林的人格魅力在影片中展現得惟妙惟肖,平凡百姓的生活訴求與情感傳遞也被演繹得入木三分。黃登林的個人色彩在影片中較為濃厚,調解糾紛時的邏輯與倫理張弛有度、講究方法,面對村民固執性格的無奈,犧牲小我、成就大我的付出,點滴匯聚,化成鮮活真實的基層干部形象在《云上法官》中真實展現。
影片在刻畫基層法律服務工作者工作態度的同時,不忘通過其愛憎分明的性格特征與超凡神韻,向觀眾展現一個有溫度、有高度的基層干部形象,塑造其舍小家、為大家的崇高精神情懷。在藝術領域,一切現實主義最終都需要解決一個美學悖論:原樣復制現實并不是藝術。電影的美感不僅來自藝術家記錄的社會現狀,也來自簡單而豐富的畫面,即電影的寫實主義。從生活中發現題材,使電影藝術創作者更能通過畫面藝術和聲音藝術敘述內心真實想法,展現現代社會氣息的方式。
(二)賦予電影藝術豐富內涵
當“楓橋經驗”被搬至大銀幕,向觀眾宣傳“依靠群眾就地化解矛盾”,生動體現基層法律服務工作者和普通人民群眾的創造活力和基層政法工作的重要使命。其藝術性與思想性并重的藝術高度,更有助于觀眾深入探索基層人民群眾的生活實況、社會經濟體制變革、社會治理體系發展變化。這類基層社會現實題材的電影可以在政法文化中充分展現“發動和依靠群眾,堅持矛盾不上交,就地解決,實現捕人少,治安好”的基層社會治理經驗。該影片以捍衛法律尊嚴為主題展開敘述,以此致敬奮斗在一線的法律服務工作者。法律題材作品的創作為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和民族團結進步作出更大貢獻,著力推進平安中國、法治中國建設。
第一,通過法律題材類型的電影傳遞法治理念。不同歷史時期的電影發展有著不同的進程和地位,基層人民群眾化解矛盾糾紛多元機制,通過敘事時空的封閉性與流動性進行生動表達。諸如管虎,偏愛以雜合交叉拍攝手法,對個體與周邊環境相分離狀態建構敘事空間,通過“上帝視角”將已知的一切向觀眾傳達,增強觀眾代入感。拒絕單調視角的演繹,多維性特點對于傳遞“楓橋經驗”的主題電影來說,觀眾身臨其境地感受基層糾紛調解工作的法治運行軌道,更有利于提升基層社會治理中的法治精神傳播和法治文化教育。新時代“楓橋經驗”的“抓前端、治未病”價值觀,相較于照本宣科式讀法條、向觀眾“讀故事”的敘事手法,更容易向觀眾傳遞基層社會治理方式中注重調教、司法為民的中國特色。
第二,通過法律題材類型的電影,激發觀眾對審美價值的追求。當審美藝術成為商業資本抉擇的選擇項時,超然于世俗的藝術品會被資本邏輯和商業原則快速滲透。《云上法官》中黃登林以“自治、德治、法治、智治”的基層治理體系開展群眾調解工作,充分展現“德治與法治在中華文明規范體系與實施體系上相互融通”,影片以形態構建、表征模式上凸顯各個人物和所處社會背景的復雜性、多樣性、多元性。誕生于現代社會的電影藝術更能向觀眾表達現代電影與現代社會相對性的藝術形式,當代人正是生活在此種環境中。藝術對于社會的關系不再是一種先驗的否定性聯結,已轉化為一種經驗性的體現人民真實生活的肯定性聯結,縮短了藝術與現實生活的距離,這意味著塑造電影藝術表達風格范式和激發觀眾對審美價值的追求,是建構電影藝術價值體系必不可少的因素,而藝術就是對時下尚未滿足之問題的追求。
(三)“演繹”與“歸納”在法律題材電影藝術價值構建中的運用
《云上法官》影片的取景地在隆林各族自治縣德峨鎮,被稱為“云上的街市”。影片立足于新時代鄉村振興寫真、寫生、寫意,通過大時代里的小故事展現脫貧攻堅的奮斗場景。“真人真事”的意蘊正是電影藝術紀實美學的生動體現。這部影片強烈的情感真實特征正是影片創作者與演員對鄉村故事所懷有的使命感和認同感的具體體現,熱烈而質樸的生活方式、真摯的情感是影片靈魂。獨特的敘事風格更提升了該影片的藝術價值,深化了基層人民群眾愛國主義、集體主義的感知,著力闡釋了時代精神力量。作為全國首部少數民族法官題材的公益電影,形式上的創新給觀眾帶來視覺沖擊力。相反,對于《東京審判》《十二公民》《被告山杠爺》《司法所長老秦》《調解》等影片來說,均不同程度地受到后現代主義思潮影響,本質性的敘述在現代電影藝術中受歡迎程度顯著降低,碎片化環節越來越多地被呈現在影片敘述中,“演繹”與“歸納”②相結合的方式表現于起因、發展和結果中。但是,這并不意味著“楓橋經驗”作為法治精神的傳遞,應在影片制作中能夠被電影創作者以“存在即合理”的立場所證成,影片中應以法律一致性和可預測性作為案情呈現的前提和基礎,部分影片中的音畫分離錯位表現手法在建構“社會——法律理論”的劇情進路中,影像敘事優勢才得以充分展現。
在法律題材電影中,大多數當事人的調解過程都面臨著墨守成規的思維模式,不能靈活運用法治思維和法治方式面對矛盾糾紛。影片中每個人的語言博弈,在大量對話主導的情景中形成了言語過載的現象。“道德——倫理——法律”的劃分在此種類型的電影中應根據劇情形式的變化不斷進行社會情勢變更,當理性的證據在現實社會中無能為力時,客觀事實將逐漸被主觀意識形態吞噬,現實與虛擬的界限會變得模糊。《云上法官》中村民在接受糾紛調解時對案件事實的描述,以及以黃登林為首的基層法律服務工作者結合法律、情理、人理探尋案件事實真相的過程,是對紛繁的影像媒介披上主觀情感世界串聯現實歸因的感性藝術外衣,引導著觀眾從文本內部考量影片內核與人物情感的相互頡頏。
三、法律題材電影社會價值的美學審視
中國電影市場化改革道路似乎把所有預期收益回報率偏重于商業價值創造,亟待喚回的工匠精神在現代電影價值體系路徑探索中似乎已成為難能可貴的財富。高質量電影發展是增強國家文化軟實力和推動文化強國建設的必然要求③。從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視角來看,法治思想的傳播對影片中社會現狀的剖析,是影片拍攝、演員演繹與基層社會現狀展示進行良性互動的過程,影響著觀眾對基層社會治理方式的認知態度變化。
(一)法律題材電影具備根植群眾路線的中國特色
《云上法官》將關注點聚焦于基層管理與基層人民群眾良性互動的場景中,展現了人物的性格特征。英國小說家福斯特曾對人物深層性格與品格進行塑造,人物性格之間種種矛盾的“包裝”成為觀眾的關注焦點,破除了單一維度限制。《云上法官》正是在主流社會價值觀影響下,將村民之間的矛盾困于并不存在的多義性的灰色地帶中,將人物之間的悲歡離合映射于現實社會中,間接對角色的多樣性思想維度進行塑造。類似于《楓橋往事》這部電影,《云上法官》以全景式方式再現“楓橋經驗”調和社會矛盾和維護社會治安的要義,影片所展現的歷史人文景象從人性特點著手展開敘事,再以“為誰的事”和“誰來為事”這兩個維度考量劇情走向。《云上法官》展現的基層糾紛調解力量呈現于司法人員與群眾的磨合過程中,人物性格特征及具體事例的敘述無不體現法治思維是糾紛調解過程價值體系建構的指導工具。
法律題材電影對于新聞話題、社會事件和真實人物的直接指涉性,意味著電影創作精神正處于真實事件與藝術虛構之間的平衡關系建構中,蘊含法律規范對矛盾糾紛案件運作的合理性表達和概括性描述。張文顯教授曾言,“法理”是在法治實踐和基層社會生活中經過千百年來的探索所累積的豐富智慧和辯證法哲學。若將該理論置于傳播新時代“楓橋經驗”的法律題材電影的審美內涵框架中,可與藝術自身的整體性內核相結合。厘清法律題材電影的法律辯證性社會價值,對影片中呈現的司法改革圍城之惑可以提供具有探索性和創新性的社會系統論分析。此類型電影創作者的影像敘述中,并不以單一觀念、寂寥的精神內核或者木訥思想擅自揣度人物主觀意識,而是依據影片中社會形勢變化,不斷運用法治思維和法治方式參與涉及群眾切身利益的矛盾糾紛調解過程。換句話說,《云上法官》向觀眾所傳遞的新時代“楓橋經驗”,體現在黃登林為推進社會管理和社會治理過程中所摸索出的“說理—說服”解決問題模式,這也是影片欲向觀眾展現的新時代引入法治、智治的現代治理機制的具體體現。影片的真實性在于讓觀眾進入影像世界,通過對社會、歷史和人性的敘述,乃至人類信念、精神與行為的感性創造,通過和時代思潮同頻的方式呈現影像想要建構的意義世界,使觀眾在高度集中化的現實意象中感受情感的激蕩與沉淀。
(二)劇情的多維設計映射人文情懷
21世紀以來,法律題材電影作品里往往強調真實客觀反映社會現實,傳遞法治精神的同時,也要承擔其傳遞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重任,要以人民性、先進性、實踐性的方式詮釋,電影創作者敢于探討人性弱點、社會復雜、歷史遺憾,用荒誕故事隱喻權利和正義。《云上法官》用敘事手法講述一位全國英模的事跡,因對藝術的理解不能總是脫離具體情節,影片用剛柔并濟的方式實質化解村民之間的矛盾糾紛,所呈現出的糾紛調解過程實則是被編輯過的社會內在結構性矛盾。法律塑造規范期望的功能在法律題材電影中被歸納為最具挑戰之處,影片實用主義司法哲學在創作者鏡頭下,不斷尋求對法律規范的期望保障與社會沖突矛盾化解的平衡之道。法律題材電影常以法學理論脈絡融會貫通于基層矛盾糾紛調解的過程為劇情,以方法論形式充分展現法律體系和社會事實之間內外部的一致性,這種大膽獨特的美學標準與存在主義④哲學中心思想不謀而合。《云上法官》通過對基層法律服務工作開展過程與鄰里間情感羈絆的處理,以及細膩真實的生活呈現,引導觀眾無意識地參與到村民面對矛盾時的價值判斷中,讓觀眾產生強烈的在場感。該影片是對鄉村生活的真實轉述,代替底層鄉民發聲,其調解過程的艱辛、村民的訴求、基層法律服務工作者的無奈,都是眾人真實細膩的情感變遷。因此,法律題材電影的應然立場應以劇情傳遞某種價值立場以補充和評價法律,增強影片的視覺沖擊力與藝術感染力。
中國電影在社會現實題材類型的創作中,偏愛作品里融入社會殘酷與人性冷暖的思想碰撞理念,以細膩的人物塑造渲染情感,觸發觀眾情感共振。在信息技術飛速發展的今天,斥巨資打造的大型商業電影往往以淡化敘事為代價,劇情的邏輯、厚度、趣味模糊了觀眾對藝術的審美界限,以視覺化、景觀化代替敘事功能,努力迎合觀眾心理,常常聚焦于尖銳、批判、冷峻疏離的抽象美學,引導觀眾從文化—倫理—情感—道德—法理的路線展開理性思考和客觀評價。然而,文學與藝術相互交織的情感渲染,為傳播新時代“楓橋經驗”的法律題材電影的人物性格塑造、事件敘述、社會場景展開“敘事—藝術表達—劇情”三個維度的呈現提供了展示平臺。進一步反觀社會發展史,社會現實題材作品從文學界席卷到影視界,都不可否認法律題材電影的拍攝意義是宣傳化解矛盾、促進和解、引領風尚的一整套行之有效且具有典型意義的社會治理方式的美學審視。
四、結語
法律題材電影藝術價值體系建構中的資本邏輯與溫室生存交叉演繹已然成為主流,法律規范的高度細節化在社會維度中以超越抽象化和一般化的方式存在,傳統敘事電影追求的客觀世界再現與消費主義時代盛行的電影奇觀追求相輔相成。電影創作者主動貼近鮮活現實,積極參與到鄉村脫貧攻堅的建設隊伍中,進一步明確人物建構、倫理敘述和美學追求在鄉村電影中的發展方向。《云上法官》展現的人文主義關懷在電影藝術價值體系中,映射了中國電影價值體系構建應始終秉持工匠精神。尊重自然的情懷和信念,這也終將是基層人民群眾的真實世界在法律題材電影的藝術邏輯本質雕琢過程中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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