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涵·超越·價值：從三個維度把握人類文明新形態

張曉明，盧志飛

(西華師范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四川 南充 637009)

目前，人類文明新形態是我國學術界的理論熱點，在理論體系研究上取得了一些成果。本文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對人類文明新形態的生成邏輯、價值意蘊、科學內涵以及對西方現代資本主義文明的超越等多維度展開研究，這對于探討人類文明發展、打破西方資本主義文明壟斷具有一定的現實意義。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創造人類文明新形態”是中國式現代化的本質要求[1]28。這一論斷立足于“兩個大局”，總結了我國的發展成果，為世界文明發展指明了方向。因此，必須準確理解其深層次的含義，知其生于何處、如何發展、有何成果，才能推進“千秋偉業”與“崇高事業”的實現。

一、人類文明新形態的核心內涵

人類文明新形態內涵豐富，它是中國化馬克思主義滋養的、人與自然和諧共生、合作共贏的新形態，人類文明新形態堅持走和平發展道路，關注人類的前途命運。

(一)人類文明新形態是中國化馬克思主義滋養的文明形態

人類文明新形態的底色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馬克思主義需要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它隨著中國具體實踐和國情的不斷發展而發展。中國共產黨之所以能夠帶領人民攻堅克難，完成其他政黨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就在于我黨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把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具體實際相結合。一百年的奮斗歷程，我黨不斷推進理論創新，形成了一系列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理論成果，創造出了中國式現代化道路。在完成強國富民任務的同時，還創造出了人類文明新形態。這種文明形態不拘泥于書本上的本本主義，更不是資本主義式的文明形態。

(二)人類文明新形態是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新形態

長期以來，人類一直高度關注自身的發展，逐漸形成了以人類為中心的價值觀。事實上，人與自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一方面，大自然是人類生存和發展的基礎。大自然為人類的吃穿住行提供了一切必需品，沒有大自然就沒有人類，人類的活動是在大自然范圍內的活動。另一方面，人與自然是一個生命共同體。人類的利益與大自然緊密相連不可分割。人類善待大自然，大自然也會回饋人類。在推進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過程中，要重視人與自然的共同利益，和諧相處，協調好經濟發展和生態保護之間的關系。

人與自然是相互促進共同發展的整體，必須合理地開發利用資源。中國共產黨高度重視對自然生態的保護，推動人與自然有序發展。人類對大自然的破壞，最終會招致大自然的報復。西方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曾對大自然不加保護地大規模開發、開采，如今已使地球不堪重負。自十八大以來，中國共產黨提出一系列新理念、新要求，堅持綠色發展，推動我國生態文明建設邁上新臺階。

(三)人類文明新形態是合作共贏的新形態

全人類共同價值的精髓在于和平與發展，這是人類文明新形態對世界各國人民利益的集中概括。它超越了一切民族，一切國家，超越了意識發展形態的羈絆。全人類的共同價值在于推動世界各國相互合作，協商解決人類在發展中遇到的問題和挑戰，創造更加美好的未來。中國共產黨堅持破解人類社會在發展中遇到的種種問題，中國以大國擔當的態度主動擔負起全球治理上的責任。我國提出了“一帶一路”倡議，為沿線各國人民帶來了發展機遇和福音。在疫情襲來的危急時刻，中國積極為其他國家提供防控經驗，并為一些發展中國家提供防疫物資。中國始終高舉多邊主義的旗幟，堅持與世界各國和地區共同合作，探索新的思路與模式。當今，各國人民的利益緊密相連，休戚與共，任何國家都不可能從別國的動蕩中收獲安全與穩定。如果以自我為中心，強調本國利益至上，盲目追求自身利益的最大化，不僅無益于問題的解決，還會給世界帶來沖突與動蕩。自古以來，中華民族崇尚天下大同，協和萬邦，自信而開放地與世界上各個國家開展經濟和文化交流。中國共產黨順應時代大勢，響應人民心聲，以人民利益為出發點，提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為世界文明的發展給出了中國方案。因此，中國從具體國情出發，上下求索，以實際行動向世界展示了大國擔當。

(四)堅持走和平發展道路的文明新形態

馬克思曾言：“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臟的東西。”[2]一些西方國家為了自身的發展，把高污染企業遷到發展中國家，致使這些落后國家的生態環境遭到嚴重破壞。發達國家還利用一切制裁手段來阻礙其他國家的發展，如憑借強大的實力制定符合自己利益的規則和秩序，建立貿易壁壘，主動挑起貿易戰等。總之，西方國家的強大正是建立在損害其他國家利益的基礎之上的，建立在其他國家的痛苦和貧弱之上的。這種發展模式是不可持續的，且不可能長久。中國走的是和平發展的道路，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從苦難中走過來，深知和平的珍貴、發展的價值，把促進世界和平與發展視為自己的神圣職責。”[3]中國之所以走和平發展的道路就是因為中國傳統文化崇尚和為貴、尚大同，和平發展是當今世界的主流，是歷史和時代發展的總趨勢，強起來的中國始終將和平發展作為價值旨歸。

(五)胸懷天下的文明新形態

歷史經驗表明，中國式現代化是為全人類謀福祉的現代化。中國在謀求自身發展的同時也為世界帶來了更多的發展機遇，如倡導“一帶一路”，促進了沿線國家和地區的經濟發展；提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世界各國在相互依存中加強合作，達到共同發展的目標，等等。這些均體現了中國共產黨心懷天下的胸襟與氣度，與資本主義文明有著本質上的不同。資本主義文明奉行零和博弈理念，充滿自私自利，為了一己私利而不顧公平正義，肆意破壞世界和平與穩定。由此可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創造的人類文明新形態致力于構建和平、安全、繁榮、穩定的新世界。

(六)體現新發展理念的文明新形態

人類文明新形態倡導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的新發展理念。在創新方面，我國把創新擺在全局發展的核心位置，把創新作為發展的第一動力。因此，必須實施創新戰略，努力實現科技上的突破。在協調方面，我國堅持物質文明與精神文明協調發展，不僅重視物質生活的富裕，更重視精神生活的富裕。在綠色方面，我國堅持實施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現代化。尊重自然，在不破壞生態環境的前提下發展經濟，努力使生態與經濟協調發展。在開放方面，我國改革開放40多年來，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綜合國力和經濟實力大幅增強，未來“中國開放的大門會越開越大、環境會越來越好、服務會越來越優”[4]。在共享方面，中國的改革開放取得了重大成果，正努力使經濟發展的紅利更多更公平地惠及到全體人民。

二、人類文明新形態的多重超越

人類文明新形態堅持人民至上，超越西方以“資本邏輯”為核心的文明，堅持“五位一體”全面發展，超越西方文明的霸權，積極吸收一切文明的有益成果，去粗存精，去偽存真，從而形成21世紀的文明新形態。

(一)“人民邏輯”超越“資本邏輯”

“人民邏輯”堅持以人民為中心，始終與人民在一起，把人民對美好生活的需要作為一切工作的出發點和落腳點。資本主義社會是資本主導下的社會，發揮了資本在社會資源配置中的作用。資本既是價值主體又是活動主體，資本盈利是資本主義社會的運行邏輯，這是一種“屬物”而背離人的文明。馬克思在思考人與物的關系時，人的社會關系已經轉化成了物的社會關系。資本主義發展對人具有二重性，一方面是對人發展的積極作用，另一方面是對人發展的阻礙作用。勞動者付出大量勞動，卻不能獲得應得價值，在這種情況下，勞動者與資本家的貧富差距會越來越大，社會財富會集中到少數人手中，造成社會財富差距不斷擴大。以物為基礎的資本主義文明，不斷吸食著勞動者的價值，以此不斷擴大資本，它絕不會以廣大人民的權益為中心。中國式現代化道路是中國共產黨帶領全國人民奮斗出來的，它是緊緊依靠人民開創的道路，它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邏輯，而不遵循資本邏輯，始終堅持“國家的一切權力屬于人民，人民是國家和社會的主人。”[5]中國式現代化道路不是由少數人操作的，而是由我黨帶領人民開創出來的，沒有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和人民的艱苦奮斗，這條道路便不可能誕生。可見，中國式現代化道路是造福人民群眾的。中國道路的開辟使全國人民的幸福感和滿意度顯著提高，這與以“物”為主導的資本主義社會形成了鮮明對比。中國共產黨扎根人民，服務人民，牢記為人民造福的初衷，歷經百年奮斗開創了中國式現代化道路和人類文明新形態。在疫情期間，西方發達國家的經濟嚴重倒退，人民的生命尊嚴被嚴重踐踏，各種亂象層出不窮。反觀我國始終堅持“人民至上”“生命至上”的理念，在全球主要經濟體中實現經濟正增長，“中國之治”與“西方之亂”形成了鮮明對比。中國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發展中國家，在這樣的國家建設社會主義，需要把人的價值與人的發展統一起來，在教育、醫療、就業、生態等各領域，始終把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貫穿其中。

(二)“全面發展”超越“資本盈利”

西方文明受資本主義支配，以資本增殖為目的，片面追求利潤最大化，因此，片面追求物質財富增長的同時也傷害了物質文明。資本在擴張的過程中，生產力與生產關系出現了不可調和的矛盾，最終導致經濟危機。資本主義文明片面追求“資本盈利”不僅導致物質文明受損，精神文明也受到重創。資本主義雖然標榜自由、民主，但是在民主投票、選舉的過程中，往往是物質和金錢操控選舉，“金錢是政治的母乳”在這里體現得淋漓盡致，每當有總統或議會選舉時，都會上演“燒錢”的鬧劇。一段時間以來，美國、英國、澳大利亞等國家不斷爆發示威游行，反對所謂的“民主”。在資本主義社會里，絕大多數人都想方設法地攫取個人利益，一定程度上造成了個人精神世界的空虛，社會價值觀的扭曲。就社會層面來講，社會矛盾積累，社會問題頻出，容易造成社會動蕩。

新中國成立后，毛澤東等老一輩革命家就提出，我國要實現現代化的目標，這一目標涉及諸多領域。改革開放以后，鄧小平提出要在中國實現四個現代化，并開創了現代化新局面，體現了中國共產黨對未來規劃的深謀遠慮。黨的十九大把生態建設作為社會主義現代化的重要內容，大力推進“五位一體”建設。實踐表明，我國的“五位一體”建設取得了重大成效，在政治、思想、文化、教育、科技、生態等各領域都取得了巨大進步。就生態文明來說，我國進一步優化生產生活方式，加大對環境污染的懲治力度，不斷推動生態文明建設邁上新臺階。就精神文明來說，我國大力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并將之運用于改革建設之中，更好地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取得了顯著成效。

(三)人類文明新形態蘊含的“天下大同”超越資本主義的“國強必霸”

資本主義列強往往希望通過武力征服其他國家，從而達到稱霸世界的目的。如為掠奪資源、轉嫁危機、爭奪霸權，西方列強屢次挑起戰爭，給人類文明帶來了深重災難。現在發達國家仍然把武力作為征服世界的手段，在海外建立眾多軍事基地進行恐嚇威脅，甚至直接武力干涉他國內政，顛覆他國政權，以顏色革命掩蓋其稱霸世界的野心。另外，西方一些國家無視國際規則，挑戰人類道德底線，如有的國家無視聯合國的存在，操縱聯合國為其服務以實現利益最大化。某國利用其霸權地位自詡“人類燈塔”“世界警察”，對其他國家長臂管轄，肆意掠奪發展中國家資源，收割他國的利益，并不斷在世界各地挑起戰火。如持續至今的俄烏沖突就是西方列強不斷煽風點火的結果。總之，霸權主義時刻以實現自己的最大利益為目的，破壞世界和平與發展的大環境。可見，霸權主義阻礙了歷史發展，不得人心，也注定了它不可能持久。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都希望與其他國家友好平等相處，都希望國際關系正常化。這是時代發展的主流，也是歷史的大勢。

中國一直站在霸權主義的對立面，堅決維護世界和平與正義，堅決維護聯合國公約框架下的國際秩序，捍衛國際規則。中國已在國內全面建成了小康社會，消除了絕對貧困，這是對世界反貧困事業的巨大貢獻。中國提出的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旨在為世界謀大同，為全世界人類謀福祉。中國倡導綠色理念，為全球生態保護事業做出了重大貢獻。中國提出的“一帶一路”倡議為沿線國家和地區帶去了技術、資金、方案，倡導各國友好相處，實現經濟共同繁榮。

(四)人類文明新形態是對傳統社會主義的借鑒與創新

人類文明新形態規避了蘇聯發展現代化道路的弊端。它是在馬克思主義的科學理論指導下，根據我國國情和具體實際，借鑒并吸收資本主義文明的優秀成果，創造出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明新形態。這一新形態實現了對資本主義文明的超越。馬克思主義探索出人類文明發展的一般規律，人類文明在不同的國家具有不同的樣貌。早期的蘇聯在發展過程中，對內高度集中管理，對外嚴重封閉，導致社會主義遭遇了嚴重挫折。中國共產黨從具體實際出發，不拘泥于書上的本本主義，創造了人類文明新形態，為全人類文明的發展指明了方向。人類文明新形態吸取了我國傳統文明的經驗與教訓，并實現了傳承與創新。人類文明新形態是從中華民族傳統文明中孕育出來的，并有所突破和創新，蘊含了諸多新思想、新理念。如“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借鑒了傳統文明中“天下大同”的理念，“人民至上”則借鑒了傳統文明中“民貴君輕”的思想。可見，人類文明新形態是我國當代最新的文明形態，它指明了人類文明的發展方向。

三、人類文明新形態的價值意蘊

文明是人類社會永恒的主題，人類一直在追求更高程度的文明形態。人類文明新形態就是在不斷交流融合中創造的嶄新的文明形態，旨在促進世界各國的文明交流，為人類文明的和平發展做出貢獻。

(一)實現中華傳統文明的新生

人類文明新形態以中華文明為根本，是中華文明與西方現代文明相融合創造的文明形態。人類文明新形態不同于以往任何一種文明形態，它具有厚重的中華文明底蘊，同時又吸收了西方資本主義文明的成果，是當代最新的文明形態。中華民族之所以歷經數千年延續至今，就在于中華傳統文明的不斷滋養。世界工業文明期間，中華傳統文明錯過了發展的最佳時機。隨著馬克思主義的傳入，逐漸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有機結合，實現了中華傳統文明的新生，創造了人類文明新形態。人類文明新形態有力地反駁了“馬克思主義過時論”和“社會主義失敗論”，體現了馬克思主義的科學偉力。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實踐告訴我們，中國共產黨為什么能，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為什么好，歸根到底是馬克思主義行，是中國化時代化的馬克思主義行。”[1]20人類文明新形態是中國共產黨帶領全國人民艱苦奮斗創造出的偉大成果，表明中華文明不但能夠創造輝煌燦爛的古代文明，而且能夠創造嶄新的社會主義現代文明，體現了無產階級的政權優勢和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展示了人類文明的曙光。

(二)打破西方現代文明的神話

人類文明新形態的出現以鐵一般的事實打破了西方文明創造的神話。在很長一段時間里，言必西方幾乎成為世界的共識。馬克思曾高度評價“資產階級在歷史上曾經起過非常革命的作用”[6]，但馬克思同樣深刻批判了西方資本主義文明的現代性弊端及其虛偽性和利己性。近年來，西方社會頻繁爆發抗議、示威、金融危機，在應對疫情時利益至上，無視人民生命，這一切都凸顯了資本主義制度的弊端。而我國始終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永遠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充分證明了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中國共產黨團結帶領全國各族人民開辟的中國式現代化道路，在本質上不同于西方資本主義的道路，為其他發展中國家實現繁榮富強提供了借鑒。實踐發展永無止境，人類文明必將隨著時代變化而不斷發展。可見，人類文明新形態的開創終結了“西方化=現代化”的謬論，而且人類文明新形態絕不會是文明的終極形態，它必將隨著時代的變遷和實踐的發展而不斷發展、完善。

當前，全球面臨著許多挑戰，如氣候變暖、全球疫情、糧食短缺、文化沖突、局部戰爭等一系列問題。人類文明新形態具有極強的包容性與協調性。人類生活在同一個“地球村”，中華民族“以和為貴”“天下大同”等理念，為人類文明的去向提供了完美答案。多樣性是文明的基本屬性，且這種基本屬性將長期存在。而西方文明一直標榜自己是世界上唯一的文明，這無疑是悖論。每種文明都有自己的發展空間，都需要被人尊重，這樣，才能形成滿園爭春的文明圖景。中國式現代化道路充分尊重世界各國文化的多樣性，為廣大發展中國家創造發展機遇，為世界上的其他文明注入活力。

(三)傳統社會主義文明的跨越

人類文明新形態是“五位一體”全面發展、馬克思主義文明觀的新形態。馬克思曾對新文明的圖景提出了設想與展望。但是由于現實條件的局限，社會主義文明建設停留在想象階段。列寧作為偉大的馬克思主義革命先驅，創立了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將馬克思、恩格斯的理論變成現實，開啟了社會主義文明建設的新征程，但由于歷史的局限性及沒有成功經驗可以借鑒，蘇聯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充滿了坎坷與曲折，社會主義終于在20世紀90年代走到了盡頭。中國共產黨人善于思考、勇于創新，實現了從走“蘇聯人的路”到“走自己的路”的歷史性轉變。中國共產黨帶領全國各族人民開辟了一條有別于傳統社會主義文明的道路。人類文明新形態實質上是對傳統社會主義文明的超越，且不單方面地謀求自身發展，而是以弘揚全人類共同價值為目標的新文明形態。

(四)人類文明發展的中國方案

人類社會發展的歷史就是人類社會文明形態變遷的歷史。當今世界形勢復雜多變，西方文明日漸式微，人類文明亟須新思想的引領，才能突破文明發展的瓶頸。人類文明新形態是關注人類前途命運、為世界謀大同的文明形態，為世界各國特別是發展中國家選擇現代化道路提供了中國智慧與中國方案。一是由于歷史傳統和國情不同，各國應根據本國國情選擇適合自己的道路，而不一定限于某種發展模式。二要順應歷史發展潮流，在交流中創新發展。任何國家尤其是欠發達國家，應積極學習人類社會一切積極有益的文明成果，抓住機遇，實現自己的快速發展。

時至今日，西方國家依舊憑借資本、技術和軍事優勢，對亞非拉發展中國家進行資源掠奪。中國式現代化道路開辟了一條和平發展的道路，即不依靠殖民掠奪和對外侵略，打破了“西方化=現代化”的發展神話，為消除矛盾、發展經濟提供了有益參考。中國式現代化道路擺脫了中華民族數千年來的絕對貧困問題，實現了社會長期穩定和經濟快速發展，創造了人類發展史上的奇跡，充分顯示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反觀資本主義世界，亂象叢生，各種矛盾和沖突層出不窮，迫切需要新的制度來改變資本主義的局限性。不同制度、不同文明和思想的對比之下，促使西方有識之士開始學習借鑒中國文化，使各種文明交流互鑒，不斷融合發展。

四、結語

人類文明新形態實現了中華文明的換羽新生，激發了中華傳統文明的活力，彰顯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明的優勢，實現了對西方資本主義文明的歷史性超越，打破了西方化即現代化的局面，使人類文明不斷向前發展，呈現出光明的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