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 普惠金融是促進農民增收,調整農民收入結構的重要方式。根據黃河流域2011—2020年的面板數據,探討普惠金融對農民收入結構的影響。結果表明:①普惠金融總指數對黃河流域整體及各區域農村居民收入及各來源收入均有顯著的積極影響,僅對上游地區財產性收入有消極影響,但該消極影響不顯著。②普惠金融覆蓋廣度指數對黃河流域整體及各區域農村居民收入及各來源收入均有顯著的積極影響,對下游家庭經營收入有顯著的消極影響,對下游的財產性收入的積極影響不顯著。③普惠金融使用深度指數對黃河流域整體農村居民家庭人均純收入、家庭經營純收入有顯著的積極影響,對工資性收入的積極影響不顯著,財產性收入和轉移性收入有顯著的消極影響。
關鍵詞" 普惠金融;農民收入結構;黃河流域
中圖分類號" S-9;F832"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0517-6611(2024)05-0236-05
doi:10.3969/j.issn.0517-6611.2024.05.055
開放科學(資源服務)標識碼(OSID):
Study on the Influence of Inclusive Finance on the Income Structure of Farmers—A Case Study of the Yellow River Basin
ZHANG Hong-bing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Yangtze University, Jingzhou, Hubei 434023)
Abstract" Inclusive finance is an important way to promote farmers’ income increase and adjust farmers’ income structure. This paper uses the panel data of the Yellow River basin from 2011 to 2020 to explore the impact of inclusive finance on the income structure of farmers. The results show that:①The total inclusive financial index has a significant positive impact on the income of rural residents and income from all sources in the whole and all regions of the Yellow River basin, but only has a negative impact on property income in the upstream region, but the negative impact is not significant.②The inclusive financial coverage index has a significant positive impact on the income of rural residents and income from all sources in the whole and all regions of the Yellow River basin, a significant negative impact on the income of downstream households, and a significant negative impact on downstream property income.③The depth index of inclusive financial use has a significant positive impact on the per capita net income of rural households and the net income of household management in the whole Yellow River basin, but has no significant positive impact on wage income, while property income and transfer income have a significant negative impact.
Key words" Inclusive finance;Farmers’ income structure;Yellow River basin
作者簡介" 張紅兵(1991—),男,湖北襄陽人,在讀碩士,從事農村發展研究。
收稿日期" 2023-02-26
2020年中央一號文件繼續提到“促進農民持續增收”,以確保農戶人均收入增長,不僅有助于達到全面脫貧致富,也是緩解我國發展不平衡不充分矛盾的關鍵所在。特別是在《關于構建更加完善的要素市場化配置體制機制的意見》指出要“增加有效金融服務供給”,優化金融資源配置。金融機構在現代市場經濟中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它不僅能夠有效地配置資源,還能夠促進經濟發展和人均分配。
學者們對普惠金融發展與農民收入相互之間的關系進行了大量研究,主要集中在幾個方面:一是有關農村居民收入的研究。有關農村居民收入的研究主要圍繞農村居民收入增加[1]、收入結構[2]和城鄉收入差距[3]等方面展開。有關農村居民收入增加的研究主要是從各因素對農村居民收入的影響展開的,在眾多的因素當中,內部環境方面,有城鎮化[4]、農業機械化水平[5]、農業產業融合[6]、土地流轉[7]和農村金融[8]等因素對農村居民收入的影響,外部環境方面,主要有財政補貼[9]、政策支持[10]和進出口貿易[11]等方面。二是有關普惠金融發展的研究。普惠金融的發展依托于數字技術的發展,其內涵廣泛,包括支付、轉賬、儲蓄、信貸、保險、證券和理財等各類金融服務[12-13]。隨著互聯網等數字技術的不斷完善和發展,普惠金融的覆蓋范圍也越來越大,應用的深度也越來越深[14]。得益于普惠金融融資門檻低、批復速度快等特性,使得普惠金融成為小微企業[15]和“三農”[1]產業重要的資金來源,而現有文獻也證實了普惠金融在促進小微企業和農民就業創業以及地區經濟發展方面具有顯著正向作用[17]。三是有關普惠金融對農村居民收入影響的研究。我國早期的農村金融以農村信用社為主,而隨著金融系統的發展,商業銀行、民間金融機構等逐漸深入到農村地區,隨著數字化技術的發展,普惠金融逐漸深入到農村地區,并依托互聯網技術在農村地區金融市場發揮著“鯰魚效應”,促使相關金融機構加大對農業市場的投入,進而提高農村居民收入[18]。
從上述分析可以看出,有關普惠金融與農民收入的研究已經較為豐富,但仍存在進步空間。有關普惠金融對不同來源收入的影響研究存在一定的缺陷,現有研究將工資性收入、家庭經營收入和財產性收入作為主要研究對象,而忽略了對轉移性收入影響的研究。在研究區域上,現有的研究以全國層面為主,有關黃河流域的研究較為稀少。因此,筆者基于黃河流域2011—2020年的省際面板數據,實證分析普惠金融對農民收入結構的影響。
1" 模型及指標體系構建
1.1" 指標體系構建
根據黃河流域2011—2020年普惠金融和農民收入的省級面板數據,根據數據的可得性,參考涂爽等[19-20]的研究成果,將經濟發展水平(rgdp)、城鎮化率(urban)、對外開放程度(open)、教育水平(edu)、財政支持度(finan)、工業發展水平(industry)等因素作為該研究的控制變量,并構建指標體系,具體見表1。
指標說明:
(1)被解釋變量。被解釋變量主要采用農村居民家庭人均純收入(income)、工資性收入(wincome)、家庭經營純收入(hincome)、財產性收入(pincome)、轉移性收入(tincome)等指標。其中農村居民家庭人均純收入(income)。工資性收入、家庭經營純收入、財產性收入、轉移性收入綜合反映農村居民人均收入結構。農村居民收入相關數據主要由《中國統計年鑒》及各省、自治區統計年鑒整理得來。
(2)解釋變量。解釋變量主要有普惠金融的總指數(index)、覆蓋廣度指數(cover)、使用深度指數(usage)。普惠金融相關數據主要采用北京大學數字金融研究中心的《北京大學數字普惠金融指數(2011—2020年)》中的數據。
(3)控制變量。主要采用與農村居民收入相關的影響因素作為控制變量,根據數據的可得性及各省、自治區的實際情況,該研究將經濟發展水平(rgdp)、城鎮化率(urban)、對外開放程度(open)、教育水平(edu)、財政支持度(finan)、工業發展水平(industry)等作為控制變量,其中農村居民受教育年限=α0×0+α1×6+α2×9+α3×12+α4×16,式中,α0表示文盲或半文盲勞動力占比,α1表示小學學歷勞動力占比,α2表示初中學歷勞動力占比,α3表示高中學歷勞動力占比,α4大專及以上學歷勞動力占比。
1.2" 指標體系構建
由于該研究數據為面板數據,因此OLS模型進行回歸分析,具體公式如下:
incomeit=α0+β1indexit+β2coverit+β3usageit+θcontrolit+εit(1)
wincomeit=α0+β1indexit+β2coverit+β3usageit+θcontrolit+εit(2)
hincomeit=α0+β1indexit+β2coverit+β3usageit+θcontrolit+εit(3)
pincomeit=α0+β1indexit+β2coverit+β3usageit+θcontrolit+εit(4)
tincomeit=α0+β1indexit+β2coverit+β3usageit+θcontrolit+εit(5)
其中:incomeit、wincomeit、hincomeit、pincomeit、tincomeit表示i省第t年的農村居民收入及其收入結構;indexit、coverit、usageit表示省第t年的普惠金融的總指數、覆蓋廣度指數、使用深度指數;controlit表示控制變量;β1、β2、β3分別表示普惠金融的總指數、覆蓋廣度指數、使用深度指數等變量的系數;θ表示控制變量的系數;α0代表常數項;εit表示隨機誤差項。
2" 實證檢驗及結果分析
基于黃河流域2011—2020年的面板數據,實證分析普惠金融對黃河流域農民收入結構的影響,結果見表2~6。
2.1" 普惠金融對農村居民家庭人均純收入的影響分析
從模型結果來看,普惠金融總指數、覆蓋廣度指數對不同來源收入均具有正向作用,且均顯著。使用深度指數對黃河流域整體級上游地區有顯著的正向作用,且通過了0.01水平的顯著性檢驗,對中游則在0.10的顯著性水平有負面影響,對下游的負面影響不顯著。
出現上述現象可能的解釋是:普惠金融總指數越高,則說明農村地區的金融服務需求滿足程度越高,金融資源得到了更為優化的配置,這對于農村經濟的發展、農民的增收具有積極的影響。分區域來看,下游地區經濟發展水平較高,農業現代化水平更高,對于現代農業要素和技術的投人和利用率更高,也更有能力進行農業生產的規模化經營;同時,下游地區企業數量和規模均高于上、中游地區,企業的發展為農民提供了更多的非農就業渠道,在城鎮企業全職或兼業工作的農民也就越多,相應的工資性收入也就越高,農村居民家庭人均純收入也就越高。而對于上、中游地區而言,其經濟發展水平要低于下游地區,經濟發展條件也相對較差,因而其企業的數量和規模不及前者,對農村勞動力的吸納能力也較為有限,使得上、中游地區勞動力大量流向下游地區,吸納農業勞動力的數量也十分有限,所以更多的農業勞動力則流向東部沿海地區。
2.2" 普惠金融對工資性收入的影響分析
從表3可以看出,普惠金融總指數及覆蓋廣度指數對黃河流域整體及各區域農村居民工資性收入均有顯著的積極影響。使用深度指數對中游和下游農村居民的工資性收入均有顯著的積極影響,對上游則有顯著的消極影響,且通過了0.01水平的顯著性檢驗,對黃河流域整體的積極影響不顯著。
出現上述現象可能的解釋是:普惠金融總指數越高,則說明該地區的金融服務需求滿足程度越高,金融資源得到了更為優化的配置。覆蓋廣度指數越高則說明該地區普惠金融覆蓋的面越廣,小微企業、個體戶及農業合作社獲得金融支持的可能性也就越大,獲得的金融支持也就越多,這使得這些企業對農村勞動力的吸納能力也就越強,相應的工資性收入也就越高。使用深度指數越高則說明普惠金融的使用金額和使用次數越高,相應的普惠金融的普及率也就越高,小微企業、個體戶及農業合作社獲得金融支持的難度越低,對農村勞動力的吸納能力也就越強,工資性收入也會相應增加。上游地區經濟發展水平較低,經濟發展條件也較差,且自然環境較為脆弱,普惠金融的使用金額和使用次數的增加對上游地區企業的發展并不會有太大改善,但對農村居民家庭經營卻又顯著的積極影響,這使得該區域企業對農村勞動力的吸引力降低,工資性收入也會相應地降低。
2.3" 普惠金融對家庭經營純收入的影響分析
從表4可以看出,普惠金融總指數的增加對黃河流域整體及上游農村居民家庭經營收入均有顯著的積極影響,且均通過了0.01水平的顯著性檢驗。總指數對中游(Plt;0.10)和下游(Plt;0.05)有較為顯著的積極影響,覆蓋廣度指數對中游有較為顯著的積極影響(Plt;0.10),對下游則有較為顯著的消極影響(Plt;0.05),使用深度指數對中游和下游均有負向影響,但該負向影響不顯著。
可能的原因是:下游地區本身覆蓋廣度較大,且下游地區經濟較為發達,經濟發展條件也較為優越,農業現代化、規模化程度較高,因而覆蓋廣度指數越高,該地區各種企業及種植大戶所獲得的金融支持也就越大,企業的發展前景也就越好,對農村勞動力的吸引力也就越高,農村勞動力也就更愿意但企業就業,這使得農村居民工資性收入也就越高,而農村勞動力從事農業勞動的意愿降低,使得農村居民家庭經營收入也出現降低。同樣由于良好的經濟發展條件和農業發展條件,使得使用深度指數升高降低了中游和下游地區企業融資的門檻,使得該地區普惠金融使用人次和使用金額提高,企業發展所需的資金也得到了很好的滿足,進一步促進了該地區企業的發展,提高了企業對農村勞動力的吸引力,進而對家庭經營收入產生負向影響。
2.4" 普惠金融對財產性收入的影響分析
由表5可知,普惠金融總指數對黃河流域整體及中游和下游農村居民財產性收入均有顯著的積極影響,且通過了0.01水平的顯著性檢驗,對上游的消極影響不顯著。覆蓋廣度指數對黃河流域整體及上游和中游均有較為顯著的正向影響,對下游的積極影響不顯著。使用深度指數對黃河流域整體及上游有顯著的消極影響(Plt;0.01),對下游有顯著的積極影響(Plt;0.10),對中游的積極影響不顯著。
可能的原因是:普惠金融總指數越高,則說明該地區的普惠金融發展程度程度越高,對該地區農業及企業尤其是小微企業發展的促進作用也就越大,由于中游和下游地區經濟發展條件和農業發展條件均由于上游地區,普惠金融發展的促進作用也就更大,對農戶投資的吸引力越強,同時良好的經營前景也是的農戶投資所得的投資收入也就越多,財政性收入也就越高。而上游地區經濟和農業發展條件較差,對農戶投資的吸引力較低,投資帶來的收入也較低。
2.5" 普惠金融對轉移性收入的影響分析
從表6可以看出,普惠金融總指數和覆蓋廣度指數對黃河流域整體及各區域均有較為顯著的積極影響,且通過了0.01和0.05水平的顯著性檢驗。使用深度指數對黃河流域整體及上游和下游均有較為顯著的消極影響,對中游有較為顯著的積極影響(Plt;0.05)。
出現上述現象的原因可能是:普惠金融是基于互聯網而發展的,使用互聯網的同時,農民得以拓寬獲取政府、企業以及社團關于經常性轉移支付信息的渠道,有助于及時掌握相關政策,增加轉移性收入。
3" 結論與建議
3.1" 研究結論
根據黃河流域2011—2020年的普惠金融和農村居民收入的省級面板數據,運用OLS模型分析普惠金融對農村居民收入的影響,得出主要結論如下:
(1)普惠金融總指數對黃河流域整體及各區域農村居民收入及各來源收入均有顯著的積極影響,僅對上游地區財產性收入有消極影響,但該消極影響不顯著。
(2)普惠金融覆蓋廣度指數對黃河流域整體及各區域農村居民收入及各來源收入均有顯著的積極影響,對下游家庭經營收入有顯著的消極影響,對下游的財產性收入的積極影響不顯著。
(3)普惠金融使用深度指數對黃河流域整體農村居民家庭人均純收入、家庭經營純收入有顯著的積極影響,對工資性收入的積極影響不顯著,財產性收入和轉移性收入有顯著的消極影響。分區域來看,使用深度指數對上游農村居民家庭人均純收入、家庭經營純收入有顯著的積極影響,對工資性收入、財產性收入和轉移性收入有顯著的消極影響;對中游工資性收入、轉移性收入有顯著的積極影響,對財產性收入的積極影響不顯著,對農村居民家庭人均純收入、家庭經營純收入有顯著的消極影響。對下游工資性收入、財產性收入有顯著的額積極影響,對轉移性收入有顯著的負向影響,對人均純收入、家庭經營純收入的負向影響不顯著。
3.2" 建議
3.2.1" 完善農村地區數字化建設,推動農村地區數字普惠金融均衡健康發展。為了推進農村數字化建設的平穩健康,應當加強對信息技術的應用,以提升金融業的普遍性,并充分發揮數字普惠金融在農村的作用。為了推進數字普惠金融的蓬勃發展,我國應該提高互聯網的普及率,推廣智能手機,建立完善的數字化信息基礎設施,使更多的人能夠接入這條高速公路上。同時,政府部門也應該為數字普惠金融發展水平較低的農村提供供政策措施和資金支持,以推動數字普惠金融的平穩蓬勃發展。政府部門應當積極推動數字普惠金融的蓬勃發展,以適應當地經濟和傳統金融發展水平,并完善相關法律法規,加強懲罰力度,確保數字普惠金融的健康,以推動社會經濟的可持續發展。
3.2.2" 因地制宜發展數字普惠金融。為了更好地提升農村居民收入,政府應根據當地的自然資源稟賦和經濟社會建設程度,采取因地制宜的方式開展數字普惠金融服務,引導商業銀行開發惠農助農的金融服務產品,并給予貧困偏遠地區適當的政策支持,以避免“數字鴻溝”等不利影響的出現。
3.2.3" 推動城鄉融合發展,優化金融資源配置。推進城鄉融合發展,進一步優化金融服務資源配置,推進“以城帶鄉”促進城市知識溢出網絡空間效果,促進黃河流域上、中、下游協調發展,推進落后農村區域城市化工程,推進農村基礎設施和科技進步,充分利用縣域經濟特色資源優點,以數字普惠金融為主要途徑,進一步優化金融服務需求要素分配和農村產業結構,引導農民創新就業,提高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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