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天晚上,一個學員在教學樓天臺看到了正在拉小提琴的F少校。學員驚訝極了,他從沒把樂器和少校聯系在一起。不過從那晚開始,F少校也有浪漫一面的消息就傳開了。
其實,除了F少校,還有不少給人“嚴肅刻板”印象的人也很愛阮樂器,比如一些世界著名的科學家。
偉大的物理學家愛因斯坦鐘愛音樂,他曾不止一次對外宣稱:“如果不是研究物理,我可能會成為一名音樂家。我一生的喜悅主要來自音樂。”
愛因斯坦出生在一個充滿音樂氛圍的家庭,從小學習小提琴,成年后的他更是音樂廳的常客,也交到了很多音樂家朋友,甚至還曾到比利時王宮去進行演奏。在他心中,音樂是自己進行物理研究的動力,也是創造新理論的催化劑。
除了愛因斯坦,古今中外還有非常多大家耳熟能詳的科學家也癡迷于音樂。比愛因斯坦早300多年的伽利略,由于受到自己音樂家父親的影響,也是一名音樂愛好者;數學家、哲學家笛卡爾的人生第一部著作居然是《音樂綱要》;物理大神牛頓經常隨身攜帶一把小提琴。
還有愛因斯坦的好朋友、量子力學的創始人普朗克,也是彈鋼琴和拉手風琴的一把好手;生于20世紀的物理學家霍金,一生鐘愛作曲家勃拉姆斯的作品,年少時因買不起唱片機,就去買便宜的零件自己組裝。
我國的科學家中也不乏音樂愛好者。我國航天之父錢學森中學時代就是銅管樂手,在美求學期間,他節衣縮食也不愿錯過一場音樂會;地質學家李四光在英國求學時迷上小提琴,勤學苦練后,譜寫出了一部小提琴曲《行路難》;袁隆平在田間地頭拉小提親的身影,讓許多人認識到了水稻之父的另一面;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獲得者屠呦呦的一張照片的背景里,有一臺鋼琴非常醒目。
音樂與科學,一個依賴于形象思維與藝術語言,一個依賴于邏輯思維與數字公式,兩個看起來毫不相干的領域,卻被科學家們神奇地聯系在了一起。
那么,為什么那么多科學家愛玩樂器呢?
愛因斯坦曾說,很多偉大的科學成就必定是從直覺開始的。在科研工作中,一旦遇到了阻礙,他就會向音樂“求助”,彈鋼琴或拉小提琴,這樣做往往能很快幫他解決問題。
畢達哥拉斯外出散步經過一家打鐵鋪,里面乒乒乓乓的打鐵聲聽起來非常悅耳,他走進鋪子,研究了鐵錘和鐵氈的大小,得出了音響和諧與發聲體積有一定關系的規律。
伽利略在一次做禮拜時,注意到了教堂屋頂懸掛的、搖擺不定的吊燈,隨后聯想到自己擅長的音樂節拍,最終進行實驗,發現了鐘擺的等時性原理。
牛頓曾在巴洛克音樂繁榮發展的17世紀醉心于音高、音階和音律的研究。他還最早提出音樂和顏色之間存在對應關系——他對音階中的“七音”與光譜中的“七色”的關系進行研究,認為它們可以對應起來。
海森堡從小就展現出超凡的音樂才能,做科研的同時,他也經常彈琴甚至參加音樂會演出。大學時代,他曾提出“理論物理學的美感與音樂的美感存在著一種通感關系”。后來,海森堡更是受到音樂理論“泛音振動的頻率是基音振動的整倍數”的啟發,提出了一些有關原子的猜想。
通過科學家的視角,我們會發現理性思維與音樂藝術之間也有著緊密關系。比如,樂器是靠振動發聲的,這是音樂的物理屬性;音樂的旋律、節奏與數學方程一樣,有變與不變的周期性和多樣性。有研究者曾將貝多芬《月光》中的和弦用數學公式在坐標軸上繪制出來,發現可以得出3條具有規律的正弦波。19世紀,法國數學家約翰·傅里葉的研究證明,所有的器樂和聲樂,都可以用數學式子和圖像描述出來,從而實現音樂的可視化。
或許,這也是我們如今可以在計算機上進行音樂創作和樂器設計的基礎。而智慧過人的科學家,更加懂得音樂和科學之間的聯系。
最近,特工學院的各個角落都能看見結伴或獨自玩樂器的學員。或許有一天,大家伙兒能組成一個“火狐特工交響樂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