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態文明視域下那達慕文化文旅融合發展的實踐路徑探析

摘要：文旅融合是當前我國旅游業發展的重要方向，其中，文化是旅游業的核心，而旅游業則是文化的載體。推動文旅融合，充分利用文化和旅游的雙重功能，以文化賦能提升旅游，推動文化傳承與創新。那達慕大會是集文化娛樂、民族風情的傳統節日，也是促進民族團結、推動文旅融合、展示民族風情的重要載體。該文聚焦于蒙古族那達慕文化的發展，通過剖析那達慕大會的起源與發展、那達慕文旅融合發展意義，指出在那達慕文化與旅游資源融合過程中存在的問題及原因，進而提出促進那達慕文化文旅融合發展的路徑，促進那達慕文化文旅融合的高質量發展。

關鍵詞：生態文明；旅游業；文旅融合；那達慕文化；實踐路徑；文化認同

中圖分類號：G12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4110（2024）06（a）-0099-05

Analysis of the Practical Path of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Nadam Culture and Tourism under the Perspective of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ZHAO Tuya， DAN Dan， WU Rigumala

（Inner Mongolia Normal University， Hohhot Inner Mongolia， 010022， China）

Abstract： The integration of culture and tourism is an important direction of the current development of China's tourism industry， among which， culture is the core of tourism， and tourism is the carrier of culture. Promote the integration of culture and tourism， make full use of the dual functions of culture and tourism， empower culture to enhance tourism， and promote cultural inheritance and innovation.Nadam is a traditional festival that integrates cultural entertainment and ethnic customs， as well as an important carrier to promote ethnic unity， promote the integration of culture and tourism， and display ethnic customs. This article focuses on the development of the Mongolian Nadam culture. By analyzing the origin and development of the Nadam Conference， the significance of the integration of Nadam culture and tourism， it points out the problems and reasons in the process of integrating Nadam culture and tourism resources， and proposes a path to promote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Nadam culture and tourism integration.

Key words：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Tourist industry; Integration of culture and tourism; Nadam culture; Practice path; Cultural identity

“那達慕”別稱“那雅爾（Nair）”，那達慕是蒙古語的譯音，意為“娛樂、游戲”，那達慕大會以表達蒙古族豐收的愉悅之情為目的召開，承載著蒙古族傳統游牧文化和原始信仰體系。那達慕大會是以賽馬、搏克、射箭等傳統“三項競技”為主體， 將傳統體育、服飾、宗教、建筑、飲食、詩詞、歌舞、經濟等文化融為一體， 通過競技、儀式、展示、表演、交流等一系列活動模式達到綜合效能的大型慶典[1]。

生態文明是人與自然、人與社會和諧共生的人類社會新形態。生態文明視域下，那達慕文化與旅游業之間相互依存、相互促進，并形成一個良性循環的生態體系，進而優化資源配置、提高效率和效益，進而實現生態系統的可持續發展。黨的二十大提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必須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發展道路。”[2] 推進文化和旅游深度融合是實現文化強國的戰略基礎，也是推動區域高質量協同發展的重要動力。在旅游業“新業態”的帶領下積極推動那達慕文化文旅融合發展，以此來挖掘那達慕文化的深層內涵，“堅持人與自然和諧共生”[3]，讓草原旅游充滿“詩意”，讓那達慕文化走向“遠方”。

那達慕大會是蒙古族的重要文化載體，是蒙古族人民創造的獨具民族特色的精神財富，具有廣泛、深刻的民族文化內涵。“堅持以文塑旅、以旅彰文，推進文化和旅游深度發展”，應該在把握那達慕文化內涵的基礎上深入探討那達慕文化文旅融合發展的意義以便更好地推動那達慕文化與旅游業結合，實現那達慕文化的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

1 那達慕大會的起源與發展

作為蒙古族歷史悠久的傳統節日，那達慕大會在蒙古族人民的生活中占有一席之地。據銘刻在石崖上的畏兀兒（古蒙古文）《成吉思汗》石刻記載，那達慕起源蒙古汗國建立初期。1206年，成吉思汗被冊封為蒙古大汗后，為檢閱部隊、捍衛子民利益和分配草場土地，他選擇在每年的七八月份舉行大型聚會，召集不同部落的首領們，對團結友誼與豐收表示感恩。1225年，成吉思汗在征服了花剌子模人以后，為了慶祝戰爭的勝利，就在布哈蘇齊海地區舉辦了一次規模盛大的那達慕大會[4]。

隨著元朝的建立，射箭、賽馬、摔跤以“詐馬宴”的形式展開，在宴會上，除了射箭、摔跤和賽馬外，還有其他娛樂活動，參會人員有具體的服裝要求，這就是那達慕的初始狀態。那達慕大會的舉辦為民族之間的文化交流創造了機會，使來自草原的蒙古族傳統游牧文化與中原傳統農耕文化得到相互交流、相互補充。清朝時期，那達慕大會正式成為官方活動，相關的流程也逐漸正規化并且內容也得到了進一步的豐富發展。

新中國成立后，1954年內蒙古自治區舉辦了首屆那達慕大會，此后在內蒙古自治區各地會定期召開那達慕大會，使“那達慕”這個名稱在真正意義上得到了確定[5]。新時代的那達慕大會注入了許多新元素，不僅有傳統的“男子三項”，還添加了賽駱駝、布魯、蒙古象棋等具有蒙古族特色的活動項目，以及文藝匯演和各國商品集會等內容， 使那達慕大會涉及體育、文藝、商貿、旅游等眾多方面，逐漸邁向了“國際化”。那達慕大會不但傳承發展了草原那達慕“競技、娛樂、歡聚”的文化內涵， 還增強了活動的觀賞性、參與度和影響力，向大眾充分展現了蒙古族獨特的民族風光和傳統特性。

2 那達慕文化文旅融合發展的意義

2.1 弘揚民族審美理念，促進各民族間的文化交流

蒙古族是馬背上的民族，具有悠久的歷史傳統和豐富的民族文化傳統，也形成了獨具一格的審美理念。那達慕文化則是蒙古族審美理念的糅合體，并且隨著時代的發展而不斷發展。通過那達慕大會展現出來的蒙古族的建筑風格、傳統民族服飾、歌舞、飲食風俗等都充分展現了蒙古族人民的“壯美”“尚力”“質樸”等的審美價值[6]。那達慕文化文旅融合發展有利于弘揚蒙古族的審美理念，推動其他民族與蒙古族的審美文化交往交流，使蒙古族審美理念得到豐富發展，增強對蒙古族審美價值的認同感。在審美價值層面，促使蒙古族與其他民族在尊重差異的基礎上尋求共同發展，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

2.2 提高旅游經濟發展水平，促進各地區間的經濟交流

那達慕大會是內蒙古、甘肅、青海、新疆地區的蒙古族人民每年舉辦的傳統民俗節日，是蒙古族人民的大型盛會。隨著經濟的發展，那達慕大會的舉辦逐漸形成城市和草原并舉的格局，那達慕的舉辦也自覺與各種行業結合，推動了城市旅游業、餐飲業、酒店服務業、民族服裝業、傳統手工品制造業等行業的發展[7]，提高了旅游經濟的發展水平。在全球化時代，隨著“一帶一路”倡議和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提出，那達慕大會的國際影響力不斷提高，吸引外資，推動了當地經濟的發展與繁榮。國際那達慕大會項目涵蓋體育、文化、經貿、旅游等多個領域。2023年錫林郭勒盟正鑲白旗在舉行那達慕大會期間，還舉辦“京蒙協作·商旅推介交流會”，簽約總金額達1.58億元；東烏珠穆沁旗在舉辦那達慕大會之際，召開了2023珠恩嘎達布其國際商品貿易會，諸多國內商家，以及蒙古國、巴基斯坦、泰國等國家的152個商家應邀參加，日均成交額達35萬元左右。

2.3 進行文化互鑒，促進文化傳播

那達慕文化歷史悠久，是蒙古族文化的重要載體，具有廣泛的吸引力。我國政府一直重視那達慕文化的保護傳承與發展。新中國成立后，那達慕逐漸成為群眾性的娛樂活動并不斷發展壯大，推動民族文化間的交往交流。2006年5月20日經國務院批準那達慕被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國家還注重提高那達慕文化的國際影響力，2010—2023年陸續在各地舉辦國際那達慕大會，充分展現了我國生態、文化、旅游等方面的魅力，加強了我國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和地區的文化互鑒，促進了文化傳播。

“地方優秀歷史文化資源是人們在歷史發展與社會變遷過程中創造、發掘出來的獨具地方特色的優秀歷史文化和歷史活動的總和。地方優秀歷史文化資源的教育意義和價值，是讓教育者和被教育者可以直觀感受到歷史的獨特魅力、深刻的情感沖擊，使內心深處油然而生愛國主義和民族自豪感、認同感”[8]。通過那達慕文化文旅融合發展使各民族群眾不斷增進對于中華民族這一共有身份的認同，強化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增強民族自豪感。

3 那達慕文化文旅融合發展中存在的問題及原因分析

3.1 自然生態環境受損

近年來，隨著人為因素和自然因素所導致的自然環境惡化，內蒙古自治區旅游文化的發展面臨著不少亟待解決的問題。在那達慕文旅融合發展的過程中，環境污染問題尤為凸顯。目前，已有部分熱點旅游景區表現為垃圾污染、空氣質量下降、草場退化、荒漠化等問題；還有希拉穆仁、輝騰錫勒、格根塔拉等開發較早的旅游景區，因過度開展旅游活動，加上多年干旱，降雨量逐年下降，已經出現了生態環境嚴重退化問題。區域性環境污染、生態退化和其他經濟類資源不當開發對旅游資源、旅游生態環境的負面影響日趨突出[9]。

自然環境的破壞直接影響到環境的美觀性和舒適度，降低了旅游景點的吸引力，使游客的數量大大減少，限制了當地開展那達慕的數量和質量，從而對傳播和發展地區優秀傳統文化和旅游業產生負面影響。

生態環境的破壞會抑制那達慕文化的持續發展。優質的生態環境一旦遭受破壞，會降低那達慕文化發展的質量。根據調查取證，20 世紀70 年代末到80 年代初各地草原進入了高溫時期，隨著氣溫的升高，草原水汽蒸發隨之增大，再加上降水量的減少，土壤的含水量得不到恢復，失去水分的土壤很難長出新的植被，失去植被保護的土壤直接暴露在陽光下又加劇了水分蒸發，加劇草原土壤沙化[10]，因此在一定程度上制約了那達慕文化的可持續發展。

3.2 文化傳播受限

對那達慕文化的國際傳播，做出過很多努力。譬如，通過國家、省、市級電臺、報紙等傳統媒介宣傳介紹那達慕大會的歷史文化，通過旅游文化節舉辦諸多節事文化活動來宣傳那達慕文化。隨著網絡媒體信息技術的發展，通過當地的公眾號來介紹賽事及活動，如《內蒙古日報》、東烏珠穆沁旗宣傳平臺等，但是缺少利用影視、文化IP等來宣傳景區的營銷方式。

那達慕文化作為具有民族特色的區域文化，其價值具有獨特性，但是在傳播中文化資源的整合利用不足，讓其特色無法顯現。在傳播工具上，仍然局限于過去的方式，缺少信息的整合利用，無法抓住新型傳播方式來擴大影響；在傳播內容上，多以長篇文字描述為主，難以抓住年輕群體的眼球；在傳播的主體上，主要出現在政府的官方網站，其受眾范圍有局限，且多個部門之間缺乏協調性導致效果不佳；在傳播受眾對象上，因參與節慶活動的人員主要來自本省和周邊省份，遠未形成全國范圍內的文化遺產旅游品牌及影響力。

3.3 文旅資源融合形式不足

文化內涵挖掘不夠，導致文旅無法深度融合。那達慕文化擁有良好的自然資源稟賦和深厚的文化底蘊，但仍然面臨著文旅資源有效開發利用不足的局面。2023年夏季由錫林郭勒盟承辦內蒙古自治區那達慕大會，雖然那達慕期間的許多創新場景在抖音等社交媒體上走紅，但是民族服裝走秀、蒙古包制作、奶食品手工坊體驗等項目在抖音帶來流量后，沒有在深挖文化內涵上下大力氣，使得傳統少數民族文化的元素無法深度融入旅游產品、旅游體驗中，使其沒能持續保持熱度。缺乏獨有的那達慕特色，類型多樣的民族文化，無法給旅客帶來沉浸體驗感與娛樂感。對文旅資源的文化內涵挖掘不深，難以引發游客的文化認同和情感認同，無法提供持續的關注點。將那達慕文化的知識與信息傳播出去，重要的是受眾體驗度，將那達慕文化所蘊涵的價值取向同觀眾連接，創造情感體驗，實現文化的認同和交流交融[11]。

那達慕擁有歷史悠久且種類豐富的文化資源，主要通過“男兒三藝”、歌舞表演、祭祀敖包等形式向大眾展出。隨著那達慕文化節的熱度不斷提高，很多游客不遠千里來到草原旅游，只為一睹草原那達慕的風采，對那達慕文化節抱有較大的期望。

對于這樣有特色的文化，就融合發展的過程來講，在融合前，缺少那達慕文化特征的挖掘，并沒有做到與時代特征結合，導致文化的品牌效應沒有“立起來”。在融合中，少不了各方的相互協調、政府部門的統一規劃，但由于當前旅游管理機制的不健全，使各個部門的配合協調受限，無法發揮最大的優勢，造成旅游資源整合利用不足，許多旅游項目無法滿足旅客需求，無法讓那達慕文化“活起來”。

4 那達慕文化文旅融合發展的路徑分析

在那達慕發展過程中保護與開發相協調，推動綠色可持續發展，為文旅融合發展帶來新契機。在高速發展的互聯網時代，那達慕要科技賦能，推動數字化可持續發展，幫助旅客更好地理解其文化內涵和歷史價值。以民族風格為特點，深度挖掘那達慕的文化內涵，打造多條經濟產業，推動那達慕文化文旅融合發展。

4.1 保護與開發相協調，推動綠色可持續發展

4.1.1 增強群眾環境保護意識

增強群眾環境保護意識是實現那達慕文化文旅融合發展，防止生態環境資源破壞和旅游環境污染的基礎，是其他一切環境保護措施的前提。只有在群眾了解一定環保知識的前提下，才會積極行動，投身到環境保護的行列當中，真正落到實處。因此，那達慕文化文旅融合發展的過程當中，提升群眾的環境保護意識是重要保障。

學校要加強環境保護教育力度，政府要加大監管力度，個人要增強環境保護意識，既要強調從個人做起，也要重視各方協調推進。群眾的環境保護意識在一定程度上決定著旅游生態環境的質量。

4.1.2 完善政府草原生態保護政策法規

目前，內蒙古自治區面臨資源約束趨緊、環境承受力脆弱、生態系統退化等挑戰，需要準確系統地把握綠色發展的理念、方法和路徑，提高貫徹落實綠色發展理念的能力。對此，政府應采取強有力的措施進行整治。

草原生態環境的保護，是那達慕文化和旅游相融合的質量保障。完善相關法律法規，健全草原保護的法律體系，明確權責分工，強化對違法行為的處罰力度。各級政府部門在貫徹落實草原保護政策時，必須根據法律有關規定科學地對草原草場進行有效保護、建設及合理使用，才能實現有效依法治理草原。

4.1.3 推動企業統籌開發利用

那達慕文化文旅融合發展是積極推進文化和旅游的深度融合發展，是挖掘用好資源稟賦，是大力提升文旅產業品質，是推動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良好的草原生態環境是那達慕文化文旅融合發展的基本條件，企業要注重合理的開發模式，防止因短期行為而過度開發資源，造成環境的污染和破壞。企業應遵循合理開發原則，內蒙古自治區生態環境尤其是草原、湖區自然生態環境十分脆弱，不合理的過度開發或忽視必要的保護不僅會失去旅游業可持續發展的資源基礎，而且會影響人與自然的和諧發展。內蒙古自治區有關部門及相關企業應主動適應新時代發展，引領市場消費趨勢，通過統籌協調文旅資源及相關重要元素，加速推進內蒙古自治區文旅產業高質量發展進程。堅持按照政策創新、機制創新及模式創新的理念原則，全力打造文旅產業高質量發展格局。

4.2 科技賦能，推動數字化可持續發展

4.2.1 整合資源，科文共促

近期，我國文化與旅游部揭曉了2023年文化和旅游數字化創新示范“十佳案例”和34個“優秀案例”，在融合過程中可以借鑒其優秀成果，通過科學技術和文化相結合的方法，將已有的旅游資源進行整合，創新其發展方式，以“科學技術+那達慕”+“研學”+“教育”+“體育”+“生態”為特色的旅游，實現旅游產業的跨越式發展。同時，把現代科學技術與旅游產品、教學產品、體育產品結合起來，進行資源的整合并合理使用與保護，滿足旅游者多樣化的出行需要，使其與其他行業的多元化發展成為可能。

4.2.2 利用技術，沉浸體驗

應用人工智能、虛擬現實等數字新技術，推動那達慕文化的高質量發展。運用現代技術，設計舞臺情景展演。比如，在呼和浩特市演出的《千古馬頌》，是一場全方位、具有高度藝術性的舞臺劇，其采用了最新的音響、燈光等科技，讓觀眾置身于場景之中，身臨其境，感受到震撼。這種場景的設定，也可以應用到那達慕文化文旅項目中，通過挖掘那達慕所蘊含的歷史故事，通過技術的運用，在場景中增加游客互動環節，從而提高游客的參與度。

4.2.3 科技交互，擴寬渠道

融媒體的迅猛發展，為旅游業的推廣開辟了新的空間。新媒體與我們的日常生活密切相關，如微博、微信、短視頻等。那達慕文化可以借助“互聯網+”的傳媒平臺，通過新媒體使那達慕“活”起來，并聯合文旅電商進行自媒體發展，制作有地域特色的公益廣告，以及帶有景點特色的照片和短視頻，在微博、微信和短視頻等平臺上推廣，讓更多的人了解它。嘗試將那達慕文化與相關領域進行結合，不斷推出新的產品，來引發公眾的共鳴。通過網絡調查了解大家對那達慕文化的興趣所在，在現實中讓游客有更多的親身體驗，來形成那達慕自己的特色。

4.3 以民族風格為特點，打造多條經濟產業

4.3.1 深度挖掘那達慕文化的內涵

那達慕文化的可持續發展及那達慕文化現代經濟功能的開發有賴于那達慕傳統文化的保護和對文化內涵的挖掘。在開發那達慕文化經濟功能和促進草原文化產業發展的過程中，遵循本區域經濟發展的規律，遵循地方文化傳承和發展的規律， 使文化傳承與經濟功能達到契合。相關部門應多種渠道探索、創新那達慕文化文旅融合形式，豐富那達慕文化內涵。利用少數民族體育運動會和蒙古族地區舉辦的那達慕大會，強化那達慕的現代性和傳播性。那達慕大會中的搏克比賽已逐步走向世界， 還有許多那達慕項目，需要堅持改革與發展， 強化時代性，加強傳承度，挖掘文化內涵，才能將那達慕文化向世界傳播出去。

4.3.2 文旅融合發展中突出民族特點

應對瞬息萬變的文旅市場，那達慕文旅融合發展應催生出新興文旅項目、產品與服務，在文旅融合發展中突出蒙古族傳統文化，使文化得到進一步發展的同時，帶動那達慕舉辦地區的經濟發展。在那達慕大會期間舉行的各項文化旅游節中突出民族文化，以突出民族風格為旅游方向，以發展傳統文化為目標，吸引游客。在那達慕大會期間，舉行奶食品品鑒會、牛羊展覽、民族服飾展示等來豐富那達慕的內容，突出宣傳具有民族特點的傳統文化、游牧文化、草原文化、蒙古族非遺文化、非遺文化傳承人等。

4.3.3 打造文旅融合多條經濟產業

將傳統節日文化與旅游融合起來，發展節日經濟，是促進高質量發展的一種重要方式[12]。在那達慕文化文旅融合發展中，在多種產業的組合碰撞中形成新的文旅業態和經營發展模式。打造文旅融合多條經濟產業，創新合作參與機制，大力推廣新發展模式。比如，鼓勵牧民將牛羊、手藝、資金等入股那達慕文旅項目；鼓勵文旅企業與美麗嘎查示范點、家庭牧場等合作，帶動區域那達慕文旅融合發展。同時，明確收益分配機制，以合同簽約制度來規范落實合作形式，最大限度保障合作各方的利益，確保可持續地融合發展。還應該深挖和生動展現地方濃厚歷史文化及豐富人文資源，積極推進文化與旅游業態融合，與產品融合，與市場融合，促進優勢互補，形成發展合力，推動內蒙古自治區高質量發展。

5 結束語

游牧民族在漫長的歷史發展過程中形成了獨特的草原生態文化觀，人與自然和諧相處是其重要組成部分。那達慕文化是游牧文化的重要符號，具有悠久的歷史和深刻的內涵，通過那達慕文化文旅融合發展，促進各民族間文化和經濟交流。那達慕文化與旅游業融合的過程中，遵循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理念，促進了草原生態旅游業的高質量發展。目前，那達慕文化文旅融合發展的現狀不容樂觀，需要增強群眾的生態文明意識，合理利用自然資源，從保護與開發相協調角度推動綠色可持續發展，科技賦能推動數字化可持續發展，以民族風格為特征打造多條經濟產業，挖掘地方傳統文化資源，積極探索文化和旅游業態融合的新型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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