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有大行是中國金融穩定發展的中堅力量

自2020年以來，中國經濟遭遇新冠疫情、國際形勢變化，以及新技術革命潮流等因素的多重沖擊與挑戰。在這場“風雨交加”的征程中，中國金融界，尤其是國有大型商業銀行，發揮了穩定器作用，是中國金融穩定發展的重要支柱。

國有大行積極踐行經濟責任、政治責任、社會責任，更在提升中國金融國際影響力的舞臺上發光發熱。與此同時，他們還在不斷適應和引領科技金融的潮流，努力提高金融服務效率和質量。然而，這段航程并非一帆風順。為應對“淺灘暗礁”，須謹慎駕馭。如何在保持金融穩定的同時，推動金融創新和提升服務質量，成為國有大行在未來航程中的重要課題。這是一段探索與創新的航程，國有大行正勇敢地航向更加廣闊的未來。

國有大行“穩定器”作用凸顯

國有大行是中國社會主義和經濟發展的基石，對中國的現代化進程起著關鍵作用。他們以出色的抗風險能力，以自身的穩定性和穩健發展應對外部環境的不確定性和風險挑戰，增強了中國金融乃至中國經濟的穩定性。

國有大行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重要物質基礎，是國民經濟的支柱，是中國式現代化的重要建設力量。近年來，受新冠疫情跌宕反復、地緣政治沖突升級、部分主要經濟體通脹居高不下等因素影響，國際金融市場波動加大，外部環境更趨復雜嚴峻，不確定上升，全球復蘇依然乏力。即使在此環境下，截至2022年末，中國銀行業金融機構資產總額達379.39萬億元，是同期GDP總量120.47萬億元的3.15倍。2022年銀行業資產同比增速為10.04%，為同期GDP增速3%的3.35倍。其中6家國有大型商業銀行資產占銀行業總資產的41.19%，為中國銀行業的主體，增速為1.04%，也優于GDP增速。英國《銀行家》（TheBanker ）雜志公布的2023年全球銀行1000強最新榜單中，工商銀行、建設銀行、農業銀行、中國銀行連續6年包攬前四名。金融穩定理事會（FSB）發布的2023年全球系統重要性銀行（G—SIBs）名單中，因交通銀行的首次上榜，我國入選銀行由4家國有大行增加至5家。

國有大行以其堅強的抗風險能力，成為中國金融體系穩固的防波堤，確保整個系統在持續波動的市場中穩如磐石。一是無重大險情。國有銀行全面強化了對信用等金融風險的管控機制，同時提高了對資產質量的監控力度。這一系列措施顯著提升了管理的主動性和前瞻性，確保在不斷變化的市場環境中，國有大行能夠有效預見并應對潛在風險，維護整個金融體系的穩定和安全。2023年，中國人民銀行對包括國有大行在內的60家銀行進行了傳染性風險壓力測試，結果顯示中國銀行業體系具備良好的風險抵御能力。國有大行也通過了旨在評估銀行體系穩健性的多項其他測試。大行不僅守住了不發生系統性風險的底線，還強化了對非法金融活動的監測預警；積極投身對全社會的金融知識普及教育；通過托管等多種方式，積極幫助出險的金融機構脫困；一視同仁地支持房地產企業合理融資需求，加大保交樓金融支持力度，保持房地產融資平穩；按照市場化、法治化原則，扎實做好金融支持一攬子化債工作，為我國金融體系的穩健和持續發展提供了有力支撐。二是資產質量穩定。截至2022年末，國有大行在資產質量方面表現出穩定性，各項指標均顯示出積極的增長趨勢。在撥備覆蓋率方面，各大行均有所提升，顯示出對風險的有效控制。交通銀行的撥備覆蓋率達到180.68%，中國銀行為188.73%，工商銀行209.47%，建設銀行241.53%，農業銀行為302.60%，郵儲銀行更是高達385.51%。撥備覆蓋率相較于去年末均有所增長，反映出各行在風險管理和資產質量保障方面的堅實表現。在資本充足率方面，大行也表現出強勁的增長。工商銀行的資本充足率為19.26%，比上年末上升1.24個百分點。建設銀行和中國銀行的資本充足率分別為18.42%和17.52%，較上年末分別上升0.57個和0.99個百分點。農業銀行的資本充足率為17.20%，較上年末上升7個基點。交通銀行的資本充足率為14.97%，郵儲銀行為13.82%。資本充足率的提升反映出國有大行在資本管理和內部強化方面的持續努力。三是穩健經營。2023年上半年，我國商業銀行總計實現了1.3萬億元的凈利潤，相比2022年同期增長2.6%。更為顯著的是，三季度末，商業銀行累計實現凈利潤1.9萬億元，按照可比口徑計算，同比增長1.6%。其中，6大國有銀行實現歸屬股東凈利潤1.05萬億元。工行、建行、農行、中行、郵儲銀行和交行2023年前三季度分別實現歸屬股東凈利潤增速0.79%、3.11%、5.22%、1.56%、2.45%和1.88%。國有大行盈利狀況的穩健不僅反映了大行在財務方面的堅實基礎，也展示了經營上的穩健性。

在逆周期調控環境中，國有大行全力支持國民經濟創新發展。一是深化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加大對符合國家戰略方向的產業和企業信貸支持。在金融資源投放上，國有大行把更多金融資源用于促進科技創新、先進制造、綠色發展和中小微企業發展，大力支持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支持“三大工程”建設，確保國家糧食和能源安全等。近年來，特別是2020年之后，國有大行的信貸投放規模增速快于全行業平均水平，充分體現了在逆周期調控環境中，國有大行在國民經濟中的責任和擔當。截至2023年三季度末，制造業中長期貸款余額12.09萬億元，同比增長38.2%；科技型中小企業貸款余額2 . 4 2萬億元，同比增長22.6%。截至2023年末，建設銀行綠色貸款余額超3.6萬億元，有力支持節能環保、清潔能源等重點領域和傳統企業低碳轉型；普惠貸款余額已突破3萬億元，近5年年復合增速超40%。二是為國民經濟回升向好營造積極的金融條件。國有大行通過加強信貸支持、降低社會綜合融資成本、落實減費讓利、推進金融產品和服務創新等諸多方面支持民營經濟發展。商業銀行，尤其是國有大行持續深化利率市場化改革，下調超過22萬億元存量房貸利率，惠及超5000萬戶1.5億人，每年減少借款人利息支出1600億～1700億元，戶均每年減少3200元。調降存量房貸減少了居民房貸支出，改善了居民資產負債表。三是國有大行積極優化負債產品結構和期限結構，從負債端壓降成本，提質增效。例如，建設銀行通過數字化、平臺化經營，發揮托管優勢，吸收結算資金，努力控制3年期以上的長期限、高付息率的產品成本等。

面臨的主要風險和挑戰

在當今日益復雜且充滿不確定性的外部環境下， 國有大行展現了積極的擔當精神和堅定的努力，但同時也面臨前所未有的經營壓力。經濟放緩和持續的低利率環境正嚴重考驗著大行的資產質量和盈利能力。此外，隨著數字化浪潮的洶涌襲來，國有大行身處轉型的關鍵時刻。這場轉型不僅考驗著大行的技術創新能力，更檢驗對市場深刻變化的適應性和前瞻布局能力。

外部不確定性增大國有大行經營壓力

國有大行由于巨大的體量，自然決定了其發展必然是依靠內外部兩個市場，服務好內外部多方客戶。當前我國發展環境面臨的深刻復雜變化，給我國國有大行發展帶來一系列新矛盾新挑戰。例如，久拖不決的俄烏沖突導致大宗商品價格上漲，價格壓力不斷上升。西方炒作所謂的“中國實力登頂論”、國際評級機構穆迪下調中國主權信用評級展望、華爾街投行高盛發布長篇報告，從地方債、銀行信貸資產風險、股息風險三大方面看衰中國銀行業，等等。美歐貨幣政策松緊轉換，對中國金融機構的資產配置、流動性和市場風險管理產生影響。西方特別是美國為中國企業海外投資并購以及經營制造更多障礙，西方國家越來越多的“去風險”舉措推動我國產業鏈出現外移跡象。復雜嚴峻的外部環境正讓包括國有大行在內的中國金融機構走出去和為中資企業海外業務提供金融服務受到越來越大的干擾和制約。中國金融機構的國際業務不僅因為美國次級制裁而開展困難，海外合規經營成本大幅增加，包括國有大行在內中國金融機構公平參與國際競爭的機會客觀上因部分國家政治操弄而有所減少。

經濟放緩、低利率及息差收窄環境對大行資產管理和盈利能力提出了更高要求

經濟恢復是一個波浪式發展、曲折式前進的過程。在目前市場環境下，國有大行如同行走在鋼絲上的舞者，面臨著來自資產和負債兩端的雙重夾擊。在資產端，面臨三大挑戰：首先，貸款市場報價利率（LPR）的持續下調和有效信貸需求的稀缺，使得新發放貸款的定價持續走低，進而導致貸款平均收益率的下降；其次，市場利率的低迷使得債券投資和票據貼現等市場化資產的收益率持續下滑；最后，盡管經濟呈現復蘇跡象，房地產政策積極發力，但有效需求依然不足、居民消費意愿依然不強、房屋銷售仍然不旺等導致了信用貸款和個人住房貸款增長放緩。

在負債端，大宗商品、外匯市場波動頻繁，交易對手信用風險和交叉金融業務風險增大。企業資金活化不足和結算資金等低成本對公活期存款增長受限，加之資本市場的波動導致居民投資向定期儲蓄轉變，存款活期占比下降，但負債和存款成本率仍維持剛性。光伏、鋰電池、房地產等行業的過剩產能及內卷式競爭導致貸款逾期風險上升。國際清算銀行、美國大西洋理事會、彼得森國際經濟研究所、卡耐基國際和平基金會等機構也發布了相關報告，預警中國經濟增速放緩，將讓隱性債務顯性化，或加劇經濟金融風險。

在資產和負債的雙重夾擊下，國有大行采取了內部緊縮的措施，主動大幅減費讓利，為實體經濟降低融資成本，這一決策使得商業銀行的凈息差收窄。2022年，商業銀行累積凈利潤達到2.3萬億元，同比上升5.44%。然而，銀行業金融機構的凈息差為1.91%，同比下降0.16個百分點，凈利息收入在營業收入中的占比為81.2%，非利息收入占比為18.8%，同比下降1.01個百分點。資產利潤率為0.76%，同比下降0.03個百分點，而資本利潤率為9.33%，同比下降0.31個百分點。此外，疫情期間投放的信貸面臨不良反彈的壓力。對此苗頭，需要高度關注。

數字化轉型帶來挑戰

當前全球數字化浪潮深入推進，人工智能、數字經濟等新商業模式不斷涌現，對國有大行數字金融運營能力提出新挑戰。科技與金融的深度融合，雖然極大地促進了金融信息、人才、知識等要素的流動，并顯著降低了創新學習的成本，但同時也催生了大量突破傳統風險控制模式的儲蓄、信貸和投資工具。這一變革使企業和個人得以利用人工智能等先進信息技術，分析市場動態。企業和個人可以通過互聯網平臺匹配資金需求與供給，從而減少了對中國金融機構傳統信貸的依賴。此外，由于數字信息技術的快速升級與迭代，風險控制的“閥值”降低，合規與不合規之間的套利空間變得模糊，增加了金融環境的復雜性，加劇了防范新型風險的壓力。

下一步發展建議

展望未來，我們應該看到國有大行目前仍然具有明顯的銀行信用、金融牌照、客戶存量等優勢和潛力。2023年10月中央金融工作會議提出了“著力打造現代金融機構和市場體系”目標，提出了“支持國有大型金融機構做優做強，當好服務實體經濟的主力軍和維護金融穩定的壓艙石”的要求。這既是政策東風，也是殷切期望，更是國有大行革新向前的動力。

風險和挑戰始終存在，且會隨形勢變化而不同。應對千變萬化的風險和挑戰的關鍵一招是對標國家大方向，在歷史前進的邏輯中前進，在時代發展的潮流中發展，在發展中不斷降成本、增績效、優結構，增強抗風險能力。當下，推進中國式現代化是最大的政治。中國式現代化是人口規模巨大、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物質文明與精神文明相協調、人與自然和諧共生、走和平發展道路的現代化。我們國有大行應在其中貢獻金融的力量，努力走好有中國特色的金融發展之路。

發展須始終堅持人民性

中國式現代化之路無先例可循。在這一征程中，必須堅持人民性。堅持人民性是馬克思主義的本質屬性，站穩人民立場，就是領會了習近平經濟思想的精髓。國有大行的金融工作更應牢牢把握政治性、人民性。而普惠金融是體現金融人民性的重點領域。近年來，國有大行在推進普惠金融方面形成了諸多先進的發展經驗。未來應繼續推動普惠金融的高質量發展，堅持普惠的“商業可持續”的原則與方向，繼續增強普惠金融、養老金融的服務能力。一是國有大行應在中央和監管部門的統一領導下，加強縱向合作，形成政策性銀行、大型商業銀行、中小地方銀行的市場化聯動機制，形成在普惠金融上的收益共享、風險共治的協作格局。二是聚焦教育、醫療、養老、住房、就業等民生重點領域，大力發展養老金融，不斷加大養老金融的高質量供給，完善住房租賃市場，通過持續完善金融產品和金融服務，推動金融資源更合理流向房地產領域，為弱勢群體提供更多金融幫扶。三是深化普惠金融數字化轉型，建立制度與技術雙輪驅動的市場化普惠金融發展機制。在普惠金融發展過程中，可借助金融科技降低信息的不對稱性，筑牢現代普惠金融信用體系。金融科技的運用能夠幫助普惠金融發展跨越眾多制度性障礙，降低普惠金融的成本，推動普惠金融市場自我正向循環。

國有大行應通過加大數字金融技術支持，助力破解人口眾多的發展約束

中國式現代化是人口規模最大的現代化。我國14億多人口整體邁進現代化社會，艱巨性和復雜性前所未有，發展途徑和推進方式必然具有自身特色。數字技術為應對人口規模巨大帶來的挑戰提供了新工具。數字技術可以突破時間空間的限制，促進要素資源的更便利流動和更高效使用。在此方面，國有大行應加大對數字技術研發和科技金融、數字金融應用的資金支持。一是支持高精尖企業發展壯大。高精尖企業需要源源不斷地資金投入確保其技術的迭代升級與市場的拓展。大行應豐富對關鍵核心技術、重大科技前沿、高端設備等領域的金融供給，探索符合“技術流”評價方法，幫助科技創新企業將“技術流”轉化為“資金流”。二是支持科技金融、數字金融基礎設施建設。支持傳統金融基礎設施的數字化應用，包括支持大數據征信、移動支付等新業態的發展，同時支持數字化基礎設施在金融行業的落地，包括金融云、金融分布式數據庫、金融信息平臺等金融信創產業發展。三是支持平臺經濟發展。平臺經濟作為數字時代重要的經濟形態，在提高市場交易效率、降低市場交易成本方面發揮著重大作用。國有大行應大力發展面向B端的供應鏈金融，與垂直領域的平臺開展全面合作，進行信用信息共享，不僅可以提高供應鏈金融服務效率也可為平臺企業注入強大動能。

國有大行應成為豐富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重要參與者

黨的二十大提出，物質富足、精神富有是社會主義現代化的根本要求。要大力發展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加強理想信念教育，傳承中華文明，促進物的全面豐富和人的全面發展。中國式現代化道路摒棄了西方以資本為中心、物質主義膨脹的現代化道路，實現了對資本主義文明的批判性超越，突出強調精神文明的重要性。在新的歷史起點上，中國金融應為社會主義文化繁榮、建設文化強國、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這一新的文化使命貢獻力量。

在此方面，國有大行應做出自己的貢獻：積極傳播和實踐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將其融入企業文化、業務運營和服務中，以服務社會主義建設為己任，鼓勵和支持文化創新。文創金融可以成為國有大行推動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繁榮發展的一條新路徑。大力發展文創金融將有助于提升中國在全球文創產業鏈中的影響力。近年來，中國數字文創產業呈現出極大活力，數字創意、數字出版、數字娛樂、線上演播、IP衍生等已經成為講好中國故事、中國夢的典型途徑。但當前階段，我國在全球文創產業鏈中的高技術和高附加值創意設計、高端研發、品牌和營銷環節都有進一步提升的空間。文創產業的發展需要資金支持。中國金融業應轉變對新型文創企業的估值方式，鼓勵信托、保險、銀行、租賃、擔保和基金等多方機構參與，發掘國內外文創消費的潛在增長點，支持具有優秀創意和文創影響力作品的推廣與傳播。作為中國式現代化的重要建設力量，國有大行可考慮在文創金融方面加大探索，設立文創產業基金，發展間接“投貸聯動”，開發工匠貸、文創商會貸、瓷都陶藝貸等金融產品，努力為優質文創企業提供優質的金融服務。

國有大行應推動綠色金融助力綠色發展

目前，人類社會正處于從碳排放“增加”到“減少”的氣候變革之中，中國金融行業需要在此新方向上進行升級和服務。國有大行作為支持實體經濟的中堅力量，面臨新的任務，需要明確金融升級與發展所需遵循的原則，提供金融對策來解決資源和環境問題，平衡經濟與環境之間的關系。一是增強綠色金融產品的創新。通過充分利用綠色信貸、綠色債券、綠色租賃、綠色信托、綠色基金等，為不同的綠色資產提供差異化定價，豐富綠色投融資產品的供給。二是推動金融領域的轉型和創新，加快綠色金融與普惠金融的融合發展。進一步完善綠色普惠金融標準體系，建立健全激勵機制，支持綠色普惠金融試點項目，創新金融工具，引導小微企業、農村群體等普惠對象進行綠色低碳轉型。三是國有大行應繼續致力于改進綠色金融發展體系，制定與環境、社會和治理（ESG）密切相關的戰略。不斷創新綠色金融產品，加大在綠色信貸領域的投入，開展碳期權、碳期貨等衍生品交易，合理評估碳排放權價值，探索碳排放權質押融資。

努力提高參與國際競爭能力

當前國際社會進入動蕩變革期，西方國家將金融用于政治目的的操弄嚴重損害了金融體系的信譽，破壞了全球金融秩序，對世界和平與發展構成了不利影響。但即便如此，人類發展進步的大方向不會改變。

在此時代背景下，國有大行應牢記使命擔當，為以中國式現代化全面推進強國建設、民族復興偉業營造更有利國際環境、提供更堅實戰略支撐，推動普惠包容的經濟全球化。一是穩步踐行金融制度型開放。升級與投融資貿易便利化相適應的金融制度安排，形成涵蓋貿易全領域、全流程的綜合化金融服務體系。二是積極支持國內資本和企業在海外的布局，并以“一帶一路”、《區域全面經濟伙伴關系協定》（RCEP）等為平臺，加大外貿投放，支持優質企業走出去。三是有序擴大數字人民幣應用場景。通過多邊央行數字貨幣橋項目，推動數字人民幣的跨境支付試點，擴大數字人民幣國際應用，培育國際市場對人民幣的需求。借助數字人民幣，助力構建數字貨幣的全球流通規則和標準，構建以人民幣國際化為基礎的新國際金融秩序。

中國式現代化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偉大征程。在這一征程中，國有大行以穩健的步伐和不懈的努力，證明了自己是值得信賴的中堅力量，也將繼續肩負歷史使命，緊緊圍繞全面服務中國式現代化這個新時代最大的政治，為強國建設、民族復興偉業貢獻金融力量。

（彭鋼為中國建設銀行研究院常務副院長，宋效軍為中國建設銀行研究院副院長，余翔為中國建設銀行研究院高級專家。文章僅為作者個人觀點，不代表供職單位意見。責任編輯/王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