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機器和人,永遠在互動,互相模仿。任何藝術都離不開技藝,而技藝總會包括一定的精準、均勻和控制,并且審美觀念總還是期待一些穩定和流暢,所以“機器性”是美感的一部分。美感的詭異之處就在這里,它“似人非人”,既不自然,偏偏又“天然去雕飾”。
——馬慧元《一點五維的巴赫:音樂、科學和歷史》
舊日風景是舊時光的再現,在每一個歷史的斷面中,我們都可以看到不一般的風景,而如何解讀它們,才是最重要的。
風景中的人,是思想的蘆葦;風景中的物,是人文話語的另一個傾訴者。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風景也是個人自傳的參照物——人看風景,風景照人——那是歷史的回聲,那是人性的呼喚。
——丁帆《消逝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