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爾沙失蹤事件（下）

4 奇怪的表演課

瑪爾沙國安全部給鹿靈在南部海岸區準備了一套小別墅，這里同時也作為F少校他們的安全屋。演戲演全套，F少校又從特工部調來了幾個不同年齡的同事，偽裝成鹿靈的“家人”。這幾個訓練有素的“家人”很快投入工作，每天就像當地人一樣生活著，不露一絲破綻。

鹿靈搖身一變，以一個富商之女的身份進入海岸區的一家私立高中，再度利用她高超的交際能力，結識了學校里的不少同學。

桃麗絲又利用人脈關系，給鹿靈找來了克勞德在拍《星際大決戰》時使用過的激光劍道具。這把劍引起了轟動，鹿靈沒兩天就成為了學校里的風云人物。

為了擴大影響，鹿靈放出消息，要拍賣激光劍。F少校則配合她的行動節奏，在網絡上擴散拍賣的信息。信息中，F少校模糊了鹿靈的具體身份，只說“一個擁有眾多昂貴真品道具的少女即將拍賣《星際大決戰》的激光劍道具”，并附上了一張沒有拍到鹿靈臉的照片，照片中只能看到一個少女以古靈精怪的姿勢在揮舞激光劍，活潑的性格一覽無遺。

這樣量身打造的“魚餌”，終于等來了幕后的“大魚”上鉤。

這天，鹿靈剛進學校，就有一個園丁朝她走來，笑著與她打招呼。鹿靈自然笑臉相迎，寒暄間，她感覺這個園丁總是有意無意地讓她注意到他手腕上的表。那塊表的價格很高，鹿靈是知道的，她相信這所學校里出身豪門的學生會比她更清楚。

接下來，園丁話鋒一轉，聊到了克勞德。

“克勞德這小子，小時候我還抱過他呢。沒想到，現在成大明星了。”

鹿靈滿臉驚訝，說：“先生，您是說，馬上要來宣傳新電影的那位克勞德？”

“小聲點，姑娘，我在這里種花是為了打發時間，我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是我親侄子。”

鹿靈雙手捂嘴，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實際上，她此刻幾乎可以斷定，這個園丁就是女生失蹤案的關鍵人物。

“看在跟你投緣的分上，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園丁神秘兮兮地說，“其實克勞德的團隊已經來到瑪爾沙國了，他們正在組織一個表演培訓班，準備從中挑選一位最合適的女學員出演他下一部電影的女主角。據我了解，那個女主角就是你這種類型的，你要不要去試試看？萬一被團隊選中，就能在下個月，哦，好像是6月16號跟克勞德會面。這可是個秘密見面會，無論如何不能對外泄露。”

園丁說完，伸出食指壓在自己的嘴唇上，示意鹿靈要保密。但鹿靈知道，他只是為了再次讓她注意到名表，讓她相信他并不是為了微薄的薪水在這里當園丁的，畢竟，他是克勞德的叔叔。

“先生，我要怎么才能參加這個表演培訓班？”鹿靈表現得很急切。

“你真的想去？好吧，因為是絕對不可對外公開的秘密行程，你得遵守保密協議才行。如果你能保密，就在今天放學之后到學校后門對面的小公園里等吧，克勞德的經紀人會帶你去培訓班的。記住，在確定被訓練班錄取之前絕對不能對任何人說，包括你的家人和朋友，否則會直接被取消資格。而且，今天也只是去試鏡，你不必太早做決定，完全可以在試鏡之后再考慮是否參加訓練。”園丁頓了頓，笑道，“已經有一些美麗的姑娘去試鏡了，最后選誰還不一定，如果你事先告訴了別人，可又落選了，豈不是很沒面子？”

鹿靈點頭，說：“當然，我是不會向任何人吐露的。我可不想增加競爭對手。謝謝您，園丁先生。”

園丁走了，拿著巨大的剪刀在學校花園里哼著歌修剪枝條。鹿靈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將剛才發生的一切向F少校匯報。

F少校說：“抓住這次機會，深入內部。我馬上給你送些裝備，到時對方如果讓你關閉或扔掉手機，照辦就好，我們會對你進行實時定位。”

很快，F少校給鹿靈送來了紅眼系統和一枚看上去很時尚的戒指，還有幾樣其他的小裝備。鹿靈馬上會意，接過這些裝備，并將紅眼系統戴入眼中，將戒指套在了右手的中指上。

幾小時后，放學了。

鹿靈按照那個園丁所說，獨自來到學校后門對面的小公園。她假裝不經意地四處看，觀察到這里并沒有路面監控。如果之前那些女生都是在這里與對方碰面的，“人間蒸發”就是情理中的事。

鹿靈走進公園里，尋找那個會在這里等她的經紀人。

“嘿，小姑娘。”

身后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鹿靈迅速回頭，看到了一個金發碧眼的高個兒中年女子。

“你就是克勞德的叔叔介紹來的女孩兒，是嗎？”女子問。

“是的，我是鹿安琪！您可以叫我安琪！”鹿靈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您就是克勞德的經紀人嗎？很榮幸見到您！”

“真是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我認為，你一定非常適合這次的角色。”女子說，“我叫菲亞。走吧，現在出發的話，還能趕上今晚的表演訓練。你可以先試一試，再決定要不要參加全程特訓，以及最后的甄選。”

“好哦！我們快出發吧，菲亞姐姐。”鹿靈露出無比甜美的笑容。

鹿靈跟著菲亞，在小公園的另一個出口上了車。路上，菲亞讓鹿靈把手機交給她。“抱歉，希望你能理解我們的保密要求，克勞德開設的這個培訓班不能提前讓記者和大眾知道，不然，等到真正公開女主角時，就沒有熱度和新鮮感了。”

“我懂的。菲亞姐姐，給您，這是我的手機。”鹿靈乖乖配合。

汽車一路往北開，并沒有像鹿靈想象中那樣駛入什么荒郊野嶺，而是一直在市區里行駛，只不過離開了主路，來到了一個正在建住宅區的區域，附近往來的車輛和路人都不少。

通過紅眼系統監視著這一切的F少校等人也感到有些出乎意料。

桃麗絲說：“這伙人很狡猾。如果去了偏僻的地方，女生獨自一人會產生不安情緒，容易節外生枝。一直在熱鬧的市區，就會放松警惕。”

又過了約莫15分鐘，汽車終于停下來了。鹿靈下車一看，這里不算鬧市，但也說不上有多荒涼。一棟寫字樓矗立在周圍較為低矮的小樓中間，但看不到寫字樓里現在是什么情況。

菲亞說：“我們團隊的辦公室和教室就在里面，你可以跟我進去看看。”

“好耶！”

鹿靈跟著菲亞走進寫字樓，進去之前不動聲色地環視了周圍一圈，讓F少校他們能盡可能多地掌握周圍環境的情況。而F少校這時已經聯絡了小別墅里的特工們以及希文部長，兩方人馬立刻出動，趕往這棟寫字樓附近待命。

鹿靈跟著菲亞上了電梯，最終停在9層。電梯門打開的瞬間，鹿靈摸了摸手指上的戒指，但令她意外的是，門開后，她看到這一層樓竟真的有一間寬敞的排練教室。教室里裝著一圈落地鏡子，就如同真正的舞蹈教室一般。

此時此刻，一群年齡相仿的少女正在一個表演老師的帶領下，各自揣摩著演出的某段劇情。鹿靈懵了，就連F少校他們都一時間不知該做出什么反應。難道說這個培訓班是真的？女生們也真的只是因為簽了保密協議，所以沒有聯絡家人嗎？

鹿靈站在一旁，看到一個頭發花白的表演老師在指導少女們演戲。

“演出你們自己最真實的模樣就好，不要考慮太多，切記，做你們自己，不管是動作反應，還是心中所思所想，都要做你們自己。”他高聲說，“對，就是這樣，面對劇本中這樣的場景時，你們原本是什么行為，就怎么樣表現出來，我要你們演自己！”

菲亞站在鹿靈身邊，問道：“感覺怎么樣？”

鹿靈笑著說：“演自己嘛，感覺……我也可以。”

5 樣本采集

眼前的奇怪情況沒有讓鹿靈發懵太久。她數了數現場的少女人數，12人，但希文部長說的失蹤總人數是17人。還有5人呢？生病了？淘汰了？都不太可能，如果是那樣，她們為什么沒有回家。

鹿靈再看了一會兒，又察覺到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這些少女看上去似乎并不喜歡現在正在進行的表演，尤其是其中一個留著短發的，她被表演老師要求重新演一遍“看到喜歡的貓會露出什么表情”時，竟然哭了。

表演老師惡狠狠地威脅道：“我勸你好好配合，不然今天所有人都不用休息了，直到你能演好為止！”

短發少女勉強地擠出笑容。鹿靈裝作怯生生地轉頭看著菲亞，說：“這么兇的老師，我不喜歡。菲亞姐姐，我想回家了……”說完，鹿靈嘗試往門外走，不料，門外突然出現兩個壯漢保安，完全堵住了鹿靈的退路。鹿靈摸了摸戒指，忍住了。她用哭腔說：“我，我想回家！”

菲亞陰陽怪氣地說：“既然來了，就不要回去了，和克勞德一起演戲的機會很難得。如果不聽話，就去隔壁教室跟那幾個不聽話的一起演恐怖片，到時候你要進行的表演，可就沒有這么簡單了。”

詭異感愈發強烈，鹿靈根本看不透這些人究竟想干什么。她只好戰戰兢兢地哭著，視線掃過表演教室的每一個角落。就在這時，她發現教室內有很多鏡頭，可以說無死角地拍攝著教室里的一切。還有十幾個鏡頭是帶有自動跟蹤功能的，每一個鏡頭似乎分別對著一個少女的臉。

表情采集？鹿靈心中冒出這樣的猜想。她曾在參加心理學課程培訓的時候見過這樣的跟蹤鏡頭，那些鏡頭主要用于采集不同情緒下的人的面部表情。

鹿靈想到菲亞說的隔壁教室正在進行驚悚片的表演訓練，難道說，其實是在采集人處于驚恐情緒下的微表情和肢體反應？

她有無數的疑問一時得不到解答。但可以肯定的是，菲亞這群人，絕不是什么普通的明星幕后團隊。

“菲亞姐姐，我害怕，你們會傷害我嗎？”她哆哆嗦嗦地問。

菲亞笑著說：“怎么會呢？你看，這些小姑娘不都好好地在這兒學習表演嗎？只要你照辦，不會讓你吃苦頭的。”

“好的，我聽你的話。但……我想給家人打個電話。”

菲亞說：“你是大人了，自己在這里待一段時間就好，別給我惹麻煩，能聽懂嗎？”菲亞的表情突然冷了下來，看向鹿靈的眼神就像閃著寒光的利刃。

鹿靈適時閉嘴，小聲啜泣著。無論如何，她可以在這里留下來了。幸運的是，這些女生目前都安然無恙。接下來，就要開始部署下一步行動：營救女孩，查清真相。

鹿靈被迫加入了演出。她更加確信，這個團伙是在采集什么數據。因為表演老師會給出各種各樣提前設定的場景劇情，并讓她們逐個按自己的行為模式和思維方式進行表演。比如“見到出差一個月剛回家的爸爸時”“買到了最喜歡的限量首飾時”“圣誕假期還剩最后一天時”……都是非常生活化的場景。與其說是表演訓練，不如說是信息采集，這個信息包括女孩們的想法、語言、動作、面部表情，等等。

直到夜里，這個奇怪的表演課程終于結束了。鹿靈和女孩們一起回到宿舍，沒想到，這里的住宿環境和飲食條件都非常優渥。如果不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鹿靈甚至懷疑自己正在五星級酒店度假。

鹿靈試圖與女孩們聊天。得知她們的經歷與鹿靈幾乎一模一樣，都是被騙來的，但她們在這里除了被迫演出奇怪的日常情景劇，并沒有受到什么不好的對待。

疲憊的一天結束了，女孩們在各自的房間里睡去。鹿靈早已沿路記下了大樓里監控攝像頭的位置，她悄悄開門，動作迅速地溜了出去。

“1，2，3……”她躲在墻角默數秒數，就在前方的攝像頭轉頭的瞬間，她貓低身體跑向下一個有監控死角的位置，準備就這樣逐步接近那個表演老師在課程結束后去往的地方。

那里一定有她想要的線索。

就這樣分段式地躲避攝像頭，鹿靈花了近一小時才來到那間可疑的房門外，她側耳傾聽一會兒，確定屋里沒有人。是普通的酒店門鎖，鹿靈從貼身的衣服中拿出一張特工部專用的萬能磁卡，貼近門鎖，很快“嘀”的一聲響，門開了。她閃身而入，隨手又把門關上了。接著，她從腰帶中抽出一支細小的電筒咬在嘴里，光線不強，但足夠室內照明。這間房間沒什么特別，只有一張工作臺和一臺電腦，除此之外就是墻角堆放的一些攝像器材。

與此同時，在安全屋里看著這一切的M教官不禁感慨：“小姑娘這身手越來越像樣了，很有桃麗絲的風范啊。”

F少校這時已經趕到大樓外準備接應。他從紅眼系統終端看到室內的畫面后，對鹿靈說：“重點搜查儲存攝像視頻的硬盤，并搜索電腦中是否有這些數據的分析文件或用途說明。”

鹿靈將一個很小的傳送器插入電腦上的USB插口，埃索那邊立刻開始破譯開機密碼。不到兩分鐘，鹿靈登錄進去，并由埃索遠程操作，很快便找到了大量與表演訓練有關的文件。

幾個特工看著這些文件，都得出了一個同樣的答案：這伙人在進行AI訓練！

桃麗絲大吃一驚，說道：“這伙人試圖以這些女孩為數據樣本，用她們的行為模式和思維方式訓練AI。他們是想打造一個和這些女孩類似的人工智能出來嗎？這么做的動機是什么？”

F少校和M教官則第一時間想到她們都是華裔和華僑這個共同點。

“難道是想打造符合華人行為習慣的人工智能間諜？”M教官說，“可他們的設備和訓練方式都太簡陋了，就像一個煙花爆竹小作坊說自己要造原子彈。”

F少校想了想，讓鹿靈去找大樓里有沒有人形的人工智能機器人。

鹿靈說：“好的，少校。那么，電腦里的數據就拜托埃索繼續分析處理了，我去別處調查一下。”

說完，鹿靈拔出數據傳送器，轉身開門準備離開這個房間。

6 伊琳的回答

門一打開，鹿靈就被眼前的畫面嚇到了。有個一看就很劣質的人形機器人正發出“咔咔、咔咔”的聲音朝她走來。這機器人的頭上罩著一頂黑發，身上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比恐怖片里的鬼怪還要令人害怕。

鹿靈正要避開，不料，一個中年男人從機器人身后走了出來。

“你是誰？你怎么在這里？你是我寶貝女兒的樣本嗎？你得休息，明天你得表演，演我的女兒伊琳……”這個男人神神叨叨的，鹿靈思考了一會兒，決定假裝自己只是找東西吃的時候迷路了。

誰知，這男人突然瘋了似的，大吼大叫起來，并對機器人下達了指令：“她是來傷害我寶貝女兒的壞人！伊琳，快殺了她！”

機器人接到語音指令，突然加速朝鹿靈沖了過來。鹿靈按下手指上的戒指開關，一道刀刃露了出來，瞬間變得火紅。就在機器人靠近她的一瞬間，她一揮手，就用戒指上的火熱刀刃把機器人的胳膊削斷了。

男人更加瘋狂，吼叫聲震響了整棟大樓。F少校當機立斷，命令所有在外待命的特工和當地警察進去保護被囚禁的女孩，而他自己火速支援鹿靈。

大樓里，即使那個男人的吼聲引來了好些壯漢保安，鹿靈也絲毫沒有畏懼，她靈活地用手指上的戒指型電熱刀和他們對抗，這些壯漢手忙腳亂，趕緊又派出一個雙手是鋒利尖刺的人工智能機器人。

鹿靈邊打斗邊嗤笑道：“就這？還不如我朋友自己做的智能蟑螂呢。”說話間，鹿靈迎著機器人沖過去，手起刀落，F少校趕到時，機器人被割斷的金屬大腦袋正好朝他飛過來。F少校抬腿一踢，金屬腦袋像足球一樣砸向一個壯漢的后腦勺，那壯漢瞬間暈了過去。

其他幾個保安見情況不對，掉頭就跑，但被前來支援的當地警察悉數抓獲。

女孩們獲救了。鹿靈活動活動筋骨，總覺得還沒打過癮。本以為是涉及國家安全的大案，但現在看來，似乎是一個草臺班子不知在干什么勾當。

瑪爾沙國警方對抓捕到的歹徒進行了審訊，得知真相的特工部眾人有些意外，沒想到失蹤案的背后竟有這樣的故事。

原來，那個大吼大叫的男人是一個長期生活在瑪爾沙國的華僑商人。他和妻子工作很繁忙，他們的女兒伊琳時常獨自在家。不料，這個可憐的女孩兒有天被歹徒盯上，遭到謀財害命。女孩兒的媽媽傷心過度病倒入院，而這個男人也因為受不住打擊，偶爾會變得瘋瘋癲癲。

以菲亞為首的團伙，則是一群詐騙犯。他們這幾年來一直打著可以訓練AI復制人類的幌子，到處招搖撞騙。他們主要的詐騙對象，就是剛剛失去了至親的有錢人。

他們話術是：“只要找到一些和你逝去的親人各方面都很相似的數據樣本，我們就能用他們來訓練AI，并打造一個和你的親人擁有一模一樣大腦的仿生人，仿佛你的親人復活了一樣，代替他陪伴在你身邊。”

那個男人相信了，他付出了幾乎全部財產，被菲亞團伙耍得團團轉，每天看著他們進行這樣荒誕的AI訓練。

得知真相的鹿靈嘆氣說：“詐騙、綁架和囚禁當然都是有罪的，但那一家人也挺可憐的。他怎么會相信這樣就能復制出一個人來啊？”

埃索說：“也不一定。正如M教官所說，這個團伙的設備和訓練方法過于簡陋和異想天開。但有針對性地訓練AI，使其變成某個特定的人，未來未必不能實現。唉，每次思考人工智能的問題，我總覺得很頭疼。”

桃麗絲拍拍鹿靈的肩膀說：“這個草臺班子進行的AI訓練，并沒有完全失敗。或許，那個機器人真的擁有了伊琳的一些感情。你們的F少校把機器人帶到審訊室去了，并當著那個男人的面，與‘她’進行了一次對話。他問‘她’：你愿意看到你的父親為了你，傷害那些無辜的女孩兒嗎？”

“機器人怎么回答的？”波諾著急地問。

“‘她’說：‘爸爸，請不要這樣做，不要傷害任何人。我永遠愛您。’”

（全文完）

知識鏈接

保密協議

保密協議是—種法律協議，旨在保護一方當事人告知另一方的書面或口頭信息，防止這些信息向任何第三方披露。

這種協議通常用于保護單位或公司的商業秘密、技術秘密、生產配方、工藝流程等信息，以維護保密方的經濟或其他利益。保密協議一般可以分為單方保密協議和雙方保密協議。

AI以及AI訓練

AI即人工智能。人工智能可以理解、學習、適應新情況，并從經驗中獲取知識。而這一切的基礎，就是AI訓練。AI訓練，是指通過大量的數據和算法，讓AI系統學會如何執行特定的任務。這個過程可以分為兩個部分：訓練數據和訓練算法。

電熱刀

顧名思義，就是利用電能發熱來實現切割的手持刀具。鹿靈手上的戒指武器，其實是特工學員自行研發的升級款的電熱刀，高溫且鋒利，可以輕易切斷金屬或其他堅硬的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