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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包事實核查對信息參與行為的影響:基于來源可信度的調節

2024-10-07 00:00:00李瑾頡聶凱倫吳聯仁齊佳音
知識管理論壇 2024年4期

摘要:[目的/意義]眾包事實核查作為各社交媒體平臺治理虛假信息的一種措施,探索眾包事實核查與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的關系有利于平臺改進和優化虛假信息治理措施。[方法/過程]采用實證分析方法,通過2(描述性社會規范:存在Vs.不存在)×2(來源可信度:高Vs.低)、2(正向核查:存在Vs.不存在)×2(來源可信度:高Vs.低)、2(負向核查:存在Vs.不存在)× 2(來源可信度:高Vs.低)的組間實驗設計,從描述性社會規范、來源可信度、正負向核查等方面探索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的影響機制。[結果/結論]實證結果表明,描述性社會規范正向影響用戶信息參與行為,且描述性社會規范和用戶信息參與行為呈倒U型關系;來源可信度對描述性社會規范和用戶信息參與行為之間的關系具有正向調節作用;來源可信度對正向核查和用戶信息參與行為之間的關系具有正向調節作用,來源可信度越高,正向核查對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的影響越大;來信可信度對負向核查和用戶信息參與行為之間的關系具有負向調節作用,來源可信度越高,負向核查對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的影響越小。

關鍵詞:眾包事實核查;社會規范;來源可信度;信息參與行為

分類號:G206

引用格式:李瑾頡, 聶凱倫, 吳聯仁, 等. 眾包事實核查對信息參與行為的影響:基于來源可信度的調節[J/OL]. 知識管理論壇, 2024, 9(4): 367-379 [引用日期]. http://www.kmf.ac.cn/p/399/. (Citation: Li Jinjie, Nie Kailun, Wu Lianren, et al. The Impact of Crowdsourced Fact-checking on User Information Engagement Behavior: The Moderating of Source Credibility[J/OL]. Knowledge Management Forum, 2024, 9(4): 367-379 [cite date]. http://www.kmf.ac.cn/p/399/.)

1 引言/ Introduction

近年來,全球各國社交媒體平臺一直面臨虛假信息泛濫和快速傳播的挑戰,眾包事實核查被各社交媒體平臺用于虛假信息治理。

事實核查最早出現在新聞界,作為一種創新的新聞形態,以新聞報道中可驗證的事實為對象,遵循新聞生產或社會科學邏輯的分析手段來驗證和表達事實,并依據“透明性”原則向公眾完整呈現開展核查所依據的證據、論證過程及判定結果。眾包事實核查作為專業核查的補充,旨在減少在線社區或社交媒體平臺的虛假和錯誤信息,如Twitter平臺的Birdwatch功能[1]、職場社交平臺“脈脈職言”社區的用戶表情標簽投票功能等。各社交平臺設計的功能旨在發動用戶在社交平臺和在線社區對虛假信息的核查,打擊網絡空間的虛假信息,從而實現網絡空間虛假信息的治理[2-3]。

與專業機構的事實核查不同,如澎湃新聞的“澎湃明查”,其事實核查者具有專業的知識背景。然而,普通網民是結合自身特有的背景和知識儲備對信息做出判斷的,承擔了事實核查員的角色[4]。

目前對眾包事實核查的效果還存在爭議,未能形成一致的結論。一些學者認為眾包事實核查在減少虛假信息及其傳播方面具有明顯的效果,并指出一些社交媒體平臺巨頭正積極嘗試讓眾包工作[5]。Facebook有一個名為“社區評論”的項目,雇傭外行人評估新聞內容;Twitter通過自己的項目“鳥觀”(Birdwatch)征求讀者對Twitter消息真實性的意見[1]。另一方面,有學者指出普通網民無法達到專業事實核查人員的水平[3],有理由對依賴于代表性人口樣本的眾包事實核查持謹慎態度。此外,雖然眾包這種基于群體的形式能提供一些新聞質量評估信息,但它們識別虛假新聞的能力有限,而且差異很大。

要厘清眾包事實核查的效果,首先需要理解眾包事實核查,即網民在社交媒體平臺或在線社區對帖子進行標注、投票和打標簽等行為對其他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發揮作用的內在機制。梳理已有文獻發現,相關研究有兩個視角:①將網民群體的事實核查看作一種社會規范約束,社交媒體平臺通過將其他群體網民對信息的評級或標簽展示給后續的用戶參考,從而影響其信息參與行為,如對信息的點贊、評論和轉發等[6]。社會心理學表明,社會規范(Social Norms,SNs)強烈影響著個體行為和信念[7]。因此,社會規范可能是減少虛假信息的一個解決方案,社會規范可以引導行為朝著對個人和社會有益的方向發展[8]。信息管理領域學者將社會規范應用在虛假信息分享和治理方面[9-10]。②將眾包事實核查作為一種助推干預,旨在提醒用戶對信息的準確性進行思考,從而影響用戶的信息參與行為。G. Pennycook等從行為科學視角,采用助推干預的方法,將用戶注意力轉移到信息準確性上,從而減少了虛假信息的傳播,實現虛假信息的治理[11-12]。這一研究視角受到相關研究領域學者的關注,并在健康虛假信息治理等方面發揮作用[13]。

已有文獻在兩個方面的研究都尚處于初始階段,探索眾包事實核查標簽對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的內在機制還不夠深入,特別是在眾包事實核查標簽作為一種描述性社會規范(存在Vs.不存在)以及正向核查(存在Vs.不存在)和負向核查(存在Vs.不存在)等情境下,用戶信息參與行為是否有顯著差異?眾包事實核查與信息來源可信度是否存在交互效應?

為了解決上述兩個問題,本研究將眾包事實核查信息(即群體網民對信息的評級、標注或標簽)看作一種描述性社會規范,研究其對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的影響,進一步探索眾包事實核查的類型如“符合事實”等(正向核查)、“沒有依據”等(負向核查)和信息來源可信度對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的交互作用。

2 文獻綜述/ Literature review

2.1 多學科虛假信息治理研究

假新聞、陰謀論、謠言等虛假信息(misinformation)一直都是媒介輿論場中一股不容忽視的“暗流”與“逆流”,在不同社會、種族和文化群體中均有著一定影響力。梳理近5年國內外相關研究代表性文獻發現,虛假信息的治理已成為當前各學科研究的重點和熱點,受到廣泛關注(見表1)。國際著名綜合期刊Science、Nature和PNAS分別發文探討虛假信息的傳播、公眾參與和治理研究等問題。各學科領域主流期刊更是以特刊(special issue)的形式對虛假信息相關問題開展系統探討,如信息管理領域期刊Journal of Management Information Systems和傳播學領域期刊Social Media & Society。

虛假信息治理是一項艱巨、緊迫而又長期的任務。自信息疫情現象出現以來,國內外不同領域學者展開了虛假治理的綜合探索,一些學者從技術阻斷、法律法規約束、行政處罰、教育勸導等角度提出了治理路徑[14-15]。另一些學者開始從公眾認知、心理等角度,希望對“虛假信息”提出標本兼治的新的方法和策略。特別是2021年發表在Nature上的一篇文獻[11],從行為科學視角,通過助推干預的方法,開辟了“虛假信息”助推治理這一研究方向,促進了相關研究的發展。發表在Nature Medicine上的文獻[13],從心理認知和干預視角,通過社會規范助推打擊社交媒體上的假新聞,通過助推引導公眾的注意力去判斷信息真實性,來使其減少對虛假信息的轉發。

2.2 社會規范與虛假信息治理

社會心理學表明,社會規范強烈影響著個體行為[25]。因此,社會規范作為可能是減少虛假信息的一個解決方案被提出[9]。社會規范可以引導行為朝著對個人和社會有益的方向發展[26]。有研究表明,SNs是鼓勵不同領域中親社會行為的有力工具。社會規范研究主要包括社會規范與個體行為的影響研究,如健康行為、親環境行為、消費行為等[27]。

就虛假信息的分享而言,已經有一些初步的證據表明,提供一個反對在線分享虛假信息的規范可以減少這種行為。U. K. H. Ecker等通過3個實驗研究發現社會規范在減少錯誤信念方面和反駁一樣有效,而將社會規范和反駁干預措施的結合是最有影響的[7]。S. Andi等研究發現,基于社會規范的提示使愿意分享虛假信息文章的人的比例減少了5.1%,表示不想分享該文章的受訪者的比例增加了46.7%[8]。H. Gimpel等通過實驗證明在使用社會規范來提升人們舉報假新聞的研究中,使用強制性規范顯著提升了人們舉報假新聞的行為意愿,但是描述性規范并沒有顯著的作用[9]。同時,將強制性社會規范和描述性社會規范相結合導致了最大幅度的舉報行為。因此,社會規范是對抗假新聞的一種有希望的社會技術補救措施。

社會規范性信息可以幫助揭穿虛假或模棱兩可的主張,并表明虛假信息處理的理論應該考慮到社會規范因素。由于描述性規范和強制性規范涉及傳遞不同的信息,其對行為的影響也存在差異。學者們對兩類社會規范的作用效果褒貶不一。因此,本研究將進一步探索社會規范與虛假信息相結合的研究,以期能對上述問題進行系統的探討。

3 研究假設/ Research hypothesis

社會規范是一種指導和約束人們共同認可的行為社會規則。它可以控制群體內的期望,告訴人們社會期待的行為或是大家正在做的行為[26]。當個人無法判斷某件事的合理性和合法性時,會傾向于參考和模仿他人的行為,這一過程就涉及到社會規范。社會規范可以預測個體行為,因為當人們感知到規范壓力時會更傾向于遵守社會規范,社會規范會促進人們的親社會行為。已有文獻主要區分了兩種不同類型的社會規范:描述性社會規范和命令性(或強制性)社會規范。如錢明輝等研究了描述性社會規范和命令性社會規范對促進人們采納說服性健康信息意愿的作用效果[28]。

3.1 描述性社會規范對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的影響

描述性社會規范向用戶展現了其他人對某一特定行為的看法和態度,并通過與描述該行為相關的社會獎勵和懲罰來鼓勵用戶參與社會認可行為,減少社會不認可行為。這可能是一種社會壓力的形式,即告訴用戶應該怎么做。描述性社會規范會刺激用戶不同的行為動機:描述性社會規范期待用戶做出與大多數人一致的決定從而保持在該情景下的正確決策。有文獻在研究虛假信息時,經常把參與度作為因變量,社交媒體平臺提供量化指標(如注釋、點贊、評論和轉發),這些信息有助于用戶推斷其他人對帖子內容的看法。此外,社交媒體指標能讓用戶相信別人認可的內容。因此,若在線社區存在描述性社會規范可能會有更多的用戶基于從眾心理,愿意參與到帖子中來,包括評論、點贊和轉發。

描述性社會規范使個體對所處群體中多數人都在做的行為產生認知,形成類似于羊群效應,對促進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產生影響。本研究將眾包事實核查信息,即群體通過表情標簽表達對帖子的觀點,作為描述性社會規范(見圖2)。當存在描述性社會規范信息時,會促進用戶通過轉發、評論和點贊行為參與帖子。因此,本研究提出假設H1。

H1:眾包事實核查信息作為一種描述性社會規范,正向影響用戶信息參與行為。

社會規范是存在強度的[9],不論是強制性社會規范還是描述性社會規范。描述性社會規范的強度可以通過控制特定標簽的數量來改變(即本研究中眾包事實核查表情的數量)。目前研究表明,描述性社會規范的強度與行為之間存在正相關關系[29-30]。例如,C. Demarque等發現在網上購物環境中,社會規范強度對購買生態產品的顧客人數存在正向影響[31],表現出特定行為的人數越多,這種行為就越被視為標準的做事方式,顧客也就越愿意使用社會規范作為決策捷徑。反之亦然,如果描述性社會規范的強度比較弱,表明大多數人的行為并不理想,則可能會適得其反[32]。

對于混雜著真假信息的在線社區,描述性社會規范的存在使用戶的注意力集中在特定的帖子和群體行為上,為用戶參與提供決策依據。因此,描述性社會規范越強,參與帖子行為也會越多。然而,從動機推理角度,M. Chung等研究發現,眾包事實核查標簽顯著降低了用戶評估信息可信度的動機推理[33]。從感知價值視角,隨著描述性社會規范的不斷增強(即群體對帖子給出的標簽增多),如“符合事實”或“沒有依據”的標簽數量很大,表明帖子所闡述的內容或事情已有明顯的結論,帖子的真假性在群體中已有一致結論。相應的,對帖子的真假性核查動機也會減弱,并且再過多參與該帖子內容或事件的價值增量不大[9]。筆者預測,隨著描述性社會規范的增強,用戶感知到參與帖子的價值降低,從而會減少參與行為。這表明,描述性社會規范強度存在一個臨界值,當超過這個臨界值時,用戶對帖子的參與行為意愿會減弱,用戶參與行為數量(轉發、評論和點贊數量)相應減少。因此,本研究提出假設H2。

H2:隨著事實核查標簽數量的增加(即描述性社會規范增強),用戶信息參與行為會呈現先增后減的趨勢,即兩者存在倒U型關系。

3.2 來源可信度與社會規范的交互效應

社交媒體平臺中影響信息接受者參與信息評論和傳播的一個重要因素是——信息來源的可信程度[33]。事實上,當收到信息時,接收者在決定是否參與信息(點評或點贊)和傳遞信息(轉發)時,首先會評估信息的可信度。來源可信度是信息接收者對信息創造者的看法,反映信息創造者的專業性與可靠性,與信息內容是否可靠無關[34]。來源可信度對信息分享和互動行為(點贊和評論)有顯著正向影響[35]。

ELM(Elaboration Likelihood Model)模型給出了影響闡釋可能性的兩個重要背景因素:信息參與者的動機和能力。與ELM的預測一致,上述先前的研究通過實證分析和實驗研究了來源可信度和社會規范這兩個因素與中心和外圍路徑對用戶參與行為的影響。由于本研究的目的是分析信息來源可信度與社會規范的交互作用,因此筆者不重復以往的研究。相反,基于以往的理論研究[36],筆者將源可信度作為說服過程中的重要調節因素,以探索其調節作用。研究模型如圖1所示:

筆者預計來源可信度與描述性社會規范存在匹配效應,與可信度較低的信息來源相比,來源可信度高且同時存在描述性社會規范的帖子會對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產生更強的影響。而對于來源可信度低且不存在描述性社會規范的帖子,對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的影響則會減弱[38]。具體來說,本研究提出假設H3。

H3:來源可信度對描述性社會規范和用戶信息參與行為之間的關系具有正向調節作用,來源可信度越高,描述性社會規范對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的影響越大。

眾包事實核查類型分為“符合事實”等正向核查與“沒有依據”等負向核查,其對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的影響是否有區別?已有研究指出,個體更愿意分享支持態度而非反對態度的事實核查。更具體地說,與動機推理過程相一致的是,與反駁信息(即被核查為“沒有依據”等負向的信息)相比,用戶更愿意分享確認信息(即被核查為“符合事實”等的正向信息)[6]。據此筆者假設,當描述性社會規范是正向核查時,來源可信度越高,描述性社會規范對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的影響越大;當描述性社會規范是負向核查時,來源可信度越高,描述性社會規范對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的影響越低。因此,本研究提出假設H4和H5。

H4:來源可信度對正向核查和用戶信息參與行為之間的關系具有正向調節作用,來源可信度越高,正向核查對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的影響越大。

H5:來信可信度對負向核查和用戶信息參與行為之間的關系具有負向調節作用,來源可信度越高,負向核查對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的影響越小。

4 實證研究/ Empirical research

4.1 數據來源和結果分析

本研究的數據來源于職場社交APP“脈脈”的“職言”板塊,在該板塊下用戶可匿名,或通過認證后發布與企業相關的帖子,該帖子會被其他用戶進行事實核查,通過帖子下方設置的8個表情標簽對帖子進行評價,其中正向核查標簽有4個:“符合事實”“感同身受”“同問”“有幫助”,負向核查標簽有4個:“言辭過激”“沒有證據”“有失偏頗”“涉及隱私”。,用戶參與帖子的行為包括“轉發”“評論”和“點贊”(具體示例見圖2)。本研究將眾包事實核查產生的信息(即各種表情標簽)作為一種描述性社會規范,探討描述性社會規范對用戶信息參與行為(轉發、評論和點贊)的影響,同時考慮信息來源可信度(發帖用戶是否有通過平臺身份認證)對描述性社會規范和用戶信息參與行為之間關系的調節作用。本研究采集了職場社交APP“脈脈職言”中的1 194條帖子、3 802個核查表情標簽、133 648個用戶參與行為及其“話題”和“話題”等字段數據。

本研究選取“脈脈職言”中的帖子,進行社交媒體平臺用戶虛假信息參與行為的研究,具有一定的代表性,主要是自“脈脈職言”誕生起,就充斥著各種企業傳言。據新浪財經和界面新聞報道:“在中國裁判文書網上,脈脈(主體公司名為‘淘友天下’)是常客,曾因為職言上的匿名帖子被車好多、字節跳動、百度、B站和便利蜂等企業起訴”[38-39]。

本研究涉及8個研究變量,其中因變量為用戶參與行為,包括轉發、評論和點贊,分別用獲得的數量來表示,其余5個自變量為: ①信息來源可信度(source credibility, SC),通過有無認證來表示,有認證為高可信度來源,用1表示,無認證為低可信度來源,用0表示;②話題(topic),表示帖子是否在一個具體的話題內,1表示帖子是在一個具體話題內,0則不是;③描述性社會規范(descriptive social norms, DSNs),用8個表情標簽的總數表示,在做方差分析時,將其轉化為二元數值,1表示存在描述性社會規范,0則表示不存在;④正向核查(positive check, PC),用4個正向核查標簽的總數表示,在做方差分析時,將其轉化為二元數值,1表示存在正向核查,0表示不存在;⑤負向核查(negative check, NC),用4個負向核查標簽的總數表示,在做方差分析時,將其轉化為二元數值,1表示存在負向核查,0表示不存在。變量的基本統計結果如表2所示。

4.2 結果分析

從表3可以看出,在職業社交平臺“脈脈”中,眾包事實核查信息作為一種描述性社會規范(DSNs),與用戶參與帖子的轉發行為(B=1.953, t=26.111, p<0.01)、評論行為(B=2.275, t=21.547, p<0.01)和點贊行為(B=2.284, t=24.602, p<0.01)均顯著正相關。因此,假設H1獲得支持。

描述性社會規范的平方(DSNs2)與用戶參與帖子的轉發行為(B=1.953, t=26.111, p<0.01),評論行為(B=2.275, t=21.547, p<0.01)和點贊行為(B=2.284, t=24.602, p<0.01)均顯著負相關。這表明,隨著事實核查信息數量的增加(即描述性社會強度增強),用戶參與行為數量會呈現先增后減的趨勢,即兩者存在一個倒U型關系,假設H2獲得支持。

采用方差分析,對來源可信度與描述性社會規范的交互作用進行研究,分析結果見表4。結果顯示,來源可信度對描述性社會規范和用戶轉發行為之間的關系具有正向調節作用(F=12.622, P<0.001)。來源可信度越高,存在描述性社會規范對用戶轉發行為的影響越大。而來源可信度與描述性社會規范對評論(F=2.650, P=0.104>0.1)和點贊(F=0.366, P=0.545>0.1)的交互效應不顯著, 因此假設H3部分獲得支持。

從圖3可見,與低來源可信度相比,在高來源可信度下,描述性社會規范對用戶轉發行為的影響更大,且影響顯著(F=12.622, P<0.001)。

表5是來源可信度和正向核查對用戶參與行為的交互作用。結果顯示,來源可信度對正向核查和用戶轉發行為(F=19.989, P<0.001)、評論行為(F=5.991,P=0.015<0.05)之間的關系具有正向調節作用。來源可信度越高,正向核查對用戶轉發和評論行為的影響越大。而來源可信度與正向核查對點贊行為(F=0.796, P=0.372>0.1)的交互作用不顯著,因此假設H4部分獲得支持。

由圖4和圖5可見,與低來源可信度相比,在高來源可信度下,存在正向核查對用戶轉發行為的影響更大,且影響顯著(F=19.989, P<0.001);存在正向核查對用戶評論行為的影響也更大,影響顯著(F=5.991, P=0.015);存在正向核查與不存在正向核查對用戶點贊行為的影響不顯著(F=0.796, P=0.372)。

表6是來源可信度和負向核查對用戶參與行為的交互作用。結果顯示,來源可信度對負向核查和用戶轉發行為之間的關系具有負向調節作用。來源可信度越高,負向核查對用戶轉發行為的影響越低。而來源可信度與負向核查對評論和點贊行為的交互作用不顯著,因此假設H5部分獲得支持。

由圖6可知,與低來源可信度相比,高來源可信度下,存在負向核查對用戶轉發行為的影響更小,且影響顯著(F=5.075, P=0.024<0.05);存在負向核查與不存在負向核查對用戶評論行為(F=0.630, P=0.428>0.1)和點贊行為(F=1.035, P=0.309>0.1)的影響不顯著。

5 研究結論與啟示/ Conclusions and Implications

5.1 研究結論

本研究基于職場社交APP“脈脈職言”的帖子及其相關數據,從社會規范和來源可信度兩個方面,對在真實信息、傳言和虛假信息混雜的社交平臺中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的影響機制進行探索。研究結果主要包括:

(1)眾包事實核查信息作為一種描述性社會規范,正向影響用戶社交媒體信息參與行為。以表情標簽存在的眾包事實核查信息,不論是“符合事實”等的正向核查還是“沒有證據”等的負向核查,都會促進用戶信息參與行為。這表明描述性社會規范使個體對所處群體中多數人都在做的行為產生認知,形成類似于羊群效應或勸說效應,對促進用戶信息參與和采納行為產生影響。這與已有研究的結論一致[28]。

(2)眾包事實核查信息作為一種描述性社會規范,其數量的增加(即描述性社會規范增強)對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的影響呈現先增后減的趨勢,即兩者存在一個倒U型關系。本研究從動機推理和感知價值視角對該現象提出了解釋。

(3)來源可信度對描述性社會規范和用戶信息參與行為之間的關系具有正向調節作用。來源可信度越高,描述性社會規范對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的影響越大。進一步,將眾包事實核查分為正向核查和負向核查,研究發現來源可信度與正負向核查對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的交互作用存在顯著區別。來源可信度對正向核查和用戶信息參與行為之間的關系具有正向調節作用,來源可信度越高,正向核查對用戶轉發和評論行為的影響越大。來信可信度對負向核查和用戶信息參與行為之間的關系具有負向調節作用。來源可信度越高,負向核查對用戶轉發行為的影響越小。

上述研究結論說明,事實核查被看作一種“社會規范約束”,可作為減少虛假信息的一個解決方案。不論是正向還是負向的事實核查標簽都減少了在線虛假信息參與和分享行為。其中產生作用的機制是事實核查標簽會誘導用戶對看到的信息進行更多的批判性思考,雖然不一定能得出信息是否真實的結論,但可以使得用戶信息參與行為變得更加慎重。

5.2 研究貢獻

網絡空間虛假信息仍是數字社會安全面臨的重要挑戰之一,虛假信息的治理受到了各學科領域學者的廣泛關注和探討。本研究的理論貢獻主要有以下4個方面:

(1)先前的研究,如G. Pennycook等從心理學的行為助推干預視角,通過在線實驗探索準確性提醒對用戶分享虛假信息的影響[11]。H. Gimpel 等從社會規范視角,通過在線實驗研究了強制性社會規范和描述性社會規范對用戶轉發假新聞的影響[9]。上述研究多采用在線實驗的方法,而本研究通過職場社交媒體真實數據,采用實證分析的方法,探索眾包事實核查信息作為一種描述性社會規范對用戶信息參與行為(轉發、評論和點贊)的影響。本研究對已有研究起到一個非常重要的補充作用。

(2)本研究探討了描述性社會規范強度對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的影響,發現描述性規范強度與用戶信息參與行為之間存在倒U型關系,并進一步從動機推理和感知價值視角,對該現象提出了解釋。同時,拓展了社會規范理論在虛假信息治理領域的本土化研究。

(3)本研究深入分析了信息來源可信度對描述性社會規范與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的調節效應,深化了信息來源可信度、描述性社會規范和用戶信息參與行為等領域的研究。

(4)本研究將眾包事實核查的標簽分為正向核查和負向核查,更進一步地探討信息來源可信度對正負向核查與用戶信息參與行為關系之間的調節效應。研究發現,來源可信度對正向核查和用戶信息轉發行為之間的關系具有正向調節作用。來源可信度越高,正向核查對用戶轉發行為的影響越大。來信可信度對負向核查和用戶轉發行為之間的關系具有負向調節作用。來源可信度越高,負向核查對用戶轉發行為的影響越小。本研究進一步豐富了社交媒體虛假信息治理和用戶信息參與行為領域的研究。

此外,本研究的結論和貢獻對社交媒體平臺虛假信息治理提供了一定的實踐啟示。本研究結論為眾包事實核查作為社交媒體平臺虛假信息治理的一種措施提供可能性,并為該措施的優化和改進提供建議:

(1)社交媒體平臺在維持社區活躍度和減少虛假信息方面應做出平衡。已有研究表明,社區實名制認證會降低活躍度。但本研究也發現,實名制認證(即來源可信度的確定)能夠提高用戶對虛假信息的參與,從而實現虛假信息的治理。

(2)社交媒體平臺可以采用強制性(命令性)社會規范減少虛假信息。社交媒體平臺在引進群體用戶的核查表情標簽作為描述性社會規范時,也可以通過提示用戶要遵守平臺規定(強制性社會規范),不參與虛假信息的分享。已有研究發現,強制性社會規范和描述性社會規范的結合對虛假信息的治理效果最佳[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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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貢獻說明/Author contributions:

李瑾頡:提出研究命題及研究思路,修改論文;

聶凱倫:收集與分析數據;

吳聯仁:進行實驗設計,撰寫與修改論文;

齊佳音:指導研究過程,修改論文。

The Impact of Crowdsourced Fact-checking on User Information Engagement Behavior: The Moderating of Source Credibility

Li Jinjie1 Nie Kailun2 Wu Lianren3 Qi Jiayin3

1School of Journalism and Communication, Guangzhou University, Guangzhou 510006

2School of Management, Shanghai University of International Business and Economics, Shanghai 201620

3School of Cyberspace Security, Guangzhou University, Guangzhou 510006

Abstract: [Purpose/Significance] Crowdsourced fact checking has been proposed by various social media platforms as a measure for misinformation governance. Explor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rowdsourced fact-checking and users’ information engagement behavior is conducive to improving platforms and optimizing governance measures. [Method/Process] This study used the intergroup experimental design: 2(descriptive social norms: existence Vs. non-existence) × 2(source credibility: high Vs. low), 2(positive check: existence Vs. non-existence) × 2 (source credibility: high Vs. low), 2(negative check: existence Vs. non-existence) × 2 (source credibility: high Vs. low) to explore the influence mechanism of user information engagement behavior in terms of descriptive social norms, positive and negative check, and source credibility. [Results/Conclusions] The empirical results show that descriptive social norms (DSNs) positively influence user information engagement behavior, and descriptive social norms (DSNs) and user information engagement behavior have an inverted U-shaped relationship. Source credibility positively moderat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descriptive social norms (DSNs) and user information engagement behavior. Source credibility has a positive moderating effect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ositive checks and user information engagement behavior; the higher the source credibility, the greater the impact of positive checks on user information engagement behavior. Source credibility has a negative moderating effect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negative checks and user information engagement behavior; the higher the source credibility, the smaller the impact of negative checks on user information engagement behavior.

Keywords: crowdsourcing fact-checking social norms source credibility information engagement behavior

Fund project(s): This work is supported by the Project of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Ministry of Education in China titled “From Interpersonal to Human-machine Communication: A Study of Public Disinformation Involvement Behavior and Governance Under Computational Propaganda” (Grant No. 23YJC630081) and the General Program of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 titled “A Study of Infodemic Governance Based on Public Social Media Involvement Interventions” (Grant No. 72274119).

Author(s): Li Jinjie, associate professor, PhD; Nie Kailun, master candidate; Wu Lianren, associate professor, PhD, corresponding author, E-mail: lianrenwu@gzhu.edu.cn; Qi Jiayin, professor, PhD.

Received: 2023-12-20 Published: 2024-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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