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季恩情
風景等待著時光,時光期待著歌唱。當心界的編鐘擊奏體鳴,當心志的風采扶搖盛景,詩人張建魯穿越時空的靈感,闖蕩著通靈圣界的睿智,遂遣詞童年理想、執筆青蔥秉性、抒發英年豪壯、詩意鴻鵠人生,將一路參悟匯集成“心靈物語”——暢懷《生命如詩》之大魯詩行。
“大魯”是張建魯的乳名。似乎,這個響亮又貼心的喚屬于姊妹順序的排行;又似乎,這個上口又順心的昵稱僅表達父母的深情。然而,這昵稱卻蘊含著父母的無限愿景。這愿景是“母親用四天把我養大”艱辛的濃縮:一天,是“我生在一個飄著雪花的冬天,只有孤獨的繭燈相伴。母親給我縫制的棉襖,暖融融的棉絮里裹著一個夏季。”一天,是“我背著母親用她舍不得穿的小褂改制的書包上學去了。母親用黑發換成白發的代價,又換回一個干癟的秋天。”一天,是“每一個悶熱的夜晚,單薄的母親在我身后,輕輕搖動芭蕉扇,送給我一個春天的祝愿。”一天,是“母親的一生,用春天、夏天、秋天、冬天把我養大,我帶著她的祝愿走向明天。”(《母親用四天把我養大》)還有那“夕陽的影子,被正在收割谷子的,弓著的脊背拉長……聰明可愛的小男孩啊!是不是恨自己不能幫勞作的爹娘”乖巧的懵懂。(《黃昏,一個小男孩》)這些深刻在作者記憶里的影像生動詮釋了詩集“前言”總括的:“我的詩,是同土地交談的纏綿細語,述說著我的悲歡,我的迷茫,我的希冀。”是其用一個成熟男人的視角審視童年情趣,整理時光收藏,兜底鄉愁家珍;也揭示出詩人詩情的原水、詩意的原生態和詩境的原動力。
這是一雙如詩如畫的父母,他(她)們夜以繼日的辛勤勞作、含辛茹苦的操持度日、樸實善良地生性修為、堅貞誠懇的生命風范都以詩的溫度、詩的形象、詩的精神、詩的姿態影響傳感、潛移默化著詩人大愛情懷的養成。因而,母親喚兒乳名,已非符號,而是深含整個母愛的寄托。父親喊兒乳名,卻非稱代,而是給予全部家庭的冀望。因此,那個被寄托、被冀望的“大魯”便用自身的強大,還愿了父母的心愿,報效著家國恩重如山、情深似海的偉岸厚重。是的。沒有真情,絕無好詩。因而,他的詩行溢彩著父母善良和仁慈的光熱,他的詩篇騰燃著親情的支撐和人格的壯碩,更有在溢彩與騰燃間浸染和淬取的一顆赤子之心的熾烈和坦誠。大凡古今,成就一位杰出人物,都彰顯著“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的大仁大義。因此,便有著張建魯在父母身邊享有愛暖與光熱和為之計深遠的人格魅力。在鎮守邊關的夜季感念“我看著月亮,月亮看著娘”那通透天意的親情。亦因此,才有了張建魯長篇紀實文學《母親》;有了他唱響央視和大江南北的寫給父母的《心歌》(張建魯歌詞集);更有這一首首jAdeuDgvzaC2hMutwybr61e9lXjLGsPtwIRhjV6as/A=、一季季感召日月的堂堂詩集。由此可見,詩,是人性最美的吐露——升華七情,超脫六欲。詩,是生命最貴重的頂禮——明德揚善、包容萬物。一位詩人無論有多大見識,最終都脫離不了生性注定給他的營養。所謂“作詩有性情,必有面目”。屬實,詩的模樣就是父母的模樣,詩的風度就是家的風范,詩的氣質就是兒孫的氣宇,詩的品位就是人格的品質。
細品詩作,不難看出張建魯植根親情的堅實和勤勉修為的本真。張建魯又是超然的。超然在他贏服慵懶,盤活智慧;超然在他“仰觀吐曜,俯察含章”——那軒昂的氣宇時常激蕩在峰巒疊嶂之上,那澎湃的情志隨處涌奪海江滄浪之茫。
二、五個季節
品讀張建魯的詩作,會使人油然生出一種精神啟迪。頓覺有詩的地界,便不會荒廢景致;有詩的境遇,便不會折損時光。那么,在這詩情畫意的地界和蓬勃盎然的境遇,你會不由自主地追隨詩人的韻腳、詩人的韻致踱步詩人享有的第“五個季節”,去聆聽那“春季,我把心愛的竹笛栽進土地。摘它長出的嫩嫩竹葉做竹篾,讓大地向你吹奏心曲。”去探究“夏季……讓蓮蓬告訴你藕的謎底”和“秋季……有棵野葡萄,掛滿微紅透明的珠粒。那是我會說話的心靈映著晨曦。”還有詩人“冬季,跋涉去黃河的源頭。用胸膛融化冰山雪地,讓滿河,漂著花瓣的春水,流向你的心里。”
此時,你可聽到詩人那支“心愛的竹笛栽進土地,向你吹奏心曲”的脆響?那是詩人丹田吐納的紫氣,是詩人的心勁奏鳴的愿景;那是詩的氣韻驚蟄大地的生機,是詩的氣場在山川跌宕升騰。
此間,你能解密“藕的謎底”嗎?那是惟高潔通透的人生難能解碼的謎面。是詩人在迷惘與彷徨間掙扎與抗爭后的醒悟與自覺,是詩人在紛亂與糾葛中靜思與洞察后的明辨與自省。那出淤泥而不染的堅貞與純粹,終將綻開接天蓮花、結滿蓬盆蓮子,還生活干干凈凈、和和美美的歡顏與寵幸。
此處,你能傾聽到“微紅透明的珠粒”“映著晨曦”的心靈物語嗎?那是源自詩人本真的初心,捧仁愛于碩果,奉善良于甜美,無怨無愧的執著,醇熟實誠的心地。
你一定看到,那個不畏艱難險阻的求索者攀援跋涉的身影,挺立在青藏高原巴顏喀拉山冰雪巔峰,集聚整個身心的熱量,“用胸膛融化冰山雪地”,讓中華民族的母親河“漂著花瓣的春水,流向你的心里。”這些鮮活在四季的物象對景詩人的意象無法抑制、無法休止、無法停頓、無法舍棄,注定靜思致遠、遐想飛度、心馳神往地闖入第“五個季節”——“心季”。
“無冥冥之志者,無昭昭之明。”張建魯的詩作,由衷傳感那情志震顫的脈搏——那是執筆點響的律動,是感性體悟到達理性認知的成竹在胸。因之,詩是有溫度的,其溫度即是詩人情懷的熱度。詩是有生命的,其生命即是詩人體魄的骨感。詩是有氣質的,其氣質即是詩人境界的氣度。詩是有韻致的,其韻致即是詩人心跡的神采——是心地的曝光、靈魂的雕塑、修為的舞儀、精神的彰顯。
沿著張建魯的詩路花語,緊貼詩人稍縱即逝的靈感,步入滄海桑田的邊際,走進詩人美不勝收的第五個季節。在詩人既唯美且樸實的意境里,揣摩父輩講述的一個古老的故事:“一群逃荒的人,在一片茅草叢生的土丘,手拉著手,開始了抗爭命運的生活搏斗。”那依然縈繞懷想的“生我養我的鄉村啊,郭家樓,它宛如一叢野花開遍山丘,野花思戀偷它芳香的孩子,我懷念它奉獻給我童年有芳香飄悠的溫柔……今天,我們村真的名副其實了。在一個陽光明媚,五谷飄香的季節,竟長出幢幢小樓。像寬大的排筆,重新寫著我們村的春秋。”(《懷念》)毋庸置疑,任第五個季節多么地美輪美奐、超凡脫俗,均承載著詩人現實生活的四季沉淀和養精蓄銳的親情富養。捧讀沉甸甸的詩集,又有誰不嗅出詩人“心季”的芳香?這芳香來自張建魯心季的“兩個太陽”,一個問鼎“天上的太陽是生活的天平”,一個昭告“心中的太陽是愛的銅鏡”(《我有兩個太陽》)。唯實,擁有了天心合一的光芒,詩人方可“抽太陽的金縷,做弦,把背影變成弓。我的生命,就是呼嘯的箭。去追趕,歲月滄桑和永恒。”(《背影》)
從張建魯詩歌作品的心路情懷中,無疑會清晰地發現其文化藝術創作的鐵定規律和既定共性:那就是源于生活的真實生動,高于生活的藝術造詣又回于生活的精湛神采。那么,生活給予了一個智者熱情,那不是單純的體溫;熱情觸碰了一個虔者心靈,那不是單一的生動;心靈做足了一個詩人的意境,那不是單獨的生機;意境激發了一個仁者的品性,那不是單薄的秀峰。這或是詩章生成的心路,亦是張建魯騰達畢俊、奮筆馳騁詩意文風的篤定。如果還有的,便是深刻在心底的苦難和苦難雋永著的堅韌。詩和遠方是一個詩人的向往,愛和自覺則是一顆詩心的暖房。
“黃河落天走東海,萬里寫入胸懷間。”欣賞一部經典詩作,不要問為什么。因為,它無需作者解釋告白;除卻了典故的說明——一切鮮活和靈光均在詩中的峰巒疊嶂、瀚海滄浪。品鑒一個詩人的情懷,卻要問為什么。因為,你需要探究作者初心本真,除卻了賦、比、興的章法——所有氣、韻、意的精彩和壯觀均在詩言間憂國愛民、柔婉綺麗、抒憤陶情、豪邁僨張。
詩心即愛心,愛心即慧心。此,誰又能不讀懂張建魯詩山辭海的妙蒂呢?詩,是最有親和力的激情感染。詩,是最具個性美的語言姿態。詩,是最有人情味的百姓家常。詩,是最具審美觀的生命認知。詩是裸露的情意,也是心季結出的最飽滿的果實。不知道有哪種文學體裁能直抒胸意詩一般的淋漓盡致;也不曾見,有哪個四季能結出甜醉時光的果實。詩人的生命精彩不是靠時光成就的。然成就詩人生命精彩的一定是詩的時光。詩——是第五個季節時光的戀人,她的“愛情是綠色的,那最高的青翠山峰,就是愛情——不老的綠色化石,我們就是化石的母體。”(《愛情是綠色的》)可以認定——這“不老的綠色化石”就是中華民族生生不息、歷久彌新的文化內核。
三、大方無隅
如果說,詩——是張建魯排版在季節的光刻活字,那么,情——即是他裝訂在時光扉頁間的開卷風景。
《南疆詩集》《鄉思情韻》《鹽的力量》和《生命如詩》等詩集,主要收錄了張建魯由“軍旅詩人”到濟寧工作期間的前期作品。詩集分輯命題,開卷明義。對于詩集的反響,不乏國內文學大家撰文舉薦,亦多有詩界大腕品評賞析。這些評述與闡釋,無疑為讀者進一步理解和感悟詩意內涵、貼近詩人心地和引領價值取向起到了豐富寶貴的知識認知,也為詩人放之四海、鼓槳揚帆地創作進程給予著不可多得的臻善助力。在近十幾年的辛勤耕耘中,張建魯不舍晝夜、不枉時光,出版了多部詩集、歌詞集、散文集和多部長篇小說等文學力作。然最讓人稱道的,依然是他奪情文采c843ea70e48875dbf342f25909bcffc2、力壓卷集的詩詞新作。
“詩是最高的藝術體裁。”它初始于民間,創造于勞動,成型于進化,興盛于文明。所謂“心生而言立,言立而文明,自然之道也”。詩歌,以其獨特的文學樣式和精練的表現方式,飽含著作者豐富的生活感悟和對事物的敏銳認知。就其形式美和表現力而言,無其他體裁可以超越。以張建魯新作《黑夜·月光》為例:“凋落的光陰沿著黃昏的帷幕滑向黑夜。風,攜帶著被遺忘的絮語吹來。月光在樹木的靜謐中映照銹蝕的門環。舊居寂寂,舊人無蹤。露珠里的嫦娥點亮燈籠,照見我的鄉愁。”全詩僅五行八句,便把作者撫今追昔的悵惘、曾經冷暖的故事、歲月無情的印痕、親情不在的情殤一并寫在了“月光在樹木的靜謐中映照著銹蝕的門環”。
就生命的原狀態而言,多愁善感是作為自然人宿命的普遍共性。而就詩人的精神形態而言,靜思通神則是其心性樂觀向上、灑脫達觀的專利特質。在闊別多年、衣錦還鄉的當下,凡有血有肉、有情有義者,誰個不觸景生情、百感交集呢?這絕不是世俗的矯情,亦非弱者的感傷。而是詩人戴道而行的延宕;是詩心上德若谷的夙愿,是詩言醒世名言誡勉。因而便有了“老屋墻斑駁,棗紅化云朵。吃棗的孩子成故事,主人成過客”的甘甜回味和“夕陽映棗紅,酒歌輕述說。老屋的鄉愁似灶火,火紅農家樂”的欣喜和寬慰。(摘自《老屋棗樹》)亦有了“一輪明月照兩家,長墻均分一片霞。東家菜香西家嘗,西家有酒醉東家……兩院迎春一樹花,藤秧過墻結吊瓜。春色芬芳農家院,巧栽日月燕歸家”的和睦與溫馨。那些剎那觸發在“銹蝕”間的落寞和嫦娥點亮在露珠上的“鄉愁”,倏地被詩人的浪漫和心光翻新曝亮,還生活以生動鮮活。
讀過張建魯這首深諳著靜謐、悠遠、沉凝、幽深的《黑夜·月光》,不由讓人會意了古往今來文人為何對月亮情有獨鐘、愛不釋手的癡情。猶覺銀臺清光是最具人性美的撫慰,是最能沁透人心的融暖,是最有意思流動的色彩,是最賦感情寄托的冀望。這些詩人交給讀者的光陰無情,亦月光愛莫能助的無奈,還原著詩人無法銹蝕的記憶,給讀者設身處地、感同身受的捫心隨想。是詩,作為最高的藝術體裁,字字珠璣地感化、感染、感念、感動世人,珠聯璧合地串聯起讀者的思想、思念、思辨的精神通道。是詩作為“文學的最高境界”,以詩的潛力、詩的張力、詩的魄力、詩的魅力放大思考經緯、拓寬想象空間、調動生命潛質、給力未來憧憬的使命所在。因而,這首帶著朦朧感和幽深美的短詩,不禁給人以欲罷不能之感。那個銹蝕的門環在月光中被無限放大,放大到月亮無法承載它曾經叩響的往事。
品讀張建魯先生詩作,會看到不少精句短章。那些靈感乍現的詩篇一如詩人生命的扎實:“我是父親/栽在山頂的/一棵倔犟的棗樹/舉著我/生命的/這座山/就是父親/根須扎進巖石/樹枝掛滿紅棗/那紅紅的棗/像燈籠/點亮山的希望”(《父親與棗樹·之一》)這首短詩是以短句作行寫成的,除注重了詩歌的形式美,又以斷句手法,節奏清晰地交代了“我、父親、山、棗樹、根須、巖石、紅棗、燈籠”等眾多形象;從而,達到“點亮”“倔犟”的性格和對主人翁“希望”愿景的境界效果;深意那“我”,是身為老革命的父親以紅色傳統做基因,以山的氣魄和巖石的堅硬賦予新“生命的”后代以勇敢、堅強、智慧、擔當。是的。這棵由老軍人父輩栽下的“棗樹”經風歷雨、抗寒斗雪,長成那個結實強壯的“大魯”——穿上《軍裝》,沿著邊陲《小路》,報到《我來了,哨所》;自豪地告訴家鄉養蜂的《田嬸》《我是一名士兵》,昂首闊步走向《新時代的軍營》。這是一棵搖曳北國風光的棗樹,牽手南疆火紅的木棉,無懼無畏地并肩投身保衛家國、自衛反擊的烽火戰地——在險象環生的敵陣前《雨中潛伏》的英雄們,將最大的心聲《寫給太陽》。這是張建魯作為一名參戰勇士,在那個御敵鏖戰、赴湯蹈火的間歇,觸景生情記下的《陣地,躺著一個十八歲的士兵》。“陣地上/散盡最后一縷硝煙/夜風中/戰士的鼾聲/撲進邊寨的窗扇/戰士睡熟了/枕著鋼槍半睜著眼/因為是睡在勝利的陣地上/才醉心地望著星星/睡得那樣甜”(《南疆夜》),沉浸在《法卡山情思》。這些情志滾燙地抒發和陣仗鏗鏘地壯響,以張建魯和戰友們的生命為底蘊,無疑成為他詩意奔涌的發端,也淬煉出他“生命如詩”的輝煌。
熱愛祖國,從感恩父母做起。孝順父母,由獻身軍營起步。“當你用青春鋪路的時候,你會走得很長、很遠……當你用皺紋鋪路的時候,你會走得輕松而艱難。當你用白發鋪路的時候,你輕輕跨過路上的柵欄。”(《路》)這路是張建魯?出的堅挺、踩出的結實、踏出的筆直、邁出的遠闊;是他認定的初心、秉承的志向、篤定的誓詞和守成的奉行。
“寫給你的詩,都裝進我心做的書箱。春天,我把這些詩,都變成有機的土壤。植上我,長成翠綠的大樹,看著你向我走近……”(《寫給你的詩》)這里的“你”一定不是單獨的個體,而是詩人將情愫間的自我擬象升華為無我境界,以樹的形象對稱蕓蕓眾生,給萬物生靈以春意盎然、萬象更新的心跡的萌動;又意氣風發、翠綠蔥蘢的嶄新氣象。走近詩的滿目錦繡,又有誰不熱愛生活、珍愛生命呢?這些毫無功利欲望的語言,告白著一個仁者愛人的大我;迎面危難,宣示“風來一起擋,雨來一起淋,風里雨里手挽手大步向前奔。生死有輕重,忘我為人民,不忘初心勇擔當共鑄中華魂”的勇者形象。(《難忘2020庚子年的春天》)以一個濟寧漢子推心置腹的山東性情,由衷《牽掛大武漢》,用《不負韶華》的熱忱,給以《山東黃岡心連心》的強勁扛鼎,繼而捧玉帛輜重于“魚鰭”,犁浪江河德行,把“最美的逆行定格在最危險的一線”,讓“奉行鑄成了感動中國最美的畫面”。
“海到盡頭天作岸,山登絕頂我為峰。”詩心無盡頭,詩情無絕頂。正如張建魯解讀自身詩作所言:“作為新時代的詩人,要以大方無隅的情懷拓展視野;更要用大愛無疆的動能創新力作。以堅定的文化自信,以百姓心為心,為祖國和人民奉獻更多更好的精品力作。”
歲至“甲辰”,雪瑞年豐。張建魯的新詩集《春》《夏》《秋》《冬》業已完稿,準備出版發行。詩集中一定收錄了新近收筆的抒情長詩《濟寧冬天的雪》吧!似見,那原野鋪展得潔白無瑕的宣張,于朗朗乾坤間被“陽光打濕了袖口”的詩人,頓然甩響一路云蒸霞蔚的大魯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