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光線將聲音投向偏北的水池
蓮花坐落成簡陋的事物。我們被瓷器吸引
臥足碗,單色釉,青白瓷,甲乙兩個
我們的左右是一扇窗,窗外的葉子屬于枝頭。
更多的人從我們身邊經(jīng)過,他們中的幾雙眼睛注意到
瓷器在桌子上站立。但不會記得漫長之中
我們的交談停了下來。一刻鐘前,人群散盡了
只剩下我們兩個,和兩個晚瓷。
樹下
樹也有年。如果一棵樹的煙火付給另一棵
翅片靜止的速度大于固執(zhí)的留鳥
取不盡的山徑、暖爐,春官吆喝著種子
植入我們濕漉漉的村莊。像你的加冕
很久了,它們林立在稻谷釀造的寂寥之中
以冰的方式延展,成為橋,運送自己。
一切都那么準確無誤,遠處的石灘會在
誰的想象里返青?更遠的弦月有時是一把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