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渡人,用櫓,把姓氏刻進流水
讓無名河的一段,有了
人間煙火
現在,我坐在這里
不談河流把陸地,如何截斷了句
你看窗外,一橋飛渡
江山就活了
一定是覺察到,我
影子的靠近
淺水處的小魚兒,尾翅一扇
閃電般,翔入石縫
水面,留下的波紋,雖微
但不可忽視
它,正慢慢向外
蕩漾成一灣,柔軟的綠玻璃
其實,我來,是想告訴河流
我在母腹中的
胚胎時期
像極了,一條小魚兒
你叫我,循著竹林的清香來
臨了,又說接頭地點改變
陽光濕了一小會,在額頭和指尖
有魚,在竹影中上岸
錯失后的折返,反而讓輕軌線
美景盡覽
過大龍山、花卉園、轉紅旗河溝
于是,腳步輕盈,光影和藹
低頭想想,其實
我們都是
那抹黃昏里,帶桉樹氣息的男人
只要深刻不變,就好
只要本色依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