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測度研究

[摘要]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是推動社會經濟綠色發展的核心動力，也是加快中國式現代化進程的必經之路。從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支撐性、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韌性、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可持續性、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創新引領性方面切入，構建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評價指標體系。采用2014—2023年30個省區市面板數據，以熵權法與TOPSIS-灰色關聯度模型測算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進一步，采用區域差距分析法、核密度估計法解析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區域差距以及動態演進趨勢。研究結果顯示，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綜合得分整體較低，省域間差距顯著。東部區域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最高，中部區域次之，西部區域最低。區域內差距是導致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區域差距形成的主要來源。三大區域的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差距均呈現縮小特征。由此，應建立綠色現代化發展支撐體系，實施區域綠色現代化協調發展戰略，盤活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創新引領效應，為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提供不竭動力。

[關鍵詞]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TOPSIS-灰色關聯度模型；區域差距分析法；核密度估計法

一、 引言及文獻綜述

傳統產業體系主要使用傳統生產方法與組織方式提供相應服務或商品的產業體系，其主要以勞動密集型與制造加工為核心，技術成熟度不高，技術標準與生產規模相對固定，發展速度較為遲緩，商業模式相對陳舊[1]。一般綠色產業體系以環境外部性的內在化為核心理念，將市場主導與有限干預作為驅動力，采用全球化分工的專業化技術邏輯，達到環保與經濟增長平衡目標。與之不同，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以人與自然生命共同體為重要理念，將“有為政府與有效市場”作為驅動力量，通過自主可控的全產業鏈技術邏輯，達成綠色轉型與共同富裕協同目標[2]。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作為現代化產業體系的核心構成部分，在推動產業綠色現代化和高質量發展方面發揮重要作用。黨的二十大報告在論述“加快構建新發展格局，著力推動高質量發展”部分時，專門將“建設現代化產業體系”作為重要內容進行強調1。2025年3月，李強總理在《政府工作報告》中提及，“因地制宜發展新質生產力，加快建設現代化產業體系”2。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有利于增強國內綠色大循環可靠性與內生動力，可以有效提高國際綠色循環質量。同時，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能夠推動產業體系智能化，強化產業發展新動能，有利于以綠色化打造產業新模式和新業態，厚植高質量發展的綠色底色。但是，綠色產業與循環經濟發展動力不強，資源利用效率不高，綠色技術支撐力較弱[3-4]，導致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進程緩慢。鑒于此，推動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對增強綠色產業和循環經濟發展動力、促使重點綠色產業鏈供應鏈協同發展具有重要現實意義。

學界越來越關注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已有研究主要集中于以下幾個方面：理論方面，部分學者從理論內涵角度分析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李海艦等[5]認為現代化產業體系具有綠色化、數智化與融合化特征。周文等[6]提出現代化產業體系是新質生產力涌現的主要陣地，也是新型工業化的重要基石。還有一些學者著重分析了現代化產體系建設的創新途徑。郭朝先等[7]認為新質生產力可通過要素提高、技術驅動、組織重構和補鏈強鏈等效應，推動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王燕梅[8]研究指出，驅動裝備制造業高質量發展可通過智能化融合發展，推動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潘錫泉[9]認為，通過完善現代金融結構體系、建立支持農村產業發展的多元化金融服務體系等途徑，可以實現金融賦能中國式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目標。實證方面，林木西等[10]研究結果表明，觀測期內中國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呈攀升態勢。此外，部分學者認為綠色金融[11]、數字金融[12]均有利于中國式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

綜觀上述研究，當前學界對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的研究較多，為本研究提供了重要理論基礎與借鑒，但仍存在不足，如大部分文獻重點研究現代化產業體系理論內涵、創新路徑、指標測度以及影響因素，而有關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研究甚少。由此，本文從以下幾個方面展開分析：一是從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支撐性、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韌性、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可持續性、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創新引領性維度切入，構建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評價指標體系，填補既有研究不足。二是采用熵權法與TOPSIS-灰色關聯度模型，測度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合理掌握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狀況。三是運用區域差距分析法與核密度估計法，深入分析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區域差距和動態演進特征，為相關部門制定針對性政策提供相應參考。

二、 構建指標體系

1. 評價指標體系構建

作為中國式現代化的關鍵組成，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是推動新發展格局構建的關鍵基礎，亦是以產業綠色化推動經濟進入高質量發展的關鍵舉措。根據已有文獻[13-16]，本文認為，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是指立足中國式現代化本質要求與生態文明建設核心目標，通過優化產業結構、推動發展模式創新，建立以綠色低碳為底色、以科技創新為驅動的具備可持續發展特征的現代產業系統，是中國式現代化在產業維度的具體體現。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能夠鞏固綠色發展基礎，提高能源資源利用效率，強化綠色供給能力，加快建設生態文明，為經濟高質量發展提供重要支持。據此，借鑒相關學者研究[17-18]，本文篩選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支撐性、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韌性、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可持續性、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創新引領性一級指標，構建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評價指標體系。

其一，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支撐性作用增強是推動我國邁入新發展階段、倡導新發展理念的重要措施，也是實現中國式現代化目標的現實需求，更是驅動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的重要基礎。強化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支撐性優勢能夠發揮人力資源豐富、金融扶持和綠色低碳發展作用，為激活綠色發展新動能和加速發展方式綠色轉型提供重要支持。由此，本文將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支撐性作為一級指標，用于表征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

其二，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韌性是提高綠色產業鏈供應鏈抗風險能力的核心所在，也是暢通綠色產業循環發展的關鍵，更是衡量中國式綠色現代化體系建設的重要指標。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韌性增強能夠提高綠色產業現代化建設水平、促使產業鏈供應鏈抗風險能力提升、驅動我國綠色經濟循環暢通，為中國式現代化發展提供重要保障。并且，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韌性增強有利于加快產業基礎高級化和綠色產業鏈條現代化進程，推動區域協同聯動、優勢互補的綠色產業體系構建。由此，本文將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韌性作為一級指標。

其三，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可持續性提升不僅有益于促進人與自然和諧共生，還有助于構建現代化產業發展格局，推動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建設，為國家社會經濟健康可持續發展注入活力。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可持續性增強能夠推動綠色交通、清潔生產與綠色建筑業高質量發展，其全面倡導綠色發展理念，從綠色產業規劃、綠色設計、綠色制造、綠色建設和綠色運營方面切入，加快構建強大要素支撐體系。鑒于此，本文將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可持續性作為一級指標。

其四，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創新引領性是推動綠色技術創新體系完善的重要路徑，亦是產業經濟效益的關鍵保障，更是評估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的核心要素。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創新引領性增強可推動產業結構不斷優化，驅動制造業創新平臺網絡搭建，提升綠色技術供給能力，加快科技成果轉化，促使新質生產力持續涌現。據此，本文將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創新引領性作為一級指標指標，詳見表1。

表1 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評價指標體系

[一級指標 二級指標 單位 屬性 中國式綠色現代化

產業體系支撐性 綠色產品銷售額/高技術產業營業收入 % 正向 城市建成區綠化覆蓋率 % 正向 第一產業增加值/從業人數 億元/人 正向 第二產業增加值/從業人數 億元/人 正向 第三產業增加值/從業人數 億元/人 正向 教育經費/地方政府一般預算收入 % 正向 國家綠色生態治理覆蓋率 % 正向 城市循環用水效率 % 正向 工業企業循環用水率 % 正向 城市生活垃圾循環處理率 % 正向 互聯網接入端口數 億個 正向 金融業增加值/金融機構總資產 % 正向 地方財政城鄉社區事務支出/人口總數 萬元/人 正向 綠色貸款余額/存款余額 % 正向 現代服務業生產總值/服務業生產總值 % 正向 農業機械總動力/耕地面積 千瓦/畝 正向 中國式綠色現代化

產業體系韌性 低碳能源加工轉化效率 % 正向 電力能源消費量/能源消費總量 % 負向 綠色能源產出效率 % 正向 綠色服務業總產值/綠色服務業從業人數 萬元/人 正向 失業率 % 負向 綠色服務業績貢獻與全部業績之比 % 正向 中國式綠色現代化

產業體系可持續性

綠色制造業煤炭使用量/能源消耗總量 % 負向 綠色制造業“三廢”排放量/總產值 % 負向 綠色制造業二氧化碳排放量/總產值 % 負向 工業污染綠色治理投資總額 億元 正向 生活垃圾無害化處理量/生活垃圾總量 % 正向 中國式綠色現代化

產業體系創新引領性 規模以上工業企業Ramp;D項目數 個 正向 Ramp;D經費內部支出/國內生產總值 % 正向 規模以上企業研發投入/營業收入 % 正向 高技術產業主營業務收入 萬億元 正向 技術市場成交額/國內生產總值 % 正向 高新技術企業數 家 正向 綠色技術研發機構數量 個 正向 基礎綠色環保支出/政府總支出 % 正向 綠色技術研發人員/總研發人員 % 正向 國內綠色專利申請授權數 項 正向 境外引進技術經費支出 萬元 正向 ]

2. 數據來源

本文所選樣本數據為2014—2023年30個省區市（不包括港澳臺和西藏地區）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評價指標的時間序列數據，相關數據主要來自《中國統計年鑒》《中國環境統計年鑒》《高技術產業統計年鑒》《中國科技統計年鑒》《中國城市統計年鑒》《中國生態環境統計年報》《中國碳核算數據庫CEADs》和國家統計局、Wind數據庫、國泰安數據庫、各省國民經濟與社會發展統計公報。此外，針對部分數據缺失問題，以插值法進行填補。

三、 研究方法

1. 熵權法與TOPSIS-灰色關聯度模型

熵權法與TOPSIS-灰色關聯度模型的優點在于：一是能夠準確反映不同評估方案間差距，使分析結果愈加可靠；二是既可以考慮不同因素間相關性，又可以考慮不同因素對分析結果的綜合影響，系統評價不同因素間的關聯程度，防止分析結果不符合現實狀況[19-20]。據此，本文使用熵權法與TOPSIS-灰色關聯度模型計算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第一步，運用熵權法對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原始數據展開無量綱化處理之后，確認相關指標權重。第二步，采用TOPSIS-灰色關聯度模型測算歐氏距離和灰色關聯度，無量綱化處理之后進行合并處理，繼而計算出理想解的接近程度[s+i]與遠離程度[s-i]。使用相對貼進度（[ai]）表征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具體公式為：

[ai=s+is+i+s-i] （1）

2. 區域差距分析法

為比較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區域內和區域間差距，本文運用泰爾指數（具有對數據上層水平的差距變化愈加敏感特征）、基尼系數（具有對數據中層水平的差距變化愈加敏感特征）和對數離差均值（具備對數據下層水平的差距變化愈加敏感特征）展開相關區域差距分析，具體計算公式如下所示：

[Ti=1mijYijμlnYijμ]" （2）

[Gini=2n2μi=1niYi-n+1n]" （3）

[Mld=1nijlnμYij]" （4）

上式中，泰爾指數以[Ti]表示、基尼系數以[Gini]表征，對數離差均值以[Mld]指代。省區市數以[n]表示；中國式綠色現代化體系建設水平的均值以[μ]表示；將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根據升序排列后第[i]個省區市的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以[Yi]表示。

泰爾指數可拆分成組內與組間差距，具體計算公式如下所示：

[Ti（Y）=Ti（Y1，Y2，…，Ym）=1niniYijμlnYijμ=ininμiμTi（Yi）+ininμiμlnμiμ=w+b] （5）

上式中，將[n]（評價對象總數）拆解為[m]組[ni（i=1，2，…，m）]，每組相應的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向量以[Yi]表示；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均值為[μi]；區域數量以[ni]指代；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區域內差距部分以[w]表示。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區域間差距部分以[b]表示。

3. 核密度估計法

核密度估計法為非參數估計法，在不確定函數表達情形下使用有限樣本估計整體分布狀況，通過概率密度圖描繪相關變量具體分布位置、形態等情況。因此，本文以核密度估計法解析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分布狀況。具體計算公式為：

[f（y）=1Qhi=1Qk（yi-yh）] （6）

上式中，[Q]指代樣本容量；[Xi]代表隨機變量樣本值；[X]表示樣本均值；[h]代表寬帶；核密度函數以[k（?）]代表。本文沿襲相關學者研究[21-23]，通過高斯核密度函數對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展開分析，計算公式為：

[k（y）=12ΠEXP（-y22）] （7）

四、 整體測度結果分析

1. 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綜合測度

本文通過熵權法與TOPSIS-灰色關聯度模型測算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如圖1所示。研究結果表明，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得分整體不高，且省域間顯著差距。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得分較高的有福建省、廣東省、北京市、浙江省與上海市，且這些省區市均位于東部區域。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發展水平得分較低的有貴州省、甘肅省、云南省、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和寧夏回族自治區，這些省區市主要位于西部區域。其背后的經濟原理在于，這些省區市面臨著“高耗能、高碳排”產業低碳綠色轉型困境，且生態環境脆弱性顯著，造成綠色要素結構錯配，制約了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構建。進一步分析可知，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與經濟發展水平之間具有正向相關關系。東部地區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高于其他地區，原因在于，東部區域大部分省區市通過發展綠色金融服務、電子商務、綠色產業休閑和工業旅游等全新產業模式，提升綠色產品全產業鏈質量，發揮示范引領作用，促使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逐漸提高。

lt;E：＼2025-3＼圖片＼7頁圖1.pnggt;

圖1 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綜合測度結果

2. 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子系統測度

基于上文測算結果，深入分析不同省區市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子系統水平。研究顯示，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支撐性、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韌性、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可持續性、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創新引領性各子系統平均得分呈現東部區域[gt;]中部區域[gt;]西部區域的特征（表2）。

就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支撐性而言，北京市、江蘇省、浙江省與廣東省排名位居前列。分析可以看出，除北京市、江蘇省、浙江省與廣東省之外，其他省區市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支撐性水平相對較低。就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韌性而言，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韌性水平差距顯著，江蘇省、北京市、湖南省、上海市和廣東省得分較高，處于領先水平。

就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可持續性而言，浙江省、湖南省、北京市、安徽省的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可持續性水平處于領先位置。就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創新引領性而言，福建省、上海市、廣東省、北京市和湖南省的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創新引領性水平處于領先位置。通過分析可知，甘肅省、寧夏回族自治區、陜西省、新疆維吾爾族自治區等處于末位的省區市均位于綠色產業創新力度不足的西部區域，綠色投資有效性未得到充分發揮，綠色低碳技術創新進程緩慢，抑制了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創新引領作用。

表2 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子系統測算結果

[ 中國式綠色現代化

產業體系支撐性 中國式綠色現代化

產業體系韌性 中國式綠色現代化

產業體系可持續性 中國式綠色現代化

產業體系創新引領性 天津市 0.2942 0.6421 0.2856 0.3281 河北省 0.2971 0.4934 0.4126 0.2785 江蘇省 0.4822 0.8547 0.5981 0.4584 遼寧省 0.1992 0.3235 0.3697 0.3176 上海市 0.3865 0.7882 0.6381 0.6118 北京市 0.5762 0.7813 0.7931 0.6591 浙江省 0.6325 0.6678 0.9452 0.4967 福建省 0.3252 0.4534 0.5698 0.7293 廣東省 0.5251 0.7452 0.3856 0.5873 山東省 0.3854 0.5378 0.4927 0.3516 海南省 0.1985 0.3293 0.2467 0.2396 東部均值 0.3911 0.5954 0.5566 0.4680 江西省 0.1922 0.4818 0.7574 0.4337 吉林省 0.2171 0.3897 0.4236 0.4367 黑龍江省 0.2432 0.3851 0.3623 0.2275 河南省 0.2137 0.4576 0.4185 0.2892 湖北省 0.2654 0.6325 0.6814 0.3785 湖南省 0.2587 0.7623 0.7639 0.5868 安徽省 0.1843 0.6776 0.7586 0.5189 山西省 0.1821 0.5734 0.3785 0.3386 中部均值 0.2196 0.5535 0.5198 0.3899 內蒙古自治區 0.2254 0.4587 0.1295 0.3368 廣西壯族自治區 0.2123 0.1785 0.2513 0.4452 重慶市 0.1882 0.6584 0.6127 0.4835 四川省 0.1882 0.4691 0.4754 0.2261 貴州省 0.1654 0.2416 0.3922 0.3327 云南省 0.1681 0.1637 0.2846 0.2178 青海省 0.1661 0.3215 0.1849 0.1184 甘肅省 0.1864 0.3285 0.1243 0.3178 寧夏回族自治區 0.1837 0.1925 0.1156 0.1995 陜西省 0.1872 0.5238 0.1844 0.1586 新疆維吾爾自治區 0.1834 0.5278 0.1168 0.1993 西部均值 0.1868 0.3695 0.2611 0.2760 ]

五、 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指數解構分析

本文運用最大值與最小值分類全國各省區市的中國式綠色現代化體系建設指數。首先，采用極差法將2023年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指數拆分成四組。其次，將2014—2023年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平均增長率平均分為四組。橫軸表示2022年不同省區市中國式綠色現代化體系建設指數，縱軸為不同省區市中國式綠色現代化體系建設年均增長率水平，詳見圖2。

處于第1象限的福建省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與增長率水平均高于其他省區市。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處于第4象限的省區市涵蓋浙江省、北京市、廣東省。這些省區市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總體水平較高，但增長水平較低。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處于第2象限的省區市涵蓋湖北省、江蘇省、湖南省、四川省、河北省、山東省、黑龍江省、天津市、上海市、陜西省與安徽省。這些省區市的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較高，但整體提升速度相對遲緩。由此表明，這些省區市的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具有顯著提升空間。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處于第3象限的省區市涵蓋青海省、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寧夏回族自治區、內蒙古自治區、河南省、遼寧省、吉林省、重慶市、江西省、海南省、貴州省等。這些省區市的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與增長率水平均較低，綠色產業基礎水平整體不高。

lt;E：＼2025-3＼圖片＼9頁圖2.pnggt;

圖2 不同省區市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綜合表現

1. 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總體差距

基于上述分析，本文采用泰爾指數、基尼系數、對數離差均值進一步深入分析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的區域差距。結果顯示，2014—2023年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的泰爾指數、基尼系數和對數離差均值及其增長率，能夠合理反映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的總體差距。通過表3可以看出，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的泰爾指數、基尼系數和對數離差均值呈現類似的變動態勢。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總體差距具有波動式變化特征。由此表明，2014—2023年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區域內部結構未產生較大變化。

表3 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總體差距表現

[年份 泰爾指數 基尼系數 對數離差均值 泰爾指數

增長率 基尼系數

增長率 對數離差

均值增長率 2014 0.0057 0.0487 0.0054 — — — 2015 0.0067 0.0054 0.0064 17.54% 34.29% 18.52% 2016 0.0073 0.0056 0.0067 8.95% -14.99% 4.69% 2017 0.0075 0.0077 0.0071 2.74% 3.78% 5.98% 2018 0.0112 0.0636 0.0088 49.33% 10.23% 23.94% 2019 0.0089 0.0667 0.0085 -20.54% 4.87% -3.41% 2020 0.0065 0.0566 0.0083 -26.97% -15.14% -2.35% 2021 0.0067 0.0558 0.0067 3.08% -1.41% -19.28% 2022 0.0046 0.0651 0.0042 -31.3% 16.67% -37.31% 2023 0.0042 0.0649 0.0038 -8.69% -0.31% -9.52% 均值 0.0069 0.0440 0.0066 — — — ]

本文通過拆解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綜合指數，分析三大區域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變化狀況和整體差距，詳見圖3。結果表明，東部區域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綜合指數最高。2020年中部區域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最低，而2021年開始呈現暑著攀升態勢，這是引致中部區域內差距較大的主要誘因。與其他區域相比，西部區域的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始終位于最低，且區域內差距較小。這反映了西部區域綠色現代化產業發展能力提升相對緩慢。

lt;E：＼2025-3＼圖片＼換10頁圖3.pnggt;

圖3 三大區域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變化

2. 區域差距主要來源及貢獻

解析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區域發展差距之后，本文深入探究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區域差距的主要來源，如表4所示。就貢獻率而言，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區域間差距貢獻率在22.7768%～52.2491%；區域內差距的貢獻率在47.7509%～77.2232%。通過上述分析可以看出，區域內差距是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總體差距形成的主要來源。

表4 區域差距來源及貢獻

[年份 總體差距 區域間差距 區域內差距 總體 東部區域 中部區域 西部區域 2014 0.0684 0.0244

（35.6725%） 0.0440

（64.3275%） 0.0358

（52.3392%） 0.0037

（5.4094%） 0.0045

（6.5789%） 2015 0.0773 0.0341

（29.6249%） 0.0544

（70.3751%） 0.0440

（56.9211%） 0.0046

（5.9508%） 0.0058

（7.5032%） 2016 0.0845 0.0358

（42.3669%） 0.0487

（57.6331%） 0.0427

（50.5325%） 0.0036

（4.2604%） 0.0024

（2.8402%） 2017 0.0867 0.0453

（52.2491%） 0.0414

（47.7509%） 0.0240

（27.6817%） 0.0131（15.1096%） 0.0043

（4.9596%） 2018 0.1102 0.0251（22.7768%） 0.0851

（77.2232%） 0.0459（41.6515%） 0.0337

（30.5808%） 0.0075

（6.8058%） 2019 0.0906 0.0246

（27.1523%） 0.0660

（72.8477%） 0.0491（54.1943%） 0.0154

（21.0988%） 0.0015

（11.1168%） 2020 0.0745 0.0231

（31.0067%） 0.0514

（68.9933%） 0.0353（47.3826%） 0.0115

（15.4362%） 0.0046

（6.1745%） 2021 0.0596 0.0208

（34.8993%） 0.0388

（65.1007%） 0.0214

（35.9060%） 0.0103

（17.2819%） 0.0071

（11.9128%） 2022 0.0557 0.0189

（33.9317%） 0.0368

（66.0683%） 0.0229

（41.1131%） 0.0071

（12.7469%） 0.0068

（12.2083%） 2023 0.0521 0.0177

（33.9731%） 0.0344

（66.0269%） 0.0218

（41.8426%） 0.0064

（12.2841%） 0.0062

（11.9002%） 均值 0.0786 0.0280（35.6234%） 0.0506

（64.3766%） 0.0357

（40.6661%） 0.0114

（12.8625%） 0.0049（10.3415%） ]

六、 區域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動態分布

本文使用核密度估計法對2014—2023年中國三大區域的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分布形態與分布延展性展開分析，詳見圖4。其中，橫坐標代表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綜合指數，縱坐標代表此位置指數數值分布的密集程度。就分布形態而言，三大區域的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核密度曲線峰值高度均呈現波動式攀升態勢。其中，中部和西部區域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的差距變化先擴大再縮小；東部區域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主峰寬度變化相對穩定。就分布延展性而言，2014年東部、西部區域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向右拖尾。

lt;c：＼users＼administrator＼appdata＼roaming＼founder＼fx80＼temp＼wordimage＼P7—P11換圖-D4C8＼image3.pdfgt;

圖4 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核密度估計

七、 影響因素分析

為剖析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區域差距的影響因素，本文將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區域差距矩陣（[CCS]）作為被解釋變量，將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的影響因素區域差距矩陣作為解釋變量。同時，以QAP方法深入分析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的影響因素與改進途徑。

在具體變量篩選層面，按照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理念的要求，本文篩選地方財政支持力度（[LFI]）、綠色技術創新（[GTI]）、市場一體化（[MI]）、外商投資（[FI]）、產業結構（[IS]）作為影響因素。參照齊岳等[24]的研究，以財政環保相關支出/財政總支出表示。參照吳戈等[25]的研究，以企業綠色發明型專利的對數為綠色技術創新的衡量指標。借鑒王小魯等[26]的研究，財政支持力度分省份市場化總數作為市場一體化的替代變量。借鑒陳天奇等[27]的研究，通過人均外商投資企業的進出口額表征外商投資狀況。產業結構以第二產業產值占生產總值的比例表征。

1. QAP相關分析

本文進一步分析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區域差距與相關影響因素區域差距間的相關聯系，詳見表5。研究結果表明，外商投資通過10%顯著性檢驗，而地方財政支持力度、綠色技術創新、市場一體化與產業結構均通過1%顯著性檢驗。這意味著各影響因素與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間具有密切聯系，進一步檢驗所選影響因素具有合理性。但是，眾多解釋變量間具有高度相關關系，如果以傳統計量模型檢驗，多重共線性問題將導致回歸結果產生偏差。由此，本文運用QAP回歸分析法深入分析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影響因素。

表5" QAP相關分析結果

[變量 [CCS] [LFI] [GTI] [MI] [FI] [IS] [CCS] 1.000*** [LFI] 0.689 1.000*** [GTI] 0.649*** 0.378** 1.000*** [MI] 0.711*** 0.856*** 0.138 1.000*** [FI] -0.269* -0.297* 0.234 -0.297* 1.000*** [IS] 0.595*** 0.324*** 0.278 0.849*** -0.257* 1.000*** ]

注：***、**、*依次指代在1%、5%、10%統計水平上顯著。受篇幅限制，區域層面相關分析不顯著在表6中以“—”代替

2. QAP回歸分析

在剔除不顯著變量基礎上，本文進一步對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的影響因素進行QAP回歸（表6）。就全國總體層面而言，地方財政支持力度、綠色技術創新、市場一體化、外商投資、產業結構均通過顯著性檢驗。其中，綠色技術創新回歸系數為0.448；產業結構的回歸系數為0.426，兩者的影響系數均較高。由此表明，目前，省區市間綠色技術創新差距和產業結構差距是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區域失衡問題的主要原因。地方財政支持力度、市場一體化的標準化回歸系數依次以0.291與0.228，地方財政支持力度、市場一體化不是主要影響因素，但作用顯著。另外，外商投資的標準化回歸系數為負，這反映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較低省區市的外商投資水平較高。就區域層面而言，東部不同省區市間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的非均衡主要源自市場一體化差距與產業結構差距，兩者標準化回歸系數依次為0.739與0.516。中部區域而言，綠色技術創新回歸系數顯著為正，在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過程中扮演著重要角色。市場一體化回歸系數為-0.629，且在10%統計水平上通過顯著性檢驗。由此表明，在中部區域，市場一體化程度愈強對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的促進作用愈弱。在西部區域，綠色技術創新的影響系數最高。這意味著綠色技術創新水平提升可推動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

表6" QAP回歸分析結果

[ 全國 東部區域 中部區域 西部區域 [LFI] 0.291* 0.739* 0.241 — [GTI] 0.448*** — 0.638* 0.287** [MI] 0.228*** — -0.629* 0.282* [FI] -0.218*** -0.218 — — [IS] 0.426** 0.516* — — Adj R2 0.873*** 0.859*** 0.824** 0.846*** ]

八、 研究結論與政策建議

1. 研究結論

本文通過測算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采用多重方法解析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區域差距和動態分布狀況，研究發現：其一，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整體不高，省區市間水平具有顯著差距。其二，東部區域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更高，與其他區域間具有顯著差距。區域內差距是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區域差距的主要來源。其三，三大區域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差距均呈現縮小態勢，且東部區域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更高、空間差距變動更小。基于上述結論，本文總結出如下幾點政策建議。

2. 政策建議

首先，建立綠色現代化發展支撐體系。構建綠色現代化發展支撐體系，推動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一方面，相關部門要增強政策扶持，推動綠色環保領域人才工程建設，鼓勵綠色人才積極參加不同類型人才計劃選拔，提高人才社會地位，為綠色現代化發展支撐體系構建創造良機，促使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提高。另一方面，政府部門要建立全產學研融合共同體，將教育、科技和產業有效銜接，為綠色科技創新機制構建提供助力，推動綠色現代化發展支撐體系構建，賦能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

其次，實施區域綠色現代化協調發展戰略。有效實施區域綠色現代化協調發展戰略，加速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發展體系建設進程。一是東部、中部和西部區域應將生態環境保護與經濟發展有效融合，協同創新環境治理模式，把握綠色資源環境保護政策優化調整時度效，確保區域綠色現代化協調發展戰略穩步實施，推動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提高。二是東部區域應在發揮綠色低碳循環發展經濟體制優勢基礎上，有效激發引領與輻射作用，推動工業綠色轉型、農業綠色發展和服務業綠色轉型，有效帶動中部與西部區域綠色產業高質量發展。在此基礎上，東部區域要為中部和西部區域協同實施綠色現代化協調發展戰略提供重要支撐，助推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

最后，盤活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創新引領效應。積極盤活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創新引領效應，加快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進程。其一，相關部門要以科技創新為核心，充分發揮福建省、湖南省、廣東省等省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優勢，將勞動者、勞動對象、勞動資料有效銜接，促使新產業、新模式與新動能催生，推動綠色新質生產力持續涌現，為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創新引領效應盤活奠定基礎。其二，各部門要高度重視綠色科技創新成果轉化，發揮移動支付、數字經濟等范疇技術優勢，有效運用人工智能技術，優化綠色創新生態，實現關鍵核心技術自主可控，盤活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創新引領效應，加快中國式綠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進程。

參考文獻：

[1] 李賢森，廖小瑜.“一帶一路”建設中綠色產業發展的推進方式與法律規范[J].現代管理科學，2019（9）：32-34.

[2] 張國旺，曲雪嬌.中國式現代化產業體系的時空演化及收斂性研究[J].現代管理科學，2024（5）：49-59.

[3] 任保平，慕小瓊.新發展階段我國綠色發展的現代化治理體系構建[J].經濟與管理評論，2023（4）：5-16.

[4] 劉耀彬，傅如毅，肖小東.綠色高質量發展的邏輯、框架與路徑——基于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現代化的視角[J].蘭州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3（2）：1-8.

[5] 李海艦，李真真，李凌霄.建設現代化產業體系：理論內涵、問題與對策[J].經濟與管理，2024（4）：42-49.

[6] 周文，張奕涵.中國式現代化與現代化產業體系[J].上海經濟研究，2024（4）：14-30.

[7] 郭朝先，陳小艷，彭莉.新質生產力助推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研究[J].西安交通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4（4）：1-11.

[8] 王燕梅.裝備制造業高質量發展與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J].理論學刊，2024（2）：103-111.

[9] 潘錫泉.金融支持中國式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國際經驗及實踐路徑[J].當代經濟管理，2024（7）：89-96.

[10] 林木西，王聰.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水平測度與區域差異研究[J].經濟學動態，2022（12）：23-36.

[11] 孫英杰，陳艷華，林春.綠色金融能否賦能中國式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基于制造業服務化視角[J].財經理論與實踐，2024（2）：9-16.

[12] 龍海雯.中國綠色現代化水平測度及時空特征研究[J].管理現代化，2024（2）：157-170.

[13] 唐皇鳳，石蕾.中國式現代化獨特生態觀的三維探賾[J].江漢論壇，2025（1）：89-96.

[14] 江靜，鄭潔.青海構建現代化綠色產業體系的理論支撐與實踐路徑[J].青海社會科學，2024（4）：88-100.

[15] 張朝華，徐鵬杰.建設現代化產業體系的重大意義與著力點[J].人民論壇·學術前沿，2024（22）：107-111.

[16] 許召元，許振凌，劉凡，等.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的主要方向與重點任務[J].改革，2023（8）：1-13.

[17] 趙偉，李香英，王智勇.中國綠色低碳循環經濟體系發展水平測度與時空演變分析[J].統計與決策，2024（11）：109-114.

[18] 柯文進，王軍.基于熵權TOPSIS模型的城市高等教育資源承載力評價[J].統計與決策，2020（18）：50-53.

[19] 李剛，李雙元，平建碩.基于改進熵值TOPSIS灰色關聯度模型的青海省鄉村振興評價及障礙因子分析[J].中國農業資源與區劃，2021（12）：115-123.

[20] SIFENG L， NINGNING L，ZHONG JU S， et al.A New Grey Relational Analysis Model of Cross-sequences[J].Grey Systems： Theory and Application，2024，14（2）：299-317.

[21] LI N，LIANG T，JIANG S， et al.Interactive Visual Query of Density Maps on Latent Space via Flow‐based Models[J].Transactions in GIS，2024，28（4）：884-901.

[22] 卜偉，劉珊珊，李晨曦.三大城市群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測度與比較[J].統計與決策，2024（12）：103-107.

[23] 余泳澤，郭夢華.中國產業高質量發展測度與時空轉換特征[J].宏觀質量研究，2022（6）：14-29.

[24] 齊岳，謝晨瑤，黃佳寧.中國地區碳金融發展水平測度及影響因素研究[J].中國軟科學，2024（增刊1）：141-154.

[25] 吳戈，張月池，苗壯.我國工業減污降碳的綠色偏向技術進步：要素貢獻、偏向識別與影響因素[J].統計研究，2024（5）：3-14.

[26] 王小魯，樊綱，胡李鵬.中國分省份市場化指數報告（2018）[M].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9.

[27] 陳天奇，余璐，石振武，等.東北地區城市群綠色經濟發展水平測度與路徑優化[J].現代管理科學，2023（3）：23-32.

作者簡介：曹瑋，女，碩士，廈門工學院商學院副教授，研究方向為區域經濟。

（收稿日期：2025-01-14" 責任編輯：殷 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