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雪
在這次大鳴大放中,資產階級右派分子搬出“絕對平均主義”的陳舊武器,惡毒地攻擊我們國家的社會主義物質分配制度。他們裝出一付“關心群眾生活”的“慈善面孔”,大喊大叫地說:“今天在我們社會里物質待遇差別太大,真是不平等,簡直像封建等級制度”,“領導工作人員,拿高薪,還享受一套特殊的待遇,已經成了特權階級”。右派分子又根據這一點得出了一個荒謬的結論,說:“共產黨已經腐化變質,不與人民同甘共苦了”。顯然,右派分子撒下這種彌天的大謊,目的無非是在于挑拔黨和人民群眾的關系,破壞人民內部的團結。他們誣蔑共產黨是“特權階級”“變質腐化”言下之意也無非是說人民群眾應該起來推翻共產黨。因此對于右派分子這種對社會主義的瘋狂進攻,我們必須堅決給以沉重的打擊。
右派分子并不想實行絕對平均主義
右派分子難道真的想實行什么絕對平均主義么?當然不是。右派分子具有資產階級的本性,他們不但不主張“平均”,相反的他們所希望的是恢復資本主義剝削制度,好讓他們能夠過著任意掠奪人奴役人壓迫人的生活。絕對平均主義并不是資產階級的思想,而是一種由來已久的農民手工業者的思想,是小資產階級平等觀在經濟上的反映。在資本主義制度被推翻以前,大批的小生產者在剝削階級的強大力量面前,既不能問上爬,得到發展,并且經常受著兼并吞食的威脅,所以他們總是幻想社會能夠停留在“平均的”狀態,沒有弱肉強食的事情發生,以便他們永遠保持小生產者的地位。在社會主義制度建立后,小資產階級的這種思想就表現為要求在物質分配上做到絕對平均,無所差別。我國是小資產階級江洋大海的國家,現在右派分子到處販賣,“絕對平均主義”,不過是為了騙取群眾,特別是誘騙那些小資產階級出身的知識青年,上他們的圈套,跟著他們去反對社會主義而已。
存我們馬克思主義者看來,所謂平等,首先說是消滅階級,消滅剝削和壓迫,就是人人都有勞動的權利,人人都可以按勞取酬。絕對平均主義在任何歷史情況下都是不可能突現的小資產階級落后的空想。在階級社會里,我們如果離開了消滅階級,離開了消滅產生剝削壓迫的社會根源去奢談什么物質分配上要平等平均,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即使到了共產主義制度建立以后,也同在任何社會里一樣,人們的需要也都不能絕對相同,如果在進行物質分配時絕對平均,一點也不顧及需要,那反而是不平等的。而我們現在處在社會主義的階段,社會生產力還沒有得到高度的發展,人們還沒有普遍養成為公共利益而勞動的習慣,我們如果不管勞動得怎樣,一律絕對平均分配消費品,這就容易助長人們不勞而獲的懶惰心里。這對于生產的發展,是極端不利的。只有實行按勞取酬的原則,不勞動者不得食,誰勞動得多,勞動得好,誰得到的物質報酬就高,這才能夠鼓舞人們去努力勞動,提高自己的本領,從而促進生產得到很快的發展。實行“按勞取酬”原則,雖然不可避免要產生人們在物質待遇上的差別,還不能做到像共產主義社會那樣“備盡所能,各取所需”,但它卻是走向人們美好的理想——共產主義所必需的一個實際步驟,它比起人剝削人,人吃人的舊社會來要公平合理得千倍萬倍。今天我們國家工作人員的物質待遇有差別,領導人員比一般工作人員獲得較高的待遇,就是在某種程度上反映了我們社會物質分配的按勞取酬的原則,因而是完全應該的,合理的。絕不像右派分子所誣蔑的是什么特殊享受。
在這里或許有些右派分子又要說話了:“你們說實行按勞付酬好,平均主義不好,為什么在解放以前,你們卻又長期實行了供給制度呢?”的確,我們黨在未取得政權以前,是長期在革命隊伍中實行了供給制的。但是我們也要指出,這種類乎軍事共產主義的辦法也不是絕對平均的,僅僅是物質待遇上的差別比較小而已。我們知道過去革命的主要任務是打垮三大敵人,推翻反動階級統治,也就是說主要是為了解放生產力。那時,由于長期戰爭,反動階級的統治,使社會生產力受到了嚴重的
破壞,我們處在物質極端缺乏的艱苦環境下,為了取得革命戰爭的勝利,在革命干部中間,實行供給制度,是和當時的情況相適應的。但是今天不同了,我們已經奪取了政權,我們的任務已經由解放生產力轉變為要進一步發展社會生產力,我們如果還墨守成規,不根據新的情況辦事,硬要在全國范國內,全體規模上,實行非常時期的罩事共產主義政策,那么就不能提高廣大群眾的積極性,把他們有力地團結起來搞好社會主義建設:這對生產力的發展,是利少而害多的。
領導人員的工資過高了嗎?
我們雖然反對絕對平均主義,主張物質報酬應有差別,但是我們也同樣反對在國家高級工作人員與低級工作人員,領導干部與群眾之間工資差別的過份懸殊,因為這樣是不利于人民內部的團結,會妨礙生產力的發展。特別是在目前,我們的國家還很窮,又正在進行大規模的建設,我們就更需要提倡勤儉建國,發揚艱苦樸素的光榮革命傳統。基于這一點,所以我們今天,在國家工作人員中間所實行的工資制度,雖然在某種程度上是反映了“按勞取酬”——社會物質分配的總原則,但另一方面為了避免和群眾懸殊過大,并沒有完全照按勞付酬辦事。舉例來說,我們國家工作人員的最高一級工資每月不過五百多元,而在我國今天有些著名的藝術家的工資,就比這高出了兩倍甚至三倍。顯然,我們國家領導人員所得到的勞動報酬無論如何是大大低于他們在勞動上所創造的價值的。拿我們國家工作人員與舊中國與資本主義國家相比,就更有力地說明了由于時代和國家性質有根本的不同,所以物質待遇制度也有本質的不同。在資本主義國家,有些統治者如英國女皇每年要得到一百三十萬美元的個人津貼,一個美國總統,除了年俸到達十萬美元外,還有津貼九萬美元(此外,他的官邸——白宮每年開支二百四十萬美元也由政府支付),而在美國,工資不算很低的制造業工人每年工資卻只有三四千美元,高低懸殊相差就有這么大。至于在舊中國,姑且不談一般官僚都有剝削收入,就以職務收入而論,在1921年長李店機事修理廠廠長的工資每月就達五百來銀洋,即快達現在人民幣一千五百元,我們國家最高一級工資實際只等于其三分之一;在1933年,國民黨的國民政府的一個部長每月工資也有八百元銀洋,那就相差更遠了,何況這還不是高最一級的工資。舊中國高級官吏的工資情況是如此,而低級人員如一般城市的工友工資卻只有五、六塊銀洋,最高也不過七、八塊銀洋,就與一個廠長、部長的工資相比,也有百倍、百好兒十倍之差!而我們國家呢?國家工作人員最高工資和最低工資相距只有二十來倍(國家機關工友最低工資為如二十余元)。
這種工資差距大大縮短的情況難道不正是清晰地表明著我們國家的社會主義性質!況且就在這種情況下國家還在采取一些措施縮短高級工作人員和低級工作人員、領導干部和群眾的工資差距。因此我們更有充分的理由說,右派分子所發出的工資差別“懸殊太大”,是在“向兩極發展”“高級干部享受特殊待遇”的種種叫囂,完全是閉著眼睛說瞎話,一派胡言亂語。
是“特權”,還是勞動條件?
右派分子詆毀我們黨是特權階級,除去造謠說高級午部薪金過高之外,他們所津津樂道的另一理由,就是說國家對高級干部還有一套特權待遇。他們說:物質分配上應有的差別已經體現在工資上了,領導干部既然拿了較多工資,那對他們就不應該再有任何其他照顧。但是現在領導干部享受有特殊照顧,出入坐汽車,出差有時還乘飛機,吃飯有小食堂。談到這些問題的時候,右派分子真是“理直氣壯”,興高采烈,因為他們覺得這一來真抓住了我們的把柄,可以大肆攻擊了。讓右派分子手舞足蹈吧,明白事理的人都會知道這些都是從工作出發,為了保障領導人員工作順利進行所必需的勞動條件。我們現在不僅對于高級干部,就是對于某些擔負著特殊勞動的人,在勞動條件上也是有特殊的照顧的。比如對煤礦工人,國家在勞動條件上的投資就大大高出于紡織工人,因為煤礦工人的勞動是比較艱苦的,他們長年累月在不見陽光的礦井下工作,如果我們不給煤礦工人以優厚的勞動條件,讓他們享受“日光浴”等等,硬要他們向紡紗工人看齊,那無疑是錯誤的。又如在同一工廠里,對于高溫事間的工人,如果在酷暑天,不設置各種降溫設備,為工人準備各種清涼飲料,那也就根本無法保障生產的進行。既然根據勞動性質的不同,人們在勞動條件上應該有所差別,那么我們為什么要容許右派分子把國家領導人員由于勞動性質的不同,所享受的不同的勞動條件,歪曲為特權,而加以否定呢?就拿坐汽車乘飛機這些事情來說,誰都知道領導人員管理著復雜紛紜的國家事務,為了使他們工作得更有效率,能夠應付經常層出不窮的重大事件,掌握變化多端的復雜情況,讓他們充分使用現代的交通工具,是完全應該的。與比相同,我們認為領導人員居住條件較好,讓他們有比較安靜的工作和休息的環境,也是出于工作的需要。談到小食堂吃飯的問題,我倒想起了北京一個機關在整風中所囊生的一件事情:那個機關在整凰初期有的同志提出領導干部吃小食堂不是與大家同甘共苦,會助長特權思想,脫離群眾,領導上曾因此一度取消了小食堂,讓部長們也和一般干部一起排隊買飯。但是一個月以后的種種事實,使得原先贊成取消小食堂的人也動搖了。原來,有些領導同志,下班的時候,還在和別人談工作,談完,趕到食堂,大家都吃完飯了,飯菜不熱,品種也不全了,這些領導同
志又堅持不讓炊事員另做;也有的領導同志去外面開會回來,錯過了開飯時間,又怕麻煩別人,就買些面包充饑。同志們看見這些情況很過意不去。這些領導同志都是工作較忙,年紀較大,如果經常吃不好,吃不飽,豈不會損害這些同志的健康?于是很多同志又要求恢復小食堂。這個例子難道不是更可以說明,給領導人員的這些照顧,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我們說,現在對國家工作人員的物質待遇基本上是合理的,當然并不是意味著在這方面就毫無半點缺欠。應當看到,物質分配問題,本來是一個極復雜的問題,要物質分配制度盡善盡美,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必須經歷一個過程。在工資制度上,解放以來,雖然已經作了若干的改革,基本上改變了舊中國遺留下來的官僚的、封建的、買辦的工資制度,取消了過去在解放區實行的供給制;但由于開始采用新的工資制度,為時不過短短的幾年,在有些方面因為種種客觀原因還保留著一些舊制度的殘余,存在著不合理的現象,也就在所難免。正因為我們的物質分配制度還沒有做到百分之百的合理,所以我們黨在整風運動中也就竭誠歡迎大家提意見,愿意和群眾在一起共同研究討論,充分考慮到各種客觀條件,提出合理的辦法,逐步克服這方面的缺點,使各項物質分配制度更趨于完善。
右派分子混淆物質分配必要差別和生產資料所有制問題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我們認為,在對待物質分配的態度上,我們和右派分子有著根本的分歧。在我們看來,現在的社會物質分配盡管還沒有實現最公平合理的共產主義原則——“各盡所能,各取所需”,但卻是合乎當前客觀實際情況,有利于國家建設事業的;現在的社會物質分配雖然還有缺點,保留著舊制度的殘余,但無論如何,我們在進行分配的時候,基本上還是依據按勞付酬和保證工作需要的原則,因而這些缺點是次要的,可以克服的,并不能因此改變我們物質分配制度的社會主義本質。但是右派分子卻別有用心,他們不但往往象在其他問題上一樣,夸大缺點,而且還搬出“絕對平均主義”,把社會主義物質分配上應有的差別歪曲成為“封建等級制度”,把享受合理的物質待遇的國家工作人員丑化為“腐化變質”了的“特權階級”。試問由于勞動性質的不同所形成的物貿待遇的等級差別,難道與封建等級制在本質上有任何相同之處嗎?這當然是根本不能相提并論的兩件事情。什么是特權階級呢?難道不是稍有常識的人都會知道,所謂特權階級,從經濟上,從物質分配這個問題上來講,那就只能是意味首社會上有一部分人,不是與廣大勞動人民一樣,自食其力,而是占有生產資料,在經濟上享有特殊的權利,可以進行各種壓榨剝削。而今天,在共產黨居于領導地位的社會主義的新中國,國家干部并不占有生產資料,只是受人民的委托來管理國家的政治和經濟事務,他們的工資是人民對于他們為人民服務的勞動所給予的報酬,他們沒有任何剝削收入。如果有人敢于利用職權,從事投機倒把活動,盜竊公共財產,魚肉人民,國家就要像對待在“三反”運動中所揭露出來的劉青山、張子善一樣,給以嚴厲的懲罰。這種明擺著的事實,難道不表明右派分子誣蔑我們是“特權階級”,完全是無中生有,睜眼說瞎話嗎?顯然,右派分子在這里故意把我們社會主義物質分配上必要的差別和剝削階級占有生產資料混為一談,簡直是在顛倒大是大非,正表明他們是在敵視社會主義!
“同甘共苦”和絕對平均主義毫無相同之處
至于右派分子所叫囂的“共產黨不再與人民群眾同甘苦”的問題,也是荒誕離奇,經不起駁斥的。由前面我們可以看到,絕對平均主義既有礙生產的發展,不利于國家的建設事業,因此我們所謂的同甘共苦,與右派分子所標榜的“絕對平均主義”,是毫無相同之處的。我們提倡要和群眾同首共苦,主要指的是應該“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在過去艱苦的歲月里,我們革命干部和廣大人民在一起同過患難,共過生死,今天革命取得了偉大的勝利,我們仍然要代表人民利益,關心群眾的疾苦,處處為革命著想。如果“和群眾同甘共苦”應作如是了解,那么,今天許多事實就正好說明:我們的黨,我們的廣大干部是和群眾同甘共苦的。比如解放以來,當農業生產遇到自然災害的時候,我們的黨和國家總是挺身而出,把群眾的困難當做國家的困難,撥出款項大力救災;如果有干部救災不力,不管他職位有多高,都要給予嚴重的處分,這比起國民黨反動派草營人命,利用救災貪污中飽,難道可以同日而語么?我們的國家工作人員當國家生產有了巨大發展,人民生活有相當提高的時候,還是在努力壓低自己的工資,避免脫離群眾生活水平太遠,這不是和群眾“同甘共苦”,又是什么?我想,只有昧著良心說話的資產階級及右派分子才會否認這一點。
資產階級分子在攻擊社會主義物質分配制度上所要的花招是很容易揭穿的。但盡管如此,有些青年還是曾經一度被迷惑,對于右派分子所宣揚的絕對平均主義的荒謬論調在思想上引起了共鳴這是什么原因呢?主要的就在于這些青年多是小資產階級出身,他們總是計較個人物質待遇,總希望少勞多獲,所以看見別人待遇較高,就很不舒服。絕對平均主義往往是和計較物質名利、追求享受的個人主義思想,和個人對物質待遇的不滿相聯系的。這樣說來,我們青年在和右派分子作斗爭中,要樹立對社會物質分配制度的正確認識,反對絕對平均主義,提高個人的集體主義思想覺悟,也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