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義
周揚這條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大毒蛇,一貫堅持資產階級的文藝黑線,頑固地反對毛主席的文藝思想,反對我們工農兵掌握文藝武器,千方百計地拉攏我們工農兵青年去充當他的反黨反社會主義的走卒。他在去年全國青年業余文學創作積極分子大會上的報告,就是瘋狂地反對毛澤東思想,兇惡地打擊工農兵青年掌握文藝武器的一棵大毒草。
周揚在報告中處處和毛澤東思想唱對臺戲,惡毒地攻擊工農兵拿起文藝武器,進行創作。他污蔑說:“你們許多人是被迫拿起自己本來不熟悉的文藝武器的。”這完全是胡說八道。我們拿起文藝武器,完全是為了革命斗爭的需要,完全是自覺,誰說我們是“被迫”!好端端的一個文藝舞臺,被你們這一班牛鬼蛇神占據,把一大堆死人、古人、洋人搬出來,到處放毒,糟蹋得烏煙瘴氣。好端端的一個文化部,被你們一伙黑幫搞成了一個帝王將相部、才子佳人部。你們極力美化資產階級,美化敵人,而丑化我們工農兵,用剝削階級思想來毒害我們工農兵。我們工農兵忍無可忍了,才拿起了文藝這個武器來和你們斗爭。這完全是我們的自覺要求,那里有一點“被迫”呢?
毛主席說:“要使文藝很好地成為整個革命機器的一個組成部分,作為團結人民、教育人民、打擊敵人、消滅敵人的有力的武器,幫助人民同心同德地和敵人作斗爭。”我們廣大工農兵就是按照毛主席的這個指示來辦事的。去年當舊山歌出現在打鬧場的時候,我想起了毛主席的教導,認識到自己面前擺的就是一場階級斗爭,打鬧場這塊陣地,我們不用無產階級思想去占領,難道讓封建迷信、低級趣味的山歌繼續占領下去嗎?不能。為了階級斗爭的需要,不會唱山歌,我們可以學,沒有現成的新山歌,我們自己動手編。正是出于這樣的革命自覺性,當我挺身而出時,我感到有無窮的力量,就變得聰明了,不僅學會了唱山歌,而且編了許多新山歌,終于打了個大勝仗,讓無產階級的新山歌占領了打鬧場這塊陣地。這對周揚一伙牛鬼蛇神是一個打擊。難怪他們要惡毒咒罵我們,攻擊我們。周揚越罵我們,我們越要高聲歌唱:
革命人唱革命歌,革命歌聲震山河;
人民聽了勁猛增,敵人聽了鉆黑角。
打鬧場上比過武,唱得舊歌滾下坡,
周揚你要唱反調,踢你滾進烏江河。
周揚在報告中攻擊工農兵掌握文藝武器之后,接著大捧資產階級老作家。他說:“文化修養高的還是資產階級知識分子,文化遺產就掌握在他們手里。”又說:“現在工農兵的文化修養也還不高。”因此他提出工農兵青年要向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學習。為了進一步讓青年作者上鉤,周揚拋出了三個圈套:
第一,“老一輩作家有比較豐富的創作經驗,我們應當重視,向他們學習。”周揚說的“老一輩作家”是些什么人呢?就是他們那一小撮反黨反社會主義的陰謀家和野心家。他們的“豐富的創作經驗”,就是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壞東西臭東西。周揚,收起你這一套黑貨吧。毛主席早就教導我們:文學創作者要走的唯一正確道路,是“必須長期地無條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農兵群眾中去,到火熱的斗爭中去”。我們只能聽毛主席的話,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而不能照你周揚那一套辦。給你一個最干脆最響亮的回答:
“三大革命”是課堂,主席撫育我成長;
山河當紙海作墨,鐮刀寫出新篇章。
第二,要青年業余文學創作者“讀一些其他有益的書,提高自己的思想,增加自己的知識”,為“寫出好作品”而奮斗。這是一支裹著鮮花的毒箭。周揚所說的“有益的書”,就是胡適、鄧拓、吳晗之流一再吹捧的故紙堆,這是我們堅決反對的。我們必讀的最最有益的書,不是別的,就是毛主席的書。這是我們革命青年的必修課。它是我們革命的法寶,力量的源泉,也是我們識破一切牛鬼蛇神的望遠鏡和顯微鏡。我們就是永遠要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告訴你,周揚:
主席著作閃金光,照得我心亮堂堂;
主席教導我照辦,永遠革命跟著黨。
第三,極力鼓吹“技巧”第一。周揚所鼓吹的“技巧”是些什么呢?說穿了,就是如何運用陳詞濫調,運用隱晦曲折的手法,更隱蔽、更狡猾、更陰險、更毒辣地來反對黨,反對社會主義,反對無產階級專政,反對三面紅旗,反對毛主席,反對毛澤東思
想。周揚就是一個典型的善于用顛倒黑白的“技巧”來攻擊新文化最偉大和最英勇的旗手魯迅的人。你們的這些“技巧”,完全是資產階級破爛貨,早就該拋到歷史的垃圾堆去了。周揚還主張把青年的成長寫得簡簡單單一帆風順。說穿了,就是要跟毛主席關于階級和階級斗爭的英明論述相對抗。你這是干著抹殺階級斗爭,麻痹青年一代革命斗志的罪惡勾當。我們堅決不答應你!
革命道路長又長,階級斗爭永不忘;
誓將革命干到底,時刻擦亮思想“槍”。
現在,周揚等一小撮反黨分子被揪出來,放在毛澤東思想的陽光下曝曬,把它們的反動根子徹底曬死。這是振奮人心的大好事。我們一定要念念不忘階級斗爭,念念不忘無產階級專政,念念不忘突出政治,念念不忘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一定要橫掃一切牛鬼蛇神,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