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巖
“陳景潤同志算不算又紅又專”?這個問題,實質是怎樣理解紅的標準,或者怎樣理解紅與專,政治與業務的關系問題。毛主席說:政治是統帥,是靈魂。顯然,是“統帥”,就得去統帥士兵,否則,豈不成了“光桿司令”!是“靈魂”,就得附在軀體上,否則,“魂不附體”,成何事物!毛主席用這樣通俗易懂,生動形象的比喻,為我們講清了紅與專、政治與業務的辯證統一關系。就是說,政治不僅自始至終不能離開一定的業務,相反,政治的統帥作用,紅的保證作用,正是通過業務,通過專來體現的。離開了業務的政治,不體現在專上的紅,是與沒有士兵的統帥和沒有軀體的靈魂一樣荒謬的。
馬克思主義者不是空談家。李卜克內西在回憶馬克思時說,“空談家在他嘴里,是最嚴酷的譴責語”。為什么“空談家”要受到“最嚴酷的譴責”?正如魯迅先生所說:“坐在客廳里談談社會主義,高雅得很,漂亮得很,然而并不想到實行的。這種社會主義者,毫不足靠。”
可見,空談政治,不務實際,對革命事業是毫無用處的。
陳景潤做為一個數學家,黨需要他在數學研究領域作出成績,他就一心一意聽黨的話,“一頭扎進業務里”,用自己的全部心血,為祖國為人民作出了貢獻,爭得了榮譽,把熱愛社會主義祖國,為社會主義服務,為工農兵服務的愿望,體現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這就是又紅又專。這樣的好同志,正是我們實現四個現代化所需要的。
劉佳同志認為陳景潤“不夠全面”。所謂“全面”,是相對的。“人要完人,金要足赤”,是沒有的。要求一個數學家,同時又是馬克思主義的政治家,又必須是雷鋒式的共產主義戰士,這是一種不合理的過分苛求。陳景潤的可貴之處,就在于他把對黨對社會主義的熱愛,充分滲透在“哥德巴赫猜想”的茹苦含辛的研究之中,魂附在了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