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威寫作時,為讓句子和篇幅盡量短些,習(xí)慣站著寫。修改時才坐下不厭其煩地精雕細刻。
羅曼·羅蘭寫作時,往往在案頭上放一面鏡子,時刻觀察自己的面部表情,借此刻劃作品中的人物。
拉辛習(xí)慣邊走邊思考,有時在庭院里發(fā)瘋似地來回走上幾百遍,反復(fù)推敲。
巴爾扎克寫作時,時而大笑,時而悲哭,常常與作品中的人物對話,有時竟和作品中的人物大吵起來。
涅克拉索夫習(xí)慣躺在地板上寫作。他曾對朋友說:“我躺在地板上寫,心里倒挺舒坦。”
大仲馬善于用多種體裁創(chuàng)作,往往因體裁不同而使用不同顏色的紙:寫小說用蘭紙,寫詩用黃紙,其他文體用淺紅色紙。而且,筆也是分開的。
福樓拜白天休息,通宵寫作。他房間的燈光徹夜通明,竟成了塞納河船夫的航標燈。
(羅天柱摘自《吉林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