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 萌
《讀書》去年第九期上刊載的孫恒《<雨果傳>得失談》一文中說:“到目前為止,我國已經介紹了他(指莫洛亞,引者注)寫的兩部傳記,一部是《三仲馬》,另一部就是《雨果傳》。”其實不然,近說,這幾年各地已出版的莫洛亞的傳記,除了孫恒文指出的兩種外,還有《大仲馬傳》(秦關根譯,浙江文藝出版社一九八一年十月和一九八三年六月兩版)、《雪萊傳》(譚立德、鄭其行譯,上海文藝出版社一九八一年十二月版)、《屠格涅夫傳》(譚立德、鄭其行譯,山西人民出版社一九八三年九月版)。遠說,解放以前,各地出版有傅雷譯的《服爾德傳》(即《伏爾泰傳》,上海商務印書館)、魏華灼譯的《雪萊傳》(上海商務印書館)、吳且岡譯的《屠格涅夫》(上海商務印書館)、許天虹譯的《狄更斯評傳》(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應當說,“到目前為止”,我國已出版了莫洛亞的文學傳記計七種(不計重復譯作)。莫洛亞的文學傳記尚有《巴爾扎克傳》(一九六五年)、《喬治·桑》(一九五二年)、《普魯斯特》(一九四九年)、《夏多布里昂》(一九三七年)、《拜倫傳》(一九三○年)以及莫洛亞本人的自傳《文學生涯六十年》(一九六六年)等數種尚需譯者繼續努力,以饗讀者。鑒于這位法國作家的文學傳記尚有很多處女地需開墾,是否已經出版過的傳記,不必提倡重譯(如《雪萊傳》和《屠格涅夫》分別有兩個中譯本),而把主要精力投在莫洛亞的其它傳記翻譯上。這種姑概括為“少些重復翻譯,多些翻譯新作”的翻譯出版原則,是否同樣也可適用于其它的外國文學作家作品的翻譯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