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路
近兩年介紹海外漢學的論述日見增多,這對于我們了解異域,透過他者的眼光反觀自身無疑是大有裨益的。
然而漢學家們很多有自己的漢名,如哈佛大學的宇文所安(StephenOwen);而諸多華裔學者亦有自己的洋名,如已故的劉若愚(JamesL.Y.Liu),因而我們在介紹時似應多作了解,盡可能采納他們自己的“正名”才是。對于老一輩漢學家,國內已比較多見,故未見出錯,如翟理斯(H.A.Giles)、理雅各(JamesLegge)等。但國內一些文章在介紹新一代(說新,只是相對而言,其實已有不少已經謝世)的漢學家時,卻對這些名家仍采納音譯方式,這就十分不妥了。如將美國亞利桑那州立大學的J.TimothyWixed硬譯為“威克斯特”,而不是他本人起的名字“魏世德”;美國芝加哥大學的CraigFisk被譯為“費斯克”而非“費維廉”;RichardBodman被譯為“博德曼”而非“包瑞車”;將M.G.Knoerle譯為“諾愛爾”而非“那美愜”等等。較嚴重的當屬將美國馬里蘭大學已故的著名漢學家、王國維研究專家A.A.Rickett硬譯為“日凱特”,而非她本人的“李又安”!最近聽說國內一心儀WilliamTay的教師赴美后方知,這位Tay即華人學者鄭樹森是也。
目前國內這方面材料少或許是原因之一,但多查一下亦可解決一些問題。“名可名,非常名”。否則,日凱特與李又安會真成兩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