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勝龍
一般人都不愿意爬樓,有的人甚至寧愿排隊等電梯上樓,哪怕是二三層樓。畢竟爬樓是比較耗費體力的。我卻相反,與爬樓結下了不解之緣。我從爬樓中找到了健康之路,甩掉了哮喘的病根。
我12歲起得了過敏性支氣管哮喘,以后逐年加重,被病魔折磨了30余年。這期間,除了炎熱的夏季,我幾乎每天晚上都要依賴藥物解除痙攣后才能入睡。什么麻黃素、氨茶堿、復方氨茶堿、腎上腺素等,我都用過。腎上腺素氣霧劑則成了我隨身攜帶的“救生藥”。時間一久,身體對有的藥物產生了耐藥性。每年的秋季則成了我的“鬼門關”。秋風一起,眼淚鼻涕就一起來。特別是到了晚上,噴嚏一個接一個,吃藥也不管用。那時我最怕爬樓,爬個二樓都是氣喘吁吁的。自進入不惑之年以來。哮喘病竟“不辭而別”,體質也較以前大為增強,仿佛變了一個人。說起我的保健“秘訣”,也許有人不相信。就是爬樓梯治愈了我的頑癥,使我煥發了青春。
1994年11月,我抓住脫敏治療使哮喘病進入緩解期的機會,選擇了哮喘病人最怕、最受不了的運動項目:爬樓梯。我事先查閱了有關資料,得知人上下樓梯所消耗的熱量,比相同時間的散步多5倍,比游泳多2.5倍,比打乒乓球多2倍,比跑步多0.25倍。而我的感覺也是如此,走平路二三里不覺得什么,可要一口氣爬上五六樓,便會上氣不接下氣。開始爬樓時,上二三樓都比較困難。但我堅持爬樓不止,實在喘不過氣來,休息一下再爬。漸漸地,我越爬越高了,五樓、六樓也不在話下了。以后我又加大運動量,改一步一個臺階為一步兩個臺階。一年下來,我的肺活量大為改善,1995年終于第一次闖過了秋季的發病關。嘗到甜頭后,爬樓更是成了我日常生活不可缺少的鍛煉和活動項目,一般情況下,每天清晨、上午、下午,我都保持從一樓至九樓的兩個“回合”的運動量。外出開會,也盡量遠離電梯。散會了,別人都一窩蜂地擠電梯上樓或下樓,我卻悄悄地“另辟蹊徑”上樓,有時還動員別人“加盟”。有次外出開會期間,我邀請幾個“哥們”與我一起爬15樓會議室。在我們的影響和帶動下,爬樓的隊伍如滾雪球般地擴大,而且一直堅持到會議結束。
與其他鍛煉方式相比,我覺得爬樓的好處不少。爬樓不受氣候影響,外面刮風下雨,樓內照樣可以鍛煉。外出開會,別人都在會議休息時間聊天,我則又過了一把“爬樓癮”。在辦公室伏案時間長了,去樓梯間做個“上下運動”,既調劑了精神、清醒了頭腦,又鍛煉了身體。
健康在于運動。我在登樓的同時,也登上了健康的新臺階。如今,糾纏我達30年之久的哮喘病基本上離我而去。從1995年年初至今,我沒有用過一次藥,白天不管工作有多累,晚上都睡得很香。有時偶爾有些不適,一覺睡過也就好了,無需用藥。平時工作更是生龍活虎。身體狀況也正應了那句話:人到中年紅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