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 茹
世紀交替,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時刻。從1999年末至今,中國上空頻頻有不速之客飛臨,這在國內掀起了范圍廣泛的UFO熱潮。
自從1947年第一次出現“飛碟”這個名詞之后,人們便開始了對不明飛行物的研究。也正是這段時間,美國空軍主持設立的康頓委員會也對它進行了長達幾年的研究。盡管在長達1500多頁的《康頓報告》中對“外星飛船”這個敏感的詞做了否定的結論,但尋根溯源,這怕是UFO學真正意義上的開始。
還是在這個時候,歐美一些發達國家開始了對UFO的研究,相繼涌現出一大批在UFO研究領域享有盛譽的專家:J.艾倫·海尼克、埃梅·米歇爾、雅克·瓦萊、亨利·迪朗等,20世紀50年代后期,隨著一大批UFO著作的相繼問世,UFO學更是登堂入室,成為眾多專家和學者關注的熱點。
1978年11月13日,對中國的UFO研究界來說是一個劃時代的日子,在這一天,《人民日報》刊發了沈恒炎撰寫的《UFO——一個未解的“世界之謎”》,這是中國最權威的報紙發表的第一篇竭力主張揭開UFO之謎的文章,在國內引起了強烈的反響。1979年,《光明日報》刊發了鄒新炎的《飛碟存在嗎?》,把我國探索UFO的熱潮又推向了新的高度。
同樣是在1979年,在武漢大學空間物理系成立了“中國UFO愛好者聯絡處”,它是主要由大中學生組成的我國第一個民間UFO組織。1980年,該組織更名為“中國UFO研究會”,開始收集我國的UFO研究資料。
然而,最初我國對UFO的研究,卻是從洋文化起步的。早期的研究文章,盡是歐美發達國家的一些UFO專家的作品。人們不禁要問:為什么UFO總是偏愛歐美的一些發達國家,卻對我們“視而不見”呢?
其實不然,對于具有悠久歷史和燦爛文化的中國,UFO也是經常光臨的。這就引起了富有探索精神的國人對它的研究。這里,我要滿懷敬意地不止一次提起時波先生的名字,是他完成了中國第一部UFO著作,這便是最初由大連海運學院出版社出版的《華夏碟影》。
對于時波先生,我想大家都不陌生。他是中國UFO研究的專家,也是我國惟一一份研究不明現象的雜志——《飛碟探索》的創始人之一。在中國UFO研究領域到處充斥著洋文化的時候,他把多年研究UFO收集的資料做了詳盡的整理,同時對我國浩繁的古籍做了長期深入地研究,結合多年編發《飛碟探索》雜志的經驗,在1988年編寫完成了《華夏碟影》這本書。
2000年,為使時波先生多年研究UFO所得的理論更加完整和系統,甘肅科學技術出版社開始準備把他的一系列著作重新出版,《華夏碟影》和《域外UFO散記》便是已經出版的兩本。
在《華夏碟影》中,時波先生收集了不同類型的UFO報告,并對它們進行了討論,其中最具特色的可以分為三類:第一類,在古籍中發掘出的值得研究的UFO報告,像新石器時代半山文化類型的(大約在公元前2500年)宇航員頭像、與秦始皇相談的“宛渠之民”、蘇東坡眼里的“炬火明”等。第二類,來自部隊里的目擊報告。眾所周知,我們的軍隊是紀律嚴明的,而且在不少的目擊報告中還有軍隊證明,其重要性毋庸置疑。第三類,來自飛行員的報告。因為飛行員特殊的職業關系,他們對空中出現的異常現象比一般人更為敏感,也更有判斷能力,所以他們的目擊報告也就更加具有可信性。此外,書中還對1981年的“4·13”事件、同年的“7·24”事件和1983年的“8·31”事件做了詳細的調查和研究,并對一些UFO照片資料做了分析研究,提出了中肯的意見。
更為可貴的是,在書中時波先生還就我國UFO研究領域存在的不同觀點進行了總結和剖析,提出了自己多年研究UFO的想法和觀點——不明現象將引導我們用破除現有物理法則的勇氣去探索自然界本來就存在的、但迄今還未被認識的法則,去開拓完全嶄新的科學領域。他認為UFO學是一門內容極廣的綜合性學科,它涉及到天文、物理、工程、宇宙考古、信息學和動力學等學科,是一門“超科學”,一旦UFO的研究有所進展,將會對我們的文明進程產生巨大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