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者的心聲
看了《北京文學》今年的二期,我很喜歡。封面清新靈巧,首頁的熱線,便于讀寫編的溝通?!靶氯俗运]”也有活力。特別是過去走紅作家今況介紹,使刊物有歷史感,厚重感。教育話題,有益于千萬學子,對祖國的未來,功不可量。
為了貴刊的更完美,無知的我冒昧地想:
《北京文學》如能添一些獨特的關于“北京”的文字,如“我在北京”、“我與北京”、“北京見聞”、“北京點滴”,或“歷代世界名人與北京”,是否更能滿足千百萬在北京涌動的人潮?
再苛求一點:“作家人氣榜”、“網絡奇文”、“閱讀參考”和“紙上交流”等欄目開設得好,如內容更扎實些,封面再莊重些、高貴些,就更好了。
我還想:不論題材,不論長短,不論中外古今,如每期能推出一篇真正能打動人,讓人傳誦,久久不能忘懷的杰作,來個“本期精品”,那就美滿了!
為了吸引更多的讀者,是否再借鑒、吸引一點《讀者》的精短清新,《知音》的牽動眾人的敏感神經(如“愛海浪花”或“婚戀感悟”、“難忘戀情”)?
八幾年時,《小說選刊》的目錄用粗黑框分開,似乎較莊重。每期后面的作家談創作,短而精,一年下來,就可集成一本書,惹人收集整套期刊。這也似乎很好。
毛銀鵬
于2001年2月7日午
北京前門大柵欄炭兒胡同15號
教育改變生活
我從小熱愛文學,當我在學校圖書館里看到《北京文學》時,便成了它的一名忠實讀者。尤其是看到那篇描寫李圣珍老師的報告文學《教育:“沒有差的學生,只有差的教師”》時,我深有感觸,于是再也控制不住感情的閘門,寫下了這封信。
我出生于河南省南陽市宛城區白河鎮呂莊村一個農民的家庭。由于父母對我們的學習不太關心,我的心靈中有了一段崎嶇的路。我很珍惜這段經歷,但從不愿對任何人說,包括我的父母、兄弟和好友。我知道,以后我會有很多很多的知識要學習,所以我給自己取筆名“湘雪”,諧音“想學”。我本想等自己知識豐富了,并有一定的文學功底之后,再將這段不平凡的心靈歷程寫出來,用以鼓勵千千萬萬個和曾經的我一樣自卑、困惑、徜徨的青少年。可當我看了《北京文學》上那篇《教育:“沒有差的學生,只有差的教師”》時,我知道了還有許多人比我更不幸,更迫切的需要解脫,所以我就提筆寫了一篇文章寄給你們。
下面談談我對青少年教育的一點想法。第一,我希望導演不要將過多的色情、暴力推上熒幕,應該多演一些鼓勵青少年進取的影片。第二,父母不要靠傳統的封建家長制壓抑孩子,應該把孩子當作朋友,多與他們溝通,了解他們的心靈,同時,不要把分數作為評價孩子的唯一標準,只要他們自己比昨天的自己強就行了,不要過于苛刻的要求。第三,學校的老師要理解差生的心情,以正確的方法教育他們,挖掘他們的才能,開發他們的潛力。
最后,我希望許多“自卑”的人,能夠樹立正確的人生觀、世界觀,確定自己的目標,堅定不移的走下去。另外:我也希望青少年朋友要慎重交友,一旦確定了朋友,一定要珍惜彼此間的友誼,切莫做個冷酷的人。
以上,是我這幾年的心靈感受。
我感謝我的父母,不僅給予我生存的權利,也給了我受教育的機會和認識世界的機會;我感謝我的大哥、弟弟,以及幫助過我的人們,使我能有機會擺脫困縛,重新認識自己。真誠的對各位說聲:“謝謝!您們辛苦了?!?/p>
薛芬
河南醫科大學2000級高護(2)班
一位語文老師的真實想法
我是一名中學語文教師,看了《北京文學》上發表了很多談教育的文章,我也有一些自己的話要說:
我在我的課堂上也要說中心思想,也要說段落大意,也就是說,我并不反對去總結中心,讀完一篇文章,連個大意都說不出來,還讀他作甚?問題在于,我們的語文老師能不能或愿不愿或敢不敢把自己的體會說出來,能不能跳出教參的桎梏,將中國語言的美,中國文字的美,中國文學的美傳遞給學生,從而讓學生去體會到這些美,無論是遺世獨立,還是恬淡清新,無論是蒼涼辛酸,還是氣壯山河。問題在于,我們能不能將自己的獨特感受說出來,問題在于,我們能不能積極地去和學生一同欣賞,一同品味,從而培養學生獨特的審美感受能力。
我承認我們的中學語文教育存在著很多毛病,但我以為,這和我們教師的素質有著更大的關系。
一段時間以來,對語文教學的抨擊已經讓語文老師有些無所適從,那么,就不妨讓我們搞清楚語文課的實質與目的。我們總是把政治教育滲透在了語文教學中,這也無可厚非,在語文課上培養學生正確的世界觀,恐怕比任何課上都來得實在,來得容易。但當“道”大于“文”時,語文實際上已經失去了她的內在特征。我也反對將語文課上成文學課,語文課,首先應該是語言課,語文課的目的并不是要培養文學家,在我看來,成為文學家要么在于天分,要么就到大學里去實現這樣的目的。中學語文教學首先是讓學生掌握中國的語言,會寫會聽會讀會用。在這樣的基礎上再去體會那些美。語言首先是載體,而不是文學的附屬。
另外,我們對高考語文也批得夠兇的了,高考是選拔性的考試,不應該只是文學水平的測試,何況文學水平也是一個很浮動的概念,高考語文本來就要和中學語文的教學目的結合起來,按照某些人的觀點,是恨不得中國人個個都成大文豪,誰站出來都吟詩賦句,或者無病呻吟。我懷疑,這是不是和中國作家文學批評家的諾貝爾情結有關系。
中學語文教學是存在一些問題,但并不是像一些想像的那樣,有一些人純屬危言聳聽。而且中學語文教師們也在不斷地改進,在不斷的改進中也取得了不斷的進步,我們有什么理由去站著說話而不嫌腰痛呢?
一位普通中學教師 張新全